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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感觉到,木扎克的身体也随之一抖,云轻染笑了,葱白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肩头的青丝,动作优雅的如同抚琴一般。
“宫千殇,把他们两个一并押走。”云轻染优雅的摆了摆手,淡淡的丢下一句:“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锣,你们都好好表现吧。”
“是,云酋长。”宫千殇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带着戏谑味儿应道,看来他今日还真的成了这个小女人的跟班跑腿,尽干些打杂的事情,不过……只要能跟在她身边,时时看着她,就算是跑腿打杂,他也愿意。
云府大堂内,今日的人应该算是聚齐了,除了云老夫人和云啸天还需卧床休养,大夫人留在那边照顾,云府里的其他人几乎都到齐了。
云轻染以当家人的姿态,端坐在上座,那里以前是云啸天的位置,现在已经轮到她来坐了,下面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人,家仆婢女们站着直直的,大堂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轻染的身上。
云轻染淡淡的扫了一眼二夫人和四夫人,她们俩人的表情看上去各不相宜,二夫人紧蹙着眉头,看得出她对云轻染坐在酋长之位依然耿耿于怀,而四夫人程水嫣则看上去心事重重,不知道心里惦念着什么事儿。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件事情要宣布,祖奶奶和爹被奸人算计下毒,如今命在旦夕。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只要是可疑之人一律不会放过,就连木长老家的次子木扎克,如今也被我抓回来关押在府内……”
云轻染的话音未落,底下便发出惊诧之声,已经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二夫人秦偌惜冷哼一声,冷冷开口:“轻染,虽然你现在是酋长了,但是该说的话,二娘还是得说,这木长老的次子木扎克,他又不是咱们府里的人,他又怎么能往茶水里下毒呢?还有……”
说到这儿,秦偌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慵懒茗茶的宫千殇,意味深长的道:“轻染,不管怎么说,你也还是个未出阁大小姐,一会儿招亲,一会儿出府,成日和男人混在一起,说出去就不怕坏了云家的名声么?像你这样的酋长,又怎么能让族人信服?”
“二娘既然说到这儿了,那轻染也不得不说几句,酋长之位是轻染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谁敢不服?至于名声,若是要坏,坏得也是轻染自个儿的名声,外面的人若是议论,说得也是轻染,又有谁会议论到二娘头上来?”
云轻染不疾不缓的淡淡道:“所以这个……就不用二娘替轻染操心了,现在要说的是祖奶奶和爹中毒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刚才二娘也提了,木公子并非我云府之人,他又如何能下毒呢?所以……这下毒之人必定在这大堂之中。”
云轻染的话才刚刚落音,二夫人秦偌惜顿时拍案而起:“云轻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看老夫人和老爷快不行了,想挤兑我们其他几房,把我们撵出云府吧?想利用老夫人和老爷中毒的这件事情来陷害我们么?”
云轻染冷冷的挑起秀眉,神情里透着几分鄙夷之色:“二娘那么慌张做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其余几房又碍着我什么事儿了?我为什么要除掉你们?二娘也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份量了吧?”
秦偌惜顿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一旁的云雨兮气得站了起来,今日在这大堂之上,她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眸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投向不远处的宫千殇,对云轻染的好运气,那是一个羡慕妒忌恨,羡慕她不仅坐上了酋长之位,还有个令人妒忌的绝美男人相随,实在是让人恨得直咬牙。
“大姐你究竟想说什么?就别绕弯子了……”云雨兮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可是当感觉到宫千殇饶有兴趣的眸光投向自己时,那股锐气不由收敛几分,强忍着胸口怒意,又一屁股回坐到椅子上,考虑再三,她还是不愿意在自己爱慕的男人面前失了修养。
一旁的程水嫣原来心里有些发慌,可是听见二房的人出来这么一闹腾,眸底顿时划过一抹狡黠之色,也跟着出声了:“我倒是觉得二夫人的话说得没错,如今老夫人和老爷命在旦夕,大小姐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将矛头指向自己人,谁知道是什么居心?”
