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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是,话都不想说,恨不得抓过他打一顿。
花鸠气呼呼的回到大殿,宰相笑呵呵的说,“哟,花鸠这是怎么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跟美人相谈甚欢什么的,还是生气想占便宜没占到啊?”花鸠这下真是又气又好笑,“您说得这是什么话,为老不尊啊喂。早知道就不出去了,那厮把我给气的,还说我一定会求着娶他,白送都不要好么!”宰相倒是认真的思考了下,“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花鸠气笑,“一个外国凰子,我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要说在他手上,说是在陛下手上我倒是更信伊一些。”宰相笑眯眯笑眯眯的看着花鸠不说话了,搞得花鸠莫名其妙,认真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索性不管他。
☆、第三十八章
宴会从中午一直延续到晚上,看着永冶仙扫过所有臣子更是瞄过花鸠似笑非笑的嘲笑脸,花鸠准备打死都不出去,但是吧,这也不是能说不出去就不出去的,喝了太多茶水酒菜汤,花鸠憋得坐立不安,左挪挪右动动,宰相憋笑憋得很辛苦,“怎么不去?”“死都不去!”“莫不是怕了?”“怕?怕啥?我花鸠上不怕天下不怕地!死都不畏惧还怕什么!”宰相揶揄的笑着,“某人这不是怕的都不敢去小解了么。”花鸠咬牙站起,“谁说是怕他了!是不想再被气的死了活的!”“好好好,你说的对,你有理。”已经站起来的花鸠坐下也不是,只能飞快的向外走,却错过了宰相向着永冶仙举杯饮尽的一幕。
小解完了花鸠里外都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嘲笑一下自己怎么了,就听到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娶本凰子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不是么。”花鸠火速往回走,听到他的话直接喷笑出声,“福气?我看是厄运吧!我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别人说你貌若天仙你还真当自己是仙子了?”看着花鸠转身停下,永冶仙轻轻柔柔的拿出一方白色绸帕擦了一擦额头,擦完随手一丢,“冰肌玉骨的本凰子,有什么理由不用最好的?咳咳,不论是随手丢弃的东西,或者是陪伴一生的夫主。”花鸠心里狂骂脑残,“可笑,那你为什么不挑万人之上的我国女帝陛下呢?”永冶仙惊讶的看了看花鸠,又拿出一方绸帕,微微弯腰凑近花鸠,用帕子垫着抬花鸠的脸小声说,“有什么理由不要一个年纪小的要一个老的快死的而且嫁给你本凰子就是唯一最高,但是嫁给女帝本凰子只能是万千佳丽中的一个,咳咳,虽然本凰子有把握成为最受宠爱的一个,反正嫁的目的达到了,本凰子为什么不选对自己有利的?本凰子又不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你不是傻子全世界都是傻子!花鸠一转头挣开他的手,简直气的无话可说,感觉自己也快被拉低智商了,竟然跟个不要脸的傻子聊了这么久,“女帝陛下可是寿比天齐,您这仙子还是嫁给天吧,我家这民居可容不下您这位仙!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打死我都不会娶你的!”说完又走,永冶仙一丢手帕,“呵呵,话可别说得太早,到时候求本凰子可是很没脸的。”没脸?你称第二谁敢称第一啊!
这一个下午花鸠简直是被气的死去活来,见识到了不要脸之最,花鸠脸色不善的走进来,“怎么?又谈崩了?”“谈?谈崩?那能叫谈吗‘话可别说太早,到时候求我嫁你。’我真的要求他了!求这种脑残千万不要嫁给我!!!”花鸠按着嗓子模仿永冶仙的话,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宰相笑得很开心,“你们两个还是挺配的么。”“配?配个…”气的要爆粗的花鸠生生止住,后面的粗话吞回肚子,“看来是气的不轻么。”“是!啊!”“不是有一句话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吗。”“冤家?聚头??求放过!现在要问我最不想看见的人他绝对排第一!”宰相笑笑没有再说话。
酒足饭饱,看着登台的表演大家都昏昏欲睡,永冶仙站起来目光清澈的看着女帝,“女帝陛下,不若仙儿献上一舞请您赏析。”女帝早就想这么说了,只是碍于永冶仙的凰子身份不好勉强,永冶仙这么说当然正中女帝下怀,花鸠起身想出去透透气,显然永冶仙并不想让花鸠如愿,“这位大人可是看不上仙儿的舞蹈。”美人垂泪,如泣如诉,惹人怜惜,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帮其埋怨花鸠,搞得花鸠憋屈无比,咬牙切齿的说:“天启凰子之舞,想必定是如梦似幻,千金难买。”这话其实有一点说永冶仙自贬身价的意思,永冶仙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让花鸠都想陈赞一下,这回就连女帝都开始帮着他斥责自己了,花鸠只能老老实实的道歉,老老实实的坐下,永冶仙的眼泪秒秒钟就不见了踪影,“献丑了。”
