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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洛刚想把柴扔进炉中动作生生凝结,错愕的回看着素儿,“怎么回事?”他知道肯定有内幕,因为慕容景要杀她,而她干嘛还会喜欢上他?
沈素儿一笑,淡淡看向他,询问:“是不是吓了一跳?听我继续说,他杀我,不是因为不喜欢我,而是因为——在他心里,我比不上你和初雪重要。还需要我继续说吗?”再往下说,她觉得没必要了吧。
司马洛聪明绝顶,有些事不用点明,他都明白的。
果然,他眸子暗淡,丝丝浮动。
真的不需要多说,他明白了过来。
————
PS:慕容景杀沈素儿只是想杜绝兄弟之争。害怕沈素儿会是一根导火线,这个在前面的文已经解释过。读者明白的。同是上位者,司马洛也明白的。。缺就少点笔墨不明着写了,免得给人骂罗嗦……(这个提示,是专门为不明白的读者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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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没再说什么。
一起做了饭,填饱了肚子。
不过,司马洛还是司马洛,就算沈素儿在厨房里说了那一番话,也没有动摇他想让她恢复记忆的决心。只是他还不知道,他这一番决定,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翌日大清早,天灰蒙蒙亮。
将军府。
在大堂前,清清幽幽的院子里停了一副上乘木料制作的棺木。
至于老相爷遗体早已经火化了,却千里迢迢还要弄这一副棺木回乡就玄了。
这时,肖仲之立在棺前。
他警惕的查看了四周,确定无人之时,他喊道:“出来吧。时间不早了。城门也应该开了,看来昨天那一封信有点作用。既然你已经出城了,他们也没有必须继续封城。”封锁城的禁令,今天已经解除。那一封信,可也不是随便就扔给初雪的,那里还隐藏着后招。
看眼下就知道了。
司马洛抱着沈素儿,满面春风的出来。
而这时,为了不节外生枝,沈素儿在睡梦中就给他给以迷香弄昏了过来,现在就是打雷也不会醒过来。等出了城,一切都好说了。
肖仲之掀开了棺盖。
棺上垫着棉被,就算有点颠簸也不会撞疼。
司马洛是先进去,抱着素儿缓缓地躺下。
棺躺二个人自然是狭窄,但是,素儿这时几乎是躺在他怀中的。
他抱着她,就算颠簸也能护着她。
若素儿清醒知道自己没有死就先躺了一回棺材,估计她都要吐血了。
“行了,盖上吧。”司马洛浅笑地说着。
肖仲之轻嗯了一声,即一个人将棺木盖上。
再拿起木尖,暗运内劲将木尖插进去,就像给棺木钉上一样。
这棺材一早,自然穿了几个不容易发现的小孔,通风透气用的。
借棺木送人,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数,但是,他们借的可不是仅仅是这个,而是老相爷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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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爷的灵柩,谁敢打开来查?就算是初雪,慕容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轻易打开。若查出有人即没什么事,若真的只是老相爷的灵柩呢?他们不仅会名誉扫地,连皇室的威严也会荡然无存。到时,世人皆会同情肖家,而暗中唾骂慕容家仗势欺人。
肖仲之弄好,见没什么异样了。就喊出老奴,命临时请来的一些工人进来帮忙,轻轻将棺木抬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外,并轻轻地安放在早准备好的马车。
在所谓的灵柩前,摆着香炉。
礼节照样举行,白幡等东西也自是不会缺少,一切瞧起来都很正常。
肖仲之捧着灵位,披麻带孝,却骑上了一匹俊马。
由老奴驾灵车。
原来这一个老奴只是肖家长年的马夫。
锁上将军府。
暂时,他们缓缓的往城门走去。
速度不快,或者可以说,很慢吧。
老奴目前是牵着马的,因为怕一会到大街上会惊扰到马儿,到时反而地惊到灵柩。
天还没大亮,灰蒙蒙,也阴沉沉,很适合悲伤的气氛。
这时候,大街上往来的行人稀少,就算早起的路人见到都会自动让出路来。
瞧那挂着的白幡,上面的肖府的字样就清楚,这是老相爷的灵柩。
平日,老相爷在百姓的心中,威望是很高的——清官儿。
肖仲之嘴角噙笑。
他看到了埋伏在将军府外的侍卫了。
当作没瞧见,继续往前走。
突然,有一个醉汉颠簸着脚步撞了上来,只是挨在了灵柩的车子上,大吐特吐了一番,不过幸好,他吐只是吐在地上,而不是车上。
老奴赶紧上前,赶走了醉汉。
继续接着灵车往前。
一般人都不会希望大清早见到什么死人的东西的,免得晦气。所以他们才会先在天没大亮,灰蒙蒙时出城,没想到还是碰到一个醉汉。
经过了二条街,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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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一处酒楼临街道的包厢中。
慕容景和初雪听到了陈守的禀报。
说肖仲之再有一刻钟就会经过这里,而且已经确认了,那是一副新棺,而且有着小孔儿。
“棺里面只要躺着活人,自然需要呼吸。”慕容景嘴角勾勒起浅笑,那一个醉汉自然也在算计当中,是由一个侍卫扮的。
慕容景看向陈守,问:“没见到其余的人吗?”
