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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
“夫人!那个女人最近似乎都在努力渗透内宅!”钱副官不屑的说道。
是的,现在钱副官在温舒言身边,或许准确的说,他是在闫良平的身边。
自从闫良平出生以后,闫正邦就一直在做两手准备。次子对于陆悠鸣的迷恋实在是太深太深,尤其是闫振奇受伤那段时间,闫正邦忙于温舒言假孕的事情,让陆悠鸣有机可趁。等到他反应过来以后,陆悠鸣几乎已经可以说是把闫振奇死死攒在手里了。一直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闫正邦从来不会忽视女人的恶毒,所以他很担忧闫良平,一直在致力于安排一些暗手。
在他死之前,他又强撑为闫良平安排了一些人手,而这些底牌现在一部分在被钱副官交给了温舒言,一部分还在钱副官手里。
当温舒言接过这部分暗手的时候,不由的在心里感慨,难怪世界意志一定要安排一个孩子给她,否则她哪有现在的待遇?
“不用理她!”温舒言嘴角带着讽刺。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刚从宅斗世界回来吧?她难道不知道在乱世里,掌握兵权才是硬道理。
现在明面上,闫家的大部分兵权掌握在闫振奇手里,闫振奇的其他兄弟掌握另一小部分。但是暗地里,闫家的兵权是掌握在她和钱副官两个人手里,这也是为什么钱副官在闫正邦死了以后主动要求来到闫良平的身边的原因。一来,闫振奇身边已经有了信任的副官;二来,就是为了保护闫良平。
温舒言不怕陆悠鸣耍什么手段,她可是有外挂的女人,世界意志都站在她这边,再说了,闫府的下人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陆悠鸣即使现在再受闫振奇宠爱,她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她没有孩子;闫振奇就算再不喜欢温舒言,她也有巨大的有点——闫振奇唯一的孩子是她生的。这群精明的下人深谙生存之道,怎么可能会得罪她?
“夫人!近些日子辛苦了,兰芝特意让厨房那边给了煲了汤!你快趁热喝了吧!”兰芝捧着汤碗小心的放在桌面上。
而另一边,陆悠鸣坐在房间的凳子上,让所有下人退下,从兜里拿出一块玉简,口中默念着什么,玉简中陡然发出一道光直冲天际。
随后,她将玉简塞了回去,在心中冷笑,林凤来,我倒要看看,没有了世界意志的帮助,你怎么跟我斗!
温舒言拿着汤勺搅了搅汤,不知道为什么,一点胃口也没有,她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不喝了!”
“那要不拿给小少爷喝?”兰芝提议。
温舒言摇了摇头,“他年龄还小,不要喝那么滋补的东西!兰芝,你把这碗汤拿下去给她们喝吧!”
兰芝只好的捧着汤下去,递给门口的一个小丫鬟玉凤,“喏,夫人给你的!”
玉凤惊喜万分,“谢谢兰芝姐姐,谢谢兰芝姐姐!”
“赶紧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兰芝吩咐。
玉凤赶紧举着汤盅往嘴里灌。
“诶,你也不嫌烫啊!”兰芝无语。
玉凤擦了擦嘴,憨憨的笑了一笑,“我皮糙肉厚,不怕!”
兰芝无奈的摇了摇头。
“兰芝姐姐,我觉得我有些……”玉凤说着顿住了。
兰芝奇怪的转过头看她,却发现她七孔流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啊!”
温舒言正在房内与钱副官商讨军队的事情,他们虽然暗地里掌握了军队的权利,但是那依靠的是闫正邦的余威,随着闫振奇掌控军队的时间越长,她们的对军队的掌控力就会越弱,这种道理与“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是一致的,然后她就突然听见了兰芝的尖叫。
“怎么回事儿?”温舒言脸色一凛,把闫良平死死抱在怀里。
钱副官拔出腰间的枪,小心翼翼向着门外走去,然后就看见了七窍流血而死的玉凤。
“玉、玉凤喝了,喝了,那盅汤,然、然后就变成这个,这个样子了!”兰芝语无伦次的说道。
钱副官用没拿枪的另一只手探了探玉凤的鼻息,摇了摇头,“没气了!”
“哇!”兰芝一下子就吓哭了,她冲到屋内,跪在温舒言面前,“夫人,快走吧!快走吧!”
温舒言耳聪目明,早已听到看到,她苦笑,“走!我们哪里走得了!”
闫府当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她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去,哪里可能不引人注意?
再说了,现在是乱世,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如果不带着足够的兵力,上路也不安全啊?
慢慢踱回来的钱副官神情很复杂,“这一定不是少帅做的!”
