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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冷笑一定要把薄四小姐当成个有资格与其并肩匹敌的对手,认真对待。
☆、赢了
这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冷笑一定要把薄四小姐当成个有资格与其并肩匹敌的对手,认真对待。
他会那样做吗?
赫连玄奕无声发问。
也许到了棋局最后,他才能知道结果。
可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
薄倾城的俏脸上浮起一抹酡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能渗出血。
正式对决的一开始,她的那几分紧张,在于对方交锋的瞬间,一扫而空。
她笑了,十分温柔,甜甜的笑了。
前三道防线,被一拥而上的妖兵冲的瞬间崩溃,她眼睛眨也不眨。
足有三十里的距离,数百个陷阱,被对手一路踏平,她理也不理。
铺天盖地的大军,将她的阵地,围个水泄不通。
她的统帅,深陷重围,成了对方眼中的大餐,随时可以张口吞下。
她按按计算着时间。
精致绝美的脸庞,一抹淡淡的红色血光,一闪而逝。
胜败在此一举!她要进行最后一击了。
与此同时,棋盘对面冷笑阖上了纸扇,以灵力传递讯息,命令先头部队的妖兵可以结束这场在他眼中毫无意义的战斗了。
他接下来还有至少两番车轮大战,在遭遇与他实力相匹敌的另外两名百名白银战将之前,他需要养精蓄锐,积累灵气。
轰——
冷笑的脑中一声闷响,接着眼前一黑,周遭的薄雾跟着溃散无踪,四周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
他被先一步传出了棋盘法宝。
薄家子弟好奇的凑过来,不明所以。
冷笑岿然不动,脑海中一片空白,孤零零的坐在哪里。
会场的上空,有个苍茫而古老的声音宣布比赛结果。
‘战将对决’第三场,白银战将冷笑VS薄家四小姐之对战,薄家四小姐——获胜!!!!
话音才落,薄家四小姐便笑吟吟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她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修长小手中捏着一块黝黑的木牌,那是赢得了比试之后,自动出现在她面前的过关令牌。
赫连玄奕第一个冲了上去,黑袍随风而舞,撩起的黑发下,狭长如妖的暗眸闪烁着惊喜,火焰耳饰宛若活物,越是靠近薄倾城,便红的越是嚣张。
☆、小四儿,你真棒
赫连玄奕第一个冲了上去,黑袍随风而舞,撩起的黑发下,狭长如妖的暗眸闪烁着惊喜,火焰耳饰宛若活物,越是靠近薄倾城,便红的越是嚣张。
众人这才注意到,锦王与薄四小姐竟然将一对火焰耳饰分别佩戴,状似亲密无比。
“小四儿,你真棒。”赫连玄奕恨不得冲上前大力拥抱住她,最好还能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两边各亲几下,以表示他的兴奋。
小四儿获胜,真是比他自己赢了还开心。
可一看到她笑的羞羞涩涩的小脸上,美眸寒意渗人,他就聪明的止住了放肆的念头,两手规规矩矩的放下,免得让她又想起了早晨那件小小的意外,记恨在心,对他不理不睬。
冷笑僵坐在原位,似乎还没从失败的打击之中解脱出来。
不过换了谁,都不太好接受如此结局吧。
他可是凭借着真才实学,费尽千辛万苦,才通过了白银战将的评估。
而后,更是过着漂泊的生活,走遍了大半个天月界,寻找对手,磨砺自身。
‘皇族考核’是他唯一的信念。
他要在皇族举办的盛会上打败天月界的另外两名战将,向各大势力证明,他的强悍实力是值得花费大价钱去招揽。
‘战将对决’才刚开始,他遇到的第一个对手,称得上是整个会场之中实力最弱者,一个只会微笑,连句话都不会讲的痴儿。
然而万万没有料想到的是,他,白银战将冷笑,竟然就败在了痴儿的手下。
败的糊里糊涂。
败的不明不白。
不,他不甘心,他怎能认输?
