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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吕炎不想他们走的如此之快,不过想到他们刚刚所说的话又有些心有余悸
如今离成亲不到两日,若是这时出了什么差错那要向刘老爷如何交代!不行,自己得亲自去沐府瞧个究竟!
……
宰相府。
“诺儿你说什么?!你讲吕家的四小姐带到了自己屋中…她还身患传染病?!”沐明飞惊讶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他没听错他女儿说的话吧?!
“父亲您先别激动,您先坐下。”夏以名轻缓语气,扶手把沐明飞坐下,她总不能告诉宰相这一切都是假的吧?宰相好歹也是朝廷的人,定是不会同意自己管这等闲事的。
“诺儿,你什么时候与吕家小姐交好了?她…哎!”沐明飞还没回过神,盯了夏以名叹了口气。
“父亲经常忙理朝廷之事,对于女儿肯定无暇多管,女儿与吕小姐认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除了五公主算是第二个朋友,所以…”夏以名故作伤心之色:“所以…如今她得了重病,女儿希望她最后一点时间陪陪她!”
夏以名讲着讲着还故意抽泣了两声,虽然她这是装的…话呢也夸张了几句…但事态紧张她不得不这么做作…
“哎…”沐明飞听言长叹一口气:“就算如此,可是她也是身带传染病,爹爹也是怕你被传染啊!”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爹爹放心,女儿有分寸的!”夏以名刚讲完,管事就匆匆忙忙跑进前厅。
“老爷老爷!吕尚书来了!”
“吕尚书?!”沐明飞站起身,看了看夏以名。
夏以名挑了挑眉,这么快就来了?看来这吕炎动作挺快的嘛!
“女儿先回屋了。”夏以名福了福身立马快步回向雪诺轩。
“诺儿…”沐明飞想叫住夏以名,可她已经走了没了身影,他叹了口气,对管事说道:“让吕尚书进来吧!”
片刻,吕炎带着一名大夫和几名侍卫进了宰相府。
“沐宰相!”吕炎见到沐明飞,先是恭维的一礼。
“吕尚书不必客气!”沐明飞赶紧扶起吕炎,“不知吕尚书前来所为何事?”
“沐宰相,听闻小女在沐二小姐轩中,还…得了传染病…吕某担心便前来看看…”
“啊…”沐明飞愣了愣,什么?她女儿把人家女儿带到自己轩中,人家父亲不知道?
“不知宰相可否允吕某前去二小姐轩中瞧看瞧看?”吕炎不休,今日不亲自看到那个死丫头的状态,他是不会放手的!
“好,吕尚书随本相来。”怎么说也是人家父亲,哪有推在外面不让见女儿的礼。沐明飞没办法,带着吕炎到了雪诺轩。
不一会儿,吕炎和沐明飞便来到了雪诺轩,一到轩外就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哭声。
“诺儿?”沐明飞敲了敲屋门。
“爹爹进来吧。”哭声来自夏以名。
沐明飞得了夏以名同意也松了口气,他怕的就是这个宝贝女儿不让自己和吕尚书进来,若是那样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很快,几人推门而进。
“牵梦!”一进门,吕炎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夏以名以及躺在床上的吕牵梦,赶忙几个快步上前,“沐二小姐,牵梦她怎么了?”
“她…”夏以名擦着狂掉不止的泪水,哎呀…刚刚辣椒粉撒多了…“牵梦她…呜呜…”
吕炎见夏以名哭得十分伤心,心眼立马提了起来,对身后的大夫做了个手势,那大夫领会立马上前给吕牵梦把脉。
夏以名就知道吕炎会如此,于是十分配合的让开了位置:“尚书大人不用查了,牵梦她真的得了很重的病!”
吕炎看了眼夏以名,又回头看了眼大夫,低声问道:“怎么样?”
大夫手刚碰到吕牵梦的手脉,眉头一皱立马松手站起身离到三尺外,用衣袖挡着抠鼻:“回老爷,四小姐真的得了传染病,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红断!”这所谓的红断就是一点面色发红就会身亡。
“什么!”吕炎听言立马也是调节反射远离吕牵梦,一袖遮住口鼻:“我们走!”
话落,先一步离开屋内,看来这死丫头真的靠不住了!
“诺儿你赶紧离远一点!”沐明飞当然知道红断的严重性,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拉上夏以名的衣袖欲离开。
夏以名看着吕炎如此着急离开的背影,鄙夷一笑:真亏是亲身父亲,见自己女儿得了如此重的传染病就立马离开,哎呀…
“父亲你先离开,女儿没事的。”夏以名抽开沐明飞的手,自己先去服了抵防这病的药,所以不会被传染
既然这吕炎已经知晓吕牵梦患了“重病”,那自己就坐看尚书府哪位倒霉的小姐要替吕牵梦出嫁了!
