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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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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杜十七吓了一跳,难道沈思也疯了?怎么说着话都会跑偏?
  审视的目光,犀利尖锐,沈思上下打量杜十七:“军中新买进的那批马,十之七八都疯了,根据郎中仔细诊视,这些疯了的马,都被狗咬过,你好好想想,都告诉过谁,被疯狗咬过之后,也会疯癫?”
  靠,这是嘛事儿,简直是猫爱上了狗,然后生了一头驴!
  杜十七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叫不叫做笑了,反正就是咧咧嘴:“侯爷,这个连您都知道了,我怎么记得都和谁说过?而且,而且我只知道被疯狗咬过的人会疯,至于马会不会,我,我不确定……”
  又是哼了一声,不过沈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杜十七是如坐针毡,终于等到宴席结束,浑身冷汗湿透,走路都飘忽起来,等着沈思和两位夫人离席,杜十七一把抓住了沈七城:“我们不是设计好了,等着苏望天和斛律京搭上线了……”
  沈七城摇头:“谁知道他会抢先一步下手?现在不要说这个,我们快去看看寒惜裳,如果她也是被斛律京收买了,现在应该不在府内。”
  想想也是,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杜十七跟着沈七城两个人,匆匆到了府门口,丫鬟小针早侯在那里,连忙迎上来:“少爷,姨奶奶,小针奉命一直暗自跟着寒姨奶奶,姨奶奶您前脚走,寒姨奶奶的丫鬟青烟就过来将寒姨奶奶接走了,她们两个是从后角门走的,小针已经依命将药粉偷偷洒在寒姨奶奶的裙子上。”
  沈七城冷笑一声,并不说话。
  杜十七忙问道:“她们可拿着什么东西出去?”
  小针道:“没有,寒姨奶奶和青烟就两个人急匆匆地走了,小少爷今天包好的那些青铜物件一样没少,还在哪儿。”
  没有拿东西出去,那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了。
  沈七城吩咐:“小针,你将那个包袱原样不动地送到姨奶奶哪儿,你也不用做别的,就看着包袱,等我们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过,哪怕剩下一个读者也不弃坑,哪怕剩下一口气也要码字,只是人果然逞不了身体的强,这个文,断断续续,更更停停,很对不起大家,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连两日三日一次的固定更新都难了,不过一定不会坑,一定坚持写完。
  红尘的第三部《浅醉云边》,其实早已经摆上码字日程,就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迟迟不能动笔。这个文写完后,我会修养一段时间,在保证能完结的情况下,我就会开《浅醉云边》。
  也是因为我这个七荤八素的身体,本来的群解散了,没有太多精力,不想冷落了兄弟们,更不想自己跑到群里诈尸,让大家担心。
  康复的几率有多少,我不知道,只希望可以不再恶化,就这样维持现状就好,保持“持续病危”的这个现状,我就满足了。
  其实心脏这个病,没事儿的时候,好人一样,犯病的时候,也许一闭眼一辈子就over了。
  灭口
  一路秋风萧瑟,阵阵寒意,令杜十七时而发抖。
  手,被紧紧地握在沈七城的掌心,可以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同时也感觉到他紧张。
  忍不住用指尖划着他的手心,轻轻打了一声口哨:“喂,你害怕了?”
  沈七城哼了一声:“应该是我害怕吗?”
  扑哧,杜十七特别喜欢看沈七城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尽管此时此刻嘲笑他实在不厚道,可是杜十七真的控制不住:“难道会是我害怕?可惜又不是我的老婆偷人,我怕什么?”
  沈七城又气又恨,却又对杜十七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了一声:“江风日下,人心不古,偷人的都不知道害怕,丢人的还怕什么!”
  杜十七都感觉自己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了,却还是不舍得放过可以戏弄沈七城的机会:“话可不是这么说,偷是有所得,丢是有所失,你想想看,到底谁会害怕嘛,哈哈……哎呀,你怎么打人!”
  这一下打得并不重,只是看到杜十七颇为夸张的表情,沈七城还是担心起来:“没事儿吧。”
  立起眼睛,杜十七佯作愠怒:“你打一下试看看,会不会痛!”
  沈七城一笑:“好了,能生气就不是很痛,你,你那个东西叫什么,真的有用?”
  他口中说的是拍在寒惜裳裙子上边的东西,杜十七说的时候玄乎其玄,什么可以不分昼夜千里追踪云云,她越是信誓旦旦,他越是不敢相信。
  其实那只是磷粉,白天的时候根本无用,只有到了晚上,还得借助光亮才能影影绰绰地看得到。
  要追踪一个人,在没有先进仪器设备的古代,杜十七依靠的只能是自己多年累积的经验,那个磷粉,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恨恨地白了沈七城一眼,杜十七底气十足地:“哎,我说哥们儿,你怀疑姐姐我的rp也就算了,居然还怀疑我的能力?咦,怎么是这里?”
  她忽然停住了脚步,视线落在一处颓败的院落,根据她的经验判断,寒惜裳应该就在这破院子里边。
  这院子在一处僻静深巷的尽头,四邻不靠,此时大门紧闭,上边还挂着一把都快锈死的锁头。
  嘴角抽搐了一下,沈七城哼了一声:“这里有什么不好,鬼都不会摸来。想做什么还不随心所欲?”
