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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桩事情不了,一桩事情还又起了。
她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王丹丹明白了,不是苏锦瑞太凶悍,而是那罗梦瑶太脆弱。
锦瑞看看四周,没见到罗梦瑶的人,倒是发现教室里投给她的目光中,也是两级分明,一部分对她赞赏有加,另一部分则是恨意难消。
王丹丹打趣:“苏锦瑞同学,恭喜你,成为了平民阶级的英雄,富人阶级的仇人!”
锦瑞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问:“丹丹同学,还有什么噩耗没有,一次性说了吧。”
王丹丹耸耸肩膀,想了想说道:“傍晚的时候,3班的秦泽阳来我们班给你拿校牌,黄鹏帅哥亲自从你课桌里取了校牌,这个应该算是喜讯吧。”王丹丹有些羡慕地看着锦瑞胸口别着的校牌,这可是曾经被黄鹏拽到手里心过的。
“锦瑞,你把这校牌送我吧。”
锦瑞心想,她现在可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对於胸口上的校牌也挺不待见,二话不说,把校牌摘了,放在王丹丹桌子上,从书包暗袋里取出备份校卡,别上。
王丹丹欣喜地把校卡慎重地放好,再说:“好了,别想了,也不算什么事,不过是个黄鹏帅哥友爱同学的又一例子,你和秦泽阳就是衬托黄鹏优良美德的垫脚石,快回神了,看书,看书!”
王丹丹说的也很正确,她多平凡的姑娘,虽然皮肤好了许多,头发也没以前那样蓬松乱翘,但是厚重的眼镜没变,五官也没变,衣着也没变,总体说来,她距离美女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别人自然不会想,黄鹏是看上锦瑞了。要是有人很肯定的对锦瑞说,锦瑞还不相信呢!
想明白,自己还没有那么有名后,锦瑞便放下心来。
王丹丹突然想到了什么,那秦泽阳不就是开学时候,看到的家伙吗?那家伙皮肤变好了些,让她一时没对上号。当时秦泽阳和锦瑞之间就透着一股难言的默契和亲密,王丹丹抓住锦瑞的手臂,压低声音问:“该不会,那个被秦泽阳护在身后的人,是你吧?”
锦瑞默默点头,王丹丹人聪明,一下子就和锦瑞想到同一个可能性上。
罗梦瑶被锦瑞骂哭后,便回家舔伤口去了。这就给了她犯案动机和时间,是罗梦瑶犯事的机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王丹丹精神抖擞起来,这罗梦瑶仗着自己老爸有钱,人长得还算可以,被男生们宠着,鼻子都可以上天了,这事要是抖出来,还不大大挫挫她的傲气。
王丹丹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拿给锦瑞看,锦瑞想了想,在纸上回:也可能不是她,这星期确认了车牌号再说。
王丹丹也怕冤枉人,虽然她觉得这犯人就是罗梦瑶大小姐了。
俩人讨论这才结束,锦瑞拿出高二课本,集中精神看了起来。
最近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变好了许多,背起东西来,又快,还不容易忘记。可能是空间的又一个奇效吧。
王丹丹偶尔抬头,看到锦瑞在看高二课本,虽然心里奇怪,但是看锦瑞看的认真,也没有打扰,锦瑞对学习,向来很有打算,她能看高二的课本,自然有她的打算的。
罗梦瑶在夜自习前,进了教室门。
一大帮的学生们,以为她会找锦瑞麻烦,却不料,她目不斜视地坐到自己位置上,放下书包,拿出课本,安静地复习着。
一群少男少女,总觉得会出点什么状况,但是一个晚上,啥事没有,可是要憋死他们了。
夜晚照常来临,锦瑞回了寝室,又接受了寝室姑娘们的拷问。
她们得出的结论,那泼了泽阳和锦瑞一身的,绝对是罗梦瑶了。
手机立马发了短信,说那车可能是罗梦瑶的,然后又有消息传来,某某同学的某某表哥,是个电脑高手,用了某某软件,终于查出了那串号码,大家竞相传阅。
锦瑞看了眼,这号码就是胡编乱造的,完全和她记下的不一样。
一夜之间,各种消息在县三中悄悄蔓延,大家都在焦躁地等待着星期五的到来,想去证实是否真是罗梦瑶所为。
锦瑞等到半夜,用大大的枕头和毛毯伪装好后,这才进了空间。
泽阳已经把瓜果种子种在茅屋前的小院子里,这些瓜果、蔬菜,锦瑞和泽阳是打算自己吃的,所以便在院子里开了大大的一块地,每样都种了一些。
花的种子,泽阳已经把它们洒在了第二座山上,从香炉峰里折来的枝桠,就种在第一座山上。
干完了这些,他便坐在茅屋檐下,小睡片刻,顺便等锦瑞。
锦瑞进了空间,推醒泽阳,挺不高兴的鼓囊:“泽阳,我不想到外面去了,外面好烦,咱们就在空间里隐居算了。”
泽阳拉过锦瑞,让她把头靠在他腿上。
锦瑞顺从地躺了下来,把头枕在他的头上,然后侧了身,把脸埋到泽阳怀里。
“活了这么多年,锦瑞,还没想明白,什么事情都会过去,你干你的事,别人管别人的,没什么好担心的。”泽阳帮锦瑞梳理乱发,开解道。
锦瑞也就嘴里说说,哪里能真逃避到空间里,一直不出去。
她打了几下泽阳,怪罪:“都是你,帮我拿个校牌,还能牵扯上黄大帅哥。”
锦瑞虽然怪罪泽阳,但是心里明白,这事儿,全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是一时按捺不住自己的不耐,对罗梦瑶说教了一番,可能也不会有后面的种种了。但是,任别人欺负,也让人很不爽。锦瑞想,如果再来一次,她应该还会反驳吧。
锦瑞不说黄大帅哥还好,一说黄大帅哥,泽阳可来气了:“快说,你是如何勾引他的?”