眼尾余光瞥见那位薄家四小姐在锦王的陪伴下准备离去。
冷笑突然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赶在最前,双手一张,拦了去路,“等等。”
赫连玄奕在薄倾城面前总是一副笑脸迎人,任君抽打的好好先生姿态,对待外人,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他一个闪身,原地挪移,挡在了薄倾城面前。
高大的身躯,宛若一座高山。
他幽暗的冷眸眯起,两轮血月在瞳孔深处若隐若现,还不忘祭出一抹讥诮,令人只要稍被注视,就如坐针毡,冷汗直冒。
☆、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讲理’
他幽暗的冷眸眯起,两轮血月在瞳孔深处若隐若现,还不忘祭出一抹讥诮,令人只要稍被注视,就如坐针毡,冷汗直冒。
“让开。”冷漠的音调,不容置疑的警告,赫连玄奕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
“锦王,我输了。”冷笑的脚底下一软。
两个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多,对方又在刻意释放威压,害得他总有种拔腿就逃的欲wang望。
“输了,那就认输。”谁叫你小瞧人的,哼哼,白银战将又怎样,在他家小四儿的手下连半个时辰都没扛得住,想必也是个名不副实的主。
亏了以前他还敢那么骄傲,仗着白银战将的名头,仗着从小就与他认识,三番五次的借故找茬。
刚刚冷笑还故意拖到他赶过来的最后一刻才开启战局。
新仇旧恨,加到一起,他不去找他算账就不错了。
切,居然还敢拦住去路。
“就算是输了,我也要知道为什么输,麻烦锦王让让,我想和四小姐面谈。”换成了别人,冷笑早就不耐烦的出手,把碍事的家伙先丢到墙上去当一阵子壁画,可他面前的人是锦王赫连玄奕啊,无论是他的权势地位,亦或是他本身的强横实力,都逼着冷笑不得不按捺住着急,好言好语,慢条斯理的讲道理。
问题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讲理有用。
可对于某些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讲理’的人来说,说破了嘴皮子都没有用。
赫连玄奕显然属于后者。
他盯着冷笑,唇畔不忘挂上一丝嘲讽,“输了就是输了,想不明白,找个地方去慢慢想,再想不明白,直接拿脑袋撞墙,别来烦别人。”
一触及到赫连玄奕突然变锐利的目光,冷笑冷汗刷地流下来。
碍于薄四小姐在场,锦王没把话说明白。
不过冷笑到底是白银战将啊,脑筋运转极快,他只用了半秒钟就悉数理解了赫连玄奕没说明白的威胁。
他不准他去打扰那位傻小姐。
如果他不听话,执意要追问,锦王就会出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教训他的无理。
☆、输给了一个根本不该输的人
如果他不听话,执意要追问,锦王就会出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教训他的无理。
换做其他时候,权衡利弊后,冷笑愿意退让一步,成全了锦王的颜面。
然而,在莫名其妙的输掉了棋局之后,他的心,彻底乱了。
从此之后,白银战将冷笑,将会被人从天月界三大名将之中剔除。
他输了。
输给了一个根本不该输的人。
他抬不起头。
可就算是死,冷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那局棋的最后一刻,他所操控的妖军所向披靡,直抵对方的阵地,只等着出手去斩杀掉敌军统帅。
紧接着,他就被传出了棋局,宣告失败。
他想不通,薄家四小姐始终屈居于劣势,毫无反击的能力,她是怎么做到逆境取胜,一击必杀的呢?
冷笑想到此事,忍不住会又瞅了一眼身后的棋盘,几个薄家子弟正在小心的擦拭着,为下一场对决做好准备。
难道。。。是有人在棋盘上动了手脚,暗暗相助薄家的人。
或者,那棋盘法宝出了问题,错把赢家当成了输家传送出来。
除了这些意外能作为解释,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两个男人杠上了。
身为焦点集中的对象,薄倾城没有丝毫自觉。
有人绊住了赫连玄奕,她求之不得。
莲步轻移,不动声色的从另一个方向离开,虽说绕点远才能回到独居的小院,不过并不打紧,她乐意。
“小四儿,你去哪里?”锦王伸手去抓,扯住了她的袖口。
薄倾城黛眉微蹙,看着外衫的一角牢牢的被他捏在手中。
她脸上的浅笑不变,水眸之中,却有些读不懂的精光积闪了几下。
紧接着,在赫连玄奕和冷笑双重诧异的目光之下,她抽出了短刃,果决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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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婀娜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会场的门口。
赫连玄奕哭笑不得的捏紧了掌心里的一截碎布,就在不久之前,它还是四小姐身上的一件漂亮衣衫。
☆、谁还敢造次
赫连玄奕哭笑不得的捏紧了掌心里的一截碎布,就在不久之前,它还是四小姐身上的一件漂亮衣衫。
可惜,生生被主人给毁了。
“她。。。我是说薄家四小姐,不像是个傻子,她虽然一直笑,可眼睛里却有着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冷笑怅然失神,同锦王一起,盯着那抹倩影远走,出声感叹。
“还用你说?”赫连玄奕煞瞳冷绝,不客气的点住了冷笑的鼻尖,“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别想鬼脑筋动到她身上去,否则的话,我绝不饶恕。”
冷笑摸了摸鼻尖。
锦王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他心里还在挂念着小四儿,懒得理会太过。
冷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赫连玄奕向左,他便向左。
赫连玄奕往右,他跟着往右。
打定了主意要跟到底。
“你做什么?”锦王烦极了,狠狠一扭头,凶相毕现。
冷笑心里跟着一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王爷,我想见薄四小姐。”
不问清楚,他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