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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人的手,失魂落魄的与那人背道而驰。
嘿嘿,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毁他形象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悠闲去了。
多好的计划啊!荣顷小跑着,苦逼的表情一圈一圈的荡走,得意的笑容爬到了脸上。咳咳,只是天不如人所愿,人有旦夕祸福。
那人先是一愣,愣了一下就赶忙追着荣顷的后影拔腿跟上,荣顷一听后面的脚步声就知道大事不妙。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的,靖年城内就出现了这么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名儒雅的男子追着一名可爱的女子满大街的跑。
两人的这种互动看起来分外的恩爱,靖年城的人们因此大受启发,开展了一系列又一系列的“你跑我就追”的活动,引来了不少外来恩爱的夫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不提。
一圈又一圈的绕城跑,纵然有再多的体力也禁不起这么耗的啊!荣顷扶着落榻的客栈,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燥热的嗓子里吸进冷风,腥气也随着冷风从肺管处直接窜了上来,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有一种其实她快死了的错觉。
天空很蓝,白云很白,荣顷靠着柱子身子缓缓往下坐,头微微抬起,目光迷离的看着天空中悠闲的云朵。
“娘子,怎么不跑了?”
温和的声音让荣顷发射性的往后一跳,但后面的柱子却像跟那人串通好了似的,直直堵死了她的去路,习惯性的头先后仰,于是头就先遭了秧。
“嘭”的一声,带着些自我毁灭式的快感。
荣顷抱头一点一点的蹲在了台阶上,头晕眼花还疼的要死,泪花在眼中咆哮,瘪着的嘴带着要哭的征兆,她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那个害她撞柱子的男人。
呜呜,这次终于能反咬一口了,好幸福……可是万一脑震荡了怎么办?她的表情立马变的严肃:古代人貌似还没有会治脑震荡的,假如真是脑震荡的话,那她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哀怨的眼神在触及到面前的那个人时立马变成懊恼,她一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拽着面前男人的袖子:“相公,你怎么在这儿啊?刚才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哦?你以为是谁?”符亦禅的目光蓦地变的危险:“那刚才的那些话都是你在不知道我是你相公的情况下说的喽?”
荣顷迷惑的眨了眨眼,故作迷惑的看着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符亦禅抱臂站在台阶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荣顷抓了抓头发,“饿,刚开始不知道那人是你,所以才会跑的那么快的,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做,也一定不会跑的那么快的!”她义正言辞的握拳保证,怎奈那人的注意点完全不在这上面。
“这么说来,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会喊相公喽。”符亦禅的表情很淡定,但此时他的淡定落在荣顷的眼里,简直就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几下:“刚开始看着像,后来以为不是你,才躲的那么快的……”
“如果是我的话,你还会跑那么快吗?”符亦禅笑的很危险,是笑里藏刀的那种笑,荣顷的小心肝差点要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只好坦白外加拍马屁:“相公你生的如此好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我想方设法靠近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躲着你呢?”
“那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抛弃你啊?”符亦禅恍然大悟状,豁然开朗的语气让荣顷乐观的心沉了沉,又沉了沉。
坑,坑坑,继续坑!
搞半天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铺垫这么一句话的是吧?荣顷气愤的同时不得不承认,符亦禅憋了这么久的闷骚劲儿一下子爆发出来,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太震惊太惊悚太变态太不近人情了!
荣顷受伤的小心肝还没得到治愈,符亦禅就又扔了一记重磅炸弹:“要不,你今天就把咱们的孩儿抱过来给我看看吧,看看我能不能为了你那可爱的孩子,就突然心软放过你们?”
那人说完就大手一挥潇洒的离去,空留万分惆怅的荣顷站在原地哀叹:温和的男人一般都是腹黑,不是腹黑就是变态。
那她是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个闷骚男不是个变态男呢?还是同情自己遇到了这么久才表达闷骚的男人呢?
……小剧场……
荣顷抬头仰望天空,纷飞的落寞好似漫天的星星般耀眼。
“娘子,咱们的孩子找到了吗?”符亦禅鬼魅般飘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
荣顷身子一颤,热冷顿时盈眶:“相公,我对不起你,孩子……孩子!孩子他不知道被哪个没良心的掳走了。”
她伤心欲绝的抱着符亦禅的裤腿,鼻涕泡流出来了就直接用符亦禅的下摆擦掉。
“……”符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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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终于腹黑了2 '本章字数:217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02 14:56:32。0'
这个问题很深奥,荣顷思考着思考着脑袋就疼的受不了了,掌心还残留着那闷骚男的体温,她用那只带着别人体温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后脑勺。
说不定闷骚男的手掌还有治病功能呢!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所以不管她用那只手轻按重按还是一下轻一下重的按,受伤的脑袋瓜始终是没有好转。
切,看来闷骚也没有什么特权啊。荣顷郁闷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爪子,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心里的那点悸动也给擦出去一样,擦罢爪子,便潇洒的转身进客栈,明亮的客栈跟还未出去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样,唯一变的一点就是客人明显的少了。
也是,过了最佳的吃饭时间,还有几人会留在这儿欣赏大厨的英姿的?
