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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涉及,将来才能更好地把好这太师之位,也能更好地帮助他做事。
这几日,送礼的人都快把温煦府的门槛踩塌了,过去姚尚书还是含含蓄蓄过来送礼,现在千千万万的姚尚书纷涌而来,可把吴正胥烦了个够呛。
他突然发现柳太师府里上百个丫鬟下人也是不为过的,因为如今他府里端茶送水的丫头片子也不得不多招了好几个,过去在府中撒眼望去看不见几个女的,现在却也是丫鬟能站成一大排了。
所以应酬越来越多的林秋穗,也不得不做一个暗处的老板娘,处处都让李薰儿管着,对了,忘了说,当初这里缺人的时候,清风把李薰儿推荐过来了,林秋穗念在李薰儿伺候吴正胥那么多年的份上,给李薰儿的报酬可不低,如今李薰儿已经算是半个老板娘了,再加上招来的两个绣工,阿红和阿碧,勉强能够忙过来。
这一日林秋穗决定回制衣店里看一看,谁知不凑巧,偏偏遇上了蒋文川。
蒋文川这次来是给梦蕊选个帕子的,梦蕊看朋友的相好送了个帕子,她便也想要一个,点名道姓说要城西制衣坊的。只听蒋文川开口便叫“穗儿。”
林秋穗皱皱眉,李薰儿知道些事情,赶忙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老板叫什么穗儿。”李薰儿和清风成亲后,渐渐发现清风真的是个值得依托的好男人,也渐渐发现,原来她对主子的感情不过是感激更多罢了。所以如今她和林秋穗交往交往,反倒和林秋穗成了要好的朋友。
蒋文川目不转睛盯着林秋穗,“穗儿,你听我说几句话吧。”林秋穗转身就进了屋子,没再理他。
阿红见李薰儿也不理这个人,她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老板是温煦府吴夫人,并不知道深处的事情,这进了门便是顾客,也不能不理啊,她赶紧到蒋文川跟前“这位顾客要些什么,我们这的料子都是当前时兴的料子,花样也是最时兴的花样,别的店铺还没有呢。”
蒋文川一看林秋穗在这里,高兴地很,这说明日后能和她说上话了。他随手指了指帕子,“给我挑个上好的帕子吧,包起来,要送人。”
蒋文川在这里墨迹了老半晌,也没见林秋穗出来,最后只得拿着包好的帕子灰溜溜地走了。
之后的好几日,蒋文川都会来这里看看,可是林秋穗那一日看到蒋文川过来,有些不高兴,便和李薰儿安排了安排,这几日就不过来了,其实不光是因为蒋文川,这几日她也有些乏,就好像是当初刚犯病一样,不过没那次厉害,只是有些容易累。
大概是那次的副作用吧,林秋穗躺在摇椅上想。
林秋穗过了四五天又去了一次制衣坊,准备去看看有什么难点的花样,让她拿回家绣一绣,如今制衣坊名声在外,打的就是亲手绣制的招牌。
林秋穗听李薰儿说蒋文川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过来的时候,正准备赶紧拿了东西走,谁知道刚好又遇上了。
林秋穗知道蒋文川为人并不爱耍阴狠的手段,事事都憋在心里,所以她倒是不担心蒋文川将过去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她因为上一世的事,真的不想与他过多牵涉,何况,现在她已觅得良人。
“你来做什么。”林秋穗皱眉。
“穗儿,你跟我谈一谈吧。”蒋文川哀求道。
“听我夫君说,你和姚尚书家的小姐快定亲了,你还是注意点言行举止吧。”林秋穗淡淡道。
“你跟我谈一谈吧,穗儿。”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
林秋穗无奈,那就一次性把话说干净吧。“你随我上楼吧。”
林秋穗将蒋文川领到楼上,楼上有个小小的会客的屋子,她给蒋文川倒了杯茶,然后放在他面前。如今也算见过无数大世面的林秋穗做起动作来都很有韵味,。
“穗儿。”
“你别说了,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知道说什么,定是语无伦次地浪费时间。”林秋穗前一世和蒋文川的那些年不是白相好的。
“如今我是孙府小姐孙絮灵,你不要叫我穗儿了,那个身份已经被抹掉了。”林秋穗缓缓道。
“好,那我就不叫穗儿了。”蒋文川道。
林秋穗真是无奈,为何蒋文川口口声声叫穗儿,吴正胥口口声声叫芙蓉,只有哥哥一将她认作妹妹,便把之前的名字通通忘掉了。
而吴正胥每次都得让她来纠正,不过她更喜欢从吴正胥口中叫出的芙蓉,吴正胥喊着喊着,她就觉得都被吴正胥喊出了闺名儿的味道了。
“蒋文川,我问你,若是我还是寻欢楼的□,你可还会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蒋文川崩了盘。
蒋文川正要说话,林秋穗便说话了,“你也不要支支吾吾,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那样绝情的。”蒋文川声音有些弱,他已经输了。,
