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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买了。”吴正胥漫不经心地说,但是他又感觉到了林秋穗紧张注视着自个儿的目光,又改了口,。“卓晗!去前方的福记点心铺买点点心。”他扭头向林秋穗解释道“母亲喜欢福记的点心,就买些点心好了,别的她也不缺。”
林秋穗有些忐忑,“正胥,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今天肯定是要有坏事发生了。”
“别瞎想了,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不到一炷香就到了,到时候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他们想貌美如花的儿媳妇了。”
林秋穗听了话,一想也是,现在想来想去一点用都没有,只好眯上眼睡觉,谁知道因为本来就犯困,一眨眼的工夫,吴正胥回头看看她,居然已经睡着了。
到了吴府刚刚进了大门还没见到父亲,吴正胥便知道林秋穗的感觉还是蛮准的,吴府的气氛果真相当压抑。
吴正胥半路上遇见了大哥,大哥只是冷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后来遇上三嫂,三嫂则是不知所云地说了一大堆,什么好好认错我看着絮灵是个不错的媳妇,然后就匆匆忙忙带着丫鬟出去采购布料去了。
这么压抑的气氛,林秋穗倒是没怎么感觉出来,她不知道吴府平常的气氛是怎么样的,她觉得以吴正胥这个性格,吴府里的人的性格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正胥拉着林秋穗进了书房,只见吴渊正站在书案旁写字,而李氏也在旁边坐着,还有二娘三娘都在坐着,大哥二哥三哥也都过来了。
吴正胥将点心放在母亲跟前道“母亲,这是絮灵专门下车给你买的。”
“哼。”只见李氏将那点心赌气般地往桌边一推。
吴渊喊了大哥二哥过来把他写好的字举起来,问三哥“给你四弟念出来。”
只见老三面红耳赤抓耳挠腮,最后迫于吴渊的淫威才支支吾吾念了出来“人要脸,树要皮。”
吴渊道“改日裱起来送到你四弟府上。”
吴正胥这下恼怒了,本来脾气就不是十分好,你大清早地把我和芙蓉叫过来,我也马不停蹄地过来了。“你一过来便这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做什么?”
“你问我阴阳怪气的嘴脸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知不知羞耻。”吴渊道,这四个贼小子就数这个打小不听话,我行我素的,如今还是这样不好管教。
父子俩猛一争吵,吓得林秋穗心尖直颤。
“你俩别跑了话题。”李氏生怕这爷俩儿再闹起来,今天的重点是这个儿媳妇。
李氏问道“絮灵,你可是开了一家制衣店?”
林秋穗这件事并没有准备怎么隐瞒,只是吴正胥说这种小事不用特别去说。
“是,在城西。”林秋穗缓缓道“当初哥哥怕我闷着给我开的。”
这时吴渊却看不惯李氏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吴渊开口便问“你过去可是青楼里出来的?”
这一问林秋穗便惨白了脸,她没想到夫家的人会专门去查自己的身世,因为照常理讲,孙府既然认了她,别人也就没必要查了。
还没等林秋穗解释,吴正胥就道“谁让你们查这些乱七八糟的!”在场的人是个人都能看出吴正胥的火冒三丈了。
吴渊气急,“你这是埋怨你的父母么?我们本没想查,可是人家自己送上门。”
吴渊在书案上翻了翻,昨日别人匿名送来了一封信,说是通过城西一家制衣店可以查出制衣店原来的老板是现在老板的舅舅,而去了那个巷子,虽然那家人不在了,随便去问别人却是可以知道那家人只有一个外甥女,曾被卖入了青楼,可是在六个月前不明不白病死了,就是那个时候孙府认了小姐,吴渊当然不信,如此敢做不敢当还匿名的人,他最讨厌。所以他连夜派人去查了查,竟然真是如此。
当初孙续祖觉得别人应该不会刻意去查林秋穗的身世,所以那些邻居街坊就没有管,大家都是各扫门前雪,慢慢就忘了,可是孙续祖没想到世上还有有心人。
林秋穗一切被说穿了,腿有些软,吴父这是想让吴正胥休了她么。
吴渊将那信扔给吴正胥,吴正胥伸手接住。“这是别人送的信,你自己看吧,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查这些。”
吴正胥展开看了看,皱眉,这孙续祖真是太善良了,办事也不干净。
“絮灵的确是在青楼呆过,只不过刚到青楼第一天就和我在一起。”吴正胥皱眉道。
只听旁边的三娘,当初因为要买宅院,吴正胥阻拦不让买,恨他恨得牙痒痒,这下好不容易逮到父子俩能生间隙的地方,可不是使足了劲儿挑拨。
“哎呀,老四你说你也是,青楼里的女子玩玩就是了,怎么能往家里领。”三娘娇笑。
“絮灵是孙府小姐,你呢,比我大不了几岁,别正胥正胥的叫,若不是我父亲宠你,以你在外的家底,还得喊我一声爷。”吴正胥哼了一声。
这一句话可把和三娘是死对头的二娘逗乐了,言外之意不就是她是个靠男人养的骚货么。
只听吴渊道“你是怎么和她说话的!”
