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啊”宋舞霞有些不自然,她觉得丁文长的话像在暗示他们似**。可转念再想想,她爱他,他也爱她,他们两情相悦。她想念他是光明正大的。
“我说的是真的。昨天人太多了……我就留在外院了。今日会有送药材的人进来,我会跟着他们一起进城……”
“你在暗示,你为了单独见我,所以偷偷躲起来,躲了一晚上?”
“也不算吧”丁文长有些尴尬。以前,他从未料到自己会如此思念一个女人。这种思念好似会渗入骨髓,让他坐立难安,让他想把握每一个能够见到她的机会。
宋舞霞轻轻挣扎了一下,让他放开自己。她抬头看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些天,你有想我和轩儿吗?”
丁文长只是低头看着她。他的目光从她明亮的眼睛转向秀气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粉红色的**上。
他想吻她,又怕吻了之后,他要的就不止是一个亲吻了。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19章 记忆闪回
第419章 记忆闪回
丁文长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的迷人,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在他眼中却似带着万种风情,不断yin*着他蠢蠢欲动的心。
御花园中的初次相见,他敢在余庆宫中强吻她,“轻薄”皇帝亲封的郡主,但此刻,他却“不敢”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亲吻自己的未婚妻。
宋舞霞从丁文长的眼中看到了答案,也看到了他的渴望,只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轻轻踮起脚尖,她闭上眼睛,主动亲吻了他的嘴角。浅浅的一个吻还未结束,他扣住了她纤细的腰,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吸吮着略带甜味的香唇。这是他从进屋那刻就想做的事,但他记得,她清楚地暗示过,即便他们早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她不记得以前的一切,所以在他再次明媒正娶她之前,她并不是他的妻子。他必须尊重她。
当她软软的唇碰触到他的那刻,他最后一丝理智在瞬间蒸发了。他只记得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她了,每一天晚上,他都会不经意地想起她,想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原来,他居然会这么在意一个人,一个傻傻的女人。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他yin*她张开嘴,与他相濡以沫,紧紧纠缠。
她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虽然她的思绪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腰背间游离。这种隔着衣衫的若即若离碰触,让屋里的温度无端升高了不少。她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被抽干了,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她不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会持续多久,只能依偎着他,紧抓着他的衣服,努力维持着平衡。
不期然地,一阵莫名的心慌一晃而过。在那一瞬间,她看到自己正与丁文长睡在燃着红烛的房间。她看到自己的手紧抓着床单,就像此刻,她紧抓着他的衣服一般。
虽然床上的自己紧闭着眼睛,但她知道那个她只是假装睡着。她看到丁文长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个她,然后,他居然在为她擦拭脸颊的泪痕
宋舞霞猛然推开丁文长,低头喘着气。
她清楚地记得,在碧琰山庄醒来那刻,她只记得他在新婚之夜对真正的宋舞霞的粗暴。她清楚地记得原本的灵魂在心灵深处的痛苦与绝望。可这次,她居然能感觉到以前的她对他的怜悯。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她看到,在脑中闪回的画面,丁文长看着她的时候是有感情的。那是以前的她,一个真正的名门闺秀。
宋舞霞努力呼吸着空气,伸手捂住了胸口。她的心中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甚至分不清哪些感觉是现在的,哪些是过去的。
“霞儿,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丁文长满心懊恼。一开始他还记得提醒自己她身上带伤,可渐渐的,他迷失了,沉沦了。
宋舞霞痛苦地摇摇头。正想说自己没事,脑中又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曾经被关在昌平王府的疯妇,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宋清霜,丁文长的父亲与母亲,怡景山庄的花瓶,《九州列国志》的书页中露出的信纸,还有不断弹琴的她,弹至手指流血都不停歇的她。
她看到了那些画面,却听不到他们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信上写了些什么,甚至她不知道这些画面是真是假。
“霞儿,你怎么了?”丁文长担忧地抱住她,转头欲叫门外的绿桑找丁楚过来。
“我没事。”宋舞霞阻止了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给我倒杯水吧”她不着痕迹地支开了他,看着他的背影。
除了刚刚穿越那会儿,她的脑中很少出现以前的记忆。她一直以为以前的宋舞霞不存在了。可如果她看到的都是事实,那就是说,或许一切都在她的大脑中。
“来,喝杯水。”丁文长把一杯温水递到了她手中,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宋舞霞摇摇头,低头抿了两口,深吸一口气。
“还是让他们来给你把把脉吧”
“我真的没事。”宋舞霞笑着拒绝。她的心脏已经不难受了,之前的一切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丁文长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如何询问。他看得出她的不对劲,他生怕是她恼了自己。
宋舞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反复回忆着自己看到的画面。“丁文长,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怎么又问这个?”
