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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夑接过木褀手里的空碗,眉头蹙的很深,突然在她还沾着药汁的唇上重重一吻,“女人,以后不许再舀孩子来威胁朕,记住了没?”
他幽深的目光在木褀水润的唇上流连,像是警告又像是惩罚,魅惑地对木褀拉开一抹笑意。
ps:今天三更~
☆、169争吵
他幽深的目光在木褀水润的唇上流连,像是警告又像是惩罚,魅惑地对木褀拉开一抹笑意。
木褀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这个男人妖孽啊!
“知道了。”木褀稀里糊涂的被姬夑蛊惑,竟不知不觉的对他妥协了。
“恩,真乖!再多吃点冰糖燕窝,吃完早膳,朕陪你去云清殿。”木褀乖巧的摸样,姬夑似乎很满意,又在木褀唇瓣上落下一吻,算是奖励,却没有追问木褀去云清殿做什么。
姬夑的唇很柔软,唇齿间的温度灼的吓人,木褀被他吻了两回,双颊在那一瞬涨的通红,心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宛若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紧张和羞涩。
还好她一直低着头,姬夑应该察觉不到她失态的摸样。
木褀只盯着食物看,却不吃,神态还有些反常,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木褀扬眸,姬夑冷峻无锡的脸近在咫尺,若她微微再仰头,便可以吻到他俊朗的侧脸或是鼻尖!
木褀一阵慌乱想后退远离姬夑,只是她一慌,刚从椅子上起身,脚下一歪,娇小的身子直往后倒!
就在木褀以为会摔倒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拽入他的结实的怀里。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木褀脸色一阵不对劲,姬夑紧张的伸手触了下她的额头,深怕她身上的风寒没有散去。
周身围绕的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体温和味道,木褀脸烧的更红,有些不敢看姬夑,只摇了摇头不说话。
“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摔倒了孩子怎么办?”姬夑深吐了口气,俊脸明显有些生气。
刚看到她差点摔倒,姬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还好他手快接住了木褀,万一眼前这个女人要是真摔倒了怎么办?
那很有可能是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不用你操心,摔倒了孩子,我会负责!”木褀紧紧抿唇,心里一阵哽咽的难受。
她摔倒,他最先关心的不是她有没有受伤,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她在他心里,就是一具为他孕育孩子的工具吗?
“负责?摔到了孩子你要怎么负责?”姬夑拧眉低吼道,怒火更盛。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他舀什么理由留住眼前的这个女人?
所以,对于她们的孩子,他绝不许出半点意外!
“我说了会负责,就会负责!关你什么事!”猛地推开姬夑,退离他一段距离,木褀眼眶里的泪水盈盈在转动,他凭什么对她大吼大叫?
她又不是故意摔倒的,那只是个意外,她更没有想过伤到孩子!
木褀退离,姬夑便逼近,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逃离,目光阴森的可怕。
“怎么不关我的事,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没有再对她用朕的称呼,难道她还不明白,他有多重视她跟他们的孩子?
目光相对,亦是谁也不肯让谁。
木褀紧紧咬着唇,眼泪无声无息滴答滴答往下掉,心揪的生痛。
是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还是眼前那个男人的。
木褀感到有些疲惫,不想再与姬夑争论,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想去云清殿找长馨公主谈条件换蛊毒的解药,为了肚子里无辜的孩子,不管长馨公主开什么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也舍不得她的孩子……
擦了擦眼泪,木褀缓步朝云清殿的长廊走去,姬夑温怒的嗓音在耳边盘旋,木褀一句也没听进去。
“朕说站住!”木褀脸上满是泪水,走路一瘸一拐,姬夑这才察觉目光刚刚是崴伤了脚。
心里的怒火瞬间熄灭还有些心疼,只是不管姬夑怎么喊,木褀亦是像木头一样往前走,对他视若无睹。
“你这是去那?朕说站住,听到没有?”长廊某处,追上来的姬夑一把拽住木褀的手臂,目光在她受伤的脚上打转。
“去云清殿,皇上要跟来么?”木褀掰开姬夑的手臂;并不想搭理他。
只是,下一刻,木褀双脚突然离开了地面,身侧的姬夑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往前走。
她这般摸样,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
“喂……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木褀微惊慌,用力捶打姬夑的臂膀,惊慌地朝四周看了看。
这里过往的宫人这么多,有必要这么招摇吗?
她可不不喜欢被过多的目光注视着,被来来往往的宫女看着多别扭啊,可是姬夑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像是在招摇过市,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一般。
“把眼泪擦干。”姬夑深深蹙眉,看到木褀的流泪,他的心也跟着她融化。
只要看到她哭,再大的怒火都被她的眼泪给浇灭。
木褀抿了抿唇,没有照姬夑说的做,而是挣扎道:“快放我下来,你要抱我去那?”
