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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苦逼地微微锁起了眉头,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想不起来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想不起来这是一个好借口。
大冬瓜涩涩一笑:“不急,想不起来便罢了。只需记住你欠了本王很多钱即可。”
“啊??真的吗??怪不得你死死认住了我!”
“欠很多钱和认住你有何关联?”
“你怕我跑了不还钱啊!我欠你多少?”
“你做一辈子丫鬟都还不清。”
“大冬瓜,你说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还清啊?这个无期徒刑的感觉太绝望了。”
“并非无期,哪天我死了,你便不用还了。”
“不是吧?等你死啊?谁知道你能活多长。”
七公子:“看天意。”
“有没有别的办法呀?”
“有,嫁做王妃。本王所有的钱都是你的,你自然不用还。”
春花咽了咽口水,眼巴巴望着他:“真的吗?”
七公子点点头,和春花说话,他什么都不必隐藏,这种感觉真好,他不必担心她会有什么想法,她是空白的。
春花眼里都放出光来,虽然她不记得很多事情,但是钱是好东西,她知道。
大冬瓜一定有很多钱,人长得也不赖,能嫁给他很划算的事啊!她狗腿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嫁作王妃要办什么手续嘛?”
“手续?”
“就是民政局,领取结婚证啊!证明咱们的合法关系。”
“民政局?结婚证?是什么?”
春花,摸了摸脑袋,奇怪,她意识中嫁人就要去民政局,嫁人都要领结婚证。难道这里没有吗?
“大冬瓜,真的只要嫁给你这么简单就好了呀?”
“你以为有多复杂?”
“那咱们什么时候把事儿给办了?”
“……春花,你这么急着想嫁?”
“嫁了就不用还钱了,你的都是我的!”
“……不行,现在不能娶你。”
“你……后悔了呀?”春花感觉被捉弄了,嘟着嘴。
“你现在失忆,本王不能趁人之危。等你想起来之后还愿意嫁的话,本王再娶。”
“听你这么说,好像我想起来了巴不得远离你!”
“极有可能。”
“你以前没和我说过吗?”
“以前你对我有很深的成见,我也无法像现在那样和你敞开心扉说话。且以前很多情况下不允许,在这里想说什么不必有太多顾虑。”
“看来以前是龙潭虎穴之地啊!”
“何止是龙潭虎穴,原来的你已经死了,现在你是春花。”七公子看了看桌上的脸皮,“记得以后不要随便取下来。”
“我得顶着这张脸皮过一辈子吗?”
“何时可以取下来了,我自会说与你知道。”
春花呆呆地想,看来以前我一定得罪了很多人啊,我以前到底做了什么呀?我还杀过人?真牛!
“那我要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是不是都不能嫁人了?”
“那只要春花同意就行了!”
“可是要是嫁了才想起来,能离吗?”
“不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离什么!”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事吗?”
“在你没嫁做王妃之前,本王还是你的债主,你就日日夜夜近前伺候吧。”
“日日夜夜,你洗澡上茅房我也要跟着吗?我上茅房洗澡换衣服吃饭睡觉的时候没有吗?”
“本王有断袖之好,从明日起,你必须更换男装,与本王同食同寝寸步不离。上茅房在外头候着,洗澡也在外头等着,睡觉本王睡床上,你打地铺!你要上茅房洗澡必须获准了才能离开。”
“那我不是没有人生自由,那我还活着干什么?”春花拿出手绢在眼前死拧,她希望大冬瓜看到她纠结的样子能够生出一点同情心来。
“在你还清账目以前就委屈一下吧!”
“我的人生怎么就这么黑暗呢?”春花望天,显然眼前的人铁石心肠啊!!!!
“你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帮我抵挡一个女人。”
“谁?”
“她叫顾念惜。”
“为什么要抵挡她?”
“你问的太多了!”
“那我总要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我要出手抵挡?”春花一脸英勇的模样,简直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她是武林高手吗?还是江洋大盗?我一定会很尽责的,如果她出飞镖,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抵挡在你面前,保护你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穆天息忍住了笑:“她并非武林高手,也不是江洋大盗,你也不必以身去挡。只要我发出嗯哼的轻响,你就要及时出现想尽一切办法替我解围。可以吗?”
“没问题,砸场!简单!“
“不简单!你要不着痕迹,不能伤她的心。”
“这有点困难啊!你自己不愿意伤她的心,叫我砸场,又不准我伤她的心?”
“没错,你要是敢让她伤心,本王就会让你伤心,不仅伤心,还伤身伤胃,打板子没饭吃。”
“债主!你别太过分,当心我揭竿而起!”
