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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宋舞霞错愕地看着大公主的行为,这是皇家的公主?她真的难以想象。更让她想捶胸的事,公主穿的还是女仆装,那画面根本就是妖艳女仆勾引清秀男主人的三极片剧情。
“请跟我来。”一句发音怪异的英文把宋舞霞惊回了现实。之前把她带入屋子的少女对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让她和女人**,就算是现代人她也做不到。她虽然跟着少女走了几步,借口想自己呆着,便想把她遣开。少女对她比了比隐蔽角落的一扇窗户,然后顺从地退开了。
如果不是怕趁机给胡三送信,然后再转去探望碧玉的翠羽还没回来,宋舞霞真想借口身体不适。赶快离开。现在有角落让她躲着,真是再好不过。
拿了一盘点心,她刚想把自己隐埋在窗帘后,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不要回头,听我说就行了。”
她认识那个声音,是丁文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楚虽不算闭关锁国,但以当下的航海水平,有能力去欧洲的恐怕只有皇家和丁家了。今日的宴会错漏百出,实在不像穿越人士的杰作,所以剩下的可能就是——“是你鼓动大公主的?”想到丁立轩是他的儿子,万一公主知道自己被忽悠了,会不会大动肝火?“丁文长,公主和你有仇啊?你就不怕……”
“太后后天会去皇觉寺,微服……”两人同时说话。
“什么?”
“什么?”
又是同时惊问对方。
“如果你不想当皇帝的妃子,最好先讨得太后的欢心,后天就是一个机会。”丁文长的声音很急,语速非常快。说完这句他才追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宋舞霞想了想。她已经把大boss得罪了,看起来事情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当下虽然看似风平浪静,但谁知道哪天她会不会又要奉诏入宫。要想自保,最好先找粗一点的大腿抱住,太后看似不错的人选。可是丁文长为什么会知道?她想转头,看看他是不是说真的。
“不要回头!”丁文长急忙阻止。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若不是为了通知你,我会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他努力压下不满。
“不要告诉我。你搞这么多事是为了通知我太后要去皇觉寺!”宋舞霞有一种昏倒的欲望,“就算她得罪你了,你也不用让她在众目睽睽下穿异族的丫鬟服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法兰西的公主服饰?”丁文长疑惑地看着宋舞霞的背影。有头发谁想当癞痢,如果他有贵族衣服,他就不会冒这个险了。只是除了自己商队的人,应该没人知道衣服的事,他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背对着窗户,宋舞霞看不到她的目光,但是从丁文长的反问中她知道他根本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到儿子的安危。她的气不打一处来,“你死不死不关我的事,但是请你不要连累轩儿!”
对于花柳病以及避子汤的事,丁文长依然余怒未消,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冷静,他今天是来办正事的,可宋舞霞一句“死不死”的,又把他激怒了。要不是窗户挡着,他很想掐住她的脖子,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干什么。
距离上次相见已经事隔半个多月了,他发现自己有些想念她。其实今天他根本不必冒险出现的。比起给公主穿佣人的衣服,他混进公主府后院才是危险的事。
可是他真的想亲眼看看她好不好。这半个多月,他以很多名义去昌平王府递过帖子,可每一次都石沉大海。他估计那些帖子根本没有到宋舞霞手中,因为她绝不会不理儿子的。所以他猜测她应该是被隔离了。
他也曾买通仆妇,想把消息透露给她,可即便是昌平王府的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接近她住的秋水阁。无奈之下就只能想办法让她出门。
谁的请帖苏四娘一定不敢压下?丁文长唯一想到的就是皇帝也要让她三分的大公主。可大公主一向非特别的事不做,他只能出了今天这个主意,还把家里库存的水晶杯都贡献了出来。要知道水晶杯易碎,仓库的存货本就不多,都是非卖品,他本打算留着,慢慢给贵夫人们送礼用的,现在全归了大公主,他能不心痛吗?
