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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不问问我”年轻男子抬头看她,眼中满满都是对生的渴望。
“会问的,不过不是我问!”温舒言抬手,示意龙卫把这两个人带下去。从长公主一家的供词中可以看出,长公主一家之所以会起叛心,固然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这个人的怂恿也必不可少,更何况这个人居然还策反了她身边的大宫女。
两个人被带走了,温舒言才似乎蓦然想起什么似的,“红绸她?”
郭泰沉默了一下,“红绸死了!宫绦出卖了她,她为了保证通政司的安全,自尽了!”
温舒言闭上眼睛,心中十分难受,“安顿好她的家人!”
“是!”郭泰点头。
第二天,朝会
郭福宣布了对于叛军的处置,除了处死庆阳侯一家以外,所有参与的知情者都被处死,不知情者则酌情判流放或是拘禁。
温舒言听着郭福宣布旨意的时候,心中波澜不惊,她知道自己的这份旨意或许要的是很多人的命,但是她现在心中抑郁难解,放过这些人她的结就解不开,也许越来越多的穿越让她的心也越来越硬吧!
“众卿家,朕有一个想法!”温舒言停顿了一下,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继续说,“朕想要加开恩科!”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等人根本不知道女主会武功,所以安排的那个刺杀的人没有屏住呼吸,要不然女主就惨了
☆、乱世宏图(九)
朝堂上的大臣们听了温舒言的话以后,议论纷纷,任兴柳仗着是温止风曾经的心腹大臣,大胆开口,“陛下,何为恩科!”
温舒言这才想起,恩科始于宋、明,现在还没有呢,她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恩科即朝廷加恩,特别开科考试!”
“哦”大臣们恍然,“即是制科啊,不过说成是恩科更能显得朝廷优容!”
温舒言从记忆中搜寻了一下,大越此时已经有了科举的雏形,分为常科和制科,制科就是皇帝下诏才举行的科举。虽然两者还是有所不同,但是既然便于大臣们理解,温舒言也就不多做解释了。
“大越叛乱刚平,百废俱兴,急需人才。更何况,朕从叛军口中得知,此次叛乱未尝没有大兴的影子!”龙卫从宫绦的情人——那个年轻男子的口中拷问得知,他和大兴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之间有一腿,这次叛乱也是大兴大力支持的。
听到温舒言的话,底下的大臣们一片哗然,大兴和大越毗邻,几代以来因为争地盘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两国之间可谓是水火不容。
“为了公正起见,本次考试由朕亲自出题,所有考生的试卷用纸糊住名字,所有最后入选的人都要进行殿试!”大越的科举初创,尚不完备,温舒言根据以前学过的历史知识对大越的科举进行了完善。
“陛下,这殿试是……?”依然是任兴柳,谁让他是温止风的铁杆心腹,因此也受到温舒言的尊敬与重视。
她又忘了,殿试似乎是唐高宗首创的,“殿试就是所有入选考生皆需要在这大殿上考试,由朕亲自出题、亲自监考!”
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
“在恩科之前,朕觉得要首先设置各部的职责!”大越现在已经有了三省六部制的雏形,但是如同科举制一样,仍不完备,各部之间职责的界限并不明确。
温舒言根据后代的历史,简要阐述了一下三省六部制的模型,然后要求殿上的所有官员根据她所说的,把三省六部制的设置设计出来,然后她会挑选其中职责设置最清晰完善的作为大越新的官制。
一群老大臣们听了温舒言的话以后,就跟打了鸡血以后。不久就把设计稿上奏了,温舒言选定了官制并颁布下去以后,就开始着吏部张罗科举的事情。趁着吏部张罗科举的间隙,她吩咐龙卫在民间寻找一些手艺好的老农和铁匠。大越和大兴之间必有一战,这样的话,大越的粮草、马匹、装备都要准备好,幸好刘家祖先的手札在各方面都记载的比较全面,所以她要找一些手艺老道的人来实验一下,如果真的能成功,那么大越将会在未来拥有极大的优势。
大越位于北部,向北靠近少数民族戎狄,向南则毗邻大兴,向东是一片大海,向西则是几个小国。大越的开国皇帝,那位倒霉的太子,他的亲娘是吴越皇室的公主,吴越遗民在东南比较有影响力,倒霉太子的亲爹接管了吴越的势力,在东南一片势力庞大,倒霉太子就只好带着忠心耿耿的吴越遗臣逃亡北方,建立大越,取名为越也是为了纪念故国。大越毗邻西北牧场,实际上十分适合养马。而在古代战争中,战马是非常重要的战争工具。
“陛下,通政司送来了绿萝的调查结果!”郭福的话打断了温舒言的思考。
郭福是温止风留给温舒言的帮手,现在主要负责温舒言和通政司的交流。自从宫绦被处死以后,这一块儿就交给郭福。照例,温舒言让所有人都下去,不辞辛劳的进行了一遍通政司那一套,虽然很麻烦,但是正是因为这种麻烦,当时宫绦的出卖才没给通政司带来太大的损失。
