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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现在伤的很严重,万一虚不受补,没准直接就要了你的鸟命。”
薄倾城唉声叹气的摇摇头,眼尾余光时刻注意着色鸟的动静,果然它立即露出了急迫的眼神,鸟头一伸一伸,冲着她拿药瓶的手慢慢靠近。
“到底要不要给你吃呢?真难选择啊。”
薄倾城长吁短叹,顺便把药瓶换了个手拿,逗着色鸟再朝另一边使劲儿。
“你毁了我的灵田,践踏了那么多药草,我本来就该惩罚你,再说,刚刚那一掌也是因为你突然冲出来,把脑袋伸进我的怀里,我才会下意识的还击回去的。。。。”薄倾城故意慢吞吞的说话,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全都是你自找的麻烦,我给你吃了一颗丹药,也算是给锦王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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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果然刺激人。。。不,应该说是刺激鸟
“你毁了我的灵田,践踏了那么多药草,我本来就该惩罚你,再说,刚刚那一掌也是因为你突然冲出来,把脑袋伸进我的怀里,我才会下意识的还击回去的。。。。”薄倾城故意慢吞吞的说话,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全都是你自找的麻烦,我给你吃了一颗丹药,也算是给锦王留个面子。”
她大模大样的收回药瓶,还不忘在色鸟眼前转了一圈,让它明白明白,什么叫煮熟的鸭子长腿飞了。
此举果然刺激人。。。不,应该说是刺激鸟。
‘重赏垂危’的色鸟浑然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更不记得身为‘伤鸟’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利索的从地上蹦起来,神采奕奕的追逐着薄倾城的灵丹跑。
它脑海中大概剩下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拼了鸟命也要得到那瓶药。
刚刚吃了薄倾城给的那一粒,它真是受用无穷,若能再来上一粒。。。
鸟嘴里开始滴答滴答的往出流口水,止都止不住。
“好哇!色鸟!你敢骗我!!”一记爆栗,迎头劈过去。
这只鸟的脑袋硬的很,压根就不用担心天会因此而受伤。
“咕噜噜——咕噜噜——”情知理亏,色鸟不躲也不闪,生生承受一记之后,舔着脸凑过来,鸟嘴叼住薄倾城的裙子,轻轻的扯了下。
“你要做什么?”虽说她身上的这件裙子也是法宝,没那么容易被扯破,薄倾城依旧是小心翼翼的从鸟嘴里夺回她的裙摆,免得不小心真给弄坏了,“你想让我跟你走?走就走,你在前边带路,我跟着就是,别动手动脚,咳咳,应该说,把你的鸟嘴离我远着些。”
薄倾城一抬手,色鸟跟着一瑟缩。
配合默契无比。
它这样子假装的畏缩,倒是把薄倾城给逗笑了。
真是受不了,赫连玄奕是从哪里找来的它啊,太会耍宝了些吧。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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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喜欢吗?你们真的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故事吗?
拜托,说说话啊,不要那么安静,不要那么安静。
救命啊!!!!!!!!!!!
(作者已疯,可不可以免更?)
☆、穷人,薄四小姐
拜托,它只是是发育的比其他鸟好,看上去有些营养过剩的色鸟哇。
腹诽完毕,薄倾城还是跟在了色鸟的身后,慢悠悠的来到了灵田边。
她的草药,灵气尽失,宛若杂草般,胡乱堆在那儿。
薄倾城亲眼看到了,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她的心血啊。
色鸟心虚的垂下头,率先跳进天里,爪子刨土,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坑,再衔起一片丢弃在旁的石头丢下去,重新掩埋好。
薄倾城明白了它的意思,“你是说,要我重新种一亩灵田?”
