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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音竹与她过了三招,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想她表现出来的柔弱,担心伤到孩子,叶音竹迅速后退将孩子丢给了映岚,自己伸手至腰间,拿出了岑翰墨给她的百变兵器,直接扭转变成一条带刺的长鞭,狠狠地朝北宫千竺面门抽去。
这个恶毒虚伪的女人,她要抽烂她那张伪善的面皮。
北宫千竺比起同龄人来说,实力的确非常出色,但是对上叶音竹那也只有挨打的份了。叶音竹如今的灵力都已经恢复了,比起北宫千仪来都不会差得太多。北宫千竺武者巅峰的实力,对上她完全就不够看的。
哪怕是她拿出了长剑,拼命抵挡,仍然还是在短短的三个呼吸时间内,被叶音竹抽了好几鞭。带刺的鞭子抽在女人柔美的肌肤上,钻心的疼,北宫千竺痛得大声惨叫,也想凭此将家人吸引过来。
的确,北宫家的人来的是很快的,可是叶音竹此时气到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完全就不给任何人面子。九少之威,不是任何人都犯得起的,北宫千竺实力原本与她相去甚远,哪怕是拼了命对抗,身上的伤痕还是越来越多。
叶音竹并没有立刻出杀招,她要让北宫千竺亲自尝尝痛的滋味。
映岚见到叶音竹气成这样,自然是留下空间以供她发泄。任何想要上前帮忙北宫千竺,或是想要阻止叶音竹的人都被他轻松挡了下来。
他不伤人,但站在那里,他俊秀挺拨的身影,就尤如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谁也休想从他手下溜过界限。北宫春夫妇帮不到女儿,眼见着心肝宝贝被当着自己的面当畜生一样抽打着,不由气急败坏,心急如焚。
北宫春对着叶音竹睚眦欲裂地大声喝道:“九少,你莫明其妙闯入我北宫家行凶,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叶音竹再次给了北宫千竺一鞭,才临空回头冷冷地扫了北宫春一眼,冷笑:“小爷说过,独孤血炎若再有意外,你北宫家当须给小爷我一个交代!既然你们当小爷的话是放屁,那小爷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她说着,抡起鞭子再次往北宫千竺身上抽去,北宫千竺连忙躲开,哭着喊冤道:“爹,我没有,我真的没……啊!”
听到她的声音就嫌恶心,叶音竹直接就一鞭抽中了北宫千竺的嘴。北宫千竺惨叫了一声,捂住剧痛无比,有着液体流出的嘴,倒在地上委屈伤心的大哭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斗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人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叶音竹,竟然会招到如此强大的靠山?对了,是她,她是卖身于兽元大陆的,她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明明都已经为独孤空生下了两个儿子,居然还能够嫁给那么厉害那样俊美的人,谁知道她用了什么狐魅手段。
叶音竹明明比她还伪善,她自己根本就下贱无耻,却还要跑出来多管闲事的充什么正义使者。说白了,她还不是嫉妒自己是独孤空的正妻,而她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还带着两个不能见人的野种罢了!
没错,她就是嫉妒她,才会一直针对她!
针对她呵!她北宫千竺对天发誓,此次不死,她定要倾尽毕生之力,叫叶音竹生不如死!
“九少,你没有证据,休要血口喷人!你几次三翻,无故羞辱陷害我家女儿,我北宫家再是不才,也是容不得人欺上门来的。”北宫夫人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可是她不愿意相信。
当然就算相信,此时众目睽睽之下,也绝不能将她的女儿往绝路上逼啊!
“瞧北宫夫人这话说的,我陷害北宫千竺了吗?”叶音竹冷笑了声,对北宫夫人的好印象瞬间滑到了谷底。第一次不知还能原谅,第二次知道了还包庇,那是什么?
那根本就是纵容,是放任!
叶音竹一句话问得北宫夫人哑口无言之后,再次鄙夷地扫了北宫千竺一眼,冷哧道:“血口喷人,呵,喷这种女人,我不屑!”她说着,戳破手指,曲指向天一弹,一颗血丝幻作了一个活动的画面,正是北宫千竺将独孤血炎放进水里面淹着玩的那一幕。
她温柔地唱着童谣,唇边带着一丝温婉的笑,她抱着小小的孩子……直接整个的淹进了水里,透明的水面上,身无寸缕的宝宝手足剧烈的翻腾着,然后动作渐渐慢下来。在宝宝快要没力气动作的时候,那双纤细美丽的手把宝宝抱出了水面,宝宝呛得直咳嗽,连哭都没有时间。
咳过之后,宝宝再次被那双温柔的,美丽的手放进了水里面……
她还在笑着,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温婉地唱着童谣……
给读者的话:
某人偷懒了,啊呜……欠的三章,明天补。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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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097虚伪,北宫家的人
?一时间,北宫家的人都惊呆了!
