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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为卫营设计特训的时候,难道他就在附近?
一系列的疑问,齐齐涌上心头。
然而,来不及细想,她便被他华丽而强大的一招吸引了去。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使出来,天差地别。
摒弃了套路,一心只取人命,赫连玄奕浑身上下,被一团杀气包围住。
化身为一柄出鞘的利剑,直取对方的性命。
红色残影与白色的残影,在半空之中再次撞击,轰然巨响后,又立即分开。
赫连玄奕的手上,挂着血迹,他探出了舌尖,邪魅一舔,翻舞的黑发,宛若凶神,不可逼视。
“锦王爷,好手段。”云曜的白衣,渐渐被鲜血染红,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痛楚的表情,令人禁不住怀疑,那血是从别人身上涌出来的。
“未能取你性命,算不得好。”越打越兴奋,寻到了一个爆发点,赫连玄奕哪舍得只攻击一次便停止,“四儿,躲远一些,待本王干掉他,便回去与你,拜天地,入洞房。”
薄倾城一脸黑线。
这是什么时候,他心里念念不忘的记挂着,竟然是那些事。
不过,从他轻松调侃的语气,薄倾城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血,肯定不是他的,受伤的人,应该是云曜。
这云海之主,来时气势万钧,毁天灭地的大气势。
怎的一个照面,便被锦王爷轻描淡写的扫了一剑。
他的盛名,难道全都是以讹传讹?
薄倾城轻皱眉,脑子里乱哄哄,一时间猜测不出更多。
云曜,缓慢垂下头,望着腰侧的剑伤,出神良久。
那血,鲜红夺目,污了他的衣袍,连被发丝挡住的瞳眸都染出若隐若现的血红光泽。
不对劲。
薄倾城脑海中无端端警铃大震,“玄奕,小心,云曜。”
她话音才落,只见云曜忽的仰头长啸一声,他额前的浓密发丝,随着爆起的狂风向上疾冲,露出一对宛若野兽般狂躁暴怒的眼。
☆、翻脸不认人
她话音才落,只见云曜忽的仰头长啸一声,他额前的浓密发丝,随着爆起的狂风向上疾冲,露出一对宛若野兽般狂躁暴怒的眼。
一股浩渺古朴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内,爆发出来。
他的实力,与锦王本是伯仲之间。
这一见了血,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为之一变。
无端端的,锦王脑海中,跳出了四个字:不可战胜。
云海之主,果真名不虚传,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远远不是此刻的赫连玄奕所能够抗衡。
不过,那又能怎样呢?
他赫连玄奕的字典上,从不知何为畏惧,明知不敌,他也要试一试。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云曜咆哮完毕,忽的一个闪身,绕开了主动送上门攻击的赫连玄奕。
他的速度,比闪电还要快。
化为一道残影,直奔着千米之外的薄倾城而去。
赫连玄奕的目标本来是云曜,拼着一击重伤,也要让对方心有忌讳。
哪里想到,他居然中途舍弃了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薄倾城的身上。
憋住一口火气,一声不吭的追过去。
云曜的身形,距离他越来越远。
他的长剑,分明闪溢着煞气,竟是存了一剑取了她性命的念头。
危机,蔓延。
薄倾城头脑颇为冷静,呼吸之间,已然意识到,此次凶险异常。
所有人都离得太远,她不能指望别人来搭救。
驾驭着色鸟,向地面俯冲而下。
与此同时,她取出了藏在衣袖内的短刃,捏握在手中,静待时机。
云曜人未到,威压已铺天盖地。
薄倾城心中暗暗叫苦,她穿越到异世之后,一直老老实实的积蓄力量,收敛锋芒,难道还是逃不过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遗留下的祸事吗?
云曜啊云曜,你那么高的实力,干嘛非得揪住她不放。
刚刚在锦王府的时候,还口口声声的说,她是属于他的女人。
一个眨眼的功夫,他竟然高举起了屠刀,誓要将她斩杀。
☆、下意识的捏了捏
一个眨眼的功夫,他竟然高举起了屠刀,誓要将她斩杀于此地。
距离,越拉越近。
耳边甚至能够听到云曜的呼吸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薄倾城的心,慢慢冷了下来,危机临近,她反而变得冷静,隐藏在骨子里的不服输被彻底激发,已渐渐沉睡的前世灵魂,跟着苏醒。
云曜,来吧。
再靠近一些,就给你杀喔——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小东西,你的路,走到尽头了,还想往哪里逃。”他狞笑着,与她并驾齐驱。
色鸟的速度,快若闪电,极速俯冲的情况下,身后残影连连。
而云曜,仿佛比色鸟还快上半分,一袭白衣赛雪,斑斑血迹,成了落梅点点,妖魔一般。
“逃?谁说我要逃。”薄倾城陡然出手,皓腕遮挡住利刃,用尽全力,向云曜划过去。
她选择的正是人身体最脆弱的小腹部,把握的时机也刚刚恰好,酝酿许久,只求一击,就算杀不掉他,也得让他脱层皮才行。
高手?
