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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还能梦见你,真好。”蚩尤感慨一叹后笑了。
“不准你再说那个‘死’字!”跟着他一起醒来的白箩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看着他,望着那双重现光华的重瞳之眸,欣慰地笑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她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顺着他坚毅的脸颊一直到他绵软的双唇。
蚩尤一时看痴了,她本就绝色,这样柔情脉脉的笑容更是动人心魄,宛若春风将大地复苏般。见他痴了,白箩莞尔一笑,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瓣。蚩尤如瞬间触电般,眼前温柔的她是那样的不真实,但她的吻却是那样的真真切切。
之后,当知道自己死而复生时,蚩尤难掩的震惊,而当他知道她用那给她主人重塑肉身的还生石救活他时,蚩尤直接呆住了。但同时他也明白了,他在她的心里已经凌驾在她那主人之上。这点认识让蚩尤在以后的几天都傻笑得合不拢嘴。
而且更可喜的是,他不再是凡人,还生石的灵效不仅让他起死回生,还让他变得勇猛无敌、不死不休。她的生命有多长,他也能陪她到永远。他们的爱将亘古长存。
其实白箩并非对蚩尤无情,早在他挪开璞玉之前她就已经动心。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她才会变得冷冷淡淡,一是希望他能远离无望之渊、平平安安,二是不再让他对她有所期待。可是,他太疯狂了,以那样不顾生死的方式让她对他无可奈何。
对于这段情,白箩顾虑的就是仙凡殊途,但如今蚩尤已非凡人,她便无需再掩藏自己的感情。而蚩尤,从来就不顾及她的身份,无论她是人是鬼,是仙是妖,他都爱她。无望之渊的那段日子成了他们那一世最为甜蜜温存的时光。
*
皎月弯弯,悬挂天际。忽寒风骤起,卷起浓云遮住月光。大地瞬间为黑暗所吞噬。
厢房内红烛已经燃完,项羽夫妇安然地相拥而眠。
“哐当,哐当……”床头的天子剑不停地震动着,邪气萦绕剑身,“簌”地一声,邪气抽离剑身,落在了夫妇二人的床前。
剑刃中的恶灵蚩尤一直看着熟睡中的虞妙弋,更确切的说是她嘴角的那抹笑颜。
“为什么你会梦见过去?”恶灵感觉到了此刻虞妙弋脑海中的梦境,震惊不已。是“她”的心在作祟?当日某猫无意在虞妙弋的眼前伤忆往事时,白箩的心差点苏醒,让虞妙弋记起前世,他记得交代过某猫封住她那一下午的记忆了,为何虞妙弋最近会接二连三地入梦回忆?
“白箩,你不甘么?你想要她记起这些做什么?你想传达她什么?
☆、梦醒
“哼,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从不承认你是我老子。”麟少继续这样昂首看他,手上的三味真火再次燃起,足想和他再打一架。
“哦?原来白箩就是这么教孩子的?”蚩尤冷冷地一哼,这话让麟少大怒,“你没有资格提起她的名字。”
“我没资格?臭小子,你故意不把虞妙弋那天下午的记忆全部洗去不就是为了让她以梦告诉你过去么?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说我没资格?当年是谁负了谁,谁毁了谁,你该一清二楚!”一提当年,蚩尤又忍不住心生怨念。
“她不知情。她那句‘对不起’不是承认她对你的背叛而是觉得对你真的愧疚。以你对她为人的了解,你怎么会认为她背叛了你?”麟少一字字反驳道。
当年白箩和蚩尤终于救出上神度后,两人无奈分开,蚩尤回去主持战局,白箩则来到女娲娘娘那寻求帮助。
上神度为人宽厚,他并不计较白箩因为救蚩尤心切而把给他重塑肉身的还生石给了蚩尤,但白箩心里却从未释怀。她是麒麟,天性护主,本该视主人为一切,可她却选择了他人,虽然她也不后悔救了蚩尤,但对主人,她还是心存愧疚。
女娲娘娘送了他们当年补天的五彩石,上神度的魂魄暂时依附在里面,他需要修炼,最后再从五彩石中新生。白箩在那段日子里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因此根本不知道蚩尤发疯般找她,不知道神魔展开激战,甚至还牵扯上了人界,更不知道蚩尤误以为她被众神软禁而成了群魔之首与众神对抗。
她知道时已经是半年后,那个时候她怀着孩子已经七个月了,陪着主人的那些日子有他们的孩子陪着她,白箩觉得很幸福,但相思之苦也越加浓厚。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日夜思念的那个名字会从女娲娘娘那再次听到,更没想到蚩尤集结魔物把众神打得落花流水。而当众神得知堂堂神兽和魔人有过暧昧过往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时,白箩就被囚禁了。
