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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却不这么想,看着沐九儿明显就是娇生惯养的,如今要收拾这些东西怎么受得了,反正他平日里也是做惯了这些事的,等他们这户一过了他也要离开了,“反正老夫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沐九儿见状也不推辞了,大不了中午请他吃一顿好吃的就行了,想着让云岫好生看着宝儿,自己借口出去买菜,其实就走到一个偏僻处,从空间里取了一个竹篮,然后装上一些灵儿自己种的白菜、萝卜什么的,至于肉类就将以前自己存放在空间中的鸡肉、鱼肉和猪肉都各取了一些,盘算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这才优哉游哉地走回去。
“夫人买菜回来啦”,刚走进门,就听见那掌柜的声音。
“嗯,掌柜的麻烦您老人家了”,沐九儿淡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掌柜的看着沐九儿,眼中尽是慈祥,“不麻烦,不麻烦;夫人若是不嫌弃,唤老夫一声刘伯吧。”
“刘伯”,沐九儿从善如流,叫了一声,“我这就去厨房,您老人家可不要嫌弃,就留在这里用午饭吧。”
刘伯看着沐九儿,“也好,反正老夫也没处可去了。”
自从主家走了,就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守着这些店铺,平时他都是在外面对付一两顿就成了,开火什么的太麻烦了,尤其是做一个人的饭。
“相公,你在这里陪着刘伯,我先去厨房了”,沐九儿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和院子,不得不说这云岫和刘伯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
很快,午饭就做好了。
那院子里原本就有吃饭用的石桌,沐九儿在上面铺上了一张干净的粗布,然后将饭菜都端上来,“刘伯,相公,宝儿,吃饭了。”
“诶”,云岫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围坐在一起,为了助兴,沐九儿还特地取了一罐竹叶青出来,“这是我自己酿的酒,随我们的行礼一起放在之前住的客栈的,刘伯可不要嫌弃。”
云岫看着沐九儿,眼神闪了闪。
刘伯却是哈哈一笑,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哈哈,丫头好手艺啊,老头子我可是很多年没喝过这样的好酒了。”
“刘伯谬赞了,来吃菜,吃菜”,沐九儿招呼着刘伯吃菜,还要一边注意着宝儿。
云岫心中不由得有些发酸,不过想想这刘伯下午就要离开了,想到这里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刘伯,不知你以前的主家是要投奔谁啊,竟然将盛都这么好的旺铺贱价卖光了”,沐九儿实在是有些好奇,一般的商家虽然在天灾人祸的时候也会选择出售部分产业,不过那也是为了保全其他的根基,根本不会有人像这刘伯的主家这般作法的。
“丫头你有所不知啊”,刘伯看着沐九儿,叹口气,“如今岂止盛都,大半个朝歌都爆发了鼠疫,你们这一路走来没有感染上也算是命大了,我们主家本来是一个大家族的旁支,如今投奔主家去了。”
沐九儿双目大瞪,“哦?”
能在盛都拥有十一间旺铺的居然是家族的旁支,那如果是家族的嫡系岂不是天下首富,要只手遮天了?
“哎”,刘伯叹口气,“只是这投奔主家,如何能有自己单过来得痛快”,他也曾全国主家不过现在朝歌已经人心惶惶,内忧外患,想来主家的担忧也不无道理的。
沐九儿点点头,这点儿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沐家还是在流云的秦家她都深有体会,“算了不说这些劳什子的事情了,刘伯尝尝我做菜的手艺比起酿酒来如何?”
