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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粉嫩的身影不见的地方还没等花鸠移开视线,就又出现了一个头戴眼熟的黑色面具的黑衣人影和花鸠遥遥对视,花鸠心虚的摸了摸鼻梁,“进来说吧。”那人点点头,一闪就出现在了花鸠的屋内,花鸠心里略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那人看到听到了多少,那人一进门就抱紧了花鸠,花鸠因为理亏虽然被抱的很痛也没挣扎一分,等人抱够了花鸠这才熟练的卸下那人的面具,“蓝,对不起。”景栖蓝沉默,像周围散发着阴郁的气场,“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花鸠做回椅子上摸摸鼻子,好在没变成奴和主人,蓝看着有些分神的花鸠,脸上扭曲了几下,僵硬的一屁股坐在花鸠腿上疼的花鸠呲牙,耳边更是响起了晴天霹雳,“你要是喜欢那样的,人…人家…也可以…”花鸠不可控的抖了起来,景栖蓝的话完全让花鸠惊悚有没有,一张略有些红的冷峻脸庞说着僵硬的嗲话,“蓝,你就是你,我喜欢的也是这样的你,不用像别人。”“嗯。”不像对花吟魅的攻略,花鸠温柔的亲吻着景栖蓝,渐渐的往床上挪,景栖蓝发现了却只是红着脸顺着花鸠,这夜,还长。
☆、第六十章
皇甫嗣一个人拿着一碗绿豆汤站在花鸠院子前,左右一看,只有在清扫的两个小女婢,这才踏进了花鸠的院子,皇甫嗣上前询问其中一个,笑着问:“家主可在里面?”女婢微微红了脸“家主还未归。”皇甫嗣一脸可惜的表情,“这样啊,枉费本凰子特意做的绿豆汤。”那女婢一脸羡慕,偷偷瞄了一眼皇甫嗣,“看时辰家主也将要回来了,侧君可以在里面守候。”皇甫嗣满意的点头,“也是。”皇甫嗣径直走进了花鸠的卧室,在桌上放下绿豆汤,挽起了袖子在屋内翻找些什么,屈指敲击墙壁,听到了不实的回声,皇甫嗣皱眉,左右挪移物品企图找到机关,找了半天却依然没有什么收获,心里暗骂花鸠,算了算时间,这才放弃卧室从侧门悄悄闪身而出。
躲在树后看着两个女婢小心的挪向书房,先是在桌面翻找,理所当然的没有找到,皇甫嗣一拍自己的脑袋想怎么可能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而后转战书架,每本书都翻了一遍,就连花鸠闲下来画的画都没放过,一一看过,却依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眼看花鸠就要回来了,皇甫嗣急得要死,突然看到对面的墙有一块和别的颜色不同,远看才明显了些,很容易被忽略过去,而靠进了却无法分辨,皇甫嗣的手慢慢摸过墙面,这才摸到有一块地方的粉略有些掉落,轻轻摸了摸找到角落,小心的用指甲翻起,来不及高兴就被怒火烧的差点做了蠢事,掀开的墙上有一副画,是嗣□□的躺在床上的画,要不是画中人是自己皇甫嗣或许还会赞一句好画工,强忍住把画撕下来的冲动,愤怒的想放下遮布之时,皇甫嗣这才看到微微伸出画外的一个纸角,轻轻抽出,皇甫嗣笑了,终于找到了,那是一份人员的名单,皇甫嗣连忙小字抄了一份,挥了两下等不及它自然干,就折起塞进衣服里,又蹑手蹑脚的窜了回去。
刚回到府上的花鸠还在愤愤白肆吃饱了撑的在殿上骂人,到了院子里看到站在屋内等她的皇甫嗣目光闪了闪,也不关门,伸手搂了皇甫嗣的腰,感叹这人也像那人一样腰不赢一握的同时,感觉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侧君今日来可是寂寞了?”说着嘴唇就要贴过去,皇甫嗣不等花鸠的嘴贴上就先埋头在花鸠的颈窝,“也许是吧,嗣给你做了绿豆汤快来尝尝吧。”熟悉的话让花鸠有些没法回神,皇甫嗣拉着花鸠坐在凳子上,手上用力给花鸠按摩着,花鸠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宝贝儿的手艺那么好,看来夫主要多去去你那屋了。”手上停了一下,皇甫嗣回神索性用力掐了花鸠几下,娇嗔,“嗣求之不得呢,说了这半天话快尝尝嗣做的汤。”“好好好,但要你喂我。”“好吧。”看着皇甫嗣有些变了的脸色,花鸠满意的笑了。
这厢花鸠和皇甫嗣正在甜蜜蜜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门口走来一个女侍,看了看花鸠他们犹豫了一下又走了,花鸠好奇的挑挑眉,“站住!”那人站住转过身,“什么事,怎么不说就走了?”那人似乎有些害怕,低下头,恭敬的说:“因为府门前有一人个像乞丐一样的人一定要见您,一直再闹,打也打不走。”换了平时花鸠肯定是要指责那人的,但是现在,花鸠瞄了瞄面色阴沉的皇甫嗣,她宁愿去看看,“走。”
“叫你不走!叫你不走!”听着声是在打人呢,花鸠翻了个白眼,“求求您…”声音有一些耳熟啊,“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郡主是你能说见就见的?”“就是就是。”边上的人也在那帮腔,声音又大又杂,整个烦得要死,花鸠怒了,“吵什么吵!你们既然知道这里是郡主府还吵吵,都太闲了是吧?红意一人20下!”“是!”
