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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依旧没有办法去爱上别人。
所以她回来了,即使没有办法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他,即使做不到完完全全的绝情,但是至少不会像当年一样,那么冲动,那么狂热,那么不顾一切了。
“那姐姐可要更加小心了,妹妹我这个人啊,心肠都是黑的,搞不好哪一天嫉妒姐姐嫉妒得不行了,做出点恶毒的事情来,这也是极有可能的!”夏侯摘星说着当着“韵雪”的面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赤果果的威胁!
“你威胁我?”
“老娘就是威胁你了,怎么样?”夏侯摘星才没有这心情跟这个冒牌的韵雪装孙子呢!
“呵呵,本来做姐姐的,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还想要放你一马,可是你自己不知道惜福,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就能对付得了我,那真是愚蠢到家了。”“韵雪”自知有底牌在手,慕千夜也好,这个叫夏侯摘星的女人也好,是无法影响到她的。
不过,慕千夜这个女人太讨厌了,她在她的面前多晃悠一天,她就难受一天,上次是她没有考虑好,才会让她轻易就蒙混过关,哼,下一次她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她一定要慕千夜死得很难看!
“放我一马?千万别呀,那样我在王府里的日子会很无聊的!”她不就是冲着这个假韵雪来的吗?不和她折腾一下,她不就白嫁人了吗?
“韵雪”被夏侯摘星气得不轻,这个女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以为有一点姿色就可以和她一较高下了吗?
论容貌,她现在的容貌哪一点输给这胖女人了?
年轻?要比真实年龄还指不定谁比谁年轻呢!
“哎哟,这儿个太阳真好,来来来,乖媳妇儿,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院子里闷死人了都,而且还有人整天摆一张臭脸出来,让人看了就心烦,好好的心情就变糟了!”夏侯摘星说着一把拉起慕千夜的手,完全无视此时被她气得岔了气的“韵雪”是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哎哟,夏侯美人啊,我觉得让你嫁给父王真是太正确了,我都怀疑我自己是多余的了。”被夏侯摘星拉着走的慕千夜调笑。
“哎哟,你少调侃老娘一下吧,都说了,老娘和你们父王那是假的,假的!”夏侯摘星强调!
“好好好,假的假的!”慕千夜难得看到夏侯摘星这般着急的样子,“不过,弄假成真好像也挺不错的!”
“你要是再敢给我说一句这样的话,老娘我现在就卷铺盖走人,留着你自己慢慢享受和那女人相处的‘欢乐’去!”
“好好好,夏侯美人儿,奴家知道错了,不拿乔你了成不?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我在南易城开了一家茶楼,你还没有去看过吧,走啦!”
“那还差不多!”夏侯摘星嘟囔。
★
茶楼之中,欧阳明轩在给北堂希施针,最后一针落下,欧阳明轩回头。
他的身后,小宝抱着浑球正站在那里看着欧阳明轩给北堂希救治的过程。
小宝知道他干爹二号这是要用到浑球了,小宝捧着浑球上前,将浑球放在了北堂希的手臂上。
小宝轻轻拍拍浑球白白的小屁股,想要他像上次咬欧阳明轩一样咬一咬舔一舔北堂希。
懒惰的浑球嗅了嗅北堂希的手背,然后嫌弃地跳回到了小宝的手上,并且将自己的脑袋藏了起来,拒绝合作。
“浑球乖,帮干爹二号完成任务小宝就给你多咬几口好不好?”小宝试图利诱浑球,也不知道这只臭老鼠听不听得懂人话!
“浑球!”小宝两根小手指捏住浑球背上的皮毛将它整个给拎了起来,让它的脑袋被迫露了出来,“快给我去咬!”
浑球闭着眼睛,不管小宝怎么拿手指戳它,它就是不睁开眼睛!
躺在床上,一只手插满了银针的北堂希看着小宝奋力地劝说浑球给他治疗,一向沉默少言的他也开口了,“你为什么要让它帮我?”
他之前强行绑了他,按理说这个孩子应该很讨厌他才是。
“虽然小宝不喜欢你,但是你不是什么很坏很坏的人,而且手臂不能动会很辛苦的。”小宝很认真地说道。
小宝的话竟然让北堂希冰冷的内心有了一丝暖意。
小宝此时还在与浑球进行着“沟通”,只是看来效果并不理想。
“完了,小宝搞不定它了,看来得找娘亲出马了。”小宝苦着一张小脸,浑球不给他面子,下次不让它咬了!
