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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胥站起身摆了摆架子上的瓷器,“那也得臣找到合我心意的啊。”
“这些年什么样的女子你没见过,怎就不见你动心。”韩啸道“那刘尚书家的女儿你可喜欢?”
吴正胥都有些不记得韩啸口中的刘尚书家的女儿是谁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皇上说的可是那日献舞的那个。”
“您真当臣傻瞧不出啊。她处处冲着你还抛媚眼,是想在宫中分得一碗羹啊。”吴正胥道“还是罢了,臣要娶也是娶全心为我的。”
在深宫里,除了自己的母妃和父皇,真的没有真情可言,所以韩啸真的要把吴正胥当弟弟看了,是真想给这弟弟找个女人也好管理管理这家事,瞧这温煦宅里冷清的,也该多几个女人热闹热闹。“那依你讲薛家小女儿还算不错,摸样长得也算是千里挑一一朵芙蓉花啊,她的父亲又是为我朝征战在外守卫疆土的大将军,与你父亲吴提督也算同僚,你找了她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那日额娘寿辰,自你入席她的两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吴正胥赶忙撇嘴,“罢了罢了,这个更是要不得,皇上居然还比作芙蓉花,她的脾气秉性可是众所周知了,倒是没有歪心思,什么都直着来,民间都说谁若是得罪她怕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吴正胥想起那小姑娘一身红衣那蛮横的样子就起鸡皮疙瘩。
韩啸失笑,怎不说自己要求高,这时却看到吴正胥不知是想到什么人嘴都咧开了花。
“这古词道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你这表情莫非是找到芙蓉花儿般得姑娘了。”韩啸特别好奇。
吴正胥道“臣不过是第一次这般怜惜一个女子,不知是怎么了。”吴正胥在自己师兄面前也不噎着藏着。
“那你便告诉我她是哪家姑娘。”韩啸心想若他真心喜欢那便牵了这桩婚事,让这风流成性的吴正胥承认对谁有感觉还真是稀奇。
“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吴正胥不想多提,若是韩啸知道是风花场的女子,怕是极力阻挠,他厌恶那样的女子。
“你便说一说,你若不说我也会知道。”韩啸还道他只是一时好感不算喜欢,可就算不作正式,娶进府里先侍奉着倒也不错,至少府中多个女人气。
“寻欢楼。”吴正胥的三个字让韩啸立刻皱了眉头。
果不其然,韩啸立刻从榻上穿鞋起身,“你怎能常常去那种地方,若要女人哪里没有。”
“没有,臣只是偶尔去一次,和那女子也只见过两次。”吴正胥道。
“正胥,朕打小和你玩,素来把你当弟弟看待,自然是为你好的。”韩啸看着吴正胥顿了顿,
“你便与那女子断了来往吧。”韩啸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认为你这就是偏见了,那青楼里也并非全是那搔头弄姿水性杨花的女人。怎能一开口不了解她便让我断了。”吴正胥有些不高兴了,吴正胥自韩啸登基之后,在言语上便开始注意分寸,毕竟关系再好身份在那里,可一到有了争执,吴正胥便不再加那些无所谓的称呼。
“没听过一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么。在朕眼里那些女子便是人尽可夫,就算有些不是,那也是免不了卖笑追欢。”以前宫中有位于美人儿,便是父皇从那妓院弄回来的,整日里梳妆打扮,香飘十里,那些日子恃宠而骄还时常找母后和其他人的麻烦,让自己好不恶心。
吴正胥还道“你不知她,指不定她有何困难也是不得已才踏入那地方,我前日去时正遇上她□,却也不算不洁之身吧。”
“若你想娶个女子,就算不是大门大户,是清白人家出身朕也便允了,可那里的姑娘。”韩啸想起就觉得配不上自己的这弟弟。
“我没说要娶她也,只是说有些兴趣。”吴正胥道。
“兴趣也不成,兴趣久了便洗不清了。这样的女子,肯定知道你如何,贪图你的钱财故作姿态惹你怜惜也说不准”自己的弟弟如此优秀,怎能与那样的女子一起。
“她不是那样的女子,我也没想那么多。”吴正胥也有些不舒服,不知怎么师兄虽是好意,却惹得心里莫名有火吐不出。
“就算不是,既然你没想那么多你便早些断了,来日朕让太后给你物色一个大家闺秀可好。”韩啸耐着性子,他正爱慕这女子让她们断了关系自是不行,太过强硬只会让这小豹子发疯,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劝着。“你这样的男子,时间多少女子等着嫁,漂亮贤惠多才多能随你挑。你不要这么倔。”
“我看着办。你放心好了。”吴正胥心里总是不想与这个女子断了。
“这就是了,玩玩就罢了,莫往心上搁了。”韩啸觉得吴正胥大概也是看见与之前那些女子性格不同所以一时新鲜。改日给他找些更好的女子,定时会把这女子抛到脑后。