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的站了起来,花鸠捏了捏手,看见那人已经变得沧桑的脸,急忙跑了过去就要抱上去,“奶…”“郡主。”还没等抱上,那人已经自己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行礼,唤了一声郡主,花鸠满脸的笑容被全部打消,她知道已经回不去了,花鸠不能自已的红了眼眶,放下了手,点点头,“好久不见,李严。”“好久不见,郡主。”李严是花鸠过来,第一个对自己好的,若是没有李严的安抚,花鸠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但是现在,他们之间多了一层膜,单方面的,花鸠很委屈,她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在他怀里撒娇,亲昵,所以她知道这层膜大概是没法消去了,但是并不能让花鸠放弃对他好,她想补偿。
花鸠等在屋里,看见洗干净换上新衣服的李严,“这些年,还好么?”话说出口花鸠就后悔了,当年他什么都没带,还是重伤就被丢了出去,虽然让景栖蓝去追了,但是蓝并没有带多少钱,而拿了钱再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作为一个男子怎么过的可能有多好,刚见时的衣服破烂不堪,花鸠都不敢想象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李严向花鸠行礼,“托郡主的服,过的还不错。”花鸠一着急拉上了李严的袖子,“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生分么?”李严却脸色平淡的一挥袖子,“郡主,男女有别。”看着那冷漠的脸,花鸠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剜下一块肉,生疼生疼的,仿佛当年那温柔的奶爹都是花鸠的一场美丽幻觉,花鸠心疼的不愿再留下,急行到门口才停下,明明对自己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无论怎样都要好好对他的,但是脚步都到门口了,花鸠万万是不能再踏回去的,“先住下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向下人说,奶爹对我有恩情,我希望能补偿你。”“若是这样郡主可否告诉奶爹当年竹君的事?”花鸠抓了抓衣服,为什么他会谈到竹君?难道是谁派来查探自己的?花鸠及时打断自己的想法,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质疑李严,如果说谁是花鸠能全心全意信赖的人,至今大约也只有李严一人,她不想破坏这唯一的信赖,但是竹君的事牵扯自己太深,无论如何不能说,“抱歉,总有一日花鸠会跟奶爹说,现在不行。”“呵”听着背后传来的轻笑,花鸠只能默默的加快了步伐。
夜晚,花鸠坐在屋内,沾过墨的毛笔滴在纸上染开一片,纪清音放下手里的绿豆糕,“想什么呢?”花鸠回神,向后一靠贴在椅背上,只是淡淡的回答:“没什么。”纪清音从后背连椅背一起抱住花鸠,“怎么了?”纪清音贴在花鸠头顶,摇摇头,花鸠瞥过纪清音端过来的绿豆糕,笑了,“清音不是吃醋了吧?”顺手搂过人,“没有。”花鸠靠在纪清音的怀里,呼吸着浅浅的花草香,“明明就有。”“好吧,那你看你都和嗣凰子洞房了那为什么和清音?…”花鸠叹气,又来了,“清音你何必呢,敏感如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几天不是我,再说了,皇甫嗣,我也不喜欢他。”纪清音却生气了,一把推开花鸠,“说什么不喜欢,你总是看着皇甫嗣走神,不过就是嫌弃清音出身不好。”花鸠叹气,清音对自己出身的看法看来是没法介怀了,“明明不是香坊李梦鸾的弟弟么,这身世还不好啊?”纪清音恨恨的瞪了花鸠一眼。
花鸠无奈的摸摸纪清音的头发顺毛,“好啦,你也说了是看着他走神,我不是和你说过以前认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对于皇甫嗣这个人我也只能止于走神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日久生情。”“扑哧,哎哟这满屋子的醋味。”“哼,说起来你的那个奶爹…”“不要告诉我,也不要去查他。”纪清音惊讶的看着花鸠认真的眉眼,咬了咬嘴唇,“我竟没想到还有人能得你全心全意的信任。”花鸠苦笑,“哪怕有所图?”“哪怕有所图。”“哪怕害死你?”“…哪怕害死我。”似乎就只是重复了一遍,但是气氛却是那么的沉重,纪清音气极,一挥手打翻了自己给花鸠做的绿豆糕,然后走了,瓷盘碎了一地,糕点也掉在了地上脏了,“家主,需要奴婢进来收拾么?”花鸠看了眼纪清音的背影,摇摇头,“不用了。”“是。”
花鸠蹲下身收拾摔破的瓷盘,略微走神,手指被锋利的边沿划伤,刺痛传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绿豆糕,用没有受伤的手指捡起,吹了吹,就放进了嘴里,实心的,入口即化,出自清音的手,味道很好,“哎哟没想到堂堂郡主都沦落到捡垃圾吃。”花鸠抽出桌上的剑就向花吟魅刺去,“才不是垃圾。” 花吟魅心里吐槽,重点错了吧?“在地上的可不就是垃圾。”“在地上也是清音的心意。”交手几招,看着花鸠似乎真的火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花吟魅夸张的惨叫,“不打了不打了,跟伤员打,胜了也没意思。”花鸠翻了个白眼,拜托就手指上那么小个口子好么?花鸠和花吟魅最后各自站开,花吟魅却一把抓过花鸠的手指也不管手上还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