云轻染清冷的眸光对视上程水嫣谄媚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意味深长的笑道:“四娘和二娘都多心了,轻染只是不能排除所有可以下毒的可能性,清者自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当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祖奶奶和爹……”
96章 瓮中捉鳖(1)
说到这里,云轻染清冷的眸光突然一黯,令程水嫣的心也随之一紧,不是说没有求到解药么?如今七日之期很快就到了,云老夫和云啸天不是就该一命呜呼么?难道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而且刚才云轻染还提到了木扎克,说他被关在府里--
“如今,为了祖奶奶和爹所中之毒,我必须出一趟门,木公子就关在后院的柴房,如果四娘有空的话,看能不能帮着去探探他的口风,毕竟你们是表姐弟……”云轻染淡淡的交待完,便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宫千殇道:“殇爷,还请麻烦你帮我在云家守着,在我回府之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没问题,这儿就交给我吧,包准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宫千殇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眼底满是宠溺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望着云轻染的背影,程水嫣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无法平静,她恨不得飞奔到木扎克的跟前,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此刻她却不能,在云轻染离开云府之前,她必须忍着。
“哼!伤风败俗,真是丢尽了云家的脸。”二夫人秦偌惜不屑的低声冷哼,她的声音很小,自然也是不愿意被人听见,只是自个儿发发牢骚罢了。
若是换作平日,程水嫣看着二夫人吃了瘪,肯定是要在一旁看笑话的,可是今天她却没这个心情,此刻正心事重重的怔愣的坐在原位,一直暗中观察着母亲脸色的云无痕,默默无声走到她面前,压低嗓音问了声:“这件事情……不会真的和你有关吧?”
“住口……”程水嫣突然低喝一声,显得十分不耐的瞪了儿子一眼,压低嗓音轻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没事儿就去魔音阁练功去,别站在这儿让我看着碍眼。”
云无痕眸底划过一抹复杂,虽然年纪小,可是相较于同龄的孩子,他却是相当成熟的,更何况在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后,他对程水嫣这个娘亲,就更是失望了。
“娘,若真是你合谋着外人祸害祖奶奶和我爹的话,我……第一个不能原谅你!”云无痕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冷冷道,原本因为身世的事情,他这段日子心情就不好,现在他已经想通了,若是云啸天和祖奶奶能够醒过来,他一定要亲口对他们说出实情,不论他们还认不认他这个血亲,他也一定要说出来事实。
程水嫣似乎也被他眸底的那一片冰冷之色给吓到了,面色陡然变得柔软下来,安抚的口吻温婉出声:“对不起,痕儿,娘现在心里乱哄哄的,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你……你就任性给娘添乱子了,啊……”
程水嫣一边说,还欲抬手替儿子整理了耳际的发丝,云无痕却依然一脸冰冷的推开她的柔荑,淡淡道:“是因为他被关起来了,所以你的心情才乱了吧,哼!”,说罢,云无痕一拂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去。
程水嫣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其不自然,她佯装漫不经心的环视着四周,除了她的贴身婢女紫烟,旁边也没有其他外人了。
“紫烟,你到外面去看看,云轻染那丫头是不是已经出府了?”程水嫣一脸正色的吩咐道。
“是,夫人。”紫烟恭敬的应了声,眸底划过一抹疑惑之色。
没一会儿功夫,紫烟便折返回来,走到程水嫣的身侧小心翼翼的开口:“四夫人,奴婢在门口看见酋长骑着马走了。”秋杏战战兢兢的道,声音带着微颤。
“骑车?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连马也会骑了?”程水嫣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神色,可是下一刻,她便显得有些急匆匆的起身,她现在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没空去想琢磨那些小细节。
不过,刚刚站起来,她似乎又起来了什么,动作倏地慢了下来,缓缓凝向一旁的丫环:“紫烟,你先去我房里收拾一下,我到后花园转转。”
“是,夫人。”紫烟总觉得四夫人今天有些怪怪的。
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人,程水嫣这才小心翼翼的朝着后院柴房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很快,方才云轻染的话让她心急如焚,不知道木扎克到底怎么露了马脚,若是让云轻染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她现在酋长的身份,恐怕事情就没那么容易收场,她一定得先见木扎克一面,把他的嘴给堵起来,不要让他乱讲话,唯恐牵连出更多的秘密来。
顺着蜿蜒漫长的青石小径一直走下去就是柴房,这里很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远远的她便看见了柴房门口有两名家仆看守着。
当程水嫣走得更近一些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两名家仆闻声看见了她,立刻恭敬的对她行了礼:“见过四夫人。”
“我表弟是关在这儿吗?”程水嫣板着一张脸,下巴高傲的微扬起,一副倨傲的表情。
“四夫人指的是木长老的公子吗?”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据说四夫人的娘家和木长老家是姑表亲,当看见程水嫣一脸的不耐烦时,赶紧的连声又道:“是,是,木公子就关在这里,还……还有四夫人的妹妹。”
“什么?媚仪?你……你快把门给我打开。”程水嫣简直是太意外了,不过她早就察觉到了一点异样,只不过没有抓住把柄罢了,更何况她也是有夫之妇,没那么多时间去看着木扎克,此刻听家仆这么一说,她就更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了,恨不得立马就站在木扎克和妹妹的面前,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