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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习真轻描淡写的说道,天玄这个师兄,若说起来,的确很称职,所以,宋习真觉得这一次光明神殿过来,也不一定就完全是为了来找他与赵化二人的麻烦,治他们的罪。
毕竟,他跟赵化与光明神殿结怨,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死老头子不会还较真吧?
逮着一点机会也不肯放过?
“天玄,你话不能这样说,傲天大陆的人,没有邀请函,是不能私自入奇幻大陆的,这是千百年前就订好的规矩,怎么可以说打破就打破呢?仅仅因为那两个孩子是宋习真的小徒孙,所以就任由他们胡来,当我奇幻大陆是观光旅游的地方?来见识的?”
长老会的正厅之内,一名慷慨激昂的老者,正振振有词的冲着天玄长老说道,看情形,这是强忍着怒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频频浮现,看样子已经出离愤怒了。
“长风师弟,不要这样说。”
天玄长老面容不改,一派从容。
“好歹,我们也曾经师出同门,你这样不客气的冲过来,就为了指责宋师弟与赵师弟二人的过失,很容易让人联想啊。”
“联想什么?他们小人行径,当年的事情,我可是一直记恨于心的,一直就在找机会要逮着他们,这次是他们倒霉,谁让他们破坏了规定?这让我逮着了,他们就得付出代价。”被称为长风的老者,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神情,狠狠的看着天玄:“你身为大师兄,自然应该比旁人清楚我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们两个,一肚子坏水,没有一个好东西,也就是你长老会好心收留了这两个人,假如当年不是你,我看他们迟早是会进邪仙门的。”
天玄长老听到这个说法,面色终于有了一丝不悦:“长风,话不能这样说,邪仙门里的是些什么人?你怎么可以将二位师弟讲成那种人呢?他们俩年轻的时候,不过就是顽劣了些。”
“顽劣会去搅乱我的终生大事?这是恶劣,极度的人品低下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长风终于怒了:“天玄师兄,你就是在袒护着那两个混蛋,玉无痕当初是什么人?不也是跟我们有过交集的,甚至差一点成了我们的同门师兄弟,那两个人跟玉无痕自小可是一块儿长大,说他们就是同种货色,这个形容简直就是太对了。”
“长风师弟的意思,听上去好像是在指责我偏袒了邪仙门?这种话,从你光明神殿右使的嘴里说出来,真的让我觉得颇为伤心呢,任谁都知道,我如今所管理的长老会,是奇幻大陆之上中立的存在,从不存在任何偏袒一说,且邪仙门是邪门歪道,你怎么能将它与我扯上关联?”天玄长老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冷冷的看向长风,“这样说,真的有点欠妥,长风师弟我看你是气得糊涂了所以口不择言了。”
长风一怔,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不好再说。
天玄长老这个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他一定会办保住那两个混蛋师弟的。
“师兄,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一心一意去偏袒那两个一出事就只知道躲在你后面的废物师弟?”
长风的音量,提高了许多。
不为别的,就是想让那两个人听见。
有种他们一生都躲在长老会不要出来了。
“长风师叔。”
江少白踏着光线,缓缓入内:
“赵师叔与宋师叔二人,并未违规,他们曾经书信少白,让少白开具邀请函,少白开好之后,便忘了上报给师傅,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乌龙,实际上楚氏兄妹来奇幻大陆,并不是越境,而是正当出行,是被允许的。”
他的眉眼,温润如玉。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长风。
“少白都长这么高了。”
见到江少白,长风都掩饰不住其赞赏之意:
“你以前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想不到一眨眼间就这么高这么俊秀了。”
“长风师叔有礼了。”
江少白行礼,从容不迫。
“少白贤侄啊,你忘了禀报你师傅这么大的事情,导致我和赵师弟蒙受不白之冤,你看你长风师叔都说出什么来了,居然把我和赵师弟说成与邪仙门是一丘之貉,这真是气到顶点了,才会这么口不择言啊。”
宋习真牵着楚小沫的身形,异常优雅的出现在正厅里。
“宋师叔。”
江少白见到宋习真,立刻行礼。
“江师叔。”
楚小沫突然冲着江少白轻轻的唤道。
一声师叔,直接让江少白的脸色有些一怔:“你叫我什么?”
“你是师祖爷爷的师侄,我当然就要叫你师叔啦。”楚小沫笑颜如花的解释道,“我这么称呼你,是正确的呀。”
“哦……也算是正确……”江少白的眉宇间,明显有着尴尬不已的情绪在内。
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娃,唤他师叔呢。
唉……
“宋习真!少白这是在为了你撒谎对不对?”