“我就是知道。”林秋穗站起来,“文川,你如今是状元郎,而我如今也是吴正胥的夫人了,你不要再这样了,男女有别。”
“吴大人对你好不好?”蒋文川不是故意假仁假义,但是却让别人觉得他很虚伪,林秋穗虽然知道他的性格,可还是有点厌恶。
“你也别再来了,姚家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没脑子的人最可怕。你不是想留在京城?一会回府我便和正胥说一说。”林秋穗不必解释好不好,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蒋文川,一句和正胥说一说,他便知道高低了。
“穗儿,我很珍惜之前我们那段缘分。”蒋文川道,因为在蒋文川的世界里,还没有发生过给芙蓉五十两从此不再来往的剧情。
“好了,你走吧,那段缘分,忘了也罢。”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蒋文川也没有头绪,也知道他必定和林秋穗没什么结果,他只是想说一说。“吴大人若是对你不好,抛弃了你,我定会帮你。”
“他若对我不好,你敢得罪他再娶我?又或者是和他作对?”林秋穗笑了笑,似乎是在跟他开玩笑,又似乎是在讽刺他。“他也不会抛弃我的,我可以保证,你便放心把。”
林秋穗这样说,蒋文川更是丢人,失魂落魄地走了,其实,何谈失恋之说,他们俩早就没感情了,在她有了寻欢楼那层身份的时候,就没了感情了。
林秋穗满心欢喜地很高兴,因为终于划清界限了,她回府的时候吴正胥刚刚在吃午饭,她坐下问道“今日怎么舍得回来吃饭了?”
“成天在外也不是我之所愿啊。”吴正胥撇撇嘴,“还是跟我芙蓉一起吃饭好。”
“你可记得那个蒋文川?”林秋穗道。
“记得。”吴正胥皱皱眉,“怎么了。”
“今日他来求我帮忙,说是想留在京城,今年抓得严,不好留。”林秋穗道。
“哦。”吴正胥想了想,这不是难事,只是之前听说他俩是旧识所以不想办,后来那姚尚书送来道歉信,他也看看就放在那里了,隔了两天也忘了。“叫声夫君听听。”
林秋穗自成亲以来,很少喊他夫君,大概是不好意思。“夫君。”
“好,明日我看看有什么适合他的职位。”吴正胥道。“你晚上好好补偿我。”
“恩。”林秋穗满心欢喜,听了后半句立刻红了脸,大白天的当着丫鬟的面这样,真是的。
可是林秋穗的欢喜,没有坚持到晚上,傍晚吴大爷就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提旧事
也正是这一日傍晚,吴正胥正和林秋穗在院子里吃了晚饭遛食儿,其实林秋穗有些累,很想赶紧睡觉。
这时跑进来,“爷,有人送来一封信。”
吴正胥接过来,皱眉,“谁送的。”
“不知道,一辆马车过来,马夫递过来的。”吴正胥冲卓晗挥挥手,“下去吧。”
吴正胥把信打开,看了两眼便恼了,将信往地上一扔,林秋穗本来正挽着他的臂弯,他也给甩开了。
“合着你今日是为了老相好才喊我一声夫君的,我真是担当不起。”吴正胥嘲讽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为了老相好。”林秋穗有些摸不清所以然,“这信上究竟写的什么,你莫名其妙发这么大火。”这几日林秋穗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你说说的什么,你今天求我办的什么事情?”吴正胥坐在石堆上。
“我求你什么了。”林秋穗想了想,难不成是蒋文川写来的信。林秋穗赶紧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纸。
吴正胥看林秋穗那个摸样,更是生气,这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着急去捡。吴正胥挥手便将林秋穗已经抓在手中的纸打向了湖中。
林秋穗偏偏要看看写了什么,这样也好跟吴正胥解释,四周也没有丫鬟和下人,她也有些恼怒,说不出话来,她打量了打量湖水,前几日还见下人赤脚下去抓死鱼呢,她定是也能下去,估计水也不深。
林秋穗穿着鞋袜就下了水,抓住了刚刚落下去字迹还没彻底散开的纸。吴正胥有些吃惊,你服服软解释解释就行了,何必下了水去,如今又不是夏季。吴正胥抓着她的胳膊要将她扯上来,谁知道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把他的手挥开了。
林秋穗凑着旁边的灯盏的光看了看,隐约看出写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林秋穗不用再看下面的印章,也知道是蒋文川写的了。这诗句是以前蒋文川教她读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只不过,以前学会这首诗的时候,胸腔里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