“谁?”锦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嘴里一口一个的黄大帅哥啊!”泽阳口气有些泛酸。
锦瑞好笑地从泽阳怀里抬出头来:“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我连句话都没和人家说过。”
泽阳从锦瑞脸上确定了锦瑞说话的可信度,便再三告诫:“以后,和所有男生保持三步远,不许随便对别人笑,不许随便和别人说话,不许……”
锦瑞听了一堆的“不许”,知道她在泽阳心里,那就是个天上地下,最美丽的仙女,就是走在路上,都得让一群男的爱的死去活来的。
她笑着点头:“好,好,好,我全都听。”
泽阳觉得锦瑞有够敷衍的,把锦瑞翻个身,露出屁股:“你是不痛,就不长记性,不打你十下,不解气。”
锦瑞赔着笑:“能少几个吗?”
泽阳坚定地说:“不行!”
重重地打了十下,锦瑞哀怨地揉揉,道:“你真是心狠手辣!”
泽阳打过了,心情变好:“你要是敢对我不忠,我就辣手摧花,不信,你就试试!”
被泽阳一闹,锦瑞原先的烦闷,消了许多,滚到空空的地板上,嘀嘀咕咕:“外面的家具,多贵啊,泽阳,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所有的家具,你就砍了山上的树,慢慢做吧。奥——好困!”
锦瑞在睡觉前,还不忘报“打屁股”的仇,泽阳笑呵呵地答应,能让亲爱的老婆,坐的,睡的,躺的,全都出自他的手,这仇报的,可真让他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差不多22点以后发
008只有同甘没有共苦
高二(3)班和高二(13)班的气氛很是沉闷,就是其他班投给这两班的眼神也透着古怪,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缄默,正常的学习考试,一切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新的一周,县三中一如既往的时间紧凑,同学们常常因为时间来不及而空着肚子。锦瑞在这一周相当倒霉,对於别人来说,五天之中可能有一两天因为下课后冲锋陷阵晚了些,排队洗澡占不到好位置,而只能用饼干充饥,但是她却要天天如此了。
周一早晨,她便看到教学楼下的评分黑板上,在13班下面出现的负三分,随后又被飞燕同志单独叫到办公室,便知道,那三分估计就是她造的孽了,看来这个星期的晚餐,她只能和饼干为伍了。
飞燕同志瞟了眼锦瑞,把扣分单拿给锦瑞看。
b幢403室8号床,晚上在被子里打电筒看书扣一分、早起穿衣扣一分、提早下床扣一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说得是谁呢?!
锦瑞很有疑问地看着飞燕同志:“老师,我没干过这事,宿管员是不是弄错了?”
飞燕同志,敲敲扣分单,说:“每个同学,都说没干过这事,老师是不是应该次次都叫宿管员来?苏锦瑞同学,用功读书是好事,但是牺牲休息时间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念你这刻苦读书的心是好的,又是初犯,就罚你一星期吧,你回去好好反省,写张检讨书过来。”
锦瑞看这事已经无法挽回,只能吃了这哑巴亏。走回班级的时候,还在想,她上辈子向来默默无闻,远离是非,却不想,重生回来,竟然还让人下阴招,这可真是新鲜。
锦瑞被罚,也没多大不爽,甚至觉得曾经平淡无奇的高中生涯,在这一刻变得精彩起来。
很快,为期两天的小考结束了,大家都死命往寝室冲,锦瑞则很清闲,她伸了个懒腰,又取下眼镜,揉揉越来越模糊的眼睛,上星期事情太多,忘了去重新配一副眼镜,稍微休息一下,感觉眼睛没那么酸痛了,才重新戴上,去角落里拿了扫把,开始浩荡的工程。
锦瑞先打扫了教室,又花了半个小时扫好了a区,则往最大面积的b区移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扫地,看地面的清洁程度来看,显然接近尾声。
这熟悉的人,不是泽阳还有谁?
“哎,你怎么过来了?”锦瑞皱皱眉头,不满地道,“这样咱两个人,时间都得来不及。”
泽阳把垃圾扫到簸箕里,倒进垃圾桶,然后也有些不满:“有事情,也不和我说,要是我昨天就知道,你也不用吃没有营养的饼干了。”
锦瑞撇撇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想让你担心,还跟着受罪。”
泽阳瞪视锦瑞,然后说:“老婆有难,老公还能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