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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时来到和白宁约定的地方等她,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她的人影。她不会是存心想放我飞机吧?!不过,话又说回来,有谁会和人约在这种人迹罕至的荒废工地见面的?又不是要干什么非法勾当。正当我想要掉头走人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长得有点对不住祖国人民大众的脸上挂满狠劲的盯着我看,活象我上辈子砍了他全家似的。走着走着,他突然向我身边撞了过来,连对不起也没有说一声就径直走了,速度快得令我咋舌。
我恼怒的看着那个缺乏道德素养的男人越走越远,忽然间感到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狐疑的低头一看,胸前一片鲜红,心脏的部位多了一把刀柄插在那里,随着胸前的红迹越染越多,我的意识逐渐便德模糊,到最后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腿一软,径直往地上倒下去,眼皮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得沉重……
小时侯,老妈曾经找过算命的师傅为我批过命,他说我这辈子都是大富大贵,有九十岁的命可活。当时一家子听了都开心了好几天,因为那个算命的据说很灵,他所批过的命从未有过偏差,可如今,他的招牌算是毁在我手上了,我这个据说能活到九十岁的人却提前了四十五年到地府报到,他好象漏算了我会被人捅一刀这事,如果老妈知道我死了,八成会操刀砍上他家,要他陪葬也说不定……
呆站在阎王殿前,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殿上面容冷峻的阎王所说的话,自顾自得感叹着自己短命的人生。
唉,我冤那,只不过在废弃工厂等人而已,竟被人随便捅了一刀,完结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早知道我会这么早死的话,就该拉那个夏笨蛋来做伴的,想这地府黑漆漆阴森森怪吓人的,多一个人也可以壮壮胆的说。
似乎是意识到我没把尊敬的阎王当一回事,阎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那声响差点没把我震聋。
他怒瞪着我,声音清冽的说:“把他拉下去。”
咦?拉我到哪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一阵悬空,然后我有一种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感觉,往下一看,是一片浓稠的黑暗,深不见底。
不会吧,人才刚死,就被打入异次元空间了?!我不要啊,我还要回去见夏可树最后一面!
我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四肢,企图停住自己不断往下掉的身体,可不管我怎么动都没有用,身体仍旧自顾自得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该死的,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躺好,你这个笨蛋……”
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怒吼声,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倦意的精制脸蛋。
“夏可树……”我哑着声音喊道。
抓着我双手的人身体微颤了一下,继而怒瞪着我吼道:“你这混蛋,就连醒来的时候也不能让人安心一下,手动来动去的干嘛?抽疯啊。”
“夏可树,真的是你?”我不感置信的想伸手去摸他的脸。不会吧,我明明已经死了啊,怎么还会见到他?
“不然你以为是谁?除了我以为,还有哪个笨蛋会这样不分昼夜的照顾你啊!”夏可树气结。
“该不会连你也到地府来了吧?”
“喂,你脑袋撞坏了吗?什么地府不地府的。这里是医院,你已经在这躺了三天了。”
“咦?”医院?这么说的话……我没死咯!
“咦什么,如果再迟五分钟的话,你就当真要到阎王那报到了。”夏可树脸色铁青的说。从他仍抓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
“这么说来我真的没死啊……”太好了,原来刚才的都是梦,我还活着,还能再见到他……
“喂,景瑜!你别又睡过去啊。醒醒,醒醒啊!医生,医生,快过来这边看看……”
我舒适的靠坐在床沿看着夏可树小心翼翼地削着苹果皮,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喂,你不是闹失忆,不记得我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好兴致每天都到这里报到啊?”
“咦?”夏可树停下手里动作呆楞的看了我一会说:“啊,那个啊,医生说那是暂时性失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全想起来了。”
“是这样吗~~”我故意拖长调的看着他。这小子,刚刚明明就一脸心虚样,别以为我没看见。
“当然了,骗你干嘛。”夏可树不怎么自然的笑着。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放大。语带威胁的说:“夏可树,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会相信你说的?”
“你本来就是。”
“你说什么?”
“没什么,吃苹果。”夏可树聪明地切下一块苹果递到我嘴里,满意的看着我因嘴里塞着苹果而说不出话来。“有些事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所以你就当我真得了暂时性失忆症好了。反正我保证不会再把你忘记就是了。”
我气愤的看着夏可树那贼贼的笑容,真的很想一拳揍过去。不过,算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追问好了,只要从现在起他都会记得我就够了……
“对了,夏可树。听说那个捅我一刀的人已经被警方捉到了。”
“……”
“我猜他八成是个杀人狂,没事喜欢给路人几刀的那种。”我托着下巴说道。
“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夏可树铁青着脸看向窗外。
“咦?”有人指使?我记得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
“莫非是白宁?”想来想去除了她以外其他人的可能性都不大。古语有训‘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为了夏可树,我可是把她给彻底惹毛了。
唉,还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话才刚落,一声娇柔的女声就飘了进来。
“可树,你真的在这里。”
看着仍旧打扮的妖媚动人的白宁,再看看冷着一张脸看着白宁的夏可树,我识相的选择了沉默。想要吵架吵赢别人就必须得清楚自己的弱点在哪里,我现在可是负伤的人,还是识相的隔岸观火好了,不然的话,万一白宁一个激动推我一下或再给我一刀的话,我都有可能马上到阎王殿报到。
“你来这里做什么?”夏可树语气冰冷的说。
“可树,你忘了,今天我们得去拍结婚照啊!”白宁笑得温柔。
无奈的叹息一声,夏可树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清醒过来?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
“可树,是你自己答应我,你会和我结婚的啊。”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这种话。”
“是因为他对不对?是他勾引你的对不对?”突然间白宁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她颤抖着手指向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前来痛欧我一顿。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这门婚事,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答应过。”
“我不要,可树,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谁也不可以。”白宁脸色狰狞的说,“景瑜,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活过来!如果你死了,可树就不会这样拒绝我了。一切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计划。”
说完,白宁从皮包里抽出一把小刀就要往我这边冲过来,还没走两步就被夏可树拦了下来,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小刀。
夏可树铁青着脸吼道:“你如果感再伤害他,我就要你付出双倍的代价。”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护着他这个贱人?他明明是个男人啊,你怎么可能会看上他。”白宁歇斯底里的喊道。
“跟你无关。”夏可树别过脸不再看她。
“不如这样好了,可树。”白宁突然笑得异常亮丽的说,“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死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无语的看了白宁一眼,夏可树突然伸手朝白宁后颈打下去把她打晕了。随后拨通一个电话叫人把白宁带走了。
病房里顿时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若无其事坐在病床边的夏可树,心里颇不是滋味的说:“你就这样让她一个人被人带走吗?”
“不然的话你要我怎么做,跟上去?”夏可树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她是你的未婚妻耶!而且你也未免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刚刚竟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地上接也不接。”
“哦?这么说的话你是真希望我跟上去了!”夏可树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作势要往门外走。
“不准走。”我条件反射地拉住他的衣角,一时动作过大扯动了伤口,纯白的纱布瞬间染上红晕,疼得我龇牙咧嘴。
“你这笨蛋,明知自己受了伤就该有个病人样,没事激动个屁啊!”夏可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温柔地揽着我的肩膀。
“混蛋,还不是你害的。”我不满的斜眼瞪他,若不是他和白宁在一旁拉扯这么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