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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有预谋的,分明是早就潜伏在这里。
是他的疏忽,是他的错!
他应该在门口等他们,而不是在楼上看着他们!
该死的,该死的混蛋!
慕容景愤怒的一掌,旁边的桌子瞬间粉碎!“混蛋,捉到你就如这桌子,碎尸万断!”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1
慕容景愤怒的一掌,旁边的桌子瞬间粉碎!“混蛋,捉到你就如这桌子,碎尸万断!”
“皇兄,我……都怪我。对不起……”初雪也焦急,急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心里不安地在大堂上徘徊着。
明明很高兴地过来,结果却发生这种事情。
慕容景神情一滞,见到初雪的样子,突然发现……
冷静啊,他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手臂上一刺!
慢慢地闭上眼,再缓缓的坐在椅子上。
初雪见状,大惊。赶紧夺过了慕容景手中的剑,惊问:“皇兄,你这是干嘛?!”
他刚想喊人,却给慕容景制止了。
“初雪,别担心。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刚才太不冷静了!若冷静一下,也不会让人逃掉。而一开始他本想低调的见他们的,现在居然违了初衷,还让人利用了。
初雪命人拿了金创药,开始给慕容景包扎。
借着手上的痛苦,慕容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谁?谁会这么清楚他们的行踪?就连时间也掌握得这么好?
这人必定是熟悉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
连店小二的出现,也扮演得那么巧妙。
慕容景道:“初雪,你怪皇兄吗?”
初雪一怔,迷茫地脱口反问:“我为什么要怪皇兄?”那纯然的眸子是对了慕容景这一问的迷惑。
慕容景惭愧,初雪若会怪人,那就不是初雪了。
这时,他戴上了面具。
“初雪,我的身份是司马洛。你不要泄露出去。”
“皇兄,这个……?”初雪不解。
“有些事情,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最重要是找出你皇嫂。”
“是。”
现在要怎么找?陈守已经派人在外面寻找着。
而他也将这附近搜了一遍。
立在醉月楼的最高处,屋顶之上,也看不到什么踪影。
到底是谁?谁会带走素儿?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2
到底是谁?谁会带走素儿?
他昨天才刚到京城,应该没多少人知道行踪。
这时有二种可能性:
一种是人质,第二种是劫人。
作为人质就麻烦了,因为他二十几年来结的仇家太多了,明的暗的,他都算不出来。
明知素儿是他们的人还敢劫,这种人不多。
不管对方目的如何,现在看来素儿都不会有危险。
只是会不会吃点苦头就难说了……
“皇兄,会不会二皇兄也来了?”初雪也猜测着,只是想得有点怪怪的。
他靠的是直觉吧。
慕容景听了,反而眸子一暗,避开了初雪的视线,“不会是他。”
初雪疑惑问:“为什么?”
“初雪,我和你说,你不要……暂时不要对母后讲。”
“好。”听他这么一说,初雪心也惊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景将司马洛昏迷的事情简略的说了说,初雪惊得说不出话。
“皇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保护好他。”
初雪难过道:“这个……也不能怪皇兄。二皇兄会好起来的,一定会。不是有他师傅吗?他师傅一定很厉害。”
“嗯……”
过了半晌,二人沉默地等着消息。
有些时候,碰事得沉着,选择不离开更好。
静候消息也是一种明智的决定,因为若真的当人质,应该会有人主动前来联系。
“初雪,皇甫易有没有来找过你们?”慕容景突然问了。
“皇甫易?没见过。不过很早之前,真的很早了,在邯城一案发生不久时,我听皇嫂说过,他来找过皇嫂,并答应帮忙找你。只是后来我们只收到他一封信,只有二个字:安好。就再也没联系了。……呃,皇兄怀疑是他吗?”
“嗯……他喜欢你皇嫂。”
“啊?……”初雪吃了一惊,这个真是挺麻烦啊。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3
初雪再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儿,像素儿那样奇特的女子,谁见了好像都会喜欢上,据说皇甫易和她也相处了一阵,若没喜欢上他才奇怪。
在他眼中,沈素儿身上有一种相当特别的气质,没有别的女人身上的小家子气。说不上来的一种特别,就像真如天边的流云,拂晓的清风,相处起来令人很舒服,也没有压抑感。
这些正是他们压抑的人生所缺少的,也是梦里渴望的人生。
倏地,慕容景眸子一冷,“来了,喊陈守过来。”
“是。”门外有一个侍卫应道,转身离开了。
一刻钟后,陈守出现。
陈守禀报了,说暂时没有任何消息。
慕容景冷静道:“你知道肖仲之的情况不?”