吴正胥更恼,把放在她娘那里的点心往吴渊那里一扔,“她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大哥赶紧打圆场,说“都坐下都坐下,别吵了。”
只听三娘心有不甘,“一个青楼里的丫头。”
“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吴正胥看着林秋穗瘫坐在地上,她一直害怕别人会因为她在青楼看不起她,何况她和他成了亲,身家背景更为重要。
三娘还是口口声声地说青楼里的女子多么下贱。只听吴正胥一句话,就把吴渊又气到了。
“父亲,你问问你宠爱的这个贱女人偷偷移了吴府多少钱,问问外面的徐管事是不是和她有染?”
这一句话出来,整个书房可是乱成一锅粥了,三娘赶紧跪了下来道“老爷我没有,真的没有。”
其实吴正胥也不知道,他才不会闲到去调查父亲的小妾,他只不过是看这几年这个女人和徐管事走的颇近,前些天回府找父亲商量事情还看见那两个人在花园里说悄悄话,不知道再密谋什么。
吴渊恼了,“我是在说你的事。”他知道他宠爱的这个女人什么样子,虽然尖酸刻薄却胆小得很,就是因为好驾驭他才对她颇好。
“我的事是什么。如今絮灵已经是我的夫人,是孙府小姐,她在青楼的时候也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吴正胥这样的维护着实温暖了林秋穗的心坎。
只听李氏缓和道“正胥,不如,你再娶一位,让她做小吧。”
吴正胥本来已经坐下了,这下又站了起来,“不可能。”
李氏还以为是吴正胥是碍于孙府的面子,道“孩儿,你放心,这事情孙府的人定是也知道,他们不会不退步的。”
那边大哥也说“不是百里逼婚的么。”
吴正胥忍了忍心中的火气,“百里逼婚?百里逼婚都是我策划的,我爱上絮灵了,一辈子都不会变的。”吴正胥边说边把左脸贴上的烧疤截掉扔在地上。“看见没,这就是百里逼婚,我和百里关系好到他能为我作假了,他会逼我婚?”
吴正胥又扶了扶方才拉也拉不起一直坐在地上的林秋穗,想让她坐在椅子上。
吴正胥边行动边说道“絮灵的病也是我下的药?你们是不是也要骂我卑劣,我的确是没脸没皮了,明日,三哥,你把父亲那副字裱起来送我府上,我挂在大门口!”
吴正胥看见林秋穗都急哭了,连忙柔声道“起来吧,让他们知道正好,你也不必再瞒着。”
林秋穗哽咽道“正胥,我肚子疼,没力气。”
“肚子疼”吴正胥根本就不理在场的所有人,他根本就不怕,大不了以后不让芙蓉回吴府了。其实这样也好,吴渊肯定会碍于面子将这消息彻底打压下去的。
“卓晗!”吴正胥将门外的卓晗喊过来,“出了府门往右走,过一个路口往左,到梅府把万里叫过来。”万里这几日又回梅十那里了,听说过几日就要走了,正好今日让他给林秋穗看一看,这些日子林秋穗都不舒服。
吴渊气道“你!”
吴正胥将林秋穗抱了起来抱到客房里去,“别哭了,没出息,这有什么可哭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孩子了
百里真是是恨死吴正胥了,三番两头喊他过来,他今年出谷根本就不是个好时机,真是倒了霉运了。
因是吴府和太师府还有梅十的府都在城西,挨的并不远,当百里随着卓晗进了吴府的时候,刚好一炷香,这一炷香里,百里已经骂了无数次吴正胥的八辈祖宗。
吴渊一帮人虽是生气地很,可是讨伐会开了一半,还没讨论出个结果,就被拦在客房外,吴正胥根本不让他们进去。
百里过去的时候很是乐呵,这吴正胥倒是个男子汉啊,敢这样对吴渊。
“百里医仙。”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家里事再怎么闹那也是在家里,在外面吴渊还是很要面子的。吴渊看见他,连忙打声招呼,“一会你给我儿媳妇看完病,我再给您上茶。”前两年百里也给他治过病,把他的老寒腿给治好了,他可是感激不尽。
百里笑了一下没说话,正准备推门进,只听见三娘说“百里医仙,待会你可否给我看一看?看看我为何还不怀上孩子?”
百里皱眉看了她一眼,真是娇柔做作,令人生厌。最烦这种胭脂水粉抹一脸的狐狸精。“我不是谁都看得。”百里冷冷一句就进了门。
这三年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