侍者们抬上一大块长白毛毯铺在中央的舞台上,其中一人往屋梁上绑上一条巨长的白色绸带,余下的部分还能铺张床,除了舞台周围密密围着一圈圈的蜡烛,别的地方的光全灭,永冶仙依然踩着手走上台上,接过一条白纱,跪躺在毯子上,把自己包裹在白纱里,乐声起,永冶仙闭着眼睛,慢慢拉下本来罩着头的白纱,拉到完全露出眼睛,停住,慢慢挣开,这才继续往下拉,狐裘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露出里面的暴露舞衣,原来是早有预谋,大殿上所有人的呼吸为止一滞,随着乐声后弯着腰起身,旋转,跳跃,奔跑,热泪盈眶,向女帝伸出手,还不等女帝握住,又回身,周围莫名出现了白雾,永冶仙抓住白绸,转圈跑了几次,白绸带着永冶仙慢慢向上,似乎真的飞天而去,乐终,永冶仙也‘不见了’,大家还都站在那里呆呆的,意犹未尽的样子,而打破这种平静的又是花鸠,也不能怪她,那种生成白雾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于敏感如花鸠的鼻子来说,十分的难闻不说,还让她止不住的打喷嚏,“哈秋,哈,哈秋。”场面已经被破坏,响起了掌声,“好!好!好!看赏!”女帝一连三个好,就表达了有多喜欢这场舞,而永冶仙在房梁上磨牙,恨不得冲下去咬死花鸠,本来应该是以自己跳下去落地完美结尾的,生生被花鸠的喷嚏打掉了结局,于是永冶仙只能慢慢的滑下来,“此舞乃仙儿自编舞曲,名为《飞仙》,绝对举世无双天下无两。”“好,真是好,人美舞美乐美。”
女帝那眼神,简直巴不得当场拆吃入腹,而花鸠是边打喷嚏便往外走,走到外面渐渐止住了喷嚏,发型却也不保了,发簪要掉不掉的夹着几根头发拽的生疼,曲终宴会也该散了,花鸠索性一抓头发就把所有的簪子拽下包进手帕里,“堂堂凤国郡主,不懂得欣赏舞曲不说,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又是他又是他!这是要弄到他喜欢我人尽皆知啊!“你没听说过发润如丝么?”“本凰子怎会如你一般没文采。”她错了,就不应该跟脑残谈这些,花鸠快步跑走,反正以侍者铺地毯的速度和那小弱鸡的体弱多病的样子肯定跑不了,“本凰子可是说中了你怎就这样落荒而逃了呢?虽然笨点的夫主有利于掌控…”“你怎么不…”花鸠中气十足的打断,生生把‘去死’两字憋回嘴中,害的自己气的快内伤,花鸠深深的呼吸,正准备继续跑,“轩辕花鸠你不妨停下听本凰子一言。”“只是一言”“是。”“好了听完了我走了。”永冶仙微微一笑,“何必惧我若鬼?”“说!”花鸠耐心宣告丁点不剩,看着永冶仙一步步挪过来,花鸠还在想自己一定是被传染脑残了,永冶仙靠近花鸠,靠近花鸠的耳边,“欺神之毒,本凰子可解。”花鸠的瞳孔急剧缩小,任谁听到自己没救了突然冒出了可以继续活下去谁会放弃呢,“什么是欺神之毒,我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欺神中毒时。”花鸠惊疑的看着他,“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可解?笑话!”“欺神之毒本就是止于天启国,再者说久病自成医,本凰子若是说医术天下第二,何人敢称第一。”俺们这还有个曲神医呢,虽然他叫我去跳崖,“所以要我娶你?”“正君之位,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有之前说了,必须求本凰子,本凰子考虑下再说。”“不娶。”“本凰子劝你还是考虑考虑吧,哈哈哈哈。”说着永冶仙就擦过花鸠身边笑着走了。
呵,正君之位,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模一样的话语,那人质疑不信,又弃若敝履,这人却拿来威逼利诱,明明是花鸠心里那么严肃的誓言,却被践踏的体无完肤,虽然的确是要休正君,但是也是因为自己的毒,若是解了也不用休他,但是不休又没法解,而且想了想这只永冶仙的排场,谁娶他谁倒霉好么!这件事还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第三十九章
早朝无非是就:是否迎娶天启凰子做的争论,大多数都是同意,毕竟北方蛮子因着近几年牛彪马壮有些蠢蠢欲动,无论是天启还是凤国都隐隐感到了威胁,凤国更是内乱不停,此时天启的和亲无疑雪中送炭,这桩婚事,几乎就要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宰相却是一言不发,让花鸠猜不出她是什么心思。就这么和平的下了早朝,花鸠坐在殿内,桌边手里正抚摸着一支玉箫,除了被改装成凶器的金萧,花鸠这殿里理所当然的有几支上好的各种材质的萧,手里玉箫的质感真是不错,景栖蓝难得的在床上静卧,“你说,若是你会如何选择接受威胁不愉快的生活下去,还是放肆的不知何时死去?”玉箫击打桌子,只有‘咚咚’的桌子的闷声,景栖蓝只是静静的看着花鸠的侧脸,花鸠转了一圈玉箫恍然大悟般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真是傻了,怎么会问你呢,反正你的回答就是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景栖蓝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跪行至花鸠脚下“无论生死,奴都会陪着您。”花鸠一把抓起景栖蓝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花鸠凑近景栖蓝的脸,眯着眼说,“那么主人可爱的小暗卫,你告诉主人,那天到底去了哪里?”犹豫了一会,景栖蓝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