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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一小袋宝石,足够你一路挥霍到回来。
那根簪子,你戴着还不错。不要戴那些艳丽的首饰,不适合你,再说也容易招来匪贼的注意。虽然你长的不是标准的美人,但是你知道男人有时候是会饥不择食的嘛,所以切忌打扮太惹眼。
废话不多说,请你平安回来。”
“什么嘛,还废话不多说,全都是废话。你才长的抱歉,我怎么会只是人家饥不择食才要的那种?你个死白祁徽,诅咒你烂嘴巴!”伊夏看完火大的骂道。
诅咒完翻了翻包袱,果然又看见一个锦袋。往手里倒了些,各色的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伊夏吃惊的睁大眼:我要省点花,剩下的都带回去拍卖!哦呵呵——人才啊!将来念大学我一定要修经济学!
收拾好包袱,重新躺回床铺上。
这么一折腾却没了睡意,睁着眼看着罩着纱罩的烛火。忽然觉得自己很像那纱罩里的烛火,亮亮的,自我感觉很好,从没想过也许哪天被别人吹一口气就结束了人生。
这么一想心情变的低落起来,脑子里晃过白倾良,白祁徽。他们都是自己到这里以后最亲近的人,却是为了同一个女人不顾她的安危要她寻找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爱情啊,以后再也不要为它所伤。
伊夏蒙上头,什么也不去想了,如果找到那东西,现在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隔壁屋的路远正拿着一把小小的木梳傻笑,等找到了宝物,完成了家族的使命,他就可以回去和正儿长相斯守。
一样的夜,不同的心境,两个难眠的人。一个是为爱神伤,一个是为爱欢畅。
舞清风 正文 第三十章 挑衅
章节字数:1364 更新时间:08…09…06 13:27
王宫
有些寂寥的屋子里,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纹着麒麟的衣靴在微弱的光里闪烁着点点光芒。
白倾良在伊夏离开后常常回想:是不是错了?是不是那个就一定能把鸳儿救活?如果不能,自己费尽心思为了什么?还要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还有那一日一日的梦魇,难道真的是鸳儿在托梦给他?
每次,自从莫伊夏来了以后,每次去见鸳儿都会莫名其妙的睡着。然后便是每日一样的梦境:鸳儿一脸的哀戚,叫他放弃。
不,决不放弃,叫鸳儿醒来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是,
现在去看她的时候却很少了,每日下朝都会习惯的到这里来,然后什么也不做的坐上一天。
“王,七王爷来了。”宦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道了,到御书房去。”白倾良走出房间,吩咐道。
“是——”
“王叔今日来可是告诉朕那报纸的事?”白倾良看见白祁徽直截了当的问。
“王,您要找的人就是她。”白祁徽指了指身边的姑娘。
白祁徽应白倾良的要求,带来了出版社的老板。但是并不是伊夏,而是潘婷。
白倾良看了看潘婷忽然笑起来:“这位姑娘先出去吧,朕和王叔有些私事要谈。”
潘婷抚着紧张的要跳出来的心口出去了,白倾良和白祁徽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各自盘算着。
“王叔,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吗?我才是君主啊,你这么做,是不是欺君啊?”白倾良率先开口,不客气的说道。
“王,臣不明白你的意思啊!”白祁徽一脸迷茫。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样特别的东西,只有来自异世的莫伊夏才会。夏倚墨,不就是莫伊夏倒过来!你随便找个人来就想蒙混过关吗?何况,那姑娘是潘大人的千金吧?”白倾良指出破绽。
白祁徽仍然淡淡的笑着:这些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会傻到让莫伊夏做那么明显的事引起你的注意吗?潘小姐你自然认识,这就是我为什么挑她来的原因。这都是故意留给你的,我的王——
“王,臣没有欺君啊!潘小姐的确是报社的老板,只不过是莫姑娘给她出谋划策。”白祁徽狡猾的回答。
白倾良面色一冷:“王叔啊,莫伊夏是怎么出宫的你也知道吧?”
“臣不知。”意料中的否认。
“莫伊夏现在在哪里?”白倾良不再追问其他,现在他只想找到莫伊夏。
“王,莫姑娘已经离开了。”白祁徽话语间带着些许得意。
“什么?去了哪里?”
白祁徽看见白倾良有些忽然紧张的态度,眼里瞬间结满寒霜:“王,莫姑娘替你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国宝。那个可以起死回生的国宝,救您的王后。”白祁徽加重“王后”两个字。
白倾良抓着椅子的手蓦地握紧,清晰的看见手背突起的关节和经脉。忍着怒气,白倾良冷冷开口:“王叔辛苦了,朕还有许多折子未看,王叔先回去吧!”
“臣告退。”白祁徽低垂着头退了出去,看不见的眼睛里涌动着得意和报复后的快感。
咣铛!
