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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亦禅见她不在意,心里似乎明朗了许多,他靠在荣顷的耳边轻声道:“我随你。”
温暖的气息喷薄直接的喷薄在荣顷的耳朵上,痒痒的,她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不小心扭头,然后笑的尴尬。
“很痒?”符亦禅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用着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问道。
荣顷很想回答比安靖年的痒,但这样回答明显会暴露一些不该暴露的问题,所以她只是羞涩的垂眸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的,很痒。
这是她点头的意思,可是……她又看了看符亦禅,她进而开始沮丧,哎,难道她天生就是被调戏的命?不然怎么会被反调戏?
荣顷欲哭无泪,便望天无语。
浪费可耻,而她居然为了调戏人就浪费脑细胞!
这都是报应,都是报应啊!
“咕噜咕噜~”
正当她慷慨激昂的在心里数落自己不是的时候,她的肚子再次不满的提出抗议。荣顷揉着自己的肚子,动作迟缓的脱下自己的鞋后就一点一点的缩到了被窝里。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可是,她却一直没能睡着,肚子还在肆无忌惮的叫着,可她现在饿的连下床拿贡品的力气都没有了。
荣顷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床顶,她真饿啊……
“你很饿?”
哼,明知故问!
“我带回来一只烧鸡。”
荣顷激动的从床上爬起来,讨好的看着符亦禅,只希望他快一点把烧鸡给自己。
空气中散发着香喷喷的烧鸡味,符亦禅只是看着荣顷,并没有要把烧鸡给她的意思。荣顷有些不耐烦了,既然不想给自己吃的,那干嘛把自己喊起来?不知道爬起来也是要浪费体力的吗!
哎,坐着也是挺浪费体力的,荣顷刚打算躺下的时候就听见符亦禅说:“诺。”
一只被荷叶包着的烧鸡出现在荣顷面前,虽然剥开荷叶后,那只烧鸡是一丝不挂的,但她就是觉得面前的这只烧鸡比任何活着的鸡都好看。就连那味道也是她从未品尝过的美味。
一时间,她的口水泛滥成灾。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流氓,粗暴的撕扯着烧鸡最后将烧鸡拆之入腹。
荣顷吃完,躺在床上舒服的打了个饱咯,嘿嘿,还是圆滚滚的肚子摸着舒服。
符亦禅也不多说话,直接脱了外衣躺在她旁边,见此,荣顷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虽说他于自己有一饭之恩,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她还是会有些别扭。
由此可见,荣顷也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
“有事?”符亦禅闭着眼睛问。
“哪个……”其实她是个很羞涩的人:“咱们俩睡一块不太好吧?”其实要真说的话,还真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两人名义上的第一次,他不管怎么着都该表示表示吧?
虽然那一只烧鸡的味道还不错,但是她岂是那种为一只烧鸡折腰的人!荣顷期待的看着符亦禅,其实她不要多,在多给一只烧鸡就行了!这样就算说出去她也有面子啊!
两只烧鸡都是她自己吃的,这感觉好幸福啊~
“你想睡别处?”符亦禅反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荣顷攥着他的袖子,小声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符亦禅躺在外面,侧着身子看荣顷,当他看她脸上出现两陀红晕的时候,心里突然蹦出“这样生活一辈子也不错”的念头。
不错吗?或许吧。
荣顷红着一张脸窘迫的要死,如果她知道会演变成这种情况的话那她一定不会为了一只烧鸡开口的?
“你的意思是男女授受不亲吗?”符亦禅见她不开口,便自己猜测道,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荣顷脸更红了,但她仍是没有回答,她还是不好意思说想要多要一只鸡的!
符亦禅嗅了嗅她的秀发,继续问道:“是还是不是呢?”
荣顷几乎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同床共枕又不代表非得发生什么,而且就算发生了什么吃亏的也是符亦禅吧?毕竟他长的那么好……
“那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两人侧卧着说话,像是感情很好的夫妻一样。
“咱们不是睡一块了吗?”荣顷眸光微闪,带着克制的渴望。
“然后?”
“然后不就该你表示了吗?”
符亦禅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但他就是想看她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莫非调戏人也会上瘾?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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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床单纠纷 '本章字数:204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07 14:02:15。0'
“你想让我表示什么?”符亦禅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故意装傻。
荣顷突然觉得继续这个问题是不理智的了,所以她便枕着他的胳膊,腿搭在他的腿上,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慢慢的,她的脸也贴上了他的胸膛,即使隔着衣服也依然能听到他规律有力的心跳声。
两人相拥,一夜无梦。
旖旎的阳光照在房间内,床上那男子已经醒来,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喊醒像个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的女子的想法。虽然此时他的胸口已经湿了显然是被她的口水弄湿的,但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变了。
他安静的看着睡的安稳的女子,同时默默的告诉自己:符亦禅,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能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你有个可爱的妻子,说不定过不了几年还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幸运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像荣顷这么可爱的女儿……
只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法预测别人的结局。
因着成亲,符亦禅也多了几天假期,但是有些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比如。
荣顷穿着鞋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嘿嘿不得不说俯视人的感觉可真好,清了清嗓子,她问:“今天有人过来收床单吗?”
