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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退下,他们居然坚持要护送。桥上的栏杆那么高,你莫名其妙落了水,明显是被人推下去的,所以当时我不敢让他们下去救你,只能派人去找我自己的人,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险些害你丢了性命。”
听着长公主的解释,再联想丁文长的叮嘱,宋舞霞犹豫着该不该把水下发生的事告诉她。
长公主见她面有迟疑,正色说:“没错,确实是母后让我接近你,但是我告诉母后的都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小事。除了今日我当众说的那些话,以及我有预谋地把胡三带去公主府这两件事,我从未对你做过任何有违良心的事……”
“姐姐,你不用说得那么严重,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宋舞霞安慰了她两句,又表示自己没事,随后拜托她把双胞胎带去公主府交给胡三照顾。
长公主也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她的要求,想去太后那边领了双胞胎与宋舞霞道别。她走到太后的房间外,没见立在屋外伺候的人,只有钱公公一人正在不远处,背对着她与人说话。她上前正欲推开大门,忽然听到母亲的声音说道:“今晚的事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语气带着七八分的不悦。
长公主觉得这话很奇怪,没有出声,侧耳倾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答了句什么,随后又听到太后说:“不是还特意安排你们去试她的水性吗?”
“长公主,您来见太后吗?”钱公公发现了她,声音出奇的高亢。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60章 各种变态
第260章 各种变态
钱公公的问话惊醒了懿安长公主,她急忙掩饰自己的行为,大声说:“怎么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母后不在吗?”
“回公主,娘娘正在休息,所以让奴才们都退下了。”
“这样啊”长公主一边说,一边猛地推开了房门。屋子里并没其他人,只有太后娘娘一人躺在软榻上。看到女儿,她懒懒地问:“懿安,你来了,孝和怎么样了?”
“吃了太医开的方子,已经歇下了。”长公主如实回答,眼睛的余光偷偷在室内晃了一圈,确实没有其他人在的迹象,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太后对跟着长公主进门的钱公公挥了挥手,等他关了门,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晚的事,我虽然命大家不可乱嚼舌根,但……”她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就算孝和与文长本就有婚约,恐怕一样还是会传出难听的流言。”
长公主不敢接话。太后想让宋舞霞下嫁丁文长,她是知道的。她没问缘由,因为她一向明白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晚上的落湖事件发生得太过巧合,而她这当事人只被太后当众问了一句,就没了下文,她已心知肚明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太后见她不答,继续说道:“她毕竟是宋太傅的女儿,哀家已命人拟好了懿旨,让他们尽早完婚。不过我看她身体虚弱,想留了她在怡景山庄住一段日子,你觉得如何?”
“孝和自回京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有母后和太医们照顾,当然是最好的。”
“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有空的时候就多去和她坐坐,我怕她一个人住着无聊。至于婚礼的事,我会命礼部的人去协助昌平郡王。”
长公主明白,太后这是想让她帮着一起挽回宋舞霞的名誉,或者说名节。她不懂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但还是什么都没问就点头答应了。之后她说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太后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带走了双胞胎和赵嬷嬷。
回到宋舞霞的房间,等双胞胎道了别,本已走到门口的懿安长公主迟疑了一下,又折回了宋舞霞的床边问:“在昌平王府的时候,你是不是曾经被推下湖?”
“懿安姐姐怎么知道的?”宋舞霞诧异万分。
“我只是随口问问。”长公主勉强笑了笑,停顿了半刻,欲言又止地问:“那时是不是有人欲置你死地,但后来什么事都没有?”