温舒言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这肯定不会是闫振奇的主意,闫良平是他唯一的儿子,即使他不想要林凤来这个妻子,也不会拿唯一的儿子开玩笑,这种方法明显就是内宅手段,一看就知道是陆悠鸣干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陆悠鸣已经成功把闫振奇忽悠的言听计从,就算他们能证明是陆悠鸣做的又怎么样?估计闫振奇也只会轻拿轻放罢了,毕竟温舒言没有真的出事儿,不是吗?虽然温舒言一向觉得有些事情,看的不是结果,而是动机。
钱副官其实内心也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他叹了一口气,“如果大少还在就好了!”
如果闫振良还在,闫振奇就不需要继承军队,那么他就可以随心所欲、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现在不行,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对东北产生巨大的影响!
温舒言听了钱副官的话,默默在内心吐槽:生命不息,胡闹不止。只要闫振奇还是男主,陆悠鸣就不会停下来!
“钱副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温舒言正色道。
她们都很明白,今天只是运气好。陆悠鸣既然下了第一次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温舒言则比钱副官更清晰的知道,陆悠鸣会有怎么样层出不穷的手段。她不是钱副官理解的那种普通意义上的内宅女子,而是一个拥有各种奇幻手段的内宅女子。
钱副官不出声,显然是默认了温舒言的说法,
“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些契机!”温舒言呢喃道。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意志听到了温舒言内心的想法,这个契机也在不久以后来临——陕秦将领冯宵练来拜访闫振奇。
冯宵练来的十分匆忙,他和闫振奇两个人秘密的在书房里进行商讨。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王委员长执行的不抵抗政策已经让我们失去大片的土地!再这样下去,中华将不复不存!”冯宵练十分激动。
闫振奇沉思,“你想怎么做!”
“王委员长下个月不是会亲临东北视察吗?到时候我们直接实施兵谏!”冯宵练显然早就打算好了。
但是闫振奇却有些疑虑,“王委员长那个人向来睚眦必报,我们对他实行兵谏!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可以要求他做出承诺,不追究我们的责任,当着所有人的面!”冯宵练似乎胸有成竹。
然而闫振奇似乎还是不能完全下定决心。
冯宵练有些急了,“闫振奇,你的父亲死在R国人手里!你的国家现在正在R军的侵入下逐渐沦陷!国之将亡,父仇未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相比其他那些老油条军阀,他觉得闫振奇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合作人选了。
闫振奇咬牙,“你让我考虑两天!”
冯宵练只好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毁灭世界的任务者都是享受主义者,只看重眼前,或者说她们只能看重眼前,因为他们可以说是没有未来,正如丹妩所说,她们身上背负的怨恨有可能让所有世界包括她们本身的世界都拒绝他们,到时候他们就会成时空之中的流浪者,只能紧紧的扒着那个发布任务的人。
☆、近代民国(七)
冯宵练离开以后,书房一个书架的后面走出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赫然就是陆悠鸣。
闫振奇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阿呦,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悠鸣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太阳穴上温柔的揉着,“振奇,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听他的好!”
“为什么?”闫振奇转头看她。
陆悠鸣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是心动了的,她心中一紧,“王蒲节亲临东北是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闫振奇点头。他当然不会相信王蒲节真的是为了视察才亲临东北的。自从他宣布东北归属民政府以后,王蒲节就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在这里安插自己的人手,渗透自己的势力,把他架空。可惜,因为自己早有准备,王蒲节的一切安排都成了流水。东北,到现在还是姓闫,而不是姓王。王蒲节坐不住了,所以从亲自过来敲打他,顺便看看是不是有机可乘。
“王蒲节本身对你就一直防备着?他这次大张旗鼓的过来,会没有准备吗?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王蒲节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即使如同冯宵练所说的那样,我们逼迫王蒲节许下承诺,也很难知道王蒲节会不会反悔!”陆悠鸣说的井井有条。
闫振奇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这些却都不足以打动他,“阿呦!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的的父亲死在R军上手里!仅凭这一点,我就应该答应冯宵练!即使没有这件事儿,我也是一个中华人,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华国落入R国的人的手里!”
陆悠鸣有些心慌,她知道闫振奇兵谏成功,成为著名爱国将领,但是闫振奇放了王蒲节以后,王蒲节就立马反悔,囚禁了闫振奇十几年,后来在林凤来的帮助下,闫振奇才得以出逃到M国,她不要跟着闫振奇一起囚禁,也不要逃亡!
她定了定心神,柔声劝说,“振奇,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抗击R军,为爹报仇!为中华而战!我是完全不介意和你一起牺牲的,但是良平怎么办?良平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我好怕王蒲节会迁怒到他的身上!”
闫振奇微微一笑,“我会提前把他和凤来一起送走的!”语气坚定。
陆悠鸣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