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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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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减掉他一兵一卒,因为这些将士一旦分编入其他将军麾下,很有可能是统领一方的帅才,到那时,就不仅仅是四十万的军队。他只能一再地打压镇西军,从军费上削减,让他们没有更多的粮草储备,只能固守于西北。
  这的确是行之有效的办法。
  但杜恪辰十三岁入军旅,磨砺了一身的霸悍之气,若是把他惹急了,他就算是抢也绝不会让镇西军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你答应过先帝……”
  杜恪辰回首拍拍管易的肩,“只要有本王一口饭吃,绝不让将士们吃粥。府中能用的你尽管去跟王妃要。”
  “那……钱侧妃的嫁妆……”
  “还是……”杜恪辰摇摇头,“暂时不要动。”
  管易暧昧地笑起,“王妃的嫁妆可是第一年就用掉了,手头只剩几个庄子在收租,也收不了几个钱。萧朗元是清官,又是寒门出身,没存下几个钱,嫁妆自然也就少。可我看那钱忠英给女儿的嫁妆单子,是王妃的十倍不止。”
  “可你也该知道,王妃是王妃,她是本王的正妃,理应福祸相依。钱若水却只是一个侧妃,本王何时动过裴语馨和楼解语的嫁妆?”
  管易突然语塞,眸光闪烁,“户部苛扣的军费,拿钱若水的嫁妆来抵,又有何不可!”
  “那也要征得她本人的同意,方能动用。”杜恪辰退了一步,可他知道钱若水对钱财之事非常在意,万万不会让人动了她的嫁妆。
  杜恪辰故意留到很晚才走,离开时把叶迁留在了军营。
  “小兔崽子跟了新主子,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杜恪辰上马前,还是一脸的不悦,“以后但凡内宅之事,你都不能插手。”
  叶迁是个耿直的孩子,自幼跟在杜恪辰的身边,习的是兵法,练的是取人性命的功夫,可是却从没学过杀人于无形。
  “那也是王妃太小气。”叶迁有什么说什么。
  杜恪辰怒斥,“不要忘记,她是王妃。”
  “王爷只命属下保护侧妃,属下只知侧妃,不知王妃。”
  杜恪辰扬起马鞭在他背上狠狠抽了下去,“不分尊卑,自己去领二百军杖。”
  杜恪辰走后,管易象征地罚了叶迁五十军杖,可叶迁却不领情,坚持打完二百军杖才下来。
  叶迁的固执是很难被说服的。
  眼看着叶迁也渐渐大了,管易突然意识到,叶迁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
  他对着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高声喊道,“喂,小叶迁,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叶迁止步回眸,迟疑了半晌,回了一句:“要你管!你自己还是光棍一个呢。”
  管易被噎了回去,“想嫁老子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倒是娶呀!”
  “老子……没兴趣!”
  叶迁冷冷地收回目光,继续前行,“老子也没兴趣!”
  管易怒目,这孩子学坏了!
  “小叶迁,老子带你逛青楼吧!”
  叶迁额角微跳,“你这么明目张胆,鲁国公知道吗?他老人家不知道的话,我不介意八百里加紧告诉他,让他抓你回去相亲。”
  管易败。
  。。。

  ☆、第50章 :侧妃出手了

  夜已深,北风像是猛兽下山,肆无忌惮地咆哮着。;。树上的枯枝狰狞地摇摆,无端地孤寂蔓延开来。
  杜恪辰踩着一地树影幢幢进了屋。
  推门开,一股冷风跑了出来,扬起他的发,滚耳而过。
  屋里没有掌灯,清冷空旷。
  王赞如同鬼魅一般出现,“王爷。”
  “侧妃没有大碍吧?”杜恪辰还是惦念着她。可谁叫她昨夜装睡装得逼真,以此逃过她的侍寝之夜。
  她还没有做好侍寝的准备,这让杜恪辰很生气。
  “申大夫来看过,留了药膏。”王赞照实回答。
  “她睡了?”他问。
  “掌灯时分便睡下了。”
  杜恪辰褪了鞋袜,“你去吩咐厨房,给本王准备宵夜。”
  宵夜是柳嬷嬷亲自送过来,还带着打扮娇媚的锦衣,刻意投了杜恪辰的喜好,身上一点多余的香味都没有。
  杜恪辰看着一桌子油腻的菜色,端起手边一蛊燕窝,微微蹙眉,“做一份冰糖燕窝需要多久?”
  柳嬷嬷低眉顺目,老实答道:“小火慢煨,大概是一个时辰。”
  “若是本王今夜没要宵夜,这燕窝该如何处理?”
  柳嬷嬷又答:“若是本王没要,到明日便是倒了去喂猪。只是这些东西平日都是要备着的,像王爷临时要了宵夜,厨下哪里来得及。”
  “王府平日里都是如此用度的?”杜恪辰看着那冰糖燕窝升腾的热气,眉心渐渐拧成一个“川”字。
  柳嬷嬷正了正腰杆,语气中带着无上的优越感,“王爷是亲王衔,按定制已经算是少的了,又不在京里,有些事情难免有失周全,且太妃又在府中,就更是不能马虎。”
  “王妃与各位女眷,也是如此安排吗?”
