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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儿婿是留是走”“花鸠就此告辞。”“嗯。”
花鸠带着睡的很沉的景栖蓝往郡主府赶中,大刺刺的抱着景栖蓝招摇过府,直奔卧房,景栖蓝的面具早就被卸下,束的一丝不苟的蓝发硬是被花鸠拽出来一缕缠绕指尖,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没醒,看的花鸠心塞,“没想到你拜访岳母还能带一个回来?也不怕白家翻脸?”花鸠头都没回,似乎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蓝发,“看着好看便带回来了,你吃醋?大可不…”被炎栀打断,“谁吃醋了!”“哦?不是吃醋的话可是来行房的?可惜今晚有人了。”“你!你不要脸!”炎栀就像来时一样急匆匆的跺脚走了,盯了一会景栖蓝,用力一拽指尖的蓝发,“还装?”景栖蓝努力的挣扎起来,掏出随身的匕首双手握住刀尖把刀柄递给花鸠,“奴惟愿一死以谢罪。”气的花鸠一拔匕首就刺向景栖蓝,刀尖没入两锁骨之间停住,转而拔出向下划烂了衣服,“现在就死了多可惜,怎么都得先品尝一番再处理啊。”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猥琐的样子,“嗯。”景栖蓝的脸可疑的羞红了,还很配合的脱了身上的衣服,全身□□的跪在花鸠面前,脸上的红更是向下延伸,全程花鸠就举着匕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整个傻眼,干巴巴的笑着说,“哦对了,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中的毒只要跟我行房就会传染哦~嘿嘿~”“哦”景栖蓝淡淡的回答更是让花鸠郁闷,“别不信哦,是真的~只要…”“求之不得。”景栖蓝竟然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双翘的一个微小弧度,却让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再没有平时的冷峻,花鸠这下是真的看傻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转身使劲丢出匕首直接射进窗框木头里,“将军的洗脑大法真是厉害。”虽然有词语听不懂,但是连起来还是大概知道什么意思,景栖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口不言,当然转过身的花鸠并没有看见,无力的花鸠蔫蔫的脱衣服准备睡觉,“睡觉睡觉。”刚躺上床,景栖蓝就压了上来,把花鸠压在底下,花鸠反射性双手抵住景栖蓝,刚好是胸,顺手捏了捏,真硬,“你干嘛?”“啊…行…”还是不好意思说全的景栖蓝头转向一边,发出蚊子叫一般的声音,明白了什么的花鸠手抚上眼睛,无力的把景栖蓝推下去,直推到床最里面,还好心的拉上被子,中间空一个凹槽,“真的会传染的知道吗?睡觉啊,乖。”说完转过身背对着景栖蓝,看着漆黑的屋子,“我知道啊…”背后却传来这样一句,花鸠只能叹一口气,闭上眼睛。
说害怕吗?任谁对死亡都是惧怕的,说怨恨吗?自然是恨花吟魅的,没有他自己应该也不会死那么早吧,但李梦鸾早就应该死了,作为轩辕花鸠重新在这个时代活了一遍,就算只是这么几年,也够了,重新体验了一把年轻啊,内心大概还是感激多一些吧。
☆、第三十四章
看着窗户渐渐被阳光照亮,直至透过窗透进屋内,花鸠终是叹一口气坐起,一夜未眠,跟着花鸠,背后的景栖蓝也坐了起来,穿起衣服来,看着也是没有睡过的样子,花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的叹气转身,拉开门便看见似乎瘦了的绿意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花鸠向绿意点点头,侍女鱼贯而入,不慌不忙的打理起来,绿意深深的看了最里面的景栖蓝一眼,而景栖蓝只是盯着地板,没有给绿意一个眼神,绿意撇撇嘴,很不服气的样子,四层郡主服,自从女帝赐下以来还是第一次穿,高髻参天,步摇连环,花绣立领,最外面的硬质套衫刚到脚踝,内里纱衣不多不少正好坠地,随着花鸠的步伐一飘一荡煞是好看,背后有种像凤凰一样的鸟,不过只有三条尾巴,尾巴链接着长绸拖尾,头藏内里外拖坠尾,随着花鸠迈出门,透着隐隐光华,身后跟着的小侍女小心翼翼随时关注着花鸠,拿着拖尾跟随着花鸠的步伐,路过一个弯角,正遥遥看见快步疾走向自己的白卿玖,嘴里说着什么听不见,身后跟着三个奴仆,奴仆上前说了什么,拉住白卿玖往回走,花鸠正想去教训那个没点尊卑的奴仆,但是走了一步又意识到,自己既然要休了他便从今开始冷漠对待吧,绿意疑惑的出声询问“家主?”“没事,走吧。”“是。”
马车驶向那座奢华的金色坟墓,花鸠淡淡的坐在马车里,这个时间的街上还没有什么行人,零星两三人,看着这豪华的马车纷纷让道,花鸠现在全身上下也就一把金萧,不过在坐垫地下匕首长剑刀无一不全,代替景栖蓝的位置,绿意也不复往昔的随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左右看着周围有没有异动,花鸠撇撇嘴,他们就是担心太过,哪可能天天有刺客的。
