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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一个一个都跃跃欲试。
“公主,臣听说您喜花开而厌花落,所以臣特意为您作了一首《花开词》!”立马就有出头鸟站出来,但是可惜温舒言兴致缺缺,喜欢花开的原主,又不是他。
其他人见出头鸟想要独占鳌头,自然不甘落后。
“公主,臣给您做了一首《听风曲》”
“公主,臣给您……”
到了最后,她只能听到此起彼落的“公主”,整个别院被这些人闹的好像菜市场一样,连娇艳的花儿都不能舒缓她恶劣的心情。
宫绦作为温舒言的大宫女,对于温舒言的情绪十分敏感,她一看温舒言沉下去的脸色,立马开口训斥,“吵吵嚷嚷什么,惊扰了公主,你们该当何罪!”
皇帝立马变脸,“再吵,朕把你们都下狱!”
原来吵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与刚才形成两个极端。
“殿下,微臣不才,愿博公主一笑!”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见一个蓝衣男子站了出来,抱拳说道。
“哦,你说说,你想怎么让我笑呢?”温舒言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温文儒雅,但是他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他,野心勃勃的男人啊!
“臣这里有一个故事想说给公主听,从前有个名叫丰坊的翰林,很有文才。有次,一个县令派手下人向他要一张药方。他即在药方上写道:‘大枫子去了仁(人),地花果多半边,地骨皮用三粒,使(史)君子加一颗。’县令看了药方笑道:‘丰翰林在嘲笑你们哩!’差吏问其原故,县令这样解释:大字去人是‘一’字,果多半边是‘伙’字,骨用三粒是‘滑’字,史加一颗是‘吏’字。这四种药连成四个字,是‘一伙(伙)滑吏’。”男子不急不慢的讲着,显得风度翩翩。
虽然温舒言觉得男子人品不咋地,但是他讲的这个故事确实还挺有意思,温止风作为温舒言的亲爹,自然看得出温舒言的情绪,于是他立马宣布,“于翰林的故事讲的好!”他一抬手,立马有太监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从后面走出来。
“谢主隆恩!”于先铎双手接过盘子,跪下谢恩,心中十分兴奋。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于先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要不是我刘家,你能考上状元吗?我可是你的原配妻子,你这个杀千刀的!”
只见一个浅绿色衣裳的女子冲上前来,对着于先铎又打又挠,于先铎一边躲一边高喊,“你这个妇人,你想干什么?”
温舒言身边的宫绦和郭泰看到这种混乱的场景都十分不悦,刚想去制止却被温舒言阻止了。
郭泰不解的说道,“公主,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伤大雅,为何不让奴婢去解决她呢?”相比郭泰,宫绦显然更了解公主,所以她一眼就看出公主看乐子看的很开心。
果不其然,温舒言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宫女们拨出来的瓜子肉,一边眼神专注的看着于先铎和绿衣女子一个追一个躲,一边还能分出一分心思回答郭泰的问题,“我觉得这场闹剧看上去很有意思啊!”
那边的皇帝闻言,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侍卫不用上前,既然他的公主觉得有趣,那就不必制止!
眼看皇帝没有要管的意思,公主更是看的乐在其中,其他人就更不会管了,于是于先铎惨了,他本来就是文弱书生,不一会儿就被他妻子追到,他妻子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打一边哭喊着,“当初要不是我们刘家,你早就饿死了,你吃我的家,用我家的,现在还要把我休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公主殿下”
温舒言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青衣男子走到了她面前,
“这是礼部侍郎云清逸!未婚!”宫绦悄悄在她耳边提醒。
云清逸拿出一朵花,那是一朵山茶花,花瓣层层叠叠,圆润饱满,十分好看,一下就戳到温舒言的心扉上。
“真好看啊!”她惊喜的接过花。
“这是茶花!”云清逸清俊隽逸,飘飘如仙,说话的声音如同珠玉撞盘,放在现代,妥妥是国民男神,光是这把声音都能迷倒不少人。
“茶花形姿优美,却少见……”云清逸借着山茶花与温舒言攀谈起来。
温舒言心情好,自然也就不介意和他聊天,和云清逸聊天也确实非常舒服,他是一个十分不错的交谈对象。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说一些原主喜欢的风花雪月,后来发现温舒言兴致缺缺,他又立马点转移话题,很快就聊到温舒言感兴趣的点。总之,跟他聊天,身心都十分舒畅。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宇文天的下场,大家都明白的,温止风可以为了闺女把他捧上天,也可以为了闺女把他重新打落泥潭~~~
P。S。皇帝大人一对上公主就完全没有了三观
又P。S。某然就喜欢喜欢山茶花,尤其是浅粉色那种
☆、乱世宏图(三)
温止风看温舒言和云清逸聊得开心,觉得自己可以卸磨杀驴了,就使了一个眼色给郭福。
郭福果然不愧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对皇帝的心思摸得就算没有七八分也有四五分准,“把他们拿下!”皇家侍卫立马出动,三下五除二就把于先铎和刘氏拿下了。
“你们在皇家别院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郭福板着脸训斥。
于先铎和刘氏面无血色的跪在地上,尤其是于先铎,他简直是万念俱灰了,他现在不止暴漏了自己已经娶妻的事实,而且在公主和皇帝心中把形象毁的一塌糊涂,他恨恨的看着旁边的女人,在心中发誓:他一定要把她给休了!
