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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一万两的,有一张是初雪的,还有二张是多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身上。这多出来的时间在慕容景离开的那一个晚上,不用想是他悄悄给的。
三万两是多少钱?换成人民币是多少?她不知道。在每一个朝代的价值都不一样,不过,古代的算法和现代不同,貌似一斤等于十六两,瞧瞧那半斤八两的说法就知道了。
三万两能花多久呢?能花多久当然要看自己了。住在豪宅,请些奴仆,过上悠闲悠闲让人侍候的生活,不知道能过多久?哈哈!有些人一夜千金,三万两又顶得了多久?
她心里没一个谱,只是知道慕容景给的数,绝对不会是少数目。
天马行空了一会儿。
人已经踏出了客栈。
在街道上闲逛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到什么异样。即打算购买一些路上必需的东西。毕竟现在没有人跟在身后,可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蓦然,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案什么罪的,再有前面越来越喧哗,还听到什么闪开闪开的吆喝声。沈素儿闪到一旁,行人也纷纷闪至一边。
这时,她问了旁边一个人,“这位小哥,发生什么事啊?”
“大事了!肥三死了,凶手给捉到了。”
“啊啊?给捉了?谁?”沈素儿有些错愕,这个事儿她不留意也得留意,可是差点扣到她身上的罪啊。
人人都有八卦精神,看是多少罢了。
这小哥一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哎哟,这事儿可曲折了。这五天啊,凶手真是扑朔迷离的,先是说路过的一个有钱的公子,说人家和肥三有过节,可是谁晓得那有钱的公子可是女扮男装的……弓虽。女干一事自然没了,过前二天那小丫头醒来说出了弓虽。女干自己的人,居然是肥三!真是死有余辜的,可是毕竟杀人是犯法的,那又是谁杀了肥三呢?……”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3
这小哥说得口沫横飞。
越说越令沈素儿惊讶!
真凶居然是某客栈的老板娘叫凤竹,那不正是第一天她和初雪识撞入的客栈?那一天说什么全城最风骚的女人?!汗汗,她怎么会成了杀人犯了?
这时,有一辆囚车驶了过来。
官差吆喝着人闪开。
囚车里面缩着一个发丝微微凌乱的女人,衣着倒是挺干净,意外的是神情挺平静,不哭,也没有闹,更没有给自己喊冤。
虽然几日不见,沈素儿还是一眼瞧出了正是那一个风骚的老板娘,毕竟这人可打着自己的主意,当时自是会忍不住多瞧几眼。只是一个女人……呃,同情!她同情这一个女人,想必身上的辛酸也不会少。
“小哥,是不是冤案啊,你瞧瞧,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大男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发起威了,老虎也能打杀几只。再说,拿着刀子,一捅就得了!”说得兴趣,这小哥还作势摆了摆样子,狠狠的表情。“据说这女人和肥三的关系可是非浅,传说有一脚。嘿嘿,大概是见到肥三背着她干什么勾当,一下愤怒把他给杀了。这下连杀人的动机都有了。”
沈素儿小小恶寒了一下。只是小哥说得也太牵强了。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杀人动机。
再说,这种事情她也管不了。
正当她不想瞧的时候,又有好戏来了!
一个落魄的书生居然惊慌失措般的拦住了囚车,断断续续说着她不会是凶手,是什么好人,情急之下还说自己就是凶手,想顶罪了,还求差爷放过凤老板娘。
官差正想捉起来一同带走,不料愣了许久的凤竹突然出言制止,还含泪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说不用想替她顶什么罪,人是她杀的就是杀的,谢谢他的好意。人一落难了,平时那些情深意重的人可是作鸟散了……有一个人肯如此为自己做,也算是一大欣慰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4
书生手无抓鸡之力的却硬来拦着囚车,还不是让官差给揍了一顿,再踢到路边儿去了。
沈素儿见着挺可怜的,摇头叹息!