------题外话------
明天又要上学了…真的心累
对了,上次知若打听错了不是四月中旬考试,是五月九日考试也就是下周,所以…保佑俺…
☆、第一百零六章:邀请白国
正如夏以名所猜测,吕炎走后,二话不说将赵清莲扔出了府,还好之前有准备,宇文晨派人将她给带走了。赵清莲被丢出去后,吕炎就立马选了个不起眼还未及笄的庶女前去代嫁,可那庶女不从,吕炎就只好把她关到房间里派人严加看管。
“娘!”吕牵梦已经被夏以名重新移到了原本所属的客栈,见宇文晨的手下把赵清莲抱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扑了上去,“娘您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牵梦啊!”
“她之前被吕炎鞭打了百下,如今算是昏死过去,没个几天看似醒不过来的。”夏以名上前扶起腿瘸还没好的吕牵梦,“你放心,宇文晨已经叫了大夫,你娘不会有事的。”
“娘!”吕牵梦哭的抽噎,吕炎怎么可以这么狠!对不起娘,牵梦不应该丢下您一个留在那狼窝!
“好了,你这腿伤没好别这样一直跪着。”夏以名拉也拉不回吕牵梦,一时之下只好点了她的睡穴。
“雪诺。”宇文晨推门而进,“吕炎把尚书府最小的一个庶女代嫁出去,可那庶女不从,好像被吕炎禁闭了。”
“哎…”夏以名把吕牵梦抱起。
“纪风。”宇文晨见夏以名抱起吕牵梦,立马叫来纪风让他来抱,“一个女子不要如此用力,伤身体。”
“呵呵。”夏以名将吕牵梦递给纪风,见宇文晨对她如此细心,心中腾起一阵暖意,“可惜那个庶女了,但…也许那个庶女不代嫁,以后的命运也不会比吕牵梦好到哪里去。”
“本王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管别人的事,可你倔,本王也无法劝说你,如今吕牵梦事情也就解决,就不要再烦恼其他人的事了!”宇文晨一把揽过夏以名,“再说了,人家命运不好那是人家,你可是幸运的很。”
“我…”夏以名真佩服现在这个男人的自恋程度,她还没答应他呢就说得怎么亲密,“我胳膊被你揽着都下去了!”
“好,那本王换个方式!”宇文晨说着将搭在夏以名胳膊上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腰上,而且动作很轻很柔似乎还带着些诱惑。
夏以名身子一紧,所有的神经和毛孔都警惕了起来,那脸也是不由得一红:“你…你不要这样…”
宇文晨宠溺地笑着却没将手松开…
两日后,那被吕炎强制去代嫁的小庶女宁死不从,在上轿前奋力扯开媒婆的手一头撞到花轿上,刘老爷恼怒需要吕炎给他一个解释。吕炎无措只好把除吕蝉飘外最后一个女儿送给了刘老爷,并不要任何嫁妆,这才让刘老爷消了怒气。
这事发生后立马成了酒楼街巷饭后茶便人们的热门话题,有人说吕炎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四个女儿害了三个,唯一的吕蝉飘也是看在为正式所生以及名誉上还是京城第二才女,所以才不敢将她推出去,于是吕炎就被人们扣上了“渣父”二字。
再看夏以名和宇文晨这边,出嫁这事真正告一段落后,夏以名履行承诺将吕牵梦赵清莲母女二人送到了与京城较近的一处县城,找了住所以及给二人一些足够维持温饱的银两。
一个月后。
继吕炎害了三女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而如今人们茶余便饭后的话题也换了另一新鲜事,那就是白国不日就将来宇文国做客。
一个月里,宇文晨和夏以名的感情也得到了一定的升温,至少,夏以名对宇文晨现在一系列的亲密举动不再脸红,不再抗拒。
……
“诶宇文晨,你说那白国是个怎样的国?”夏以名一边走去醉川楼一边问道。
宇文晨把玩着扇子,回道:“最会忍心机最重,始终坚持利多弊少不做亏本买卖的一个国家。”
“难道不是每个国家都是这样的吗?哪个国家不希望利多弊少的买卖?”夏以名眨了眨眼,觉得宇文晨说的太平面了。
“这么说吧,皇伯伯算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主,一直以来都是攻守前来攻打的国,好像至今是没有向他国发起战争的。而除皇伯伯一样的就是天齐国和白国,天齐国国主我不清楚为何不发起战争,但白国国主的原因我是明白的很
白国讲究利多弊少,弊必须少到极点,利也必须大到极点,不是说随随便便就算了的。他之所以不攻占,无不是想等其他几国打的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再来个渔翁得利,两全其美的事!”宇文晨解释道。
“果真是一国之主,心机重到这么深!”夏以名听言赞同的点点头,在这古代,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坐的上皇帝一位。
“那既然白国来做客,皇伯伯不是又来办宴席了!”
“那是自然,好像三天后就要开始了!”
“哈哈,那又有的好玩咯!”夏以名一拍手大笑。
“你就知道玩,一天到晚跟着本王难道没跟够吗?”宇文晨眯了眯眼,嘴角一勾,这小妮子可真是除了吃就知道玩。
“我最不嫌多的就是钱和玩了!”夏以名毫不遮掩,摆摆头说道。
“呵呵…醉川楼到了,我们进去吧!”宇文晨笑笑,抬了抬手,夏以名这才注意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