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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还细腻。而且,她长得也不是很难看。一缕身上的幽香传来,女子的体香,闻起来很舒服。
以前也没过多的去感受她的存在,忽然就离得这么近,看起来感觉似乎也不错,顿时心情大好。
凤名满怒目一睁,恼怒伸手要推他,月曜眼疾手快,快速的闪到了一边,嘴边还带笑。那笑容,让人觉得十分恐怖。
“你笑什么?”
“凤名满,凤歌?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把彩凤变成彩龙的?”
“你,你说什么?”凤名满心头警铃大响。
难怪俞鸿悦说,月曜和夏延、南宫瑾轩不简单,原来月曜早就知道了。
“还记得凤二头上的铁面吗,那是特制铁矿所造,再厉害的内功,也打不开。锁的结构,我记得那种锁,我只在书上看过一次,要想打开,只能用原钥匙。既然那铁面随了凤二那么久,都无法取出铁面,那么那晚,‘凤歌’又是如何轻松就打开了?”
“而且接下来,那晚你早不揭晚不揭面具,偏偏等我们来了,看到我们才揭。还有,石逸陌和曹千辰,早不被放出晚不被放出,偏偏是在你将要比试的时候,被人放出。你就是看在他们气愤的心理,要在第一时间找你算账,所以你算准了时间,让他们知道你去看灯会。
并且让我们到达的时候,想办法让我们看到,你想让我们看到的一幕,铁面变成了凤歌。因为你想乔装成了凤歌,你想要改变自己的身份,让凤名满这个得罪人的身份‘消失’,换成凤歌的身份。
然而这还不行,你虽然穿成男人的衣服,但样貌不变,和凤名满的样貌一样,别人一定会以为是你女扮男装,进而搜身检查,那样你的计策就会失败。
最保险的办法,应该是你身上突然出现的彩龙。只要出现彩龙,又让你希望的人看见,别人就深信不疑了,不疑你是凤歌的身份。
至于那个彩龙,为何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知。”
这些还不算,接下来,粟家、薛家、穆家和鸿人博和鸿心莹,这些人被陷害,也是她算计的,但是因为中途出现变故,那些人才侥幸豁免。
这些事情,他也是最近才推敲出来的。
尤其是自从灯会那晚以后,但凡凤歌出现,就不见凤名满,但凡见到凤名满,又从没有见过凤歌,总之,他们两人就从没有当面见过。
而且两人掌握的各种东西,都是十分相近。
还有灯会那晚,当晚他说出粟冷婵在山上弹琴之事,‘凤歌’笑得诡异。那诡异回想起来,那天他和月曜听到那曲子之后,不是在山下碰到了凤名满吗?
想想看,当时曲子停了,为什么停,那是因为她下山了,那个弹琴的人就是她!
如果那天不是她弹奏,当晚‘凤歌’怎会奏出那首曲子。
曲子要有曲谱,不是听了就会的。粟冷婵若是会,为了保险起见,她应该会弹那首才对,然而她没有弹,不是不想弹,而是根本不会。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凤名满一阵心虚,脸上面不改心不跳。
“凤名满!”
月曜低吼一声,抓起她的手,粗粗一挽,把她的衣袖往上一挽,露出一截藕臂,他毫不犹豫,张嘴便在上面咬了一口。
嘶,手臂上疼痛的感觉,让她吸气。
月曜难道是属狗的?
往伤口上一看,一排难看的深深的齿印,顿时蹙起眉头。
“我看你今后还装凤歌。”
再装,有了这口牙印,不管你是龙是凤,他只要看牙印就够了。
其实,很想要在显眼的地方咬上一口,不过万一她以后真的需要凤歌这个身份,放在显眼的地方就不好了。
要不然,凤名满受伤的就是手背了。
这个该死的凤名满,害他困惑了一段时间,还害得南宫瑾轩,因为不小心吻上了‘凤歌’,患得患失恍惚了一阵子。别人看得不清楚,南宫瑾轩那点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那焦虑的模样,好像自己害上了断袖之嫌。
本来作为他的好友,他应该告诉他,他偏就不说。
月曜,你也变得自私了呢。
偏偏有些人是读不懂他的,在那里干瞪眼。
“哟,这是什么了,好端端的就被咬了。这是什么给咬的,要不要我派人去抓。”司徒炎烈飘忽的声音传来,凤名满额上冒黑线,“小狗咬的。”
“白色的黑色的啊,好歹要有个形容。”司徒炎烈继续,月曜脸是也冒黑线了。
想他玉树临风,光明正大的一个人,咬得光明正大,居然把他形容成小狗。
“白色的!”
“白色的?那是不是像月曜公子这种衣服的颜色?”某人还真就发扬不懂就问的精神了。
“司徒炎烈,再问,天都黑了!”凤名满怒了,拉下袖子,就往酒楼走。
身后的司徒炎烈一脸无辜,“我不就是问你,要黑的还是白的。”
要黑的还是白的?这回又暗喻到谁身上了,难不成是在暗喻要俞鸿悦还是月曜?!
