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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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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奔的马车之上,杜十七的姿态极其滑稽,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因为一时之间失去了重心,所以她无法起来,随着马车的颠簸,随时都有从车辕上跌落的危险。
  本来想一式“鲤鱼打挺”,从车辕上坐起来,奈何她浑身如同脱骨之蛇,绵软无力,使不出气力来。挣扎之中,她的左脚还套在勒马的丝缰上,三蹬两踹之下,套得越发紧了。
  沈七城从微愕中清醒过来,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车,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好像杜十七的生死安危,丝毫不能牵动他的心。
  悠然地走过去,扶起在地上冷汗淋漓,哀吟不止的青青,沈七城掏出帕子为青青拭泪,动作非常温柔:“青青,很痛吗?我让苇哥儿去找周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玉臂轻抬,腰肢一转,青青好像蛇一样软在沈七城的身上,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七少爷。”
  三个字叫得千娇百媚,脉脉含情,青青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合在沈七城的身上。只是稍微动弹一下,肚腹之上被踢中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痛,她心里把杜十七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是表面上却万分委屈地:“七少爷,你快点儿把马车拦下来,不然伤了人,青青就是罪魁祸首,而且,而且车上的那位姑娘一定也吓坏了。”
  冷笑一声,沈七城放眼望去,此时杜十七已然坐了起来,套在脚踝上的缰绳也被她解开,她双手拉着马缰绳,试图让受惊的马儿停下来。
  沈七城漠然地哼了一声:“她会被吓坏了?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他根本不为杜十七担心,因为从方才杜十七踢中青青的那一脚,看得出来杜十七的身手敏捷,功底不弱,这比方才杜十七怒而出脚的行径更令他诧异,他不过像捡条狗一样把杜十七捡回来,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俏媚伶俐的女子,竟会这般彪悍。
  迎头,一队官家依仗过来,中间是八人抬的红呢轿子,这些人走得四平八稳,刚刚转过弯来,一挂马车稀里哗啦地冲过来。
  杜十七也看到了,已经是无法控制眼下的局面,那马仿佛是精神病焕发,根本不听从她的命令,眼看着马车就要冲到官家依仗里边,杜十七清吒一声,将马缰绳交叉换手,然后双手用力一绞,那马的脖颈被缰绳勒住,越勒越紧,马儿的脚步果然停下来,身子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摔倒,车子也倾翻在地,杜十七已然飘身纵下来,拍拍手,回头再看那匹马,努着眼睛,吐着舌头,七窍流血,已经气绝。
  官轿也停了下来,轿帘一掀,有个仪容不俗,气度雍容的中年男子探出半个身子,眼神灼灼地盯着杜十七:“你是谁家的家眷?可知纵马驰奔于闹市,可能有伤人之虞?”他说话的时候,不怒
  自威,那般气度都从骨子里透出来。
  闹市中有伤人之鱼?
  对这个中年男子的责问,除了这条伤人之鱼,其他的意思,杜十七听明白了,看来这个中年男子是个管事儿的官员,来追究自己的刑事责任,弄不好还得附带民事赔偿,杜十七立时想起沈七城来,冲口就道:“回大人,奴家杜氏,乃是小侯爷沈七城的元妾,这辆马车也是小侯爷所有,大人若不信,可以去问苇哥儿……”说到苇哥儿两个字,杜十七强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那个中年男子眉头微皱:“不必了,我还没有老,这辆马车尚且认识,就连被你缢死的这匹马,也是我送给你家小侯爷的礼物,去,把沈七城给我叫来!”
  说到最后,中年男子面沉似水,吩咐身边一个随从去唤沈七城。
  杜十七就感觉脊背生寒,好事事情不妙,这个人可以直呼沈七城的名字,连沈家少爷驾辕的马都是他所赠送,看来此人来历不凡,是号人物,杜十七心里想着,强挤出几分笑意:“大人和我们家小侯爷如此熟稔,不会是老侯爷吧?”
  这句玩笑说出来后,杜十七立时感觉到不妥,因为她现在是穿到了古代,那年月,老妈可以有一箩筐,老爸却不能随便认,认错了会出人命。
  谁知道那个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地点头:“姑娘好眼力,某正是昌安侯沈思。”
  父子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杜十七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哈哈大笑,然后并起春葱般纤细水嫩的两根指头,点着中年男子:“哎,你占什么便宜,干嘛非要当人家的爹,你要是沈七城的老子,我就是沈七城的姥姥!”
  无巧不成书,杜十七当然不相信,在现实生活中真的会发生如此凑巧的事情,所以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说的话,杜十七并不相信,她觉得古代人和现在人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针锋相对,在嘴上讨个便宜而已。
  杜十七的答复和态度,让那个中年男子颇为惊讶,他并没有恼怒,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杜十七,微微点点头:“好,沈某大约年纪大了,记性不佳,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位岳母大人?”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杜十七心里反生狐疑,此时沈七城已经随着从人来到近前,杜十七不免侧过头去看沈七城。
  沈七城显得懒洋洋地,没有特别的紧张或者拘谨,也没有刻意表露出来的情绪,凭杜十七怎么察言观色,也不想儿子路遇父亲应有的情状。
  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方才对沈七城不肯出手相救的恨意,也暂且抛开,杜十七过去拍了沈七城的肩头一下:“哎,这个老头冒充你爹,你……”
  斜睨了杜十七一眼,沈七城嘴角涌上几分冷蔑,然后冲着中年男子躬身道:“父亲大人。”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杜十七觉得喉咙里边刺痒,好像咽炎发作时的状况,颇有异物感,于是干咳了两声:“他,他真是你爹?”
