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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
坐在北魏京都平城的杏花阁上,各色菜肴堆满了桌子,杜十七看着苏望天拿着竹筷,只在眼前的盘子里边捅了捅,吃下去的也就是三五口儿,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忍无可忍的时候,必须再忍。
虽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可是杜十七已经在江湖中混迹十来年,大风大浪遇到很多,她居然有惊无险地熬了过来,现在想来,她那张漂亮而白目的loli脸便是最好的伪装。
骄兵必败,很多人在最起初都没有拿她当一盘菜,所以有的人就被她这盘菜给噎死了。
从看到苏望天的第一眼开始,凭着经验,杜十七就断定这是个来历不凡又狡黠乖滑的腹黑小正太,要对付这个泥鳅般的小东西,她就得先装傻。
很庆幸地是,这具躯身尽管比原来的自己标致百倍,却比异世的自己更显得纤弱娇柔,一副砧上鱼肉的模样。
唉声叹气地放下筷子,苏望天皱着眉,一张粉琢玉砌的小脸,此时紧紧皱在一起,他斜着脑袋,看向楼梯口,又想招呼店小二上来点菜。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故意负气地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愠怒道:“败家孩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你就是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蹋。吃完了再点,不然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虽然此时杜十七满面怒容,但是苏望天一点儿也不怕她,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道:“都吃了?你当我是猪啊?”
杜十七哼了一声:“人贵自知,不要言过其实地夸奖自己,猪听了会不高兴。”
看着杜十七半青半白的脸色,苏望天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挨着杜十七,然后拧股糖一样黏到杜十七的身上,蹭来蹭去:“娘啊,你是不是也不高兴?”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废话,你看我像很高兴的样子吗?”
见杜十七毫无知觉地被自己巧骂,苏望天开心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几乎贴靠到杜十七的身上,仰着那张精致乖觉的脸蛋儿:“可是我看娘不怎么像猪啊?”
他笑眼弯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两只幽邃清澈的眼睛,泛光溢彩,无限期待着杜十七恼羞成怒的反应。
看着杜十七脂香粉白的脸颊,慢慢洇染出薄薄的桃红色,连眼圈儿都有些泛红,苏望天简直乐不可支,把身子又往前拱了拱,毛茸茸的小脑袋,猫儿一样蹭着杜十七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曾安分,在杜十七的腰间乱摸:“娘啊,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天儿要吃娘的奶~奶~”
杏花阁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零散的几桌客人,本来风流袅娜、貌美如花的杜十七已经很引人注意,加上身边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砌星眸朱唇的苏望天,自然引得大家频频看来。
如今苏望天动作猥亵,语调暧昧,引得众人掩口哄笑。
不露声色地坐在哪儿,杜十七暗中运力于掌,陡然出手发难,一手五指如钩,紧紧扣住了苏望天的脉门,用力往怀中一曳。
苏望天还真的未将杜十七放在眼里,以为她和以往被自己戏弄的女子一般,被自己胡言调戏和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下,还不得气得真魂出窍,哪里承想杜十七陡然出手,动作迅速到他始料不及。
猝不及防之下,苏望天整个人脸朝下扑倒在杜十七的腿上,肚腹正好压在杜十七的膝盖之上,一只手臂被杜十七紧扣着脉门,绞到了身后腰际,已然使不出半分力道,他另一只手刚想翻腕去抓杜十七,可是仍然慢了一步,也被杜十七扭到了后腰。
杏花阁上,人们尚在哄笑,笑声未谢,陡生变故,一个个具是瞠目结舌地看着杜十七,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苏望天粉嫩嫩肉嘟嘟的两只小手,交叠着被按在身后,杜十七的膝盖又顶着他肚腹,这姿势极为不适,他两只小腿开始拼命地蹬踹。
本来也没想好怎么收拾这个倒霉孩子,此时苏望天乱动乱踹的小腿儿,还有在她腿上左右扭动不肯安分的屁股,忽然激发了杜十七非常邪恶的念头,她也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儿啊,都这么大了,还和娘撒娇,实在不爱吃东西,就睡觉吧,你小时候,咱们家里穷,常常揭不开锅,每次你饿得直哭的时候,娘都一边唱歌,一边拍着你睡觉,你还记不记得?”
苏望天又惊又怒,不知道杜十七要怎么对付自己,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不然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光落到苏望天被绸裤包裹得挺翘浑圆的臀蛋儿,杜十七按着他双手的手更加用力,铁钳一般,让他无法挣脱出来,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抽出了苏望天系在腰间的汗巾子。
就在一瞬间,那滑不留手的绸裤就从苏望天的臀上滑落到腿弯儿,露出苏望天的双股,浑圆如匏瓜,洁白似羊脂,引得隔壁桌的那些人一片嘘声。
这动作太漂亮也太熟悉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军中出糗,杜十七又是自嘲又是得意地笑道:“nn的,还真是熟能生巧,而且脱别人的裤裤更容易使力。哈哈,儿啊,怎么样,还饿不饿啊?”
