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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一次呢?
在地下一步步的移动,移了几十步,终于到了莲花台前,雅若见莲花台上的人还是紧闭着双眼,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心生一计,既然你这般的冷情,那就只好威胁了,谁让你有把柄掌握在我的手中呢,她在心里坏坏的想到。
“大师,您未免也太无情了,刚才在桃林中,您忘记了跟雅若所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吗?怎么一出了桃林,大师您就给忘得干干净净呢?”她楚楚可怜的道,包在眼珠中的眼泪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坐在莲花台上的人身体一僵,他只是在桃林中给她接了一下骨,并未对她做过其他的事情。
翠屏在心里直咂舌,小姐该不会跟明空大师真那个啥了吧,虽然男女之事,她懂得并不是太多,但是看这样的戏,她还是看过几场的,其中的缘由,她也明白一些,如若被大少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站在翠屏身旁的悟法的嘴巴直接成O型,师傅一直是他的偶像,他自小就立志要做师傅这样的人,让家里的人打通了多少关系,才收归到师傅的门下,做了师傅的徒弟,师傅该不会真的跟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施主怎么样了吧,看这情形,应该不像。
发现莲花台上的人的双眼已经睁开了,脸上呈现出疑惑的神情,雅若知道她的小计策已经奏效了,又添油加醋的道:“大师放心好了,发生在桃林的事情,只有大师知、天知、地知和雅若知道以外,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只要大师答应雅若的求情,我对天发誓,不会把桃林跟大师发生的事情,对外边说一个字的。”
“施主尽管对外讲好了,贫僧只记得施主在桃林中受伤了,贫僧帮施主把骨头接好了,贫僧所做的事情,一切尽在佛祖的眼中。”说完这些,他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继续闭着眼睛打坐。
“你。。。。”雅若气的从地下站了起来,本想骂他无情无义,简直比冷血动物还冷血,但是还是忍住了,气的直接跑出了禅房。
虽说腿还有些酸痛,可是也不影响她跑的速度,她跑的太快了,翠屏在后面追着她,让她慢一点儿。
她这一口气就直接跑出了四合院,跑到了大雄宝殿前,却见大雄宝殿里还如刚离开时候的一般,众僧人们都还在闭着眼睛念经,就打消了进去的念头,直接在大雄宝殿外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期盼着祖母的法事能够顺利的完成。
☆、动心
翠屏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她的身旁,歇了一会儿,安慰她道:“外界传闻明空大师的为人很古板,所以今天的事情小姐不必往心里去,能见他一面,我们已经很幸运了。”
“再古板的人也有他脆弱的地方,翠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切勿让他人知道,以免生出祸端。”要是让母亲知道了她私会高僧的这件事情,又该为难她娘亲了。。。
翠屏坏坏的笑了一下,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道:“小姐是怕大公子知道了不开心吧,嗯,让我想想大公子如果知道了小姐跟高僧单独在桃林里呆了很长时间,会是什么神情呢?”
“长时间没有修理你了,你的皮发痒了吧,我和大公子只有兄妹之情,翠屏,下次休要在我面前开我和大公子的玩笑。”翠屏在只有她两人的场合,经常的开她和文邦哥的玩笑,她都不以为然,不知为何今天听翠屏说起,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奴婢跟在小姐身边现在算起来已经有八年了,如今小姐和大公子都大了,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当不当讲?”从老太太把她从人贩子的手中买到府中已经有十个年头了,进府的第二个年头,她便被拨过来伺候二小姐。。。。。。。
雅若顺了一下头发前的一咎刘海,侧过身,望着翠屏,道:“你我之间不用这些虚礼,有什么事情你直管讲好了,在这个世上,除了已经过世的祖母,我身边最亲的人也就只有娘亲、文邦哥和你了。”
“小姐。。。。。。。。”翠屏内心激动的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几滴眼泪溢了出来,她胡乱的用手摸了一把,深呼吸了一下,道:“小的时候,大公子对小姐的好,是处于兄妹之间的感情,可是如今公子今年已过了志学之年,小姐也已经到了及笄之年,奴婢发现大公子每次看小姐的眼神都是痴痴的,可是看大小姐的眼神又是另外一种,所以奴婢感觉到有些异样,倘若大公子对小姐的心思,被太太所看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文邦哥就那种温暖如玉的性格,翠屏,大公子对我只有兄妹之情,我对他也是的,放心好了,我是他的妹妹,他的才学那般的高,应该不会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你就别替我担心了,再过两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你得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给他。”昨天其实是她的生辰,甚至连娘亲和翠屏都忘了她的生日,只有单单的他还记得。