马车进了宫门,在殿前停下,花鸠踩着凳子下车,接受有没有藏着刀剑的检查,不顾周围路过的官员或惊讶或愤怒或嘲笑的眼神,就算本郡主第一次来早朝又怎样呢,一步一步踏着白玉石拾级而上,在中间最高端的黄金凤椅高傲诱人,女帝还没到,周围的官员还三两成群的在聊些什么,花鸠独自站立一旁,闭目养神,边上的官员不敢大声指责什么,确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花鸠的坏话,花鸠无语的更是往边上挪挪,烦的要死,所以说她才不愿意来,此时将军也到了,黑底金纹,上纹三足金乌,拖尾倒是没有,一进来就有许多官员聚拢而去,“陛下驾到!百官跪迎!”随着女官的大喊,女帝仪态万千的缓步走来,“女帝千秋万世!”齐刷刷的跪倒一片,其中并不包括将军宰相和花鸠,三人鞠躬行礼鹤立鸡群瞩目万分,女帝看到花鸠轻轻笑了,等女帝走上凤位坐稳,“众卿平身。”“谢主隆恩!”随着官员们起身,早朝算是正式开始了,听着那些什么哪里哪里有天灾啊,人祸啊,推选啊,选妃啊,杂七杂八的事,昏昏欲睡,其中引起了花鸠注意的是北面的蛮子和西面的天启国蠢蠢欲动,要不是蛮族太野蛮吃不准就和天启联合起来攻打凤国了。
退朝后,慢悠悠的往外走的花鸠不出所料的被拦住了,“陛下有请。”花鸠跟着女官朝殿后走去,女帝就坐在靠椅上,金黄凤服也没有脱下,看到花鸠眼前一亮,“果然不愧是花鸠,正合适穿这身郡主服。”花鸠鞠躬行礼,口中的调调真是转了三转,“陛下~”女帝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说:“花鸠今日可愿陪寡人下一局棋”“自然。”于是女帝就挥退了女官们,顺手把门也关上了,花鸠熟门熟路的抬过棋桌,也不知道是哪门的下棋方法,明明是黑白棋子,被两人生生一步一步从各自方摆了起来,直至此刻,这棋盘才算是摆好了,其实花鸠是有犹豫的,在女帝疑惑的目光中,咬了咬嘴唇,在女帝连的一个圈中放入了一颗黑子,“对了,那天那个刺客的样貌可有印象?寡人帮你通缉。”花鸠的脑海里闪过电视上的那种简笔画,耸了耸肩,怪不得万年都是通缉不到犯人的,“没必要,看着像江湖人士。”女帝看着花鸠的黑子在圈内的一个方位下了一个子后就在棋盘的边缘下了一颗黑子,“花鸠若是死了陛下可会可惜,偶尔记起这么个姑娘。”“自然会的,寡人那么喜欢花鸠你。”“这样啊。”“怎么问这种事?可不吉利。”女帝皱眉,花鸠微微一笑,看着女帝圈外延伸一条线‘吃了’花鸠的黑子,花鸠似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点了点圈内的白子,又点了点自己这边的黑线边上的黑子,延伸一步,这诡异的一盘棋一下就下了一下午,“近日天启使臣出使我凤城,你便留下吧。”“是旨意么?”“算是吧。”“微臣尊旨。”
花鸠用完晚膳泡了个花浴,浑身舒畅的在房间里练习着书法,纸上满满都是‘放下’两个大字,一道黑影映在窗台上,花鸠挑挑眉,“是谁?”“北城有公子,铁面巾,金面萧,司机窍。”花鸠微微笑了,却没人看见,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不是吗,那人从门缝里塞进来了一张纸,然后那人匆匆走了,花鸠慢慢走过去捡起那张纸,和预料的一样,一片空白,若是仔细的话能看出折的并不方正,随着短一截的地方一层层铺开,摊平铺在桌上,花鸠拿起毛笔一笔扫过,显出了一行字,正在慢慢消失,直到看完,花鸠眯起了眼睛,顺手把纸放在蜡烛火上一点点烧,直到烧的丁点不剩,“景栖蓝。”“奴在。”花鸠无语凝噎的看着端正跪在地上的景栖蓝,一爪子拍上自己的额头,三两下剥了景栖蓝的外衣,花鸠就拽着他走向床上,整个人都缩在景栖蓝的怀里,花鸠心里一边想着自己真是没救了,一边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景栖蓝只是一只手从花鸠的头顶环住她,另一只手却是扯了扯被子,把整个埋在被子里的花鸠的脑袋露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花鸠的脸蛋大约是因为闷在被子里,所以有些红彤彤的,景栖蓝不自禁的拿大拇指蹭了蹭,又蹭了蹭,似乎是感觉不舒服,花鸠又往下缩了缩,似乎是觉得自己逾越了于是景栖蓝在手脚并用的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后,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动一下。
☆、第三十五章
一连三天,所谓使臣的影子都没看见,终于不耐烦了的花鸠向女帝告辞回家,皇宫什么的,可以的话花鸠一秒都不想多呆,于是缠不过花鸠的女帝只得放行。
顺路去了将军府,将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让花鸠在门口等着,等到花鸠真的进去了,正看见一闪而过的红影,擦过花鸠身边顿了一下,花鸠笑着对梅说,“好久不见。”梅却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善的几个起落消失在花鸠面前,花鸠踏进地下室里,果然将军正坐在仿制的凤座上,手还不停的抚摸折,“花鸠啊。”“娘亲。”“听说你受伤了,可有大碍?”“回娘亲的话,没有大碍,现如今已经好了。”“是么,那就好。”一时间沉默,其实花鸠和将军也并没有什么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