书房里传来瓷器书本落地的声音,白祁徽看向书房禁闭的门,勾起唇角笑了。
白倾良在书房里对着满目狼籍,听见王叔说她真的去找了,他心里的感觉是那样的乱,除了欢喜,几乎全都有。
生气,担忧,伤心,还有——萦绕心头的想念。
舞清风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美特斯邦威1
章节字数:2870 更新时间:08…09…07 15:20
“空气真好啊!”伊夏感叹道。
“伊夏——”路远有些不安的叫道,“我们现在算不算浪费时间啊?”
伊夏朝天翻个白眼:跟没情调的人真是没法弄!“路远大哥啊,我们这是探地形好吧?改天上路的时候也要从这里走啊!”
路远不再争辩:伊夏真是个女霸王!正儿啊,我要晚些时候才能见到你了。
“这个时候应该采采野果,享受一下纯天然的大自然!”伊夏张开双臂兴奋的欢呼。
路远耷拉着脑袋提不起兴趣,采野果?我的正儿在等着我回去,我要在这里跟你采野果?
“唉,路远,路远!”伊夏忽然叫起来。
“什么?”路远迷茫的看着她。
“那个那个,那边那个女人是不是要自杀啊?”
顺着伊夏手指的方向,路远看见一个女人往树上挂好绳子,正把头往里套。
路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出一把双刃匕首,准确的割断了绳子。
“哦?”伊夏惊讶的看着路远,她都没看见路远什么时候拿出匕首的,更别说是怎么扔出去的了。
“好棒好棒,你教我吧!”伊夏崇拜的看着路远。
“救—人—要—紧。”路远咬紧牙关以克制自己想暴K她一顿的冲动。
“哦对对,快走。”伊夏连连点头,率先冲了过去。
后面的路远深呼吸,再深呼吸,才跟了上去。
“这位姑娘,你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啊?”伊夏拖着声调大妈似的一屁股坐到那位自杀未遂,正在伏地痛哭的姑娘面前。
人家姑娘只顾着伤心,对‘大妈’也不搭理。
“伊夏,等她哭一会再问吧。”路远龟速的爬了过来。
很久,真的很久——伊夏觉得香都烧了一柱又一柱再一柱了,那位姑娘的哭势丝毫不减。
水做的,坚决水做的,老曹的话还是有根据的!
在两人快石化的时候,哭泣终于转为抽泣,总算是能插上话了。
“姑娘,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要想不开啊?”继续刚才的问题。
“两位何必救我,让我死了算了。”那位姑娘顾不上擦擦一脸泪痕,悲恸说道。
“俗话说的好啊,蝼蚁尚且偷生,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爹娘吗?”伊夏摇头晃脑的搬出大道理。
“呜——”
不说还好,一说那姑娘又开始放声大哭。
“这,这这,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嘛!咱们有问题解决问题,有困难解决困难!”伊夏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当国家主席的潜质。
“如果我爹关心我就不会逼的我自杀了。”问了半天总算是说到正题上。
“怎么会,天下哪个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
伊夏这边安慰着,那边偷偷的开始嘀咕:是什么事情呢……?
“我爹要我嫁给王员外的儿子,可是那王员外的儿子声名狼藉,恶行在昭良城人人皆知!你说,我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人?”
好恶俗的桥段啊!
听完那位姑娘的话伊夏暗自想道。
“姑娘,你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啊?”
那姑娘抽泣声停了一下,静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伊夏立刻一脸‘我就知道嘛’的表情,配上这个才是八点档肥皂剧标准版!
“姑娘,你真的很喜欢你的心上人吗?”伊夏问道。
“我与他自小相识,虽然他只身一人,穷困潦倒,但是待我却十分之好。我是非君不嫁。”
果然是肥皂剧啊!这情节还真不是普通的烂!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发展,编剧会安排个丫头什么的帮助这对苦命鸳鸯了。
伊夏摸着下巴,这次,就由我们来扮演拯救他们的角色吧!
“我们这样——”
伊夏拉过两人一阵嘀嘀咕咕。
她说完后,那位姑娘脸上是欢喜夹杂担心害怕;路远是一脸苦相,外加悔恨。
“好了,小姐,明天你一定要出来上香啊!”伊夏叮嘱。
“知道。”
“路远,走,我们去找那个男的。”
路远无奈的抓起她,施展轻功,往目的地飞去。
目的地距他们救那位小姐的地方不是相当远,也就一个时辰就到了。路远拎到一半实在顶不住了,放下伊夏两人步行走到这里。
看着那扇破的已经不能称之为门的门,伊夏有点担心那为小姐跟了这个男人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伸手推了下那门,哐的一声,门倒了,顺便砸起浓浓的灰尘。
伊夏和路远被呛的够戗。
大概是听到声音,屋里走出个青年男人。长的倒是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还真有点欺骗无知少女的资本。就是——衣服上的补丁是不是忒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