“哈哈,那我就来尝尝”,刘伯也不是矫情的人,看着沐九儿那纤纤如玉的细指,虽然那些菜肴看起来非常的鲜脆可口,他却并没有敢抱多大的希望,可在入口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双目含神,“九儿,你这丫头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居然有这等手艺。”
沐九儿唇角微勾,淡淡地笑道,“只可惜刘伯就要离开了,不然九儿一定多给你做几个花样尝尝呢。”
“哎,老头子我也想留下来啊”,刘伯叹口气,这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如何舍得离开,“只是主家的命令他却不得不从啊”,当初若非因为生活所迫,他又如何会卖身为奴的,不过能遇到这丫头也算是自己的福气了。
一顿饭下来,刘伯和云岫、沐九儿三人宾主尽欢。
刘伯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丫头,老头子我可是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呵呵,那是刘伯故意逗九儿开心呢”,沐九儿淡笑着,一边与刘伯搭讪,一边收拾着桌子。
“丫头这还谦虚上了”,刘伯看着沐九儿,看了看天,“这天色也不早了,云小子怎么样,跟老头子我走一遭吧。”
“刘伯请”,云岫神色谦恭有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伯在心中点点头,对云岫非常的满意。
等两人过好了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申时,本来沐九儿想挽留刘伯多住一晚却被他拒绝了,沐九儿只好替刘伯收拾了一个包裹,里面装了些她做的糕点和干粮,还特地用牛皮囊袋给刘伯装了两斤竹叶青,看得出来刘伯对竹叶青是非常喜欢的。
“刘伯,其他的九儿也不多说了,路上一切小心”,沐九儿将准备好的包裹递给刘伯,“都是些九儿自己做的干粮,刘伯可别嫌弃。”
刘伯哈哈一笑,也不客气接过来往胳膊上一挎,“行了丫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如今盛都也不太平了,你们也要万事小心,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一定会的”,沐九儿点点头,想了想从空间取了一个小白瓷瓶递给刘伯,“这里面是十粒可以治疗鼠疫的药丸,刘伯带着防身吧。”
“这不行”,刘伯脸色一沉,“你们如今身在盛都,宝儿又还小,你们更需要这个。”
“刘伯,你放心,这药丸是我自己做的”,沐九儿对着刘伯眨了眨眼睛。
“真的”,刘伯有些不信。
“比珍珠还真”,沐九儿笑道,“九儿跟你保证,不管这鼠疫会死多少人,绝对没有我们一家。”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刘伯没好气地拍了下沐九儿的额头,从腰上取了一枚玉佩,“刘伯可没什么好东西,这玉佩就当是给宝儿的见面礼了。”
“这”,沐九儿有些为难,那枚玉佩她只需微微一扫就知道绝对价格不菲,里面竟然含有浓郁的天地灵气。
“这什么这,行了,你们也别送了,老头子我这点儿路还是能找到的”,刘伯故意拒绝了两人的相送,沐九儿和云岫也没有坚持,看着那老人家离开的背影,轻叹口气。
“行了,我们回去吧”,云岫揽着沐九儿的腰。
“嗯”,两人回到那门脸房中,将大门关上,三人都到了后院。
宝儿已经非常只觉的去睡午觉去了,云岫的紫戒中有知秋之前交上来的大量草药,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九儿真的打算售卖汤药”,云岫抿着唇,半晌还是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现在正是敛财的好时机吗”,沐九儿歪着头看着云岫,虽然她不缺钱,但谁会嫌钱多的。
“你呀”,云岫轻轻点了下沐九儿的鼻子,他怎能不知道这丫头是在跟朝皇赌气呢,毕竟现在虽然盛都爆发鼠疫的消息传开,一些稍微有实力的商户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可那些真正的大官贵族却是避无可避,人家皇帝还安安稳稳地住在盛都呢,他们如果想要做点儿什么,那不是找死么;所以只要她卖的药真的有效,就不愁没有销路。
“哼,那朝皇不是说了么,不是血脉相连的人,生死与我们何干”,沐九儿淡笑着,“更何况我这做的可是正当的买卖,就算是朝皇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找老百姓的麻烦吧。”
云岫摇摇头,这朝皇想要拿到那鼠疫的药方,只怕是要大出血了。
“是与我们无关,不过九儿,那些人如何会相信你的药真的有效”,虽然她的药的确非常的有效,不过这人们信不信却是个问题。
“放心”,沐九儿唇角微勾,总会有人送上门给我们当活招牌的。
“你是想”,云岫看着那个方向微微挑眉。
“嗯”,沐九儿点点头,“如今盛都的大夫人人自危,只要我说愿意免费给他们治疗,不管是不是真的有效一定会有人来的,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嘛,没有药他们不也是个死。”
沐九儿和云岫商量好了卖药的事情之后,两人窝在后院的一间药房中,配合默契地熬制着药丸,而另一边三皇子府中,褚瑞却是沉着脸,看着一众侍卫,原本清萧的声音带着几许沙哑和低沉,“还是没有找到么?”
“属下无能”,一众侍卫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行了,派人继续寻找,尤其是各大客栈”,褚瑞沉着脸,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很清楚,沐九儿和云岫都不是朝歌人,虽然之前他给他们两人都办理了户籍档案,但他们如今离开了三皇子府,还是非常危险的;想了想他接着道,“你们穿便服悄悄查探,查到了不许惊动,直接回来汇报。”
如果像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寻找,沐九儿有心想躲的话他们根本找不到,就像当初夏杏明明就在巫山镇,夏蒙找了整整三年都没有找到一样,虽然现在的情况和那时有些不同,不过对于褚瑞来说,只要一刻听不到两人的消息,他一刻就放不下心来。
虽然沐九儿和云岫都是各种好手,可他们始终势单力薄,又带着宝儿这么一个孩子,如果父皇真的派人要做点儿什么,真的很容易得逞,到时候只怕是自己也难以将他们救出来了。
杀了皇家秘字营的人,如果皇帝执意要追究的话,那可是不死不休的。
褚瑞只知道沐九儿内力深厚,武功极高却不知道她究竟高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毕竟除了射杀秘一的那一手之外,沐九儿基本上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的实力,也无怪乎他会有如此的担忧。
【第三节蛋孵出来了】
第二天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