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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也得好好想想。”对啊,这个我怎么没想到,工资这么重要的东西。
“这些你都放心,不需要卖身契,月钱也管够。”他大方的说。
“你父母没说什么么,你找一个没上过学的人做书童。而且,这书童年龄还有点大。”确实,15岁在古时已经很大了。
“你能有我大么。反正我父亲就只是想给我找一个老实的玩伴而已,你之前风评不错,他就答应了。并且我告诉他你会写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会写字了。”
“真实的我两只眼睛都没看到,但是我跟我爹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说罢两眼一闭,似乎打算在这睡了。
“喂,起来,你不回去了么?”我没好气地站床边看着他。
“太晚了
,就不回去了。反正我出门的时候我爹就跟我说晚了就随便找个地歇算了,他不会让人给我留门的。”
“那我睡哪里?”
“这不你家么,你问我干嘛。”
我的天哪,我算是体会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算了,我往他身边一躺,也打算睡了。
“哇,你这身上是什么味道,好臭,快下去。”说罢一脚把我踢下床。我都要累死了,今天干的活比平时还要多,现在又晚,我真不想再跑大老远去洗澡了。
捏着酸酸的背,我觉得我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倒在地上两眼一闭。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起洗澡却不发生什么最伤读者心了
早上起来便看到一张人脸在我面前飘,让我忽然有些神经衰弱。花了半分钟我确定了,我确实是在我的屋子里,虽然我对出现的这张脸十分,不满,但还是忍住了。
“叶世开,你在干嘛。”我十分想要把我头顶的这张脸给扇走。
“叶幼铭。”
“好的,叶幼铭,你在干嘛。”
“看你啊。”我干嘛要问他这个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的问题!
不过,我在地上睡了一晚之后感觉更腰酸背痛了,而且,我觉得我没有力气起来。其实现在已经算好的了,最开始穿过来的时候我是真躺床上了就动不了了,阿大经常得跑过来拖我起床。
“拉我起来。”
“嗯?”叶世开歪着脑袋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说的什么,我只好再重复了遍。
接着,匪夷所思的场景出现了。这货,他竟然把我抱起来了,我很轻么,混蛋。
“其实你真的不算重。”像是看出我想法似的他说了这句话。他轻轻地把我放床上,然后说:“这样可以么?”
我无奈地点头。虽然我一直唾弃这床和地上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昨晚之后我已有了深刻的认识,床上,始终还是要比地上好的。
“好了,你快收拾东西,准备跟我回家。”这话,说的要去见家长似的。
“你等一下,我这屋顶还没补呢。”我指了指那个破洞。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你确定你现在最该做的不是洗澡?”说完还用手扇了扇他周围的空气,特别是我这个方向的!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你快去洗洗吧。”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立马爬起来收拾洗澡的东西。然后看也没看就出门去。
此时天色微亮,要是平时在学校宿舍,我裸奔都不成问题,大家肯定都还在挺尸。可现在那些农民伯伯都太勤快了,人家都开始耕地了。
走了回我注意到我还有一条尾巴:“喂,你什么意思。”
“跟着你去洗澡啊。”
“你也要洗?”
“那我看你洗成不?”厚颜无耻的又一新境界我算是看到了。
没理他继续走,看就看呗,小爷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看。再说了,他的我也早就看过了。
走到“大澡堂”,我回头盯着他,却发现他眼睛其实并没有看着我,直直地盯着水底,水里面有什么宝藏不成?
我其实也觉得我身上的酸臭味都快不是我能忍受的了,所以迅速地把衣服脱了,跳了下去。
像是被我绽出的水花惊了一下,他回过神来:“这水,不冷吗?”
这不废话么,我都要被冷死了。大夏天的被冷死也算一大奇观了吧,又可以增加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似乎是缓了过来,觉得我现在是从头爽到脚。然后,我发现,我身边多了个赤身裸体的人。
我擦,我不想洗鸳鸯浴好不,哦,错了,是鸳鸳浴。
“我看你好像挺舒服的,我就下来了。”你解释干嘛,我又没让你解释。
我顿时觉得身体很拘谨,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叶大爷倒是十分放得开的样子。
“我的身体好看么,你老看?”他以一副俾睨众生的眼光审视着我。
“我…我…我什么…时候…老、老看了?”太紧张了!
