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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内心一笑,虽说夏以名是咬他根本谈不上吻,但宇文晨还是任由着她,甚至当做一种享受。
片刻,夏以名觉得回击够了,这才松开嘴和手,然后推开宇文晨瞪着他。
宇文晨低眸轻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勾嘴一笑,心情大好:“没想到你这女人还真是够狠的!本王咬的可算轻的很,你倒是不心疼,咬的这么重!”
“哼!叫你以后还欺负我!要是以后你还敢欺负,信不信本小姐咬的你嘴几天不能吃饭!干脆饿死你算了!”夏以名双臂一环,说道。
“这么狠?你心是黑的吗?不过…这次算你主动吻本王吗?”宇文晨笑着道。
“吻个屁啊!谁要吻你那张臭嘴!本小姐是为了回击,那叫咬!”夏以名重申道。
“咬?那也不错,这至少是你主动的!”
“你…简直无药可救!本小姐懒得理你!”夏以名一甩袖,气愤走出殿外。
宇文晨合扇一笑,不说话,跟上去。
……
御书房。
“白兄,你尝尝,这是朕刚叫人从西域带来的香茶!”宇文尉言和白国国主坐在御书房内饮茶。
“宇文兄,寡人想单独和你谈的事,是关于莲花的。”白国国主看着那茶,没有要去喝的意思,想着白莲花和他小声说的话就满心无奈,满脸失望。
“那红鸢侄女呢?”宇文尉言大概猜到了白国国主要说什么,不过,他还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白国国主如此惆怅,还要把自己单独找来谈谈。
单单一个联姻何须如此繁琐?绝对没这么简单!
“鸢儿刚及笄还不急这些,但是莲花…莲花就不一样了…她不能等了…”白国国主一叹气,“宇文兄,寡人有个不情之请,望白兄可以答应!”
……
“姐姐,你告诉鸢儿,你是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宸王的?”白红鸢和白莲花待在客房,白红鸢坐在白莲花桌对面,问道。
“两年前。”白莲花倒了杯茶冷声回道。
“两年前?那么早?!”白红鸢讶异,“那姐姐你是…两年前就喜欢那个宸王了吗…”
原来姐姐极力反对自己选宸王的原因,就是姐姐早已对那个宸王有意,既然如此,以姐姐的性格,肯定非那宸王不嫁了!
白莲花没有说话,涣散的目光,渐渐地,脑海里忆起了两年前的事…
两年前,宇文国和梁国引起了一场战役,当时正临寒冬,本身食物缺少,又加战争,许多百姓都饿死。
那时无论哪国败了,另一国也会大损一半。
白莲花当时刚满十六,而那时的她,思想已经不止十六岁的思想,她不是想着嫁人,不是想着女人该做的事
她偷偷养了一小部分军队,她想称帝。
她知道他的父皇在那时已经蠢蠢欲动了,只要一方败了他父皇绝对会立马去攻打胜的那一方,所以,她必须赶在她父皇面前先一步得到他国的兵权。
她没有兄长,当国太子不是她的一母同胞,她不是善良的人,她绝对不允许非嫡皇子也能坐上皇帝一位!
所以,白莲花带着她的一小部分军队偷偷溜出了皇宫,她的头号目标先是陷害宇文国的帐营,在他们的粮草和井水中下毒。
她算准着时间,这会是两国休战的时间,只要她乔转打扮一下当做难民混进宇文国的军营就可以下手!
可不巧,梁国居然突袭在休战的时候进攻宇文军队。
白莲花通知过她的军队在她没回来之前不可轻举妄动,所以她是一人出行,就在梁国突袭时,她不幸被误伤。
白莲花倒在一棵丛林里,没了意识。
当宇文国解决梁国偷袭一战时,那年还是副帅的宇文晨正巧撞见了晕倒在草丛中的白莲花。
宇文晨见白莲花像是受伤,于是便把她带到了军营帐篷中替她疗伤。
白莲花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别处,突然一阵风来,面上传来丝丝凉意
白莲花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脑子一白,她的面纱不见了!