“姐姐?”宋舞霞更加惊讶。
长公主已经从宋舞霞的表情得到了答案,她勉强笑了笑,没有解释,只说让她多加保重便离开了。
待她一走,赵嬷嬷忍不住对主子说:“小姐,依老奴看,长公主的问题好似另有深意。”
宋舞霞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惨淡地笑了笑,“今日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她一五一十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赵嬷嬷。
在花殊斋的厢房赵嬷嬷就发现是自己引狼入室。听到之后的种种,她慌忙向宋舞霞请罪。宋舞霞坦言即使李嬷嬷没有自杀,她也并没怪罪她的意思,只是觉得所有事情都太可怕了。两人就当日发生的事又商议了一会,没有得出什么结果。赵嬷嬷见宋舞霞脸有疲色,就劝她歇下,自己去打听翠羽的情况。
其实这个时间,长公主已经打点过太医院的人,吩咐他们好生照顾翠羽,自己带着双胞胎回公主府。
因为今日进宫的人极多,皇宫又因为七夕节而加强了戒备,所以宫门口十分的拥堵。不过懿安长公主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所有人都自发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可是当马车行至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怎么回事?”长公主的贴身侍女高声问门外的车夫。对方回答,守城的官兵要检查马车。
长公主进进出出皇宫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检查她的车子。她觉得奇怪,命侍女下车查问情况。不多会,侍女回复,是丁文长让人带话,想在明日一早拜访长公主和她的好朋友。
本来长公主一直觉得宋舞霞与丁文长的关系就像自己和他的一样,可经过御花园的那一幕,再联想之前的种种,她也不得不怀疑他们。如今又见他这么急巴巴地带话给她,更觉得不对劲。
她知道宋舞霞会在怡景山庄常住,所以命侍女暗示了传话的人,临出城前又问对方,丁文长为什么不自己对她说。知道他被太后叫了去,她若有所思了起来。
马车中的雀翎见长公主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悄悄揭开了轿帘的一角。雁翎刚想阻止她,就听雀翎说:“咦,那不是我们家的马车吗?”
雁翎把脑袋凑了过去,点点头,“对,就是早上我们坐的马车,但是早上我们不是从这里走的……”
“车子停下来了,他们知道走错了吗?”
听到雀翎的问题,长公主揭开了轿帘。远处停着的马车上确实有昌平王府的标志。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车子很快就向前驶去了。
“那是什么方向?”长公主问身边的人。
“回公主,是城西。”
“城西?……难道是西山的避暑山庄……不对啊,她明明在母后的宫内……”长公主望着远去的马车,十分不解。
此时此刻,郑晟睿正带着几个贴身侍卫,骑马往西山疾驰而去。眼见着别院的灯火越来越近,想着即将到手的宋舞霞,他忍不住兴奋。
稍早之前,亲眼看到有人落湖,听到众人呼喊“丁文长落水”,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御花园,离开了皇宫。他相信自己安排的人已经制住了丁文长,之后便会交给金公公,关押在静思斋的密室。
他一直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抓住丁文长,如今终于心愿得偿,他反而不着急了,他要在西山别院住上几日,然后再回去好好逼供,令他交出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不,朕要得到属于他的一切”他低声喃喃,使劲挥动了两下马鞭,得意地自言自语:“这些日子他被太后秘密留在怡景山庄,朕从来都不知道,所以他的失踪与朕何干?”说着大笑了起来。
两旁的侍卫被他笑得毛骨悚然,面面相觑,但职责所在,他们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心中祈祷待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也不会让他们知道什么秘密。
几匹快马很快到达了西山的皇家别院。听到马蹄声,早已有太监迎了出去。郑晟睿飞跃下马,把手中的缰绳扔给了太监,大步跨入了院子。
院子中,一位紫衣的少女听到外面的声音,急忙迎了出来,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行礼。
郑晟睿瞥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问道:“你的《夜思》弹得如何了?”
柳依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回……回皇上……奴婢愚钝……”
不待她说完,郑晟睿一把抓住她,迫使她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很快又推开了她,嘴里说着:“假的终究是假的,即便穿着她的衣裳,也没有一丝相似,真不明白丁文长看上你哪点”
柳依依低头不敢作答,心中满是惊恐。当日她无端被长公主掌掴,之后丁文长送了银子给她,让她离开京城,可她还来不及出城,就被人送来了这里。曾经,当她知道掳人的是皇帝,想着权力带给长公主的威严,她高兴过,兴奋过,可随着几次与皇帝的相处,现在的她心中只剩下惶恐。
“还不过来服侍朕”
“是”柳依依急忙跟上了郑晟睿的脚步。从小在花街长大,阅人无数,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只不过——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宫女送上的茶杯,轻轻放在了郑晟睿手边。
“朕多日未来,你都干了些什么?”郑晟睿端起了茶杯。
“回皇上,奴婢……奴婢一直在……练琴。”
“嘭”一声,茶杯被重重放回了茶几上,他黑着脸说:“说,你是不是都在想他?”
又来了柳依依不禁在心中哀嚎,急急跪在了地上,大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皇上,但奴婢知道皇上日理万机……”
“是吗?”
柳依依肯定地点头,心中直骂他变态。在花街这么多年,她服侍过各种男人,知道男人有时会有一些特殊嗜好,可皇帝的嗜好……她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想着之前的种种。
每一次皇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