温舒言把木盒子交还给郭福以后,坐在龙椅上慢慢思考着,世界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就相似的两个人,这个绿萝不止与她有相同的父系血缘,甚至连母系血缘都有一半相同,难怪她们长得那么像。
事情的起源还要从温止风讲起。
大越皇室一向子嗣困难,而到了温止风这一代更是格外困难,清阳长公主只得世子一个孩子,温止风就更槽糕了,他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于是他就特别喜欢四处留情,不止留情而且还会特别说明身份,可惜即使如此,依然没有一个女人能怀上子嗣。
有一年,温止风南下巡视,到当地知府家里做客,认识了知府的嫡长女,那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子,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女人在承宠之后怀孕了,这个女人就是原身的生母——罗致静。罗致静怀孕以后,温止风大喜,立马将她封为皇后,可惜,她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但是即使如此,温止风对于罗家还是十分优容。
罗致静的父亲罗知府本是一个穷酸秀才,靠着身为富商女儿的妻子用嫁妆打点官路,再加上他确实有才华,才能一路坐到知府。然而罗知府心中却对妻子十分不满,他觉得妻子充满了铜臭味,他喜欢的是他先生的女儿。在温止风来到罗府之前,罗家嫡子女的日子其实不怎么好过,罗知府一直谋划着休掉妻子,娶自己的真爱,然而温止风的到来以及罗致静的怀孕,让罗知府的一切谋划成为泡影,不止罗知府大失所望,罗知府的那位真爱也十分失望。原来,两人不止早已勾搭在一起,而且还珠胎暗结,他们的女儿就是就是绿萝的生母绿珠,下面的事情就不难猜到了,绿珠不甘心罗致静翻身,就勾引了温止风。偏偏在此时,罗致静怀了身孕,那么温止风自然是有求必应。绿珠母女就被远远的打发走。
罗知府虽然在女色上有些糊涂,但是在大事儿上却一点不含糊,他从来没向家人透漏过温止风的身份,罗致静是自己猜到的,绿珠就没有这个脑子了,所以她直到死都不知道温止风是谁。
至于那个小婴儿也确实是绿萝的亲子,绿萝自恃貌美,一直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刚及笄就跟了一个富家公子,然后故意怀孕,想要挟孩子入门,可惜人家完全不在意,被她缠的烦了,就怒而离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绿萝只知道他的名字,连人家住哪儿都不知道,自然就两眼一抓瞎。
这样说来,这个小婴儿也的确是温止风的亲孙儿。
“这个孩子就叫温静亭吧,记住,他是我的孩子,他的母亲也只能是我!”温舒言这样交代郭泰和郭福。
两人意会,但是郭福有些犹疑,“陛下,你终究会成亲,如果让他占了您长子的位置,您将来的孩子……”
温舒言摇了摇头,“我不打算成亲了。现在我们大越正是雄起的好时候,一旦我成亲生子,必然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上朝,这对于大越的发展显然不利,所以我要专心发展大越,继承父皇的遗愿,让大越统一全国!”大越历代皇帝最大的愿望就是统一全国。
郭福和郭泰都不说话了,公主已经下定决心,即使他们再劝,公主也不会改变主意,好在温家的血脉也算是有了延续。
温舒言有自己的思量,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许某一天她就会穿越走,所以她不会在这里成亲生子,那么温静亭的出现就刚刚好。
“你们让人刘家那本手札再研究一下!”温舒言吩咐郭福和郭泰,她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越的未来掌握在她的手中,而她想为天下人开创一个盛世。
*****
十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大越在温舒言的带领着更加富强繁荣。她或许不是最聪明的君主,但是她一定是最知人善用的。在一点上,温舒言看的很透,无论是她原来的教育还是原身的教育,都没有教她怎样做一个皇帝,既然如此,她就只能把事情分发出去,让各人负责他们擅长的事情,由她总领。
“母亲!”一个小小少年郎笑嘻嘻的扑进温舒言的怀抱,他就是当朝的太子温静亭。
“走!”温舒言温柔的牵着他的手,走向宣政殿。
“母亲我们去哪儿啊?”小小少年其实在外做事很成熟,但是一到母亲面前就忍不住撒娇。
“带你看看我们的大越!”
朝堂之上,大臣们的脸上一个一个都写满了期待。有些人已经满鬓白发,十年的时光让这些曾经陪着女皇走过那场叛乱的大臣们头发已然染满霜华,就连郭福和郭泰都已经显出了老态。
而今年不过二十八的女皇,如同朝堂上那些年轻的官员一样,给大越带来了勃勃生机。
“开始吧!”温舒言抱着温静亭坐在龙椅上。
“启禀陛下,户部现在有存粮……”户部尚书站出来报告。自从粮种改革以后,粮食的产量就一年年上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