被杜十七如此疯狂的动作吓到,苏望天不敢乱动,心中大骇,难道自己流年不利,想戏弄个小妞儿,反遇到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了?这要是当着别人把自己给糟蹋了,他老子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泄愤?
越想越怕,苏望天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变得怯了很多:“放开我,宁伤君子,不惹小人,我告诉你,你今天惹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杜十七心中窃笑,暗骂一声活该,谁让你好死不死来惹我,你当我杜癫痫是混假的?今天你不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长点儿记性,你就不知道伪娘易寻,儿子难当。
想到这儿,杜十七用手轻轻揉着苏望天开始发凉的臀股,柔软腻滑,带着孩子特有的馨香,杜十七柔声道:“天儿啊,今天要娘唱个什么歌哄你觉觉呢?”
纤纤柔荑,在自己的臀股上游弋摩挲着,苏望天的心都开始抽搐,更加不敢乱动了:“你,你,你不要乱摸,你,你不知羞耻,你……”
佯作没有听到苏望天慌不择言的乱骂,杜十七的声音更加柔和亲霭:“啊?天儿让娘给你唱十八摸?混账的倒霉孩子,人大心大,居然不知道害臊,算了,摸就摸吧,谁让娘生了你这个孽障呢,啪……”
最后一个字,从杜十七的瑰润双唇中温柔吐出来,她的手,也重重地落到苏望天赤精的左臀上,声音极其清脆,犹如玉罄轻扬之韵,苏望天臀之峰巅,吻合着杜十七的手掌,着力之处,皮涟肉漪,轻轻荡开,等杜十七的手掌抬起来的时候,一片浅浅粉色,与周遭羊脂色滑嫩的肌肤完美融合。
杜十七的言语,已然令在场所有人都呆住,包括被拍了一巴掌的苏望天,都尚未从震撼中缓醒过来,手掌击打在臀上的痛楚,让苏望天先自清醒过来,情不自禁地哎呦了一声。
杜十七噗嗤一笑:“亲爱的,别叫了,再叫的话,容易让人销魂。”
一句话,立时让苏望天噤声,他脸色变得惨白,坚信自己是落在女淫贼手里了,而且还是一个暴戾乖张的女淫贼。
情急之下,他只好准备发出求援的信号,就算事后他老子要扒了他的皮,也总强过被采花贼给蹂躏摧残了。
杜十七的手掌不断起落,狠狠地拍打着苏望天光溜溜的臀腿,一边还哼哼呀呀地唱着:“一呀摸呀,摸到姐姐的鬓发边呀,鬓发边滑溜溜啊,原来是脂溢性皮炎;二呀摸呀,摸到姐姐的烂眼圈,烂眼圈湿哒哒,半睁半闭真可怜啊;三呀摸呀,摸到姐姐的耳朵边,耳朵边油腻腻,搓出一颗大力丸……”
那些看热闹的人,听着杜十七如此唱来,哪里还吃得下去,有两个满面怒意地站起来,就要过来找杜十七算账,可是对方毕竟是个娇柔女子,于是强自忍下,狠狠地瞪向杜十七。
啊!
苏望天终于大声呼痛,先时忍得辛苦,拼命地扭动着臀股,试图躲避开杜十七落下的手掌,可是每次都是徒劳无功,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看上去弱不禁风,手劲儿竟然如此之大,还用心歹毒地只往他左边的臀尖上打,打得火烧火燎热辣辣地痛,他也借着这一声痛呼,发出求援的信号。
这声痛呼刚刚减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十来个兵丁冲上了杏花阁,个持刀剑,将楼上团团围住,其实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堵在楼梯口,阴鸷的目光将楼上的人扫视一遍,然后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先去那两个准备站起来找杜十七算账的人,此时再也忍不住满心的火气,怒冲冲地对这个头领模样的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带走?”
那个人阴沉沉地一双眼睛里边,发出犀利寒芒,嘴角一窍:“我是司卫监的素和颡,至于为什么带你们走,因为你们这些人之中,有来自堰国的奸细,其他的话,留到大堂之上再说吧,带
走!”
感觉到腿上的苏望天微微颤抖一下,尽管这个动作极其细微,还是被杜十七觉察到,她心中一
动,然后一松手,放开了苏望天,厉声喝道:“天儿,我告诉你,这次是小惩大诫,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走吧,我们出来半天了,一会儿你爹爹找不到你,小心揭你的皮。”
苏望天从杜十七的腿上滑了下来,小脸儿涨得通红,手脚麻利地提上绸裤,系好汗巾子,这次耷拉着脑袋,并不反驳,颇像是被教训后又羞有愧的孩子。
试探之下,杜十七心里有了几分谱儿了,于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拉着苏望天就要走。
素和颡眉头一皱,抢步过去:“你,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杜十七斜楞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姑奶奶我有名有姓,听清楚了,我姓杜,我叫杜癫痫,是昌安侯的儿媳妇,沈七城的老婆,要是你觉得我是奸细,去昌安侯沈府抓人吧!”
听到杜癫痫的名字,那个素和颡也是一愣,好像对其颇有耳闻的模样,然后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