忽然萎靡不振的浑球忽地一个鲤鱼打挺而起,直接从小宝的手上跳了下来,四蹄齐用,一路狂奔,直接跳上了房间的窗台。
“浑球,你跑哪儿去?”小宝喊道。
只见浑球直接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落入了窗户外面的那人的怀里。
窗外的那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可是一向就不与人亲近的浑球像是跟他很熟悉似的,在他的怀里不断地打滚,还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来。
浑球长大嘴巴,在郁木崖的大拇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十分餍足地舔了舔。
郁木崖任由浑球在他的手上为所欲为,不但没有驱赶他,反而抚摸着它的毛发。
这个面瘫男人和这只臭老鼠好像很熟悉似的!
郁木崖抚摸了浑球一阵,然后不知道给浑球比划了什么,刚才任由小宝怎么劝说都没有用的浑球竟然再一次来到了北堂希的手臂上,然后“忙碌”了起来。
浑球卖力地在北堂希的手上啃啊咬啊舔的,捣鼓了半天,然后又从床上跳回了郁木崖的手中。
“臭浑球,你忘恩负义,你见异思迁,你红杏出墙!”
小宝气呼呼地双手叉腰,指控着小宝“不贞”的行径。
喂喂,忘恩负义,见异思迁还勉强能接受,这红杏出墙……
郁木崖没有说话,从窗口绕到了门口,然后来到了小宝的跟前,将手中的浑球放回了小宝的怀里。
被放回来的浑球似乎有些不乐意,又重新跳到了郁木崖的手中。
郁木崖的一根手指在浑球的脑袋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被敲了的浑球这才又回到了小宝的怀抱里。
“木头叔叔,为什么浑球这么听你的话?”小宝很困惑,这只混蛋臭老鼠,每次只有再饿了想咬他的时候才会比较听话,其余的时候吃的比猪多,睡得比猪多!
郁木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宝的脑袋,然后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除了慕千夜,到目前为止还真的没有见过他和别人说话!
房间里的还有三个男人看着郁木崖远去的背影各怀心思,浑球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了,可是一个让浑球这么乖乖听话的男人,会是谁呢?
★
慕千夜和夏侯摘星两人踏进茶楼,刚好与郁木崖撞了个正着。
“郁木崖?”这么明显的一个人,慕千夜想不一眼认出来都不行!
慕千夜看着郁木崖,郁木崖也看着慕千夜。
“你,来喝茶吃点心?”慕千夜尝试性地问道。
郁木崖微微点头,又微微摇头。
“这代表到底是还是不是呢?”又点头又摇头的,很难读懂的。
“找你。”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慕千夜拿出了对付小宝一般的耐心来。
郁木崖摇头。
慕千夜身边的夏侯摘星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哟,这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俊俏小哥啊?木讷的样子真可爱!”
夏侯摘星上前,整个人凑近了郁木崖,伸出手,想要去勾郁木崖的下巴。
郁木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哟,还是个绝顶的高手,老娘我倒是看走眼了!”夏侯摘星重新打量起郁木崖来了。
一身的黑色,找不到除了黑色以外其他的颜色,修长的身形,可惜了那一张迷人的俊脸,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郁木崖,我们上去坐下说吧。”慕千夜提议,三个人总是杵在大堂里也不是个事,和郁木崖交流一定要有十足的耐心才行。
“不是郁木崖。”郁木崖很坚定地说道。人待在原地没有动,像是要等慕千夜纠正了对他的称呼之后才肯动。
不是郁木崖?
“不让我叫你郁木崖?”慕千夜揣测着郁木崖的意思。
郁木崖点头。
“那叫什么?”慕千夜请教。
“师兄。”郁木崖回答。
师兄?
慕千夜和夏侯摘星齐齐地盯着郁木崖,她们是不是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他说的也许不是师兄,是湿兄或者世兄?
“我说,我的姑奶奶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师兄了?”夏侯摘星转而盯着慕千夜。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师兄!“那个郁木崖,你是说你要让我叫你师兄?你知道师兄是什么意思吗?”
郁木崖微微点头。
慕千夜仰着头,看着远高于她的郁木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哎来,可惜她失败了,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表情!
“你是说你是我的师兄,而我,是你的师妹?”慕千夜更准确地问了一次。
郁木崖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个,师兄也好,郁木崖也好,我们先到楼上去好吗?”慕千夜提议,这个问题必须要坐下来深入探讨一下,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多出来一个师兄!
亲戚不是乱认的!
这个问题很严肃!
“好。”郁木崖回答。
冬雪阁,三人坐定。
“你说你是我的师兄,那么我们的师父又是谁?”
“疯老头。”
“疯老头?”慕千夜的脑海中忽然晃过一个人影,不是吧?来真的啊!
“疯老头。”郁木崖很肯定地说道。
“你能跟我形容一下那个疯老头的样子吗?”慕千夜知道自己的这一身武功是一个老头教的,难道说,这个面瘫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师兄?
“矮,瘦,痞。”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