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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佩服炎栀胆子这么大,仔细想想好像是花鸠自己惯的,于是暗搓搓的笑着当没看见不说话,花鸠皱眉,打掉炎栀的手,“就是字面意思。”炎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过了,垂着头“对不起。”“嗯。”“我会等你的,不论多久!”“嗯。”说完亲了花鸠的脸一下,红着脸飞快的跑了,绿意受到了惊吓嘴巴都成了O型,花鸠旁若无人的拿出手帕擦擦脸,“绿意,口水流下来了。”绿意傻傻的还真的去擦了擦下巴,擦完才意识到不对,“蝎姐~丫~你~真~坏!”一字一顿的用着嗲死人不偿命的调调报复花鸠,花鸠抖了抖起立的鸡皮疙瘩,“说吧什么事。”绿意拿着一张纸走向花鸠,“这是您要的将军送的聘礼和对方的嫁妆,请过目。”“辛苦了。”“若没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嗯。”
绿意走后花鸠细细的研究着这张单子,将军这次为了白家真的是下了血本,其实跟花鸠并没有什么关系,给花鸠的不过一个院子和一些银票,看着满多,实际上跟聘礼简直没法比,花鸠打算搬出去住,和将军说了,将军也爽快的同意了,回头看着白家的陪嫁花鸠暗自乍舌,将军给的那些几乎都伤筋动骨了,白家真不愧是皇商,明面上的陪嫁不算,暗地里肯定给了将军不少补贴,而给这亲爱的儿子的更是森森的吓到了花鸠,光是主街道上的旺铺就有两间,更别说看的花鸠眼晕的银票数字了,还有各式首饰,不论花鸠横看竖看,里面没有他两个姐姐的一份打死花鸠都不信,这么看来,她两个姐姐也还是怜惜自己弟弟的?
窗户还没来得及打开窗户的屋子内阳光无法照拂,花鸠小小的手指敲打着桌子,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花鸠的思绪已经不知飘飞到了哪里,一坐就到了中午,还没来得及吃饭,渔沁就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到花鸠面前报道了,那包裹大的,生生把渔沁的身子压弯,看的花鸠咳嗽不止,“你这不是把所有东西都背走了吧?”渔沁显然略有一些不好意思,“我就看着这也有用那也有用,不知不觉就全带上了…”“别说都是你的…”显然是花鸠说中了,渔沁显得更不好意思,“…三心的就几件衣服,但是你想啊,我们出门在外怎么能只几件衣服!她…”看着渔沁要开启话唠模式,花鸠不由分说拽走她的包裹打开,“…被子?”“…用了这么久了我怕用别的睡不着…”花鸠一头黑线,管渔沁说什么,扯出来再说,梳妆盒,垫子,小凳子,花鸠越扯越无语,每扯出来一件就听到渔沁在边上瞎叫唤,“木偶?”“啊啊啊啊那个不能扔!那是三心做给我的!”花鸠惯性的已经丢了出去,渔沁连忙扑了过去,地上是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直接扑上去不残也伤,花鸠还没反应过来拉,渔沁已经在三心的怀里了,“这种东西你要我再给你做就好了,摔伤了怎么办啊!”“不嘛不嘛~那不一样!那可是三心第一次做给我的!”那边两个人开始你侬我侬,花鸠看着那木偶撇撇嘴,真丑,自顾自继续丢着渔沁带的一大堆没用的东西,自动忽视那边腻人的情话,等吃完饭再回到房间里,好么,还在说,花鸠靠在门框上无语的看着两人的深情对视,“够了没,你们不饿么?我饭都吃好了,你们还走不走?”“啊!”只听渔沁一声惊叫,三心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花鸠扶额,真是够了,之后渔沁对着手指,花鸠看着她扭捏的样子邪邪的笑,“怎么?我们的十小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真是!”渔沁狠狠的刮了一眼花鸠,“我走了!但愿再回无期!”渔沁转过身干净利落的走了,急匆匆似乎很嫌弃花鸠的样子,可惜湿润的眼角出卖了她,花鸠就靠在门框上,看着渔沁越走越慢越走越不舍的步伐,慢慢滑坐到门槛上,花鸠是真心拿可爱单纯的渔沁当妹妹的,或许是想感受下曾经一世没有感受到过的亲情,可惜,最后还是只留自己一个人了呢…面对着一个陌生的朝代,面对着未卜的前路,花鸠用略带上点沙哑的声音低低的说,“再会无期。”却带上了释怀的笑容,至少她算是大半脱离了危险,走远些吧,再走远些吧,离这个漩涡,越远越好。
酒楼中,“干杯!”“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啊,对象还是那个丑的出名的白公子。”“花鸠你不是脑筋搭错了吧!”羽乐一听就坐不住了,拍桌而起,“镇静。”跟瑾和羽乐一脸郁闷无解不同,只有雨念举着酒杯看着花鸠笑的一脸猥琐,花鸠回以笑容,有些事情,真的说出来也太难听了,该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也没法懂,最后一次陪着她们瞎胡闹,也只是最后一次了,这点谁都懂,大家都玩的很疯,花鸠和雨念一人扛着一个走在凌晨的大街上,两个人都有些喝的断片,污言秽语源源不断,瑾调戏着路过看到的每一个君子,囧的花鸠直拉人,花鸠也有些醉了,要知道她的酒量虽说不是千杯不醉,但是跟她们是没得比,而雨念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的烂醉的那种人,所以花鸠第一次突然开始庆幸雨念入伙,再好不容易把几人送回各自府上后,花鸠转头走又是接受一波暗杀,也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太傻了,“呃,蓝快点,困死了。”“是。”又是几下解决,花鸠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搂着景栖蓝的脖子缩在怀里让他抱着送回去。
