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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荆棘。犹如利这个字,它边上有倚刀(刂),贪利者要为‘刀所伤。这首诗就是警戒那些贪婪之人,因为好的东西往往同坏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利和害也是相互依存的,因此想得利便有可能受害!王婶,风儿说的对吗?”
“不错,是这个意思!”秦心悦点头,赏他一块糕点。这个小家伙老气横秋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算是让她自己来解说也未必能说的这么详尽和透彻!这个小夫子不简单啊,连她都忍不住要佩服他了!
“那王婶你唱歌给风儿听好吗?”他还记得落水那天王婶握着他的手唱的歌真好听啊!
“嗯-,那我们端些点心水果到御花园中的亭子里去,晒晒太阳唱唱歌好吗?”秦心悦担心这个小夫子再窝在这屋子里怕是不用多久就要变成个小老头了吧。
“嗯-,让我想想唱什么歌好呢?”二人在亭中吃了些水果和点心后,秦心悦脱腮苦思,儿歌她会的好像不多哎。嗯,就唱这首好了,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呀下不来。
喵喵喵,猫来了,叽里咕噜的滚下来。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呀下不来。
喵喵喵,猫来了,叽里咕噜的滚下来。”
秦心悦边唱边跳,还做出一滑稽的动作来,惹得风儿在一旁咯咯直笑。
秦心悦把他从石凳上抱下来,“来,跟我一起唱,一起跳!”
起初小皇子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但在秦心悦的鼓励下一会儿就和秦心悦一起又唱又跳了起来,二人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风儿停下来,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叫了声:“王叔!”
秦心悦听到风儿的喊声也停下来,看到箫君颀她便开心的迎了上去:“你怎么来这儿了?”
她的脸上有着运动后的健康的红润,鼻尖上渗着细小的汗珠,眼睛明亮,浑身洋溢着无尽的活力,额前掉落的几绺发丝很自然的顺着她线条优美的脸庞垂在了胸前,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真是人比花娇!
箫君颀凝视着她,为她轻拭汗珠说:“恰好经过这里。”基实他是特意来找她的,虽然日日相见,但他却是时时想念。
“刚才……你都看到了吗?”秦心悦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什么?”箫君颀哈哈一笑说:“二只又快乐又可爱的老鼠吗?”
秦心悦佯装恼怒地捶他一拳:“偏偏某些人就爱学大猫咪,走路无声无息的!”
箫君颀搂住她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嘿嘿,我这个大猫咪就只爱吃你这个小老鼠!”说完竟还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靠我远点儿,这里还有小孩子呢!”秦心悦红了脸,捣捣又痒又麻的耳朵。这还有天理吗?这个古人竟然比她还开放!
箫君颀笑着放开了她,改握她的小手于自己的手心里,走到小皇子跟前亲切地说:“风儿该去练功房了吧!”
小家伙点点头,按道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练功了,可是他真的很想跟王婶在一起哎。
“王婶后天再来陪你玩好吗?来,我们打勾勾!”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秦心悦向他做出了保证。
二人看着小皇子高高兴兴地由侍卫护送着离开了。
“风儿很喜欢你!”箫君颀拉着秦心悦一起坐下。
“那当然了!我一向有亲和力!”秦心悦很得意。这是实话,走到哪儿她都是孩子王,不去做老师真是可惜了她了。
箫君颀不言语只是冲着她暧昧的笑笑。
“干什么呢?笑的这么恶心!”秦心悦故意奚落他。
“你猜猜看!”
又来了!秦心悦无力地叹口气,不能别学她嘛!
“不说,我走了!”她站起身就走,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那什么的怎么会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呢!
“好,我说!”箫君颀无奈的搂她入怀,他真是命苦啊,为什么每次他就只能乖乖地配合她猜来猜去的而她却可以拂袖而去?
秦心悦坐在他腿上挑眉看着他。
箫君颀接着说:“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孩子?!秦心悦愕然,为什么那么快要孩子?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你想要孩子吗?”她愣愣地问。
“成了亲当然会要孩子了。”箫君颀回答地理所当然。女人不都是一成亲就一心巴望着生个男丁以巩固地位的吗?
“嘿嘿,抱歉,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秦心悦说着站了起来就要走开。
箫君颀一愣,她不是其他的女子,她是秦心悦,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是他的洛洛!
“随便你!”箫君颀不让她走,又搂回了她。
“呃,你不是要孩子的吗?”这回换秦心悦吃惊了。
“我只要你!”他以指腹轻抚她姣好的面颊。
秦心悦很感动,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他竟只是记挂着她!
“我也不是不要孩子,只是晚点要而已!”她其实很喜欢小孩子,肉乎乎的多好玩!