于先铎的妻子刘氏虽然被郭福吓得战战兢兢,但是她愣是抗住恐惧,恭恭敬敬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皇上、公主,臣妇自知罪该万死,但是请皇上、公主允许臣妇临死之前献上一件宝物,以表达臣妇的歉意!”
对于刘氏口中的这件宝物,皇帝兴致缺缺,他富有天下,什么宝物没见过?而且他为人老谋深算,一眼就看穿了刘氏的那些小打算。倒是刚才一直在和云清逸聊天的温舒言起了好奇心,“什么东西?”
陡然被撇下的云清逸不骄不躁,安静的退回人群,让人很有好感。
温止风见温舒言感兴趣,立马说,“呈上让公主看看!”
刘氏松了一口气,她今天虽然是有备而来,但是这个备也是要看皇帝和公主乐不乐意看!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丫鬟拿了一个长长的东西过来。
“这是何物?”温舒言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
宫绦看温舒言感兴趣,立马示意郭泰把东西拿上来。
刘氏恭恭敬敬的双手把东西递给郭泰,然后说:“此物名为望远镜!”
温舒言把玩着手中的望远镜,心说:怪不得这么眼熟,然后熟门熟路的举起望远镜,果然能看的很远。
刘氏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她本来还想跟公主说明用法,没想到公主都不用她解释就会使用。
“你从哪里得来的?还真挺有趣的!”温舒言假装很感兴趣的打听。
“臣妇在臣妇祖先的手书中发现了这望远镜的制作方法,然后着人将望远镜做出来!”刘氏急忙回答,她不止回答了温舒言的问题,还很有眼色的说,“臣妇愿意将臣妇祖先的手书也敬献给公主!”说完,她立马拿出手书。
温舒言满意的微微一笑,转头对温止风说,“父皇,我觉得这刘氏也蛮有趣的!”
温止风闻弦歌而知雅意,“既然如此,那就功过相抵,不追究刘氏今日的事了!”
刘氏听闻,暗暗松了一口气,传说皇帝对公主爱若珍宝,果然不假。
温舒言拿到刘家祖先的手书,哪里还有心思游园,随便就找了个借口就回宫了,温止风眼见温舒言走了,自然也不会多留,也回宫了。两个主角都走了,剩下的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留的了。
温舒言回到寝室以后,立马拿出手书来看,一看不得了了,这手书上记载了很多超越这个时代生产力并且很眼熟的东西和策略,很明显,这位刘家的祖先是一位穿越者,手书里还记载了不少军事训练的手段和先进武器的制作方法。她越看越激动,一个兴奋,就拿着手书去找温止风了,示意所有宫女太监都出去以后,兴致勃勃的对温止风说,“父皇,你看着手书里的内容!”
“子玉,都说私底下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父亲或者是爹都可以!”温止风一边纠正温舒言,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书。
“知道了”温舒言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
温止风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打击自己女儿的信心,“哈哈哈,这本书写的的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温舒言脸色一下子就阴了,“这不是故事!”
“好好好,这不是故事!”温止风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温舒言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退去,“为什么您不看好呢?”她眼看着温止风想要哄她,立马威胁,“要说实话!”
温止风小心翼翼的说道,“子玉啊,这个书里说的都不靠谱啊,自古以来,训练兵士都要扎扎实实的练枪,像这本书里列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项目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温舒言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小说里皇帝看到现代的军事训练方法惊为天人什么的都是yy,超越一个朝代生产力太多的训练方法不能得到这些人的认同。而且,这位刘家祖先恐怕只是在现代知道那么一知半解的东西而已,写出来的东西不止十分浅显,而且有些空想主义。实践得来的经验与不切实际的空想,皇帝会更重视哪一个不言而喻,除非,她能用这个方法得出成果,想到这里,温舒言灵机一动。
她假装生气,“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你给我拨一千的人马!我自己来训练!不,我不要你的人马,我要自己招!“
温止风也当她是孩子气,“好好好,我这就通知兵部尚书,让他帮你招募兵士!”
“嗯!这还差不多!父亲,我跟你说好了,这队兵马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