哼,那也不算什么。
掌握好了分寸,高手也是人,也会流血,更会死。
云曜在半空之中连翻了三圈,几乎稳不住身形。
薄倾城另一只手,不只捏了什么,趁此良机,铺天盖地的撒下来。
香气袭人的粉末,仿佛是新娘的胭脂粉,百花芬芳,弥漫在周围。
云曜的身子,跟着又是一栽,头重脚轻,向下方沉坠下去。
一个缓冲的功夫,色鸟的背上,多了一个人,可不正是后一步赶到的赫连玄奕,心惊肉跳的抱住薄倾城。
“四儿,你怎么样?有伤到吗?”大手,从脖颈处细细的摸下去,每一寸肌肤,全都不肯放过,他只是想检查她是否受伤,全然没有亵渎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擦过呼吸紧促的雪峰时,下意识的捏了捏。
那手感,难以用言语形容,赫连玄奕未经大脑,忍不住又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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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断更了,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从去年10月起,我就一直在生病,也不是什么大病,缠缠绵绵的总不好。
结果,读者们还以为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专心写了。
去年10月份前后,我长了一截肛肠息肉,发黑了,医生说,这个必须做掉,不然的话会癌变,家里人害怕了,于是逼着我赶紧去做。
那个手术的位置,基本跟爆菊没啥区别,传统手术,刀口还挺大,结果,不能久坐,修养了一个月才好。
到了11月末,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忽然肿起老高,一个星期后化脓,抽出N多脓液。
抽脓的那个针孔,一直不愈合。
去医院检查,说是伤口反复感染。
结果,上周,找到个高明的医生,确诊了,问题非常严重,当天就动了手术。
悲剧的是,伤口还是在屁屁上,还是不能久坐。
我这半年,大概是得罪了屁屁神,反复的在一个位置出现各种问题。
请大家体谅体谅我吧。
☆、锦王在偷偷的亲吻她的耳根
那手感,难以用言语形容,赫连玄奕未经大脑,忍不住又捏了捏。
果然,好软,好有弹性。
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傻笑了一下。
一抬眼,对上怒目而视的美眸,不由的心神一紧。
妖孽般俊逸的脸上,邪笑一闪而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凌然正气,理直气壮的继续往下摸,莲足和脚踝都不忘记仔细确定后,装模作样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受伤,该死的云曜,我绝对饶不了他!!!”
说罢,指挥色鸟再次一飞冲天,载着薄倾城往高处的云端飞去。
而他自己,憋了一肚子邪火,闷不吭声的奔着云曜冲了过去。
刚刚,只是第一回合而已。
他不会再大意的给云曜机会,对薄倾城出手。
魂飞胆散,品尝过一次足矣。
云曜,定然要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赫连玄奕,无疑是十分强大的对手。
黑发,无风而舞,啪的一声,挣断了红艳若血的发带,飘散。
他的耳垂上,挂坠的那一朵火焰,似是对他的怒意有所回应,一闪一闪,发出诡异的暗光,在半空之中,分外醒目。
薄倾城轻轻的将素手搭在耳上。
在那里,佩戴着另一朵火焰,与赫连玄奕身上的那只频率一致,若闪若暗。
那感觉,好像是锦王在偷偷的亲吻她的耳根,麻酥酥的烫热。
她莫名的红了脸,五指捏紧,稍稍抑制住暧昧的感觉,刻意集中了精神,专心一意的观战。
云曜坐在地上,脸颊微微抬高,发丝如流云行水般滑落开,额前长长的流海,依旧遮挡住眼,虽然从那么高的地方,直砸下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个大大的坑,却不显狼狈。
他抬起了手,指向半空中的一点红,“她已是云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是云海的鬼,这件事,没有人能够阻止,锦王爷,赫连玄奕,你虽是红尘皇室,位高权重,但光凭这一点,你永远都改变不了这件事。”
一柄长剑,凶神恶煞的劈过来。
锦王红衣如霞,裹着浓浓的煞气,出手便是夺人性命的绝招,“今儿非剁碎了你去喂狗不可,本王让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发疯也不选择时间地点。”
☆、新仇,旧恨
锦王红衣如霞,裹着浓浓的煞气,出手便是夺人性命的绝招,“今儿非剁碎了你去喂狗不可,本王让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发疯也不选择时间地点。”
云曜不甘示弱,反手隔挡,他的鼻腔中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