☆、第三十章
婚礼当天,整个将军府都是忙乱的,清晨花鸠就被吵醒了:“小姐啊~嘿嘿嘿~”花鸠还没睡醒,听着绿意奸险□□的笑声,生生的吓到了,困的也不想搭理,“戚~不理我,嘿嘿嘿~来人啊!伺候小姐洗漱穿衣啦!将军大人的命令!”典型的狐假虎威,这时候的花鸠至少不是还熟睡的状态,迷糊的知道靠近的都是下人,直到有人的手伸进被子里,花鸠一惊,一个反剪,“小姐!!饶命啊!!”“喜日不可见血!!”“不能误了吉时啊小姐!”一大串的哭号砸在花鸠的耳边,震的脑袋嗡嗡响,努力的把眼镜睁开一条缝隙,看清楚了手下抓着的人,就松开了手,却又闭上了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闭嘴。”就闭着眼睛下了床,硬是被两个人架着开始洗脸化妆束发,过程中花鸠都没有睁开眼睛,金黄的发束,鲜红的嫁衣,一样样被抬到花鸠的小院子里,花鸠连看都没看,只是皱着眉嫌烦,看着正主这么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喜郎求救的看向绿意,绿意在边上咂着嘴,“不愧是十三小姐,一生仅一次的娶君也如此随意,没事,张郎你看着该怎么配怎么配…”张郎连忙指挥两个小丫头帮花鸠捣鼓,倒是劣质的脂粉让花鸠睁开了眼睛,“这个不要。”“哎哟我的姑奶奶哎你终于睁开眼睛啦!”“嗯。”撇了一眼绿意花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作为回应,可见主人是表示多么的不开心,绿意撇撇嘴,这几天这姑奶奶可半点没动让自己忙前忙后跑断了腿,现在倒好还怪我自己来了,可她也没想想都是自己要揽的活,本来还轮不到_她办呢,“这个就算了,脸上一定要抹么?”“这…这,至少得贴额吧…”所谓贴额就是在额头两侧发根处贴上红色的纹,“嗯这个贴没事。”深知自己主人各种不愿意碰胭脂水粉,繁杂的化妆程序真的是能免则免,等到终于折腾完,花鸠也真是睡意全无了,瞪着眼睛发呆,看着丫鬟们左三层又三层的帮自己穿上衣服,真的是毫不夸张,整整六层,穿的花鸠眼皮直跳,内衣,底衫,无袖衫,外褂,马甲,纱衣,特别是那个所谓马甲,这整个都是沉重的金银珠宝织搭镶嵌,尽显奢(俗)华(气),好在裤子只有一条,最后套上红花,翻身上马,迎新郎去!
就像那些娶亲的一样,花鸠也是脸上挂满了笑容,就在出府的那一刻,灿烂不已,从府门口开始,红色地毯铺成笔直的大道,指引花鸠前进的道路,跟着喜队慢悠悠的前进,锣鼓喧天,鞭炮起舞,铺天盖地的红色,挤满眼帘,耳边轰鸣着几乎要震聋,家家户户都出现在街道的两边,说着什么听不清,或许是在羡慕,在可惜,或者是幸灾乐祸。
突然,鞭炮锣鼓都随着庞大的队伍停了下来,耳朵渐渐的恢复了声音,围观的人们讲话的声音也轻了下去,花鸠驾马上前,笑着问着怎么了,还不待侍卫回答,就被眼前的鲜红嫁衣刺红了眼,极正式的繁杂嫁衣,做工精美,裙瓣层层叠叠,张扬无双,就像是花鸠今日要迎娶的就是他一样,金色的头盔,金色的眼,阳光下耀目光华,那人就这样大刺刺的踩在红色的地毯上,站在中间,挡住了路,那边是谁在不怀好意的笑,又是谁在好奇的探着头,花鸠维持至今的完美笑脸直到见到那双眼的瞬间破碎,“让开吧。”不知是花了多少力气生生挤出的话语,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倔强的抬头,向花鸠伸出了一只手,掌心向上,只要花鸠拉住就能如愿带走——拜堂成亲!花鸠默默的和那人对视,她完全能预料到头盔底下,配着这身华美嫁衣艳丽芬芳的脸,花鸠拉起缰绳,众目睽睽之下,潇洒转身,“绕道。”“是!”简洁明了,心平气和,只是那脸上的完美笑容怎么都再挂不起来,周围的人大笑那人的不自量力,花鸠就那样留下身穿嫁衣的那人——迎娶另一人!
被那么一打搅,花鸠总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到了白府,嘴边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自己即将要迎娶的正君已经在门口等候,没有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就将是相伴一生的另一半。
新郎被喜郎扶上了抬轿,喧闹的队伍走向另一条回府的道路,也就是郡主府,这郡主府是很久之前就存在了的,里面的所有东西也都是女帝的,所以花鸠从来没有去住过,但是现在即将变成轩辕花鸠的婚房以及‘永远’的住房,等到了郡主府,站在门口,花鸠叹气,下马,走去掀起轿门,半搂着新郎下轿,一路挽手走过,直到内堂,好在花鸠还是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