目前她也一样可怜。
果然这个世道……叹,那个朝代都有不平事啊。
再说,真不平假不平?自己又没啥证据,不好评论。
囚车渐渐远去,观看的人戏没得瞧了,自然也作鸟散。
这时,一个好心的大叔过来扶起了那书生,摇头叹道,“哎哟,你乍那么傻呢?什么不好惹,偏要去惹什么官儿呢。……过来先瞧瞧伤,喝杯热茶吧。”
这时,那书生想道一声谢,却惹来一阵猛咳。
沈素儿觉得他们有些眼熟。
这时,再见他们一起来到一处卖豆腐花的小摊。
不由想起了和初雪一起吃豆腐花的情形……
世道真是MMD小,难怪见他们眼熟,原来见过一次啊。
那书生不会是凤美人的姘头吗?床上客?不过刚才瞧瞧,二个的恩情貌似也不错的。只是女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点,要挑怎么不挑一个强悍点的男人,挑一个病怏怏的书生干嘛?到现在自己落难了,却没有人能帮上自己一把。
瞧来她的客栈也肯定给封了。
可怜。
某女的八卦精神真的不太浓烈的,知道了些前因后果也不太感兴致了。
她离开了,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先去裁缝店买了一套男装,再买了二套女装,有些时候女装也是必备的。再路过打铁的店辅,顺便买了一把匕首。瞧到墙上挂的长剑,仔细想了想,又买了一柄长剑,当装饰也好,当扁担挑包袱也行。有这种东西,多少也会令心怀叵测的人产生一点忌惮。
江湖规矩,持剑的人可不太好惹滴,有剑肯定会令一些挑软肺子的混混望而生畏。
沈素儿此举是明智的,的确因为这样在路上避掉了不少麻烦。
十余两银子也就这样花光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5
沈素儿拿出了一万两银票,到了一处大钱庄换了一张五千两,两张二千和一张五百。再拿四张一百两的银票,将剩下的一百两又换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剩下的五十两换上现银。一下子,她也不敢拿太多银子出来,路上带着不方便,也露了眼儿,引来居心不良的人对自己可没啥好处。
沈素儿打算明天就出城了。
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碰上好地方自己又不累了,住下来也不定。
至于未来要做什么讨生活,那暂时不需要想的问题。
今天她消费了一下,感觉一万两足够她一个人花上很多年,再说,身上可是三万两。
这个数目,对一般人来讲可真是天文数字啊。
她就知道,一个出手的王爷,一个是皇帝,怎么会吝啬呢?
在宫里问的小太监,说一万两在京城花上三四年,原来是指官儿们的奢侈日子。她过的可不是京官的生活,只是一般的小资日子,平淡逍遥的,而平时京官一天的消费就够普通人过上好几个月,如此推算下来,三万两足够她过一辈子了。
怀里着揣着银子,拿起着包袱,再带上剑的。
这好好的一把剑,真拿来挑包袱了,一搭一晃的,步履优雅又轻盈的,缓缓走出,忒提有多潇洒了。
突然间,都有种自己是江湖侠客的感觉。
只有她自个儿晓得,自己只是一个伪侠客,随便上来一个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灭了。
真才实料没有,但装装样子,充充门面,她是很拿手的。
回客栈的路上,她捡到一个麻烦了,在路过的巷子角落。
那书生倒地哪里喘着息,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
她皱眉了,真不想管!一点都不想。
可结果,她还是带着几分无奈地管了,好心问问书生住那里,他却虚弱说出了,平时就免费住在凤美人的客栈,本想凑足回去的路费再离开的,可如今客栈封了,即没地方可去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6
沈素儿想了想,即决定暂时搀扶着那书生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到时再请个大夫瞧瞧吧,可恰恰没走多远即碰到一个医馆,顺便说想带他进去,但是书生貌似随时会倒的样子却还不肯进去。
沈素儿再三的追问之下,他方羞涩给出了一句:没钱。
汗!读书人真惨。
这是她唯一的印象,于是,她带他进去了,说她暂时帮忙付。
进了医馆,找大夫看了,也抓了药。
这时,沈素儿方知道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倒下了,原来这书生病了,本身有疾病缠身又受了风寒,正发着高烧啊!外加又给揍了一顿,真是祸不单行。
回到客栈,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在她住的屋子旁,还有一间偏屋的,暂时也就由书生养病了。她吩咐小丫头去熬药,自个儿坐一会即想回房。
“兄台,请留步……”书生叫停了她。
她回首问:“何事?”
“今日……多谢了,无以为报……”
“不客气,我也只是暂时无事做才帮你。你好好养伤罢,我也回房间想想,未来要往哪里走……”
“不能养伤了,小生要去救凤竹姑娘。得去找恩师,去京城找恩师……”书生喃喃,那慌然的时候像足了一只无头的苍蝇。
沈素儿给他的形容,“那女人杀人了没?”
“杀了,可是情有可原,也罪不至死。”好像他知道真相。
“清醒之下,故意杀的?”
“嗯……但是——我得救她!她是一个好人。收留我,还给我吃的,还找大夫给我看病……”说得这里,书生的脸颊有些不自然,还微微有些羞涩和晕红。
沈素儿凤眼一瞧即知道了啥,心里某一种兴致来了,扑到床沿笑得相当古怪地问:“她上你床了?”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7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