色鸟立即恭顺的凑过去,考虑到再把脑袋送到她怀中乱蹭也许又会挨揍,因此识相的换了个部位,改为蹭腰。
“每种药草,都有适宜播种的时间,又不是说种就能种的。”薄倾城半蹲下来,检视灵田,“我本来是想试着炼一炉补充灵力用的聚灵丹,虽说那是最初级的丹药,但是也需要不少材料,薄府只供应给我最基本的日常生活用品,其他的东西,包括最便宜的药草种子在内,都要花费晶石去买。。。色鸟,你不懂,我很穷,连买药种的晶石都没有了。”
色鸟立于原地,似懂非懂,或者说完全不懂。
薄倾城也明白多说无用,轻叹一声,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转身离开。
一抹巨大的黑影,腾空而起,黑压压的遮去了阳光,瞬间不见踪影。
薄倾城一抬头,就望见了色鸟伸展了身躯,宛若一团低空掠过的阴暗云团,霹雳电闪一般,向北方窜去。
“这家伙,竟然真的会飞呀。”原以为它身材那么巨大,飞翔对它来说,稍微有点难度呢。
不过,既然它的的确确是只鸟,展翅翱翔应算是本能。
薄倾城感叹完毕,继续往房内走。
没过半盏茶的功夫,敞开的木窗外,一只鸟头,探头探脑的伸进来,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青月没有心理准备,一抬眼与那只大的离谱的黑鸟对个正着,登时吓的惨叫一声。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一翅膀拍飞你
薄倾城被青月的喊声给吓了一跳,瞥见了黑鸟,倒只是意外,“耶?色鸟?你不是走了吗?”
“咕噜噜——咕噜噜——”它激动的一抬头,咚的一声闷响,脑壳重重的撞在了窗棱上方,整面墙跟着颤了颤。
青月捂住了胸口,安抚被吓到的心肝脾肺肾,“天,它把灵田毁了还不过瘾,又想过来把房子拆了吗?”
“它好像是要我出去。”薄倾城试探性的揣测。
色鸟一听,兴奋的又抬了两下头。
缩回脖子之后,脑袋上多了一扇生生从墙体上拔下去的木窗,怪异无比。
青月捂住了眼,一声哀嚎,“它果然是来拆房子的,小姐,锦王爷怎么送了它给您呐,有这黑鸟在,咱们的院子早晚会变成废墟吧。”
偏偏还生了一副大块头的模样,她想赶都赶不走。
薄倾城顾不得再听小包子抱怨,拎起裙摆就往外走。
一打开房门,便有一件重物落在眼前,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声。
那是一只用五彩锦丝织造的袋子,以金光耀眼的凰为图,因为袋子里装满了东西,被撑的鼓鼓囊囊,几乎变了形。
袋口用红色的线绑紧,看不见里边装的什么。
色鸟得意洋洋的昂着脖子,左右踱步。
等了老半天,不见薄倾城动手去碰那锦丝袋,居然有些着急的靠过来,用它那羽毛残缺不全的左翅,绕到身后,‘轻’推了她一下。
色鸟那是多大的身子啊,它再小小心,力道也非常吓人。
于是,青月免不得又大力的尖叫了一声,噗通坐在地上,不敢看了。
薄倾城毕竟已是凝脉期的小高手了。
这一翅膀下来,虽说不在意料之中,来不及防备,快要拍到她的后背之前,身体却自然生出了反应。
她脚步极快的往一旁躲闪过去,身子侧闪之时,她清楚的看到色鸟的翅膀距离她还有不到一掌左右。
惨了,躲不掉了。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耳坠护主
哪怕全力催动周身的灵力,进而形成了一股恐怖的爆发力,她还是没法成功的避开来。
应该,不会怎样吧。
最多直接拍飞到墙上,吃了一嘴尘埃,丢点人而已。
她要把这一笔笔的烂账都记到赫连玄奕身上。
回头找一天,也照葫芦画瓢的把他拍飞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色鸟的翅膀距离的更近了,卷起的冷风中夹着些尖利的气旋,薄倾城可以清楚的看见它的每一个动作,但是身体却比眼睛要慢上许多,怎么控制都没办法挪开来。
一团刺眼红光,陡然出现。
在她眼前,一面由光影组成的屏障,牢牢地将她挡在墙后。
色鸟的翅膀,拍在光墙之上,卸去了力道。
薄倾城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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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墙,无声息的消散,化为一条细细的红丝,收拢至薄倾城耳畔消失。
那枚火焰缭绕的耳坠由深红转淡,晶体内部汹涌流转的暗泽缓缓平静下来,恢复成原样。
是它免去了她一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吗?
那是赫连玄奕强行送的,薄倾城原以为,那只不过就是个不成熟的男人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以此向外人证明,她是他的,她与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闲杂人等不许接近之类的无聊意义。
没想到,它竟然还有其他作用,比如说,在关键时刻,释放出强大的保护罩,护她性命。
薄倾城捏着耳坠发呆,一时间思绪万千,说不出的感慨。
色鸟大概也明白过来自己又犯了错,瑟缩着挤在墙角,可怜兮兮的哀鸣,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