  杜十七掩着嘴嗤嗤低笑:“比如做 love,更是天选佳地。”
  每次杜十七说这些神鬼不清的话,沈七城就不再理会她,顺手握住她的手腕,两个人一纵身,番强而过,院子里边的青草蒿艾,深可齐腰。
  杜十七耸起鼻子来开始抽吸,她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或者应该说,是两股血腥的味道混在一起。
  转眼见沈七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杜十七笑得解释:“我从小就对味道敏感,我老爹曾经说过,
  我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如此境地,沈七城还是被杜十七给逗笑了:“你这么说,我以后也用不着养老妖和小哏儿了,省下的粮食都用来养你好了。”
  杜十七瞪着他:“我没有它们两个能吃好不好?哎,我闻到两股血腥的味道,一种很淡,一种很浓。”
  沈七城还是面带微笑:“我没有杜姐姐你天赋异禀,有只气死狗的鼻子,我用眼睛就能看到,前边的草窠里边有斑斑血迹。”
  被他嘲笑后,杜十七脸不红心不跳,探头一看,果然前边的草被压倒了一大片,上边除了星星点点的血痕,还有挣扎撕斗的痕迹。
  哎。
  杜十七摇头叹气,从现场的情况看,这些血迹和她当日在枫露寺的一样,并不是大姨妈蹒跚的脚印,而是一个少女蜕变成女人时有意无意滴落的斑斑血泪。
  如是笑出来的血泪,那是meke love,如果是哭出来的泪,便有千百种情形了。
  谈吐颦笑都讲究诗情画意的寒妹妹,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人xxoo了,杜十七不由心生感
  慨,甚是惋惜。
  脸色变得阴沉,沈七城沿着血迹寻去,这挣扎滚动的痕迹,在草窠里被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草叶上边还残留着长长的发丝和衣裙的碎片,杜十七跟着后边,居然还捡到一根束腰的如意丝绦,
  如意丝绦上还绣着一个寒字,正是寒惜裳日常用的东西。
  杜十七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嘟囔:“偷人也就算了,赶什么时髦,学人打野战,战场也太狼籍了,哎。”
  蓦地被一股混杂着泥土、青草味道的浓重血腥气给呛到了,可是眼前除了被压倒的草,并没有看到大片的血迹,从这股味道的浓重度来看,应该有一大滩血才对。
  掩着口鼻凑过去,杜十七扒开了青草,草已经被拔起来一大片,地上的泥土都被铲翻过了,看来有人破坏了现场。
  从血腥的浓重度算来,应该超过了1000cc,一个人的身上能有多少cc的血,这个大量出血的人,如无意外,必死无疑。
  人死了,就该有尸体留下。
  站起来环顾四周,杜十七寻找可以掩藏尸体的地方。
  循着荒草被压伏趟过的痕迹,杜十七到了一口枯井旁,由于多年没有用过的缘故,井边没有青
  苔,长满了杂草,几块腐烂的枯木铺摆在井口,血腥的味道,从枯木之间隐隐散发出来。
  伸手就想掀开枯木,被沈七城一把拉住:“不用看了,与其在这里乱翻乱撞,不然直接问那个应该知道的人。”
  事情的真相就要被揭开,沈七城却找了这样一个牵强的理由阻拦她,杜十七心里明白,他是另有打算,这件可能的命案既然会牵扯到寒惜裳,自然也会牵扯到寒家,恐怕那个身在宫掖的昭仪沮渠娘娘也难以幸免。
  家宴的时候,昌安侯沈思曾经提及,北凉已经在边界挑衅滋事了,如果寒惜裳的事情处理得不够妥当,岂不正好为北凉攻打魏国递上一条导火索。
  杜十七固然是个很任性的人,不过更懂得权衡轻重,她缩回手来,佯作不知,反而笑嘻嘻地:“那个应该知道的人更知道有些事不可说呀,不可说,如果可以公示于人,何苦毁尸灭迹呢?”
  沈七城把那根如意丝绦塞到杜十七的手中:“你拿着这个问她,如果她不肯说,就等着沈家的弃书吧。堂堂北凉公主之女,若落得做妾也是下堂妾,只怕他们寒家都会跟着蒙羞。如果弃书也不能为她所动,你告诉她,路子规的人头,她在不在乎。”
  一边听一边点头,杜十七最后接了丝绦:“七仔哦,看不出来,你比我狠,居然拿情人的性命要挟人,女人啊,一旦陷入情网,就会变得冲动麻木,看来这件事儿,她不想说都不行了,好了,寒妹妹就交给我了,你忙你的去。”
  说着,杜十七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沈七城从身后拦腰抱住,这个陡发的亲昵动作让杜十七猝不及防,着实吓了一跳:“我靠,沈七城,你想情景再现啊?”
  沈七城不理会她的话,低低地:“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就是该明白的时候明白,该糊涂的时候,就是明白也装糊涂,只是有一点,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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