“我……”宋舞霞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一个女人,怎么能又恨一个男人,又怜悯他呢?
宋舞霞怔怔地看着丁文长。
一个男人,怎么能在**了一个女人之后,又在事后为她擦眼泪呢?
宋舞霞疑惑地盯着丁文长。
“霞儿?”
“你爱以前的我吗?”
丁文长一愣。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充满圈套的问题。事实上,他不希望她翻以前的旧账,即使他因以前的事对她满心愧疚。“霞儿,我对你解释过——”
“啪啪啪”
急促地敲门声之后是绿桑的声音:“小姐,长公主殿下受不住施针,昏死过去了。”
“什么?”
丁文长与宋舞霞同时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难掩脸上的担忧。丁文长上前两步,打开了房门,急问:“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驸马等人都以为他回城了。虽然驸马说了,陪着来松柏居的都是他们两夫妻的亲信,可万一传出什么闲话,他可不希望宋舞霞名誉受损,因此他不能被人发现。
宋舞霞见绿桑也不甚清楚的模样,对着丁文长说:“还是我去瞧瞧吧,你在这里等着。”
长公主的房间,驸马立在床边,脸色惨白,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床边,脸色凝重,大汗淋漓。
“郡主”
“小姐”
翠羽、丁楚轻手轻脚上前给宋舞霞行礼,脸色也颇为难看。
宋舞霞不敢打扰大夫施针,悄悄上前探视。
床榻上,懿安长公主平静地躺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十分安祥。
“翠羽姑娘,这最后一针……”老头问的是翠羽,目光却看向驸马。驸马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扶住了花架,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宋舞霞终于深刻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轻声问翠羽:“这最后一针,难道……”她说不下去了。
翠羽沉重地点点头。他们与施针的大夫商议过,一致觉得,最后一针才是最凶险的。谁都没想到,事情比他们预计得更严重。“事已至此,如果不施最后一针,殿下的眼睛恐怕神仙难治。可如今,殿下已经昏厥,这一针下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翠羽的话看似回答宋舞霞,实际上是说给驸马听的。这个决定只能由他来做。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驸马身上,而他却只是盯着床上的妻子。“施针吧”短短三个字,似有千斤重。
闻言,宋舞霞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驸马爷,懿安姐姐能不能看到对你这么重要吗?”她的语气满是质问。
驸马依然只是看着床上的长公主。他的手紧紧握着床架,似乎想把它捏碎一般。
“驸马”
“如果郡主是担心翠羽姑娘,在下可以告诉郡主,懿安已经安排妥当一切,没人会因为她而受连累。”驸马的声音清冷无比,却又似带着无限的感情。见大夫迟迟不动手,他轻轻笑了起来,失神地说:“孔先生,施针吧,这是我答应她的……”
“……这是我答应他的,但是……”宋舞霞的耳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远,却很熟悉,“……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四个字像磁带卡壳一样,不断重复,不断重复,直至她觉得窒息,紧捂着胸口。
“小姐,您怎么了?”翠羽急忙上前扶住她,顺手搭住了她的脉搏。
“我没事。”宋舞霞一边说,一边看向驸马,见对方只是盯着床上的妻子,她恍然明白了,驸马只是遵从长公主的意愿。长公主脸上的笑是在说,她终于解脱了。
宋舞霞推开翠羽,对着驸马说:“我能和长公主说句话吗?”说着,也不待众人有反应,她径直走到床边,对着老头说:“请孔先生出去喝杯水,擦擦汗。”
老头当然明白,某些秘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他很快随着翠羽、丁楚走了出去。驸马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宋舞霞站在床边,静静看着似睡着了一般的懿安长公主。许久,她执起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懿安姐姐,我也曾经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看向自己的手腕,前世,她曾经割腕自杀,“死过一次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我不知道你经历着什么,但是你舍得抛下驸马,抛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吗?你舍得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