按照小说里的发展,他们俩肯定得有一个割手指充当落红的。
旁边一阵冷风吹过,符亦禅坐在被窝里仰视着荣顷道:“有又如何?”
虽是荣顷俯视着他,但他说话的气势却把荣顷直愣愣的比了下去,荣顷捂脸欲泪奔,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凭什么每次她都被他调戏还反调戏不过来啊!就算被调戏也就算了,关键是她好不容易高大了一次!还被那不以为然的语气给比了下去啊啊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容易烦躁,好像随便一件小事都能轻易的挑起她的怒火,就像现在仅仅是因为符亦禅说话的一种姿态就让她怒了。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理由的,要说只能说她隐隐有的爆发的气势。
等等,爆发?
荣顷心里一喜,莫非这是本女强小说?而她就是那很强很牛逼的女主,虽然长的不好,但会用各方面的能力让众多美男子对她俯首称臣?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虽然有那么多美男子爱她,但她爱的也只有一人。因为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她的追求,她也觉得那些人是不会愿意共同服侍她的。
最苦逼的是女强貌似要各种强,大家的时候出去抗拳头,挨骂的时候低头装可怜……荣顷打了个寒颤,哎,想了那么多还是现在的生活好。
可是,真的不能给她一个整别人或者是调戏别人的机会吗?虽然她是个妹子,虽然她年纪并不大,但是她真的想调戏汉子试试啊。
调戏人的感觉一定很爽,无论自己说什么那人都是红着脸不是羞涩的瞄你一眼,然后嗔怪的一跺脚:“人家不喜欢你了。”
最后,她脑海中的那个人的脸庞渐渐清晰,最后幻化成了符亦禅的脸,只见那张眉清目秀的脸上带着欲退未退的红晕,忽而咬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苦于怎么说出口一样,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带着一汪泉水似的潮意。
呕……
这画面当真是太太太太,太恶心了!
“娘子在想什么?”符亦禅坐在床上,刚打了哈欠眼中还带着泪水混着迷茫的表情,像极了电视剧里面呆傻的书生。
但是,荣顷却想吐了,因为他这个样子跟她想象里的那个梨花带雨,千娇百媚的眸子几乎是完全重合了。
虽然只有那双眸子,可这丝毫不影响她将整张脸带入……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荣顷强忍着不让胃里翻涌的酸水冒出来,却在低头的时候差点破功,要怪只怪他的那双眼睛杀伤力太大,跟她想象里的重合度太高。
为了让自己迅速的恢复过来,荣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要不看他,只要不看他过一会儿一定好!她捂眼睛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注意到其实她浑身都是抖的。只是轻微的抖动,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娘子,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符亦禅见她表情狰狞浑身发抖,虽然看不见她的双眼,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好像不但不影响,还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一样。
他勾唇微笑,淡淡的笑意如同三月的梨花,淡雅而美好。
“如果有人过来收床单的话,咱们不是应该在床单上做点手脚吗?”荣顷缓缓的放开自己的手,以为面前的场景无论在怎么强大都不能让她恶心的如死灰的心激动起来。
但是她错了。
当她看到符亦禅那抹动人的笑意时,她的手又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边挡边喃喃道:“我擦,当真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当然,这话她嘟囔的并不清楚,因为她不想被符亦禅听到。
废话,压根就不能被他听到!
“做手脚?”符亦禅想知道她说的那个做手脚,跟自己理解的做手脚是不是一个意思。
他问完,安静了数十秒,荣顷也终于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静下心来,恢复正常后,她恭恭敬敬的站在床边只是语气依然不是很和善:“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做手脚是什么意思。”说是个妹子不懂她还信,若说是个汉子不懂,那打死她都不信。
“原来你也懂这些?”符亦禅诧异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夸张,有些刺耳,好像一个妹子不该懂这些一样。
荣顷觉得这样很不合理,凭什么他们这些古代人就能知道,她一个现代人不能知道啊?但是这些话她不能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不能理所当然的说那要怎么说呢?
哎,说话也是一门艺术,而她正是个不懂艺术的人。
最后她妥协了,她抬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