“你高兴就好!”只要有她,他什么都无所谓。
“箫三王爷真是可爱啊!”秦心悦奖赏他一个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不够!”箫君颀霸道地吻住了她。
许久,二人的唇瓣才分开。
“嗯,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肯定做我们的孩子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秦心悦有些不好意思的找话题,这可是在御花园,不知道路过的人有没有看到……
“当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孩子了!”箫君颀顿了顿,然后忍着笑意说:“因为他们有一个会跳老鼠舞的娘亲嘛!”除了她,还有哪位小姐会做出那种滑稽的动作自毁形象?
“你!”秦心悦开始发挥她野蛮女的本性,蹂躏他俊朗的五官,撕眼皮,捏鼻子,掐嘴巴,竟敢嘲笑她跳的是老鼠舞!
箫君颀吃痛的叫:“娘子明鉴,为夫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事实上娘子扮老鼠的模样很可爱!不然风儿又怎会和你一起跳呢?”
秦心悦停下手:“那就放你一马!哼,如果下次再敢嘲笑本王妃,嘿嘿嘿,别怪本王妃辣手摧鲜花了!”
箫君颀朝她挤挤眼,暧昧的在她耳边说:“为夫欢迎之至!”
大-色-狼!秦心悦笑戳他肩:“说点儿正经的,红玉都交待了吗?”
“没有!”箫君颀收起笑,脸色变得严峻,他不赞成用酷刑,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用!
“那,我们去看看吧!”秦心悦起身。
拗不过她,箫君颀只能答应,只是令人送来了披风给她穿上,地牢湿气太重,怕她身体受损。
这里是秘密关压和审问红玉的地方
牢里除了红玉,就是子衿和公孙侍卫长。
看到她时子衿有些吃惊但并未多说什么。
地牢里很阴暗,点着好几盏灯,空气中弥漫着腐味,甚至血腥味,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红玉双手被缚吊起,除了一根鞭子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刑具。
公孙侍卫长朗声说:“王爷,还是动用大刑吧!”
箫君颀没有说话。
子衿也是沉默不语。
红玉只是冷哼了一声。
她的身上鞭痕累累,衣服破裂,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嘴唇紧闭,似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王爷,把她放下来吧!子衿,他伤得不轻吧!”秦心悦心有不忍。
“她死不了!”公孙侍卫长生性耿直,若让她死了线索不就断了?
“你们不放她下来我就自己放了!”见没有人动,秦心悦赌气的说。
“三王妃,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公孙出言阻止。虽然这个三王妃救人很有一套可是审人她一定不懂!
“好吧,我自己来!”秦心悦边说边去解结,求人不如求己,果然是个硬道理!可是……她够不到!环视一周,这该死的地方竟连个椅子也没有!
“公孙,放她下来!”箫君颀沉声命令。
“可是,王爷……”公孙的声音在看到箫君颀的冷厉眼神之后自动消音,他只有执行了!
公孙侍卫长手起刀落,只一刀,红玉手腕上的绳索便尽数被割断,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原来这绳结不是用解的,而是用割的!秦心悦了然的看眼公孙,便快步来到红玉的身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
“子衿,你身上有药的吧!”秦心悦连头都没有回,一边说一边检查她的伤口,她身上的伤口需要立即处理!
子衿走到她身边,他身上只有冷香玉膏和凝露丸,那是要给她用的,他迟疑着要不要给她。
“子衿,你来瞧瞧她的伤势吧!”秦心悦皱着眉头的看着红玉,希望没有伤筋动骨才好。
“不需要!”红玉冷冷的说,谋害小皇子是死罪,她只求给她一个痛快!
哦,想起来了,出门前小桃要给她擦什么碧血玉膏的,她嫌烦不肯擦,便随手拿起小药瓶放在了身上……
“啊哈,找到了!”秦心悦开心的很,赶紧打开瓶盖要为她上药。
箫君颀皱眉看着她,那是给她用的!这碧血玉膏是子衿采用各种异常稀有异常名贵的花草入药制成的,不但对各种伤口具有奇特的疗效,还能润肤美肤,天下也就只有二瓶!这一瓶是昨日子衿上朝前送来王府的!
红玉也是一惊,这药连后妃们都求不到,她竟拿来给她用?!
“等等!悦儿,我这儿有冷香玉膏,你给她擦上吧!”子衿连忙开口,将冷香玉膏递给她,又从她手中接过碧血玉膏收了起来,还是由他代为保管比较安全!
秦心悦仔细地为她上药,红玉也不再反对。这冷香玉膏果然是个好东西,触肤凉凉的,药味入鼻竟让人觉得心神俱爽,而伤口竟感不到一丝帝痛了!这种只有后宫宠妃才配用的东西三王妃竟毫不迟疑地用在了她的身上,红玉觉的有股暖意直达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