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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啊。
庆儿赶忙出来,冲着吴正胥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吴正胥便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吴正胥掀开床帘,那身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正在那里摆着,吴正胥展开细细看了看,从拿回来还没来得及看呢,自从那日看见林秋穗给卫府作礼服时那种黯然魂殇的样子,便有些心里不舒服,于是第二天便让李薰儿找出了那匹过年时韩啸赏的云锦,听说那云锦极难制成,韩啸手里一共才有三匹,给了皇后一匹,给了皇太后一匹,给了自己一匹。
李薰儿还很是纳闷,因是玫红色的布料,所以吴正胥便一直放在库房没有过问过,如今为何突然要了。
李薰儿还道是吴正胥要给老妇人做个什么,谁知吴正胥张口便道“薰儿你带着料子去那绣衣坊,让他们抓紧时间设计出一个最好的礼服,行及笄之礼用的。”
薰儿想要开口问问是谁,可是主仆有别,还是没敢开口问,便隐晦地问道“爷,可是给那个府上做礼用的,若是如此不必使这么好的料子啊。”
吴正胥摇摇头。“挑最好的来,花销到时候去账房那里报。”
李薰儿听了吴正胥的话,心里便知道大概还是以前那个女人了,李薰儿很难过,可难过,却也是好好地完成了主子交给自己的这个任务。
吴正胥看着床上这件衣服,心里倒很是满意,心想着等回去还真要好好赏一赏薰儿。
绣衣坊采用的是最新的样式,李薰儿听清风说过那个女人叫芙蓉,便让绣衣坊把衣领和袖口的绣花改成了芙蓉花,布料看起来本就富贵华丽,再加上淡紫色的芙蓉花边,煞是雍容华贵。
李薰儿提出的要求很高,所以绣衣坊几个好绣工都连夜赶工只为了这件衣服的制作,连腰带,也是由绣衣坊如今最好的蜀锦制成的,为求完美她还特意还去玉店买了块玉石缝制了上去。
吴正胥看着那身衣服,默默脑补林秋穗穿着的样子,不禁□的笑了,好吧,不是□,是满意。
林秋穗泡了没一会有些倦了,便喊道“庆儿,给我拿身衣服来。”可她却从屏风里看见吴正胥的身影越来越近。
林秋穗还以为吴正胥想在这木桶里来一出儿呢,还想好了怎么说说好听话让自己睡觉呢,结果那男人却只是把手伸了进来把衣服放在了旁边的圆凳上。
她从水中起了身,拿了旁边的布巾擦干水,修长的腿跨出浴盆来,林秋穗正要伸手去抓衣裳,却感觉手中的手感不太对,林秋穗看了一眼,便吓了一跳。
其实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知是吓还是怎样。
这堆衣物,上面倒是平日里她穿的肚兜亵裤,还是自个儿亲手绣的,只是下面的衣服,她打开一看,便知道是什么款式。
那日她给卫裳做的礼服便差不多这个款式,这么多年,这行笈礼时所穿的礼服,她虽没穿过,可见过无数啊。
怎得,今日吴正胥怎会给自己这身衣裳。
林秋穗十分诧异,也十分震惊。甚至眼里有些泪水在打转,却强忍着不想流出来。本以为这样可笑的人生再也穿不到这有意义的衣裳了,今天却摆在自己面前,更没想到的是,竟是穿给这个男人看。
林秋穗换上之后还久久迈不开步子,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心酸。明明穿上了曾经魂牵梦萦的衣服了,可却不能穿给父母看。明明自己进了这寻欢楼便半只脚踏入了脏污,这个男人却让自己像个正常的女子一样圆了自己的梦。
吴正胥在外面看林秋穗站在那里,明明已经穿好了还许久不出来,便道“芙蓉,出来。”
林秋穗这才回了神,缓缓迈出步子。
一个长发还湿漉漉地用紫色布条随意扎着的女子,眼睛水润水润忽闪忽闪的,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摸样,不施粉黛如此清秀,却穿着一身玫红礼服,尽显雍容华贵。然而这女子却又不似正式行礼之人,没有梳发插簪,甚至裙下还光着脚丫子,可就是这个种风情组合起来,映入了吴正胥的眼,如同初发芙蓉,芙蓉花开。
吴正胥上前一步,“可算让你穿了这衣裳了。”
林秋穗却是眼泪止不住了,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吴正胥从桌子上拿来一个木盒,道“不过穿一身衣裳哭什么。打开看看。”
林秋穗伸出青葱玉指打开木盒,竟是一只做工精细的簪子,还是朵芙蓉花,七彩芙蓉。
林秋穗道“好漂亮,做工蛮精细。”声音还带着哽咽。
吴正胥心道,哪里是做工精细便能形容的,这可是找随州最好的首饰师父做的,光这上面的宝石便是三千两雪花银啊。
吴正胥伸手抱过那哭哭啼啼的女子,胳膊轻轻绕到后面把簪子□了她发间。“虽是不是大吉之日,也没请人来更没搞什么仪式,你便将就将就可好。”