陈守一怔,这事情怎么扯上了肖仲之?“不知。不过将军府的奴才已经遣散了。据说明天一早,他就会带着老相爷的骨灰离开京城。”
慕容景脸色一沉,冷然道:“你亲自去盯着他,十二时辰,一刻也不能疏忽。马上去!”
陈守虽然心有疑惑,但是慕容景下的命令,他不会去质疑,只会忠实的执行。
等他退下去后,初雪倒是奇了,眸子有点闪烁,怀疑慕容景是不是在公报私仇了。这事情怎么会扯上肖仲之呢?“皇兄,你怎么盯起肖大哥了?”
“肖仲之是第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也是最可疑的人。”若无昨晚那一翻话,他或者不会怀疑。现在看来,肖仲之叛逆的个性掩藏得很好。二十几年,滴水不露。渐渐的,他倒有点担心了起来。若真的肖仲之,很可能是报复?对啊!听他说的,好像一直都是慕容皇家欠了肖家的。怎么回事?
于是,慕容景还是决定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初雪,你和我说实话,为什么你不处置肖仲之?而且还有放过了他。还厚葬老相爷?”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4
“皇兄,这个——我们就不追究肖家的事儿了。他们也只是……身不由已。”初雪的目光闪烁,瞧起来有点为难,也转过身去好像不太想谈这一个话题。
慕容景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剑眉一凝,质问:“到底是什么身不由已?杀我是迫不得已?”
“皇兄!这事……你能不能别问了?反正肖家我们……动不得。”初雪第一次没有在慕容景面前说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隐藏了真相心里也挣扎啊。
他从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秘密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信任的亲人面前。
有些人或者深有体会,若一个人活得坦荡,若心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他来讲也是一种煎熬。时常想找人分享,却发觉又不能找,想找人说说,却又发觉不能说。那日子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嘿嘿,很多人都懂滴。
慕容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初雪居然会掩藏真相不说?
看来这一事非同小可。
而这事无疑和他有关,或者和很多亲人都有关。
暂时,他觉得还是放下好了,先监视肖仲之。
若这一次真是他所为,慕容景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再饶过他。
慕容景沉默。
初雪是如同心里有蚂蚁在爬,浑身不自在。
这时,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件事,“皇兄,你知不知道……其实肖家,就是……北宛的太平使,而且有太平令在手。”太平令是个什么样子,他也没亲眼见过。不过,在藏书阁史料上倒有图为证,而且还有详细的说明,连细节也有记载。很早以前,他身为皇家子弟必修之课,慕容景也自然熟悉。
闻言,慕容景倒是怔住了,错愕问:“太平使??那一个传说中的存在?真的有吗?”若真是这样倒是有点麻烦,只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居然敢暗中杀他?
若这一次敢动他的女人?一样不会放过!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5
初雪看到慕容景询问的目光,轻蹙着眉,点了点首。
只是慕容景并没有认同,“初雪,就算他是太平使。管得也太过了!帝王家的人也轮他来杀了?”他一语中的,也正是最最大的疑点。
初雪眸子暗敛,移开了视线。
慕容景见他如此,就知道他心里肯定隐藏了些事。
只是这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假以时日,终会浮出水面。
突然,他听到楼下有一点小骚动。
这时,也有一个侍卫上来汇报,跪在初雪的面前道:“启禀皇上,有一个菜农,说瞧到有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女人从醉月楼的后院西边的墙上出了去了。这个农夫当时是来给醉月楼送菜的,正是离开的时候。”
“传!”初雪和慕容景同时一颤,赶紧传农夫。
噔噔噔……
侍卫下楼了,没一会又带上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农。
这一个老农,一见到初雪马上扑的跪了下来。
估计是几辈子也没啥福气能见到天子,神情拘谨又紧张。
说话也结结巴巴。
搞得慕容景和初雪用了很大的耐性才弄清楚他说的,原来是清早他送菜过来,再到柜台结帐。再从后门离开时,经过院子时瞧到的。
说到这里。
“你确定那男人的身形是一个大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慕容景追加了一句。
“几岁的小孩子?肯定不是小孩子,抱着那一个女子,那女子可是大人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抱得住?再说,草民绝对没看错,那是一个大人,而且是大男人,身材很高大的男人……”农夫神态敦厚,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皇甫易的嫌疑也没有了……剩下还有谁?
慕容景问农夫:“如果现在他立在你面前,你会认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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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