长风气不过,顿时就吼了出来,天玄长老只收了江少白一个弟子,而这个弟子,也是长风最为中意的,本想拉他入光明神殿的,却不曾想,还是被天玄给抢先了一步。
但对于江少白的喜爱,长风是不减一分的。
他无法容忍自己这么喜爱的孩子,居然为了帮助宋习真而编谎话。
“长风师叔,少白不曾撒谎,宋师叔确实曾给过我书信,让我办此事,是我自己的疏忽大意,今时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于是匆匆赶来,千万不可由于我的疏忽,而使得师叔们闹得不愉快。”
江少白语气诚恳,认真的看着长风,
“师叔若是不相信,这里有信件,您可亲自过目,以证真假。”
信件到了长风的手里,他毫不客气的拿出来一看,宋习真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一眼便能确认,就是宋习真写的。
“长风师兄,你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吧?是不是冤枉了我和宋老儿?”
赵化的身形,也紧跟着出现,路过宋习真时,还冲他挤眉弄眼了一下,你这个老头子,早知道你有这样的一招,方才早就过来了,还会等到现在才心虚出现?
“你们两个不要得意。”
长风将手里的信件一挥,瞬间那信件便化成了一堆灰烬。
“今天这个事情不落在我的手上,你们一样有其它事情是吃不完兜着走的。”
“长风师兄,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当年的事情,对你来说,是场灾难,但是假如那位姑娘真的嫁给了你,对她也是一场灾难啊,这一生不能和心爱的人守在一起,活着有何意义?”
宋习真的语重心长,一脸和蔼可亲的冲着长风说道:
“当年我们都太年轻了,做事情确实欠妥当,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当时一门心思只觉得,既然那位姑娘不爱你,那你就不能强迫她嫁给你,她有权利追求她的幸福,所以我与赵师弟才会偷偷的将她给藏了起来,等到事情的风波过去之后,再让她远走他乡,她走时一脸感激涕零,说一生都会记住我们两个为她所做的,同时也让我们传达,她对你的歉意,父母之命她不敢违抗,可是是个活生生的人,有感情的,不想被父母像贬卖物品一样,就这样让她给嫁了。”
提及当年的事情,宋习真的语气,显得很是平静。
赵化听了,眉宇之间,有一丝闪躲。
当年的事情,他现在回想,也不确定,到底是对,或是错。
但长风确是真真实实的记恨了他们一辈子这个事实。
从那之后,他们二人见到长风便避开走,最终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最终传到了长风的耳里,只是那会儿,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
长风怒,也怨,也已经无济于事。
他后来找到过那位姑娘,她已经跟她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过上了幸福又平凡的生活。
那种宁静,是他所不能去打扰的。
从那之后,长风便加入了光明神殿,并成了光明右使,一直至今。
只是,每每忆及往事,长风便觉得,他对赵化与宋习真二人的怨气,是永远也无法消逝了。
这个怨,就这么结下了。
“是吗?”
听到宋习真主动提及,长风的语气,越发显得阴阳怪气了:
“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与我成亲,就不会是个完美的结局,就一定是个悲剧的开始?我真心待她,视她如珍宝,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着,难道她不会被我的真心一片所感动,尔后与我幸福的度过一生?怎么你们就这么肯定,她跟我一起,就一定会是个悲剧呢?你们两个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他一口气将闷在心里两百多年的话,给说出口来。
“长风师兄,她让我亲口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当年若是我们不帮她一把,她是准备在大婚当日自杀的。”赵化凑上前,小心的看着长风的脸色,一脸认真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这怎么可能!”
长风怒极,狠狠咒骂道,
“你们不要因为事情过去两百多年了,便可以信口胡来,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在这儿胡扯呢?”
“长风师兄,你也知道,事情过去两百多年了,但当年的事情,真相就是这样的,那位姑娘连自杀的武哭都准备好了,藏在衣袖里的,让我和宋老头发现了,所以我们才于心不忍,出此下策,虽然说你初期会有些难受,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待到日后她再求你放了她,而你们已经结为夫妻,你的处境与立场岂不是更加难堪?”
赵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好好想一想,这个事情,是不是这么个理?我和宋师兄,等于说,无形之中,帮你给挡下一个大劫,成亲前跑了新娘子,总比成婚后被戴绿帽子,这个要强上好几百倍吧?”
长风听到此,又是愤恨一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