  “都是按品级备下的。”
  撤了丰盛油腻的宵夜,杜恪辰想到在土门关守城的将士们连冬衣都备不齐,心情甚是复杂。
  若是减了王府的用度,他不知该如何和萧云卿开这个口,她们嫁到西北已经是不易,还要在日常上被苛扣,他已经无法做到一个夫君所应尽的义务,如何忍心让她们艰苦度日。
  再者说,若是消息传到京里,难免又要被御史诟病,被百官嘲笑。这都只是小笑,横竖他不在京里,再难听的话也传不到他耳朵里,怕就怕先帝旧臣以此为由,揭开他和皇上之间那层龌龊。
  只是现下还不是时候,还不到时候,还没到与皇上正面交锋的时刻。
  应该说,他并不愿意与今上为敌,不管他现下的处境有多艰难,他都不愿再见到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杜恪辰行出横刀阁,信步在府中散步,朔风刚劲,衣袂被吹得扑扑作响,抬眼望去,府中已经陷入沉睡。
  他似乎成了这个府中可有可无的人,没有他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想起他。他早归或是晚回,都没有人在意过。
  萧云卿把内宅打理得头头是道,这应该是让人庆幸的。可她只是厉王的正妃,而不是他杜恪辰的妻子。
  他其实也不知道普通人家的妻子应该是怎么样的,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与萧云卿之间更像是他与叶迁或是王赞,谨守着自己的本分,绝不逾矩。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东院。
  东院的灯也是暗着的,院着点了一盏小灯,有执夜的嬷嬷守在廊下打瞌睡。
  杜恪辰走过去,那嬷嬷惊醒,起身行礼,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挥手让她退下。那嬷嬷也不敢走,裹紧棉袍走到耳房喝水。
  杜恪辰推门进来的时候,钱若水便醒了。她的睡眠向来很浅,这是多年受训留下的习惯,不管多累多困,只要有人走近,她必须会被惊醒,做出应对的防备。
  今天叶迁没来,换了王赞,钱若水对他不了解,总觉得他随时都在失踪,虽然他跟着杜恪辰的时候也是如此,可还是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叶迁始终都像是挺立的松柏,伫立在那里,只要她回头,便能看到他不远不近地跟着,莫名心安。
  钱若水摸到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整个人是绷紧的,已然做出准备格斗的状态。在那人走到她榻前的刹那,原本面朝内侧身躺着的她,突然转身挥刀,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抵在来人的脖颈处。
  刚刚好的力度,他会觉得疼,却不出半点血,但是能感觉到那是一把随时可取他性命的刀。
  “王爷!”就着天窗的光线,钱若水惊讶地发现来人正是杜恪辰,她的刀已经收不回来,忙换了娇媚的语气,“这么晚了闯入姑娘的香闺,王爷意欲何为啊?”
  杜恪辰的注意力却在她的匕首上。
  这把匕首和他上次见过的一模一样,他明明记得,他已经把那把匕首收走了,放在他的武器库中,怎么还会出现在她手中。
  难道说,她还有……
  她带那么多匕首做什么?
  防身?
  看她从榻上鱼跃而起的动作,简洁利落,直击要害,身手似乎非常了得。
  杜恪辰满腹疑虑,眸光凌厉如她手中利刃,“本王记得,陈留钱氏是以孝治家,出过三十二位文臣,五十六位名士,不曾听说还有如此利害的功夫。”
  钱若水收刀,点亮榻侧烛台,“正因为钱家都出文人,父亲认为我该学些防身的功夫,才不会被人欺负。”
  “这倒是稀奇,世家不都以培养大家闺秀为荣,琴棋书画等无不拔尖。早些年,你的诗社也是京中一景,哪里还会有功夫学这些?”
  钱若水呵呵地陪笑,“王爷也知道我是钱家嫡长女,以后是要保护弟弟妹妹的,就会作些诗如何能保护他们?”
  “学功夫就能了?”杜恪辰反问。
  “王爷不是能保护大魏的黎民百姓吗?”钱若水眨眨眼睛,显得特别的无辜和无奈,“我也是被逼学的,学了一些皮毛。”
  “皮毛?”杜恪辰突然发难,展臂直击钱若水的咽喉。
  钱若水侧身闪过,披散的长发拂过烛台,屋内的光线晃动,杜恪辰趁机封死她的去路,攻向她的下盘。
  她凝神防守,轻点脚尖向上跃起,柔软的腰肢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翻腾,手中的匕首亦在腾空的瞬间飞出,直擦杜恪辰的脸颊而去。
  破空声近在耳边。
  杜恪辰后退几步,堪堪躲过。
  在狭小的空间近身肉搏并非他所长,颇有一种施展不开的局促。他更擅长大刀长枪的你来我往,气势如虹,未尝败绩。
  “这就是你说的皮毛?”
  钱若水拿眼横他,“你可以继续拿我当大家闺秀看,就当今夜没见过我!”
  “本王已经见过了,如何能当没见到?”杜恪辰耍赖,他不知道对于这一发现他该是惊还是喜,但肯定不会坏事,起码证明钱若水有自保的能力。“那日你被刺杀,在叶迁赶到前,你干掉几个本王的死士?”
  “呃……”这个问题好难回答,钱若水决定装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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