“柴房里有很多竹竿,你尽管揭!”
“那个我能问顾念惜她是你什么人吗?”
“我不确定,如果是她的话便给她下半生好的生活。如果不是——”
“不是,你要怎的?”
“囚禁致死。”
春花呆呆地看着他……她突然很想哭,眼睛一红。
七公子收回了骇人的目光,他抬起手臂蹭了蹭她的脑袋:“怎了?”
春花:“我觉得她好可怜哦,她都不认识你,第一次和你见面,如果她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就要把她关到死,她太可怜了。你就不会同情她一下吗?”
七公子见她如此伤心,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花难过了一会:“我有更好的办法!”
七公子:说来听听。
春花:把她脑袋往石头上一磕不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七公子心下觉得这主意也挺馊:……把头往石头上磕无非三个结果,第一、像你那样局部脑损伤失忆;第二、变傻子;第三、磕死了。
春花:这三个都比那个好。你没听过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七公子:你还是老样子,心太善。
他不忍再说什么,好人死得早,祸害遗千年,他很想将春花留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任何威胁她生存的人,他都要想办法清扫!
他们两人在厨房里的小桌上,吃了一碗面,聊了很长时间。
七公子心情有些复杂,越是和单纯的春花相处,他那种沉重感就越强烈,心里仿佛灌了铅。
厨子们都不敢进去做饭,直到刘五急匆匆赶来禀报。他敲了敲门:“老奴该死,打扰王爷。”
“何事慌张?”
“门外来了找茬的小伙,非要面见王爷。”
“你找几个人打发了便是。”
刘五弯着腰,卑躬屈膝地道:“王府的三十多护院都被他打趴下了。”
“暗哨有出动吗?”
刘五道:“没有,因为就他一人,玄武堂主认为没有必要出手。”
“甚好,还是蓬莱办事细致。”公子又问,“那个小伙有说什么吗?”
“那个人狂妄无比,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吞吞吐吐的。”穆天息目光一利,直直射向刘五。
“他说是王爷未来的姐夫……”刘五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瞄了眼王爷。
七公子露出惊疑玩味的神色。
“带他去偏厅稍后,本王即刻便去。”此人敢自称是他的姐夫,有点意思,难道是天狼?可天狼此刻不会出现在安阳……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求冒泡!
☆、《柔倾天下》V章107
偏厅,首座上方的壁画是鎏金色的仙鹤展翅图。
家具都是光泽精雕的红木;地毯是百花团簇的织绣。大约四十平方;虽然不大,但也贵气雅致。
春花戴上了易容面具;也跟着去了。
那名狂妄的小伙子已经在偏厅侯着了;他东摸西看很是随意,随便捡了把椅子坐下将腿翘到了茶几上;嘴里咬着刚从院子里随手摘的粉色山茶花,他挽着袖子;一身湖蓝色的锦衣;袖边上的一指见宽的竹叶绣纹给他落拓不羁的形象增添了一分雅韵;他的靴子是白色的;上面还沾着泥点;他将湿漉漉的鞋子搁在上面,泥水滴到了茶几上。
七公子的轮椅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就看到了肮脏的茶几,不由得让无常推着他离开了好些距离。
那个人也不站起来,继续翘着腿,很随意地道:“小7,繁文缛节的咱就免了,你叫不相关的人赶紧退下,我有要紧话同你说。”
小7?他居然如此叫他?他和他很熟吗?七公子打量了他的脸,他敢肯定绝对没见过他。尽管如此,七公子还是叫侍奉的下人退下了,留下了无常和春花,道:“他们不必避嫌,你有什么话直说。”
春花也盯着那个人半晌,流里流气的,长得还挺周正,四四方方的脸,细长的剑眉,鼻梁挺拔,嘴唇丰润,一脸白玉的温色。双眼含笑,眼睛明亮而大,他看上去很引人瞩目,面容也和善,就是有那么一股痞子的感觉。那副相貌那神情,有那么点眼熟。
那小伙终于把腿放了下来,他一点也没为自己的造次而感到愧疚,他起身踱到了天息的跟前,双手叉腰,弯下腰盯着他:“猜猜我是谁?”
穆天息尽管不相信,但是他还是猜到了一个人:“刘建军?”
小伙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太聪明了,一猜就中!你怎么就猜到是我?”
“只有他叫过我小7,叫皇姐老六。”
刘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小7,记性真好。”
“你……没死?还魂到了人身上?”
“不可思议吧?”刘建军睁开眼的时候,他妈的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没回去,只是这回是人了。
“确实不可思议。如何想到来寻我?”
“你是名人,当然好找,我去军营打听了,说你们去了九渺峰,我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