“你没有么?”那双眼睛就像是微微有些转动,再慢慢眯上,就露出一条缝盯着我。
尽管澡洗得很不尽兴,但好歹身体是舒服了。回到屋里我又盯着房顶发呆。
“别看了,这破房子还修什么。”
“这是我的家!”确实房子没什么,可是这是钟离在这生活了15年的地方,我的灵魂就算对它没兴趣可不能阻挡着身体对这里的依恋。
叶世开看着我,我仍然盯着那洞,在走之前一定得把它补上。
“对了,到了你家我需要每天回来么?”住宿问题也很重要啊。
“你很想回来看星星么?在那里也是能看的,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可以让你睡的屋子多一个洞。”
“哦,有专门的小厮房啊,你家真有钱。”我不禁有些嫉妒,瘪瘪嘴,“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是得把这屋子修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万一哪天回来我怕他真的已经不能继续住了。”
他点了点头,应该是同意了吧。
不过铺草是件很麻烦的问题,我觉得很少人会不恐高的,特别是在本来就快殉职的房梁上。我和叶世开光从下面看就觉得十分危险。
我握着从隔壁邻居家借来的木梯,想尽量把它放平稳一点。好了,我上去了!
忽然,我惊了下,叶世开从后面拍了下我。天哪,他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来。”叶世开淡定地对我说。
其实我心里还是挺受用的,像是在这边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朋友。我觉得堂兄堂嫂对我也好,但是我始终还是把他们当成亲人,就是那种,无论你在外漂泊了多久都可以回来避风的亲人。
不过我也没忘记,叶世开无论表现的多淡定,他也是个富家公
子,或许他可以不介意和我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但是,这些粗活他在家应该是没有干过的,虽然我也没上房铺过草,至少这一个月来我还是干了很多活的,现在我对干这些粗活已经完全不抗拒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
“我来。”陈述句,说得不容拒绝。
好吧,你来就你来。
怕他不小心滑下来我在他往上爬的时候还是帮着扶着木梯。
爬到房顶的时候他回头往下看,皱着眉恶狠狠地对我吼:“你确定你还要补你这破房顶!”
“怎么了?”我被他吼得莫名其妙,但也不能发脾气,毕竟人这是在帮我。
“你这个不用补了,直接掀了好了。”说罢示意我让开,然后扔了把草下来。
我和他蹲在地上研究这早已腐化的草,拾起一根,轻轻一捻,断了。
“哎!”我叹口气,“全换吧。”
于是乎叶世开又再次爬到了屋顶,几下把那些草给清除干净,虽然,有很多掉到了屋子里。
我试着把麦草给他递上去,每次看他抵在椽皮上向下尽力伸展拿东西我都觉得十分危险,之后我就爬几级木梯再扔上去,他似乎有些不满,瘪瘪嘴,还是忍住了。
我们正忙活着阿三就来了:“小叔叔,你们在铺房顶么?”
“嗯。”
“小叔叔你怎么不上去啊,怎么是叶公子呢?”小妮子瞪大好奇的眼睛,我很疑惑,为什么是我呢,我很在行这个么。
看着我满脑袋的问号阿三又说了:“哦,我忘记了,小叔叔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自然是也忘了怎么铺房顶的。”
我满脸黑线。
“那还是我来吧。”阿三说罢立马往房顶爬。
“诶,你小孩子快下来,小心摔着了。”阿三可是我堂兄他们的心头肉啊,摔着了估计我就连这唯一的港湾都没了!
“才不会呢!小叔叔以前还是你把我往房顶上抱呢,那时我更小你都没说什么。”天哪,以前的我是有多混蛋。
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小姑娘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看这爬梯子的身姿,看这速度,我此时十分鄙视叶世开同志。
“叶叔叔,这里怎么铺这么厚。”我觉得叶世开脸上肯定很精彩,“叶叔叔,这里也太薄了……”
小丫头,你给你叶叔叔留点面子行不。
“钟丫头,谁教你铺房顶的草的?”叶世开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很平静。
“我小叔叔啊,这之前都是我小叔叔铺的呢。听我娘说我小叔叔可小的时候就会上房顶了呢。”阿
三十分自豪地说。
我觉得现在叶世开可能都想下来拿把刀立马把我给杀了。不行,我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有阿三,不能让叶世开杀人灭口。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这几天我看的肉文,那么,就可能有肉,如果看的是清水文,那很可能在安排可能发生什么的时候都会连肉沫都看不到。。。o(╯□╰)o
☆、铺好草房晒太阳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从上方探出个头:“你还要瞎转悠多久,快点递草上来!”
我只得默默地抱草去。但还是一直留意着上面的状况,然后就听到了阿三在教叶世开怎样铺草。话说叶世开学这个干嘛,难道他家也是草房,还需要他亲自上房?
快中午的时候阿三回去忙做饭去了,屋顶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