推开包间的门,房间里最靠近门的那人的双手僵在空中,放也不是收也不是,荣顷向左后方微移一步,正好将堵着的门露了出来,易栈疏离的点头面无表情的抬脚往外走。
“……”荣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个叫易栈的男人,众人走完之后,她无辜的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后脑的疼痛提醒着她??脑袋还是不要乱碰比较好。
人一走,宽敞的走廊就变的有些空荡,众人勾肩搭背的样子直接把她排除在众人的世界之外。呵呵,她本来就是多余的蹭饭的人,又哪里来的权利让别人关心她陪她一起走路呢?荣顷迈着小碎步,优雅如小家碧玉,慢吞吞的步子挡住了不少人的去路。
“怎么走这么慢?”梅颜见她走的慢,就故意放慢自己的速度与她同行,荣顷就是前世的那个人,但她却不能和荣顷相认,纵然在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两人不可能在一起,可,总想向她靠近的心要如何是好?
“刚才出去跑了一圈,不小心撞到头了,现在头还在疼呢!”荣顷说着手又伸到了脑后开始揉后脑勺。
“……”梅颜完全不懂跑出去撞到头了,跟不能走快有什么联系,莫非头撞疼了就走不快了?这个解释……也太诡异一点了吧?
“咳咳。”荣顷看懂了她眼中的不解便识趣的收回手挡住嘴,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灿烂的阳光渡在荣顷的脸上,照入荣顷眼中的细碎的阳光明亮又刺眼:“你看啊,我不是头撞到了吗?要是普通的撞一下的话肯定不疼的,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撞的特别狠。”
忠诚的后脑勺为了证明她所说非假,就合作般疼了起来,荣顷捂嘴的手不得不再次覆上了后脑勺,后脑的疼痛让脑子发麻,说话也是想一句在说一句:“几乎是不动它就不痛,一动就痛的。额,也不是非常疼就是脑子有点晕,所以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只好走慢点了。嘿嘿,你如果想快点回家的话,那就先走吧,不用等我的。”
“背都能背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荣顷无意间瞥见梅颜的脸上的笑意,但从侧脸看就美到无以加复,也不能说是美,稍微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美中带着英气,看起来十分的可靠安心。
立体的轮廓,柔和的线条,硬朗与柔和的交融与那大师的山水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荣顷这么瞧着心里突然翻腾起来,好像有什么要冲破心脏冲到外面见见阳光一样。
……它们要是真冲到外面见阳光了,那她就得下地府见黑白无常了。
她急促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没有揉头的手按在了心上,掌心传来的的心跳声已经恢复正常。
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同行过来的人回去的时候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被分成了两拨,荣顷和梅颜走在后头,没有加速的趋势也没有停下来到某个茶馆叙旧的念头。
陌生的街道弥漫着一股熟悉感,朦胧的熟悉感像是在无聊调台时匆匆一瞥的某个镜头,而这个镜头最终在现实中出现在她的眼前。
熟悉又怎么了?在熟悉不过也是个架空的世界?就算是平行时空她也不能在这个地方找到跟她原来住的那个国度找到一点重合的地方。与史书上记载的几百年前的资料也没有一点重合的地方,没有史书上记载的人和事。
架空和平行时空对她来说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莫名其妙的时代,做的越多就越接近死亡。
她很庆幸自己看透了这么一点,也很庆幸自己没有把小聪明浪费在争名夺利和博得人的好感上,否则,就算有一百块免死金牌都保不了她这条小命的。
荣顷看见身在前方的符亦禅动唇,符亦禅身旁的几人齐齐扭头看后面,她下意识的往后看,身后其实什么都没有。
切,古代的人果然无聊。
回过头,那个面带微笑的人已经一步一步的在向她靠近,荣顷不甚在意的扯着梅颜的袖子,梅颜微笑着推开了她的手向前面的那群人跑了过去。
……留她一个纯真的小萝莉跟一个既闷骚又腹黑的男人相处也太不人道了吧!荣顷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心中宽面条泪已成行。
“娘子,为夫的可是特意过来陪你。”符亦禅停在荣顷面前两步,坦然的看她,抿紧的唇角弯起温和的笑意暖如初春。
荣顷悲喜交加:“你是过来背我回去的?”她悲的是符亦禅刚刚腹黑,喜的是符亦禅表达闷骚之前背过她,那是不是就证明她有可能被他背回去还不用掏路费的?
“娘子,记得喊我相公。”符亦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咬重了相公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