“依奴婢说,大公子什么都不缺,去年小姐送了一个荷包给大公子,他到现在还挂在腰间,不如大公子生日那天,小姐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让大公子去我们的小院,奴婢想大公子应该非常开心的。”翠屏建议道。
从小,娘亲居住的那个残破的小院没有一个仆人,她和娘亲在上官府中试单独起伙的,只有碰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她和娘亲从会被喊到府上的花厅一起吃饭,这就造就了她跟她娘亲学会了一手好菜,后来翠屏被拨过来后,也只是帮她打下手,烧饭做菜的事情还是她自己亲自动手,亲自动手给他做一桌丰盛的菜肴,才能显示出她的心意。
“就按照你说的,到时候我亲自下厨,做几个可口的小菜给文邦哥,想必他应该喜欢。。。。。。。。”
突然一双温润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眼上,她猛的就要准备从地下站起来,可是一丝淡淡的、熟悉的属于某个人的体温从她的鼻翼两侧被她呼吸到了肺里,这个味道除了她文邦哥的,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了,猜到了是他,她就依然静静的坐在石阶上,仍凭他蒙住她的双眼。
见她坐在石阶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慢慢的把大手拿了下来,双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
“石阶上太凉了,坐久了小心会着凉,寺庙中不是提供了专门供香客休息的厢房吗?”又望了一眼坐在石阶上的翠屏,加重了语气道:“翠屏,你是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陪着她一起坐在石阶上。”
“大公子,奴婢。。。。。。。。。。”
“文邦哥,是我嫌厢房太闷了,就拉着翠屏一起陪我坐在了大殿前的石阶上,你别怪她了,对了,我娘亲怎么样了?郎中怎么说的?”雅若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翠屏投了一瞥抱歉的眼神。
她还未站稳,便被他拥在了怀里,翠屏自动的退到了一边,心里很是替她家小姐着急,长此以往,该如何是好。
“回到府上,我就让方文把京城最好的郎中给请了来,郎中给姨娘配了几副治疗哮喘的药,说姨娘的病需要静养,哮喘是可以治愈的,但是以前所落下的月子病,由于拖的时间太长了,没有办法治断根了。”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鼻子翕动了几下,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道:“雅若,我会遍访天下名医,替姨娘治好她的病的,你别难过了,好吗?”
她的眼中,刚溢出的几滴泪水打湿了他同样一身白色的衣服,她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此地乃佛门重地,请二位施主注意自身的形象,阿弥陀佛。”
这声音,听着咋那么熟悉呢?难道会是他。。。。。。。。。。
她轻轻的从她她文邦哥的怀里窜了出来,这才发现站到她身边的是悟法那个小沙弥,而那个人正和一帮僧众站在大雄宝殿的外面,朝她这边看来,她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都被他看到了,他不是应该呆在禅房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大雄宝殿的外面,莫非。。。。。。。。。。
“请小师傅勿怪,请问祖母的法事是否已经结束了?”上官文邦脸色微红的问着。
“主持让小僧告诉二位施主,老善人的法事已经完毕了,请老善人的后人给她在小寺上一座香,这次法事就算功德圆满了。”语毕,悟法走上前带路。
上官文邦伸出左手,想牵着身旁人儿的手,一起去大雄宝殿给祖母上香,想到了刚才小沙弥说的话,只好讪讪的把手伸了回来,“雅若,我们去给祖母上香吧,天色不早了,下山的路太崎岖,我们要趁天黑之前下山。”
听到了她文邦哥在叫她,她嗯了一声,非常不情愿的跟在了他身后,刚才的那一幕都被那个人看在眼中,怎么办,怎么办,他会怎么想她的,越这么想,她越觉得每走一步都有千斤之重,上台阶的时候一脚踩空了,如若不是后面的翠屏眼尖,她又险些摔倒在地。
上完了台阶,越过明空大师身边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依然神情自若的站在主持的身边,双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低着头,众僧人站在一起,都被他超凡脱俗的气质给比了下去,不知从哪里射来了一道凌厉的目光,仿佛在警告她不要想的太多,她不舍的收回了视线,慢慢的越过了他的身边,向大雄宝殿里面走去。
刚走进来,上官文邦便把一只点燃好的香递给了她,然后他又点了一支,他俩站在一起,对佛像拜了拜,就把香插在了佛像前的大香炉里。
插好了香,他俩一起跪在了佛像前,当她准备磕头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袖子,轻声的道:“雅若,听说在蓝伽寺许愿很灵的,佛祖一定会让这个愿望实现的,不如我俩今天都许一个愿,可好?”
他不提,她都给忘了,佛祖如果真的能够显灵,让她的愿望实现就好了,她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他的观点。
他和她的嘴中都开始微微的动了几下,她许的愿望就是关爱她的人都平安健康,还有。。。。。。。
而他所许的愿却是。。。。。。。。。。。。。;明知不可为,但是他的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