北宫千竺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绝望,死灰一片!她以为就算叶音竹看到了,只要她没有真凭实据,她就可以抵赖,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北宫夫人同样面如死灰,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当亲眼再见到的时候,她还是仿若受到了重大打击一般,倒在了同样瞪大着眼睛,神色难看到了极点的北宫春身上。网 她指着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的女儿,颤声道:“小竺,你,你太让为娘失望了!”
这个证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证据?将已经过去的情景保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里,除了叶音竹二人,只有公孙越智能够解释。他望着叶音竹,内心里暗自震惊,表情却还算是平静,他不解地问叶音竹:“九少,你是如何使得月氏一族幻灵术的?”长发,雪色,这不是月氏族人的象征么?
难道她是月氏的外系,不,不是,她的身份他早就查清楚,与月氏完全没有关点儿干系。而且,先前她并非银发不是么?
叶音竹冷冷地扫了公孙越智一眼,并未答话,而是落到了北宫夫人身上。神情冰冷,她淡淡道:“北宫夫人才要让小爷失望了!怎么,有人打你女儿的时候,你就知道心疼了?却不知别人的孩子是不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见你是一个母亲,才信任你一次,可是你做了什么。难道说,你当真连这么一个小孩也保不住吗?”
“不,你不是保不住,而是你心里,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在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孩子是宝贝,你可以拿独孤血炎的性命安危来赌,只为了保住你女儿的颜面。好,很好,你北宫家好,好得很哪!”
北宫夫人被叶音竹毫不客气的嘲讽与指控,弄得面红耳赤,却完全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因为,叶音竹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她嘴上说着关心独孤血炎,但她真的关心了吗?不,她没有,她明明知道她女儿做过什么,还要把孩子交给她带,而且还跑去跟其他人说女儿当初做错事的迫不得己,她跟人说她改正了,让他们别再给她压力,别再过问这件事。
她敢说这半个月来,她当真一点儿不对劲也没有发现吗?她敢说,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最近血炎一落到女儿怀里就哭个不停?她怀疑了,可是她心里怀疑,却也没有管。她以为总有一天女儿是会改的,或者就算不会改,只要她不闹出人命,她也不想去揭发她,以致女儿声名扫地,怨恨她这个母亲一辈子。
叶音竹说得对极了,她就是在用独孤血炎的性命安危,去维护她女儿的颜面。
“我,我没有,那不是我,不是……”北宫千竺趴在地上哀泣,但每一个反驳的字都喊得是那样的无力。此时没有人再愿意多看她一眼,就算还有人看她,也只是鄙夷与恐惧而已。
北宫春被气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就是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令他几次三翻被人当众羞辱,却没有脸面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对抗。想骂她,但是骂她有用的话,他还会任她这样丢人现眼吗?
那些无法出口的失望与愤怒,全部当成喉口里的血一样咽下。北宫春黑着脸道:“我知道你叶家现在很狂,很了不起,在你叶音竹眼里,我北宫家什么都不是。这事我管不起,也不想管了,你要是高兴,你就把这个孽障打死在这里。”他说着,重重地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爹啊,不要!”北宫千竺闻言不由放声大哭,“你救救我,女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爹,我是您的女儿啊,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凌辱至死吗?”
“你死了也是活该,省得以后出去丢人现眼!”北宫春暴怒地回头大喝,北宫夫人着急地哭着拉住他的袖子:“春哥,不可以啊!你救救小竺,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
北宫春羞恼交加地大吼道:“你现在知道不忍心了,她打别人孩子的时候,你有想过别人的爹娘是什么感受吗?”
小血炎的事,家里不是没有人管的。二弟不止一次隐诲地提过,儿子也有好几次背地里跟他说过,不能让女儿再带小血炎。可是每一次,都被他夫人拒绝了,她非要说女儿已经改了改了,她就是这样改的。
真是气死他了!
北宫夫人自嫁进了北宫家后,还是第一次被丈夫甩脸子,不由吓懵了。北宫家家规,但凡家主都可自行选妻,然而每任家主一生都只准娶自己选的妻,终身不得纳妾。她与北宫春是两情相悦,几十年的举案齐眉,感情虽不说是如胶似漆,却却是天城人人皆知的好夫妻。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丈夫如此喝斥,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多外人,这么多下人的面这么凶狠的吼她!
“北宫家主,你说得不错,我是很狂。但我若不狂,你们北宫家的人是不是要等到这个孩子被你女儿折磨死了,才会发现他在你们看不到的角落里被人当成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