  沈七城轻哼了一声:“你觉得这个问题,我无法确定?”
  有些吃瘪的尴尬,杜十七也哼哼了两声,但是无言以对。
  昌安侯沈思已然下了轿子,慢慢地踱到沈七城面前:“按照我们大魏的法度,闹市纵马,有伤亡者酌情处以斩候流刑,无伤亡者鞭笞以教,你可记得?”
  他说话时的口气很是平静,从神态上也看不出一丝怒容来,倒像是在谆谆教导。
  沈七城也是无动于衷的表情:“回父亲大人,七城一介白丁,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对大魏法度并不熟稔尽知,请父亲大人恕罪。”
  儿子轻慢的态度,并没有惹恼了沈思,他也一点儿不感到意外:“人可不知法,却不能因无知而免于罪责,这个女子杜氏可是你的元妾?”
  沈七城瞥了杜十七一眼:“她方才和父亲大人如此说?”
  他的态度变得暧昧起来,杜十七有些糊涂,而且更加生气,这是什么意思,不想承认他自己做过的事情?想偷吃完了就赖账?
  沈思沉声道:“既然她与你无关,你也不同为她的过失负责,来人,将杜氏拉下去,鞭背二十,以儆效尤。”
  沈思话音一落,过来两个从人就要拉杜十七的胳膊。
  杜十七往后一退,大声喝道:“等等!”
  眼看着自己就要吃亏了,杜十七瞪着眼睛看向沈七城,沈七城还是无动于衷,而且颇有兴致地看着杜十七,看情形,他很乐于看这场热闹。
  一皱眉头,沈思喝道:“杜氏,国有国法,你触犯了我们大魏法度,如果没有父亲或者夫主为你担责,以金银赎之,就要受鞭背之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还有何话说?”
  也顾不得周围有人围观,一咬嘴唇,然后努力皱了皱鼻子,挤出几滴眼泪,杜十七努力装出一副哭天抢地的悲惨模样:“大人啊,你要给民女做主!这个始乱终弃的陈世美,他趁人之危,霸占民女,如今又矢口否认,禽兽不如!”
  她一边说一边哭,奈何那眼泪强挤出几滴后,就再也流不下来,故而只是干嚎而已。想想自己的模样一定是恶心之极,可是从眼角余光看到沈七城的脸色渐白,露出怒意,杜十七就感到无比惬意,有种要笑破肚皮的愉悦,尤其想到自己居然提到陈世美,这些人如何能知道《铡美案》?这个比喻实在超越了他们所能知识的范围,显得不伦不类。
  听到杜十七的哭诉,沈思的脸色也变了,目光异常冷厉起来,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一直紧盯着沈七城,沈七城的脸色越发苍白,垂下目光,沈思沉声喝道:“杜氏,你不用怕,说,怎么回事儿?”
  杜十七故意抽噎两下,装得可怜兮兮地:“奴家是逃荒之人,饥寒交迫之下,晕倒在路旁,被小侯爷无意搭救,抬入枫露寺内,谁知道他存心不良,在奴家半昏沉之际,趁机,趁机欺负了奴家,等奴家完全醒转之后,他,他怕奴家将此事宣扬出去,所以才让奴家做他的元妾。奴家,奴家父母双亡,人世间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只得委曲求全,苟且答应,谁知道他方才竟然不想承认此事,大人,老爷,你要给奴家做主,奴家已经认命了,他不能如此,没有人性也就算了,可不能再没有良心!”
  杜十七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环境后,说起谎来更加得心应手,不过事实也不外如此,她总不能太便宜了沈七城。
  听了她的哭诉,沈思已然面沉似水了,眉头紧皱,喝问道:“杜氏所言,可尽属实?”
  沈七城的脸,此时从苍白转为铁青,听到父亲的责问,眉尖一挑,居然露出一丝笑意来:“父亲大人觉得,七城会是这等衣冠禽兽?”
  父子二人对视,沈思的眼神愈发凌厉,如千年之剑,触目寒芒,令人无以遁形,沈七城被这种刺眼刺心的目光逼视,心头恼怒,还未等沈思说话,继而冷笑一声:“不过父亲大人如此判断看待此事,真假是非,未必如意,她没说假话。”
  一听沈七城此时承认了,杜十七反而觉得有种落井下石之感,如果惹得昌安侯沈思性起,会不会对沈七城痛加捶楚?若真如此,杜十七觉得挺对不住他,她也很郁闷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当时他要自己做他元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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