自己又冒险,又出钱,又出力,换来的只是宋舞霞一句:“你死不死不关我的事。”他心里呕得要命,可当下又不能说什么。
宋舞霞见身后长久没有声音,以为他已经走了,低声嘟囔:“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通知我太后要去皇觉寺,真不知道他图的什么。”
“放心,我绝不是贪图你的美色,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有没有花柳病!”丁文长恨恨地说,“我图的——我只是想亲口提醒宋小姐,我们在柳县订的契约还未结束呢!”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10章 酒醉的公主
第110章 酒醉的公主
“你不怕是否得罪大公主。不顾轩儿会不会被连累,就是为了提醒我,我的画还没画完?”宋舞霞恨不得把手中的盘子往他头上砸去。
丁文长见她真生气了,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不然你以为是为了什么?”他反问,“当时见你们缺银子,我不计较你们打劫,也没收你们伤人的医药费,更没有让你赔偿桌椅的维修费,最后还借了那么多银子给你,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成了郡主就想毁约。”
“丁公子,那些银子山庄不是白借的,你应该知道,我们付了不少利息,更何况丁家在桂花糕生意上也赚了不少银子。最重要的,我并没有毁约。契约上并没规定我应该何时交画稿,不是吗?”虽然这么说很没良心,因为从古至今,除了高利贷,愿意在危难时借钱的都算好人,但丁文长那种语气让她受不了。所以话就脱口而出了。
画稿的事本来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他只是来看她过得好不好的。现在听她义正言辞的口气,他立马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咬牙切齿地说:“这么说郡主是想赖账了?”
“丁公子真爱说笑,你可以回去看看契约是怎么写的,再看看印鉴是谁的。”因为害怕自己的身份会惹来什么麻烦,所以碧琰山庄的一切不是陈二狗出面就是碧玉处理,要不就让胡三签名。如果宋舞霞存心要赖账,丁文长应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想到他即便告上衙门也拿自己没法,宋舞霞终于不那么生气了,而且她决定了,我就是不交稿子,看你怎么办!
眼见着苏四娘正在寻找宋舞霞,丁文长也无心与她斗嘴了,低声说:“太后的喜好在你身旁的花盆底下。如果你有什么事,或者想传什么话,就对人说你要买法兰西黑天绒,自会有人帮你办妥。大公主其实没什么,她只是与驸马怄气而已。”
“喂!”宋舞霞想问清楚怎么才能辨认来人可不可靠,她身后已经没人了。用脚轻轻推开小花盆,盆子下面果然有一张纸条。她急忙弯腰捡起纸条藏了起来,心中不禁怀疑:“他到底什么人?居然能混进公主府,还能知道太后的喜好。”
不及多思,隐约中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
“看到没有,孝义郡主果然是想嫁给陆公子的,可惜。人家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回来了,你说,两位郡主会不会当平妻……”
“我爹爹说,陆公子一定娶不了心上人。”
“我夫君这么说也!看来你可有机会了。”
“胡说什么!”
“真是我胡说吗?”随即是女孩的娇笑声。
“对了,说起陆公子,前几日听说他在城外遇到盗匪了……”
“我们刚才还在说呢,现在的强盗居然连陆家的人都敢打劫……”
……
声音越行越远,宋舞霞急欲跟上。她一点都不知道陆博涛遇袭的事。想到他一点武功都不会,不禁担忧起来。
“清儿,原来你在这里。”苏四娘的一声呼唤惊走了说八卦的女人。她走到宋舞霞的身边,压低声音说:“我刚打听过了,原来驸马前两天搬出了公主府,所以……这是人家的家事,只要有人先告辞了,那我们也走了。”
宋舞霞点点头。除了三个年纪较大的贵妇围在公主身边与女扮男装的侍从调笑之外,其余客人都只是站在一旁,似乎在闲聊,或者说,都在观察其他人,等待出头鸟的出现。
“这大公主仗着太后宠爱,实在太荒唐了。要是旁人敢效仿,恐怕早就被休了。其实这也难怪,驸马虽然在翰林院供职,可说白了,那是皇上看在姐姐的份上,大楚谁不知道驸马爷除了写诗,作画,压根就不想功成名就,真真是辜负了公主的一番情意。”
听苏四娘这么说,宋舞霞不禁好奇,“难道驸马是公主自己选的?”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苏四娘望着公主的方向,掩嘴一笑,“当年驸马金榜题名,公主芳心暗许,为了驸马,她连西番国的后位都不要,在朝堂之上,当着重臣的面,誓言非驸马不嫁,先皇气得差点把公主送去剃度。这件事满京城无人不知。”
苏四娘这么一解释,宋舞霞望着大公主的眼神从不认同变为敬佩了。先不说皇后不皇后的,作为这个时代的人,能够勇于追求爱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不过苏四娘可不是这么想,她一脸惋惜地说:“西番国虽不及大楚强大,可一国之后总比嫁给一无是处的画匠来得强。公主若不是生在皇家,能有今天的排场?若不是太后宠爱她,能有几个人受得了她的脾气,忍受得了她的做派?真要说起来,无论人品。才学,脾气,她都远不及诚王妃,可惜她娘家姓陆。仔细算起来,她娘家也不过是陆家的一个旁支,可她嫁了诚王爷之后,怎么说都是皇家的人,你瞧瞧她通身的气派,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