“你别插手,我有分寸。”吴正胥道。
“好。不要粘连太久知道么。新鲜几次便松了手吧。”韩啸喝完杯中那口茶道“我也该回宫了,你也早些睡吧,这两日让你往外跑令你受累了。”
韩啸想到回宫还要面对那个柳皇后心里便烦恼。
韩啸刚走没多长时间,吴正胥刚刚躺下,清风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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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表弟
清风一进来看见吴正胥已经躺在了床上,便道“耽搁主子休息了,刚才我去问了梨花,梨花说是女人之间常有的事,那芙蓉今日练舞被春花不小心碰了一下。”吴正胥这下才明了,怕是自己对芙蓉的态度令有些旁人嫉妒了。
吴正胥摆摆手道“你睡觉去吧吧。”清风快走到门口吴正胥又道“让梨花护着她些。”清风转身回了句“是。”
清风出了门,李薰儿赶忙进来熄了桌上的灯盏,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吴正胥暗自想着这薰儿也十七八岁了,是不是该找个人家把她给许出去了,可别在自己这里熬成了老姑娘。这丫鬟是自小被自己领过来带到大的,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看的甚是贴心。
窗外的灯盏还亮着,月光和烛火透过窗户纸填满了整个夜。吴正胥心头一闪又跳到了林秋穗那里,突然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的吃相,自己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吴正胥一发现自己笑了就赶忙收了回去,今日师兄说自己这是喜欢上人了,难道这便是喜欢,否则怎会总是想起她。罢了罢了不想了;吴正胥翻了个身,盖上薄被闭了眼,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吴正胥起来,李薰儿跑来跑去打来了洗脸水,然后又命厨房做好了几样吴正胥爱吃的小菜,把米粥和小菜一同端上桌来,吴正胥这几天睡得都不好,昨日躺上自己的床睡得那叫几个舒坦,今日的心情也是格外好。李薰儿为吴正胥束了发,吴正胥便坐下吃饭,还道“薰儿今个儿这一身儿粉红衣裳配上你那面如桃花,甚是好看。”薰儿站在那里侍候着,立刻红了脸。
薰儿看着自家主子吃饭吃的那么香,简直如同仙人一般,连吃饭竟也如此好看,那一支白玉簪插在主子发间,主子的容颜反而使簪子变得有些黯然失色,怕是世间所有的事物与自己的主子在一起都会被光辉晕染吧。薰儿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当初自己父母亡了,临终时令自己去投靠亲戚,当时还年幼,恰好又从盗贼猖獗的山间路过,果真遇上盗贼劫道,说巧不巧遇上了主子,命清风救下了自己便带回府中。
主子不喜府中嘈杂,所以府中几乎没有丫鬟侍女,除了洗衣做饭的老妈子,其他都是清一色的汉子,自己本就无路可走,倒不如留在这里侍奉主子报恩,便百般请求留了下来。
说来李薰儿这些年来倒是尽心尽力,伺候吴正胥起居很是细心到位,李薰儿不止一次在想,若是一生都能如此下去,那自己也别无所求了。
吴正胥匆匆忙忙吃完饭,便叫了清风出了门,前几日听赌坊管事跟自己说发生了些事情想请自己过去,当时自己正要去那冀州,却是耽搁了,所以今日起了个大早领着清风过去。
若说这吴正胥大家都知道,鼎鼎有名的吴提督的儿子,长得英俊潇洒煞是风流,几年前便被皇上封了包衣骁骑参领,不到几年现在却已封为散佚大臣,官从二品。
若说这兴旺赌坊,大家也都知道,从四年前大张旗鼓的开业之后,便生意极好,只是没人知道那里的幕后掌柜是谁,只知道有一个叫陈林的管事,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怕不安全去查,可查到的幕后掌柜却是一个远在关外的商人。
没人知道,那里的幕后掌柜,竟是年纪轻轻的吴正胥,那个远在关外的商人,自然也是杜撰的。
韩啸登基之后,朝廷局面动荡不稳,便与吴正胥商量在这随州开了赌坊与酒楼,赌坊正是这兴旺赌坊,而那酒楼便是吉祥酒楼,起的名字倒是很符合吴正胥的恶趣味,吴正胥说了,这样才像是那远在关外满脑铜臭的商人所起。
吴正胥才刚刚到了赌坊,小厮便已点头哈腰地把吴正胥请了进去,吴正胥来到一间包厢里的暗室坐好才道“怎么了。”
赌坊平日里照常运转,暗地里却有一个组织,名曰天一阁。也是当初皇上精挑细选的人,徐渊便找了他过来,算起来倒是很值得信任。“少主,近日有件事颇为蹊跷。”吴正胥皱皱眉,难道天一阁出了什么问题?”
那管事却说“不不不,少主放心,天一阁没有事,只是这账上出了些问题。”吴正胥听了不是天一阁,心里倒不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