陈守道:“肖仲之和一个牵着灵枢车子的老奴。没第三个人。”
初雪急得团团转,“皇兄,怎么办啊?肖大哥要出城了!这一下我们是不是眼睁睁瞧着他们出城?!”拦吗?不敢拦啊!
慕容景敲了敲初雪的脑袋,笑骂:“要相信皇兄,阿洛啊想跟你皇兄玩,他还嫩着点儿。”
“皇兄,那是老相爷的灵柩,就算是我们知道里面躺着是二皇兄和皇嫂,也不敢拦啊。就算拦了,也不能开棺儿。若肖大哥生气,拼命阻拦,到时……到时……”
“哈哈!”慕容景大笑,“我又没拦,他想出城,我就让他出城哦。”
慕容景向陈守使了使眼色,陈守马上去准备。
初雪有点迷糊迷糊的。
晚上他睡了一阵,也不知道皇兄和陈守商量着什么事情。
不过,他看慕容景胸有成竹的样子,又隐藏的有些安心。
他们在楼上,通过楼台,隐约瞧到肖仲之出现在北边的街道上,速度是不快。
“皇兄,他们出现了。很快就会到这永宁巷口了。”初雪说不着急也是假的,就算皇兄再怎么胸有成竹,没有成功时,都是有风险存在的,意外的事件太多了。
初雪口中的永宁巷口,是一处清冷旧巷口,很狭窄,平时就只能通过一辆马车。后来修建了新的街道,那里平时走的人很少,不过,由于它尚连着二条大街,倒还不算荒唐掉。
他们现在处在这一处酒楼,其实就是在永宁巷口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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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之悠然的走着。
眼中渐渐露出了疑惑,他奇怪的是一路上风平浪静,而且除了在将军府前瞧到有侍卫埋伏外,在这里一点也没瞧到有什么人埋伏。
这情形反而奇怪了,怎么回事?难道慕容景放弃了?
眼看前面就是永宁巷,过了永宁巷,再走一会儿就是城门口了。
难道他在城门口守着,在那么多人面前,他真的会掀棺查看吗?
这真是一场豪赌。
赌的是终身的声誉,赌的北宛的未来。
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未定之数。
他倒想瞧瞧,慕容景有没有这一个胆子。
再往前一会儿。
突然,肖仲之皱眉了。
因为他听到前面有吹吹打打的喜乐的声音,像极了迎亲的队伍。
再瞧时,他的眉皱是更深了。
在前面的街道上真的出现了一支迎亲的队伍。
一个喜事,一个丧事,眼瞧就会撞上了。
迎亲的队撞上送灵的车,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的事儿。
普通百姓一般在这种时候,谁最方便就谁来避开的。
怎么会这般巧,可怜的肖仲之,偏偏撞上这摊子事儿。
他看了前后,这是一条街,就算退也来不及了,因为他们的灵车走得慢。
而人家迎亲的队伍一听就是轻快的。
这时,老奴建议,“少爷,给老爷积点德吧。前面是永宁巷,我们将灵车退进去,等他们过了再出来。”
“也罢,只能这样了。”肖仲之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
于是,他们走快了几步。
老奴喝着马儿,赶紧将灵车拐入了永宁巷。
接着,肖仲之也想将马儿骑入巷子中,偏偏在这时候,跨下的俊马突然受惊,发蹄奔出了街道!
居然差点冲到前面迎亲队伍之中,吓得新娘的轿子也歪歪斜斜的好一阵。
不过还好,只是有惊无险,迎亲的喜娘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又继续笑盈盈吆喝着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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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肖仲之的马儿,奔了一小段路。
毕竟他是将军出身,训马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没一会儿,那马儿就服服贴贴,乖乖听话了。
他再往回看,迎亲的队伍过了,同样吹吹打打的越走越远。
这时,灵车不在他的视线内,莫名的,心中有一股不妙的感觉,马上往回奔去。
距离并不远,只是一会就到了,这不能怪他心多,因为碰到迎亲的队伍,再遇到马儿失控,这些加起来,真的太凑巧了!凑巧得好像一切早就安排好一样。
不过,当他赶到永宁巷口时,倒没瞧到有什么异样。
老奴依然拉着灵车前的马儿守在哪里,而棺木也在。
他喊道:“迎亲的队伍走了,出来吧,我们要快点赶路。”
老奴应了一声是,就拦着车子慢吞吞地出了永宁巷,转了一个小弯,继续往城门口而去。
越是到城门口,肖仲之的警惕性越高。
他凝神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甚至连路过人也打量一番,只是并没有瞧到什么异样。
终于还是到了城门口。
守城的人见到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