☆、VIP89 夏大富
上了酒楼,两人也跟着上去。
她坐下来,他们也跟着坐下来。
凤名满也不理他们,直接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据说是请了盛产好厨子的国度,天星七麓国那里的人做的。
这家店生意十分火,凤名满也是第一次来,但早就听说了这家店的菜好吃。
但是,据说每道菜都贵如黄金。
小小的一碟菜,就要你的命,一般人吃不起。
“两位在这张桌子坐下,可是要付钱的。”凤名满端起茶就喝。
月曜也端起了茶杯,不慌不忙的喝起来,看起来也十分大方,“无妨,今天凤姑娘吃多少,我就付多少。”
二楼的雅座十分清净,他们坐的包间,随便往外一望,凭窗而望,入目,可见外头是一片碧绿的湖水,青柳随风扶摆。
还有街上闲游的人,一一入眼。
景虽然不错,可身边跟着这两人,心情就落下一大截。难道今天就甩不掉这两人?凤名满小小的郁闷。
菜上来了,不过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厨子不是一般的大条。
每个人要来这吃,不等上个半个时辰,一般都吃不到。
因为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非富即贵,店老板亲自过来伺候他们,“客官,尝尝我们冠玉楼的菜,一定让您觉得不虚此行。”
凤名满随意的拿起筷子,夹起,吃了一口,便是将筷条放下。
“这冠玉楼的菜,不过是徒有虚名。”
店老板原本春风得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姑娘,你这是来刁难的吧?本店的菜,客人都一致认同,在晋国找不出第二家来。”
凤名满看向司徒炎烈,他也夹了一口,吃进嘴里。
“不错啊。”
凤名满难道是金玉雕出来的不成,事事刁钻?
“这菜,确实不怎么样,要是在天星七麓,也只不过是三流的厨子,混不下去了,来晋国这种小国蒙人。”月曜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动筷了。
不知怎的,下面的人,便把话传到了厨子那里,厨子走了出来。
“客官不吃便不吃,何必来此埋汰人。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为何说我的菜只是三流的厨子。”厨子一贯的盛气凌人。
“他是谁?”凤名满看了一眼厨子,又看一眼月曜,“他是燕赤国季连世家的月曜公子。何况我们说的也不错,这菜虽然尚可口,也不见得就是上等。而且,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挑三拣四吗?这种菜,做出来,一个好的厨子,是不需要这么多时间的。何况,一般烹饪的食材,都是有人帮着打下手,你要做的虽然多,也无需多少时间,在这道菜里,我尝到的只是傲慢。”
一般做生意做菜的前提,那些费时费工序的菜,都是有提前准备的,提前完成一些辅助工序。而这里,似乎连提前的工序都没做,很多菜都要等很久。
就连一道简单的炒菜,都要等近半个时辰,这就是厨子懒惰傲慢的原因了。
“季,季连世家的人又怎样,我还是夏姓世家的人呢。夏姓世家的人,没有谁敢说我做的,属于三流。”那个厨子说道。
厨子的话才说完,一个声音飘了进来,“何止是三流,连四流都不止。”
大家一看,举步进来的,却是一身青衣优雅的夏延。
那个厨子一见夏延,脸色都变了。
“叔叔,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夏家驱除出天星七麓的人,又到处祸害别人。你做的菜之所以可口,不是因为你的功夫,而是里面放了一些兴奋药粉,吃起来让人觉得回味。当日你做的菜,害得七长老练功走火,家主恼羞成怒,你只得承认你在菜里放了药。
碍于夏家的面子,家主只把你踢出夏姓世家,永世不得再进天星七麓国,没想到你如今还来这招。不仅如此,干了坏事,还要拉出夏姓世家做靠山,若是家主知道,你命休矣。”
夏延冷冷地看着夏大富,夏大富脸上一变,然后也出离的愤怒。
“没错,我是在菜里放了药,让菜吃起来香,可是我敢保证,那些药无害。七长老走火入魔之事,当时我出于心虚,才会屈打成招。我除了傲慢点,这辈子还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夏大富说着,干脆坐到椅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夏大富是夏家人,流有夏家血统,但是从小对武学悟性天资笨拙,平时只喜欢做些饭和菜。但是因为窍门不通,炒的菜根本不好吃,只能想到独自研究药物,各种调味,增加菜品的好吃度。日久天长,倒真是让他研究出了许多与众不同的调味,但后来都被夏家的人,以毒药之名毁之。
就这样,孤苦无依的他,只能辗转各国,来到晋国。
夏延越看越蹙眉,夏大富除了害七长老走火入魔外,确实也没害到谁。只是,他做菜欺瞒大家之事,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才把他除出夏家。
“哎呀,这菜还下药啊,走走走。”包间内的声音,隐隐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