此刻的吴正胥无比温柔,林秋穗心里此刻却是感慨万千,好像是所有脑细胞都在打架一样。
有的说这世上还有这男人待你这般好,有的说这男人只是玩玩而已怎能当真。可最大的感慨还是喜悦,震惊讶异之后的喜悦波涛汹涌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而来。就好像是突然发现还有人在乎你。不管是爱情同情还是友情,他还在乎着你。
林秋穗也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哭着。
吴正胥抱着她上了床,正要脱了她的衣裳让她好好睡。
林秋穗却抽泣着道“我累了。”
吴正胥无奈,自己平日里在她眼里真的是整日□浸脑么。。不过谁知怎么了,每次看见她总想做些亲近的事。
“我只是给你脱下衣服,今儿个我也乏了。”
林秋穗睁开眼可怜巴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她今日格外感性。“对不住冤枉爷了。。”林秋穗顿了顿“这衣服我不想脱。才穿上不到一炷香呢。”她舍不得,日思夜想的礼服穿上身,虽不是娘亲做的,却是这个男人花了心思的。
吴正胥更是无奈了,“那便不脱了。”吴正胥索性也不脱了,否则自个儿光着,抱着个穿的整整齐齐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变态。
吴正胥躺在床上也是想睡了,过了许久,大抵是快睡着了,嗓音格外沙哑得说“今日你生辰。今日我既代长辈为你插了发簪,若是你愿意,日后不论怎样,我便做你最亲近的人。何时你不要忘了有我。”
吴正胥心里突然觉得,有这个女人陪着挺好的,就这么陪着。吴正胥抱着林秋穗,收紧了胳膊“过几日我帮你赎身可好。”
这个时候林秋穗却已经昏昏欲睡了。
两个人就这么衣冠整齐地相拥进入梦乡。
林秋穗半夜醒了,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吴正胥那句帮自己赎身,她突然有些犹豫,竟然是有些不忍心抛下他了。只是,自己的未来计划里本就没有他不是么,为何如今要动摇。
她看着吴正胥因为睡着所以变得格外柔和的五官,轻轻摸了摸他的鼻子,道“你究竟如何看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进展缓慢。。人家也不想的啦。
晚安。
☆、白日惊雷
第二日吴正胥心情甚好,吴正胥枕着胳膊慵懒地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秋穗小心翼翼脱下了那身礼服换上平常的衣裳,就连看庆儿给林秋穗梳发髻的时候也兴致盎然,特别是从镜子里瞧见林秋穗正对着镜子摇头晃脑端详他送给她的簪子,心里有些得意,心道,爷挑的簪子,怎会不好看。
林秋穗这日也是心情格外好,那好心情是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就连笑的也比往常要多要真实。林秋穗收拾好自己以后去服侍吴正胥起床的时候,虽然以前也是细腻周到,可这次却感觉是用心在服侍的。
庆儿端了清风大清早专门从白记买来的小菜和熬好的米粥过来,以往清风也是这样做的,可今儿个吴正胥却觉得这人人都该打赏,觉得清风尽职尽责觉得庆儿那梳头手法很是地道,怕是今儿个那东街的王二麻子家的闺女过来,吴正胥也觉得分外好看。
清风中途传话过来今个儿说好要见皇上,可千万别忘了,吴正胥心里也记着这事儿,可是这顿早饭怎么也不舍得吃完,昨天包括今天给他的感觉真的很微妙,不再像是一个恩客和一个得到恩赐的女人,而是单纯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想做什么都是自愿的,女人想做什么也都全凭她的心意,他们之间甚至不需要肉体的联系便觉得亲密无间,偏偏这种微妙感觉,令他销魂蚀骨。
林秋穗听了清风说他有事,心下也怕他再迟了惹了皇上怪罪,又看他那半天不吃一口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分明是吃饱了,于是赶忙递上来毛巾给他擦嘴,吴正胥却不接,把嘴巴伸上去,意思是我要你擦。林秋穗无奈,只得伸过手一只手扶着他的脸,一只手拿着毛巾给他随便擦了擦。
“你便走吧,可别惹了皇上不高兴。”林秋穗是真心为他着想。
“这就走,你着什么急。”吴正胥心道怎得还带撵人的。
吴正胥脸上摆着个死人脸,可其实心里根本没有不高兴,说来这人啊,便是贱胚子,对他千般好的人多得是,优秀的人多得是,可他却只能看上一个人。吴正胥心里已经发现,这个女人竟是不知不觉入了自己心上了。
吴正胥站起来拍拍袍子,林秋穗赶忙起来给他拽了拽他衣服上的褶皱,吴正胥正准备打开门出去,只见林秋穗却拉住吴正胥的袖子,吴正胥以为她还要说什么,赶忙转过身,谁知一转身,那女人的香唇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