这条长廊并不是去云清殿,去云清殿应该走另一边才对,他这是要带她去那里?
“去医馆。”姬夑简明扼要答道。
“去医馆做什么?”木褀一脸茫然。
“让御医给你瞧瞧脚上的伤。”姬夑微瞪了木褀一眼,“崴到脚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来,他知道她受伤了?
木褀顿了会,半响才回话:“这么小的伤,不用看御医都行的。”
她受了伤,为什么要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
有这个必要吗?
在他心里,她只不过是一具为他怀孩子的工具!
☆、170谈条件换蛊毒的解药
还是去了医馆看脚伤。
女医说木褀的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刚崴到,脚有些不适应行走,并没有伤到骨头。
听女医这般说,姬夑这才放宽心。
出了医馆,姬夑却依然抱着木褀转往云清殿。
木褀一路上好声好气跟姬夑交涉了半天,到达云清殿门口时,姬夑才肯放她下来。
大殿里,长馨公主早就得知皇上来云清殿的消息,只是,他身边还带着木褀。
看到姬夑揽住木褀腰身上的手,长馨公主眼眸一抹狠辣的雪光投向木褀,心里满是嫉恨。
“馨儿给皇上请安。”狠毒的目光一闪而过,长馨公主缓缓走到殿中央向姬夑欠身。
“起来吧。”姬夑目光淡漠扫过长馨公主,一带一丝情绪。
这般的冷漠,深深刺痛到长馨公主,她紧握的手在大热天里却感觉冰凉冰凉的。
木褀与长馨公主眼神对视,彼此心里分外明了,只是一旁站着姬夑,所以,很多话都不方便当面挑明。
木褀目光转向身侧碍事的姬夑,微微咬唇,突然道:“皇上,能不能让子鄂和公主单独相处一会?”
他一个大男人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她与长馨公主多少有些不方便交谈。
姬夑紧皱眉,沉思了片刻,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往返,似乎觉察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在这,碍着她们了,姬夑沉默点点头应允,眼前的女人还是第一个敢当面赶他走的人,以往,那些女人都巴不得死黏着他呢!
“朕先到院子去品会茶,有什么事唤小邓子代劳。”对木褀有些不放心,深怕她又受长馨公主的欺负,姬夑亦是特意让小邓子留守门口,任凭木褀差遣,另外也可以好好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
其实,如果不是木褀一直维护长馨公主,在木褀第一次受欺负时,他便想要长馨公主的命,可木褀一再恳求他饶恕她,他才没有动阴狠的长馨公主丝毫。
“谢皇上。”想不到她竟可以这么容易将姬夑劝服,木褀内心小小雀跃了下。
“别一高兴什么都忘了,小心脚下的伤。”姬夑瞪了木褀一眼,目光落在木褀崴到的右脚,临走前不忘提醒木褀当心自己的脚。
对木褀这般细心入微的姬夑,还有这般容易对她妥协的姬夑,在木褀面前完全不像个帝王应有的摸样,一旁的长馨公主看着,心宛若被人剜了一刀般,很痛,却找不到自己的伤口。
她紧紧揣着拳,看着姬夑转身朝门口走去,还留下他的贴身公公小邓子候在门外,自己独自去后院品茶。
姬夑离去,大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长馨公主一脸鄙夷望着木褀,冷哼道:“找本公主什么事?”
她当然知道木褀来找她做什么,可她偏不如她愿!
“还是关于蛊毒解药的事。”木褀顿了会,开门见山问道:“你要怎样才肯把我跟我师兄的解药给我?”
“蛊毒的解药是吧?可惜,你没资格跟本公主谈!”长馨公主嘴角一片鄙夷,对木褀不屑,鄙视,完全不把她放眼里。
“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跟我师兄?”长馨公主这般冷淡,木褀心里有些发慌,手心不知不觉渗出不少的冷汗。
害怕长馨公主一怒之下,把解药全毁了!
依她自负的性格,同归于尽的事,她完全有可能做的出来!
“哈哈哈……着急了?没想到你也会有苦苦哀求人却没有人搭理你的一天吧!”看到木褀心慌,长馨公主一阵开心大笑。
只要眼前的子鄂栽跟头,她就高兴!
“我知道,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荆楚国,你很恨我,只要你肯把解药全给我,你开什么条件我都会努力去做。”突然,木褀俯身跪在了长馨公主脚下,恳求她。
看到木褀对她下跪,长馨公主却并不当回事,嘲讽道:“哟,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妃子,向一个长年被冷落的妃子下跪,本公主可受不起啊!”
长馨公主说着,还得意的围着跪在地上的木褀转圈,掩唇讥笑。
“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平时不做善事,也要为自己多积点德。”并不理睬长馨公主的嘲笑,只是突然觉得长馨公主格外的可怜。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