虽然知道自己有过,但白箩还是想要出去,这时,她的主人来看她,并告诉她众神知道蚩尤出兵无奈,非他所愿,决定和蚩尤议和,再一同对付魔物。白箩信以为真,毕竟告诉她的是她此生唯一的主人,心慈仁善的上神度。所以,她毫不怀疑地被众神利用,成了蚩尤,乃至整个东夷部落的催命符。
蚩尤兵败被杀,身首分埋南北两地,灵魂被囚禁在十八层地狱,而白箩为了换得生下他们孩子的权利,甘愿自囚地府暗牢。在暗牢的那段日子,舍弃修炼肉身甘愿永入地狱的上神度成了地藏王菩萨,时不时会来劝白箩回归仙班。
白箩拒绝,而从他们的对话中,麟少才知道当年的始末。
☆、共享
“将军,您要的蜜柑来了。”小丫头凤雅端着几粒蜜柑进来,眼一抬立刻被眼前的旖旎吓到。将军和夫人在亲吻……虽然这一中午,她在一旁看着将军对夫人极尽呵护的同时也看到了他多次吃夫人豆腐,虽然他们只是在亲吻,可小丫头仍是觉得面红耳赤,当下赶紧转身。
“嗯。端到庭院去。”就在小丫头转过身的时候,将军极为不悦的声音从背后闷闷传来。
“是。”凤雅应完,逃也似的离开,仿佛做了亏心事的是她。
见小丫头识相,离去得快,项羽稍稍满意,但虞妙弋却窘到家了,她一直低着头,埋在项羽的怀里,刚刚也是她一听到凤雅的声音立刻推开项羽,埋头躲进了他的怀抱。
看着娇妻害羞的样儿,项羽心里的怨气忽地烟消云散。“妙弋,怎么脸皮还这么薄?”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取笑着,让虞妙弋更是幽怨地看着他。她的脸皮再厚也不及他的九牛一毛。
“呵呵。”又被她此刻期期艾艾的眼神逗乐,项羽凑到她的耳边,呵着热气将一句话灌入她的耳中,“妙弋,看来我得好好‘锻炼锻炼’你。”
虞妙弋眨眼表示不明,但任她怎么也不曾想到,项羽口中的“锻炼”竟是……口对口的与她分食蜜柑……
秋末霜重,庭院里满是如火枫林,微风轻拂,火红火红的枫叶立刻纷扬散落,宛如飘飞的蝶,围着庭院里缠绵的两人舞动着。
第几瓣了?虞妙弋不知道,脑袋早已浑浑噩噩。自刚刚一被项羽抱到这儿,被他亲口喂进第一瓣蜜柑后,她就没有清醒过了。满嘴都是蜜柑甜甜的味儿和他那搅乱一池春水的舌。
又一瓣蜜柑被他喂进嘴里,虞妙弋下意识想去咬,某人却早她一步咬到,顿时鲜甜的蜜汁溢满她的唇齿,而他灵滑的舌也一并侵入,舔食着她唇齿上浸满的蜜汁,搅动着来回在两人口中的那瓣蜜柑。
项羽,太可恶了……羞怯过后是满满的恼怒,虞妙弋蜷起小拳头,捶打着项羽的肩头,要他放开。可是某个霸道之人完全视若无睹,甚至那加在她后脑的手又用劲一分,让她更是无可逃避。
依旧是枫林如火,微风轻拂,依旧红叶如蝶翩舞,而庭院里的两人热火朝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羽终于舍得放开了她,一得救,虞妙弋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这样子活像刚刚溺水的遇难者。而某个给她掀起滔天巨浪让她差点溺毙的人却笑得不无开怀。
“妙弋,蜜柑的味道甜么?”项羽捧出她埋在他胸怀的俏脸,坏坏地问着,看着她完全熟透的一张绝伦丽颜,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还在不停喘息的虞妙弋没有应他,只是睁大着眼睛瞪着他,表
☆、劝君
而这边,几次索吻失败,项羽的心里微起异味,他感觉到了虞妙弋的躲闪和拒绝,这样的认知让项羽更是不悦,吻不到她的小嘴没关系,他开始舔咬她娇嫩的秀耳,修美的粉颈,那环抱着她腰间的手也开始动了,解开她的衣带,大掌已经伸进她的层层衣衫。这下虞妙弋更是惊骇,她抓住项羽的手,紧紧地抓着,心已经跳得七上八下,“项、项郎,今天龙且找你有何要事呢?”某猫赖着不走,虞妙弋只能选择转移项羽的动机,尽量和他扯其他话题,但项羽却冷硬地回答道,“闺房之中不论军事。”说完已经将她抱起,抛向床塌,人也压了上来,吻更是灼灼袭来。
“项郎,等等,先不要。我、我们说说话吧,”呜呜,那地府冥司还在啊,她死都不要当着人前亲热。当下虞妙弋的挣扎更是剧烈,心里更是哀嚎不已。
“嘶”的一声,虞妙弋只觉胸口一凉,意识到春光将大泄,虞妙弋忙伸手护住,堪堪遮住那点风光,心里再次哀求某猫离开。某猫脸色微差,已经看不下去了,“虞妙弋,你太不争气了。”娇哼一声,它的影终于消失不见,虞妙弋大大地松了口气,再抬眼时,正好撞见项羽看来的视线,有些恼火又有些的幽怨。
“项郎……”虞妙弋望着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的愧疚,却又有苦难言。
“不要?”项羽反问着,口气有些冷,大掌握着她紧合的大腿,她这样的保护动作让项羽怨气更重。
“不,不是。”感觉他生气了,虞妙弋就算不要也说不出口,她乖乖地松开了腿。又是一声裂帛的声音,虞妙弋发觉下…身衣物尽数被撕碎,心猛地一惊,想起项羽曾经的粗暴和自己现在疲惫的身子,虞妙弋已经开始发颤,娇弱的身子随着项羽灼热大掌的抚弄和炙热的双唇亲吻更是战栗不已,活像一只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