在白国,位高权重的女子在成亲前是不可让任何异性撞见自己的面容,否则只有两种后果
一是女子嫁于那名男子,而是那名男子必须死。
白莲花十分着急,在床头寻找到了自己的面纱,赶忙带上
是谁?是谁取下自己的面纱?这里又是哪?
就在她满脑子疑惑时,宇文晨走进了帐篷。
“你醒了!”宇文晨见白莲花醒了,点了点头,“你是谁?怎么受那么重的伤倒在草丛里?”
白莲花见眼前男子走来,立马提高警惕站起身往后退了退。
“是本王救了你,你还怕本王不成?快说,你是谁?”宇文晨轻笑一声,坐到了一旁。
白莲花听言睫毛一颤,冷声开口:“所以,是你取了我的面纱?”
如果是,她绝对会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
“是啊!你头上有伤,不取了面纱怎么治疗?”宇文晨挑挑眉答道。
“你…”白莲花得知真是宇文晨取了她的面纱,袖下之手一紧,拿出匕首,蓄势待发。
“怎么?你现在还好吗?头还疼不疼?”宇文晨没有去看白莲花,全然不知道危险已在逼近。
白莲花本身还有杀意的举动听到宇文晨这话突然一顿,看着他
他这是在关心她?
“怎么不说话?”见白莲花没有回答自己,宇文晨转过头看向她,“没伤怀脑子吧?刚刚不是还问本王话了吗?怎么这会又没声了?”
白莲花内心一颤,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碰撞一下,她看着眼前男子,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额上的白纱。渐渐地,她收起手中的匕首。
须臾,她再次开口:“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名女子怎会受怎么重的伤?”
“我…”白莲花想了想,她不可能说她是白国的人,“我是逃难的人,不想梁国突然攻来此处,我经过不幸被误杀。”
“那你是哪里的人?”
“我是从花楼逃出来的女子。”白莲花答道。
“花楼?卖艺的?”闻有青楼和花楼,青楼是卖身,花楼是卖艺。
“对!不过我是被逼的,所以只能逃出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要去往何方?本王派人送你走,这地方太乱了,你一个小女子孤身一人实在不安全。”
------题外话------
肥更走起
知若要去趟床上了,昨晚拉肚子没睡好,要多补觉,再见!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上)
“哦不用了,谢谢公子,我自己走就好。”白莲花强扯一丝笑意拒绝宇文晨的好意。
“公子?呵呵,公子就公子吧。”宇文晨笑了两声,“既然如此,那你若没事就早些上路,以免那梁国又重新杀进来。”
“好。”白莲花点点头,紧了紧面纱就出了帐篷。
见白莲花出去,宇文晨便叫来了一位侍卫
“你去跟着她,看看她要去哪里。”
“是,宸王殿下!”
白莲花出了军营一段路后发现宇文晨派的人跟踪她,于是便换了方向。
那名侍卫见白莲花去的只是一处小县的方向便回去禀告了宇文晨。
宇文晨这才放心白莲花不是敌国的奸细就也没在意此事了。
但白莲花不同,自那一次见到宇文晨之后,宇文晨便在她心里驻扎了下来
她不知为何当时知道是他取了自己的面纱看了自己面容还不杀他
但她认为她没杀了他,她不后悔。
从小自己得到的关心多不可数,但自己知道,那些关心都是假的,都是因为自己身份而虚假出来的一些关心罢了。
父皇因母后无生有子已经冷落多年,若不是碍于母后是皇祖母的人,父皇怕是早有想废的心了
这些年太子和太子的母妃都得到很重的宠爱,虽说父皇对自己和妹妹不薄,但终归女不如男
自己姐妹俩无论做的怎样好都比不过太子,太子的未来也许是皇上,而自己的未来还都是未知
如今,遇到一个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很难得。
他,自己绝对还会再见到的!
……
御书房。
“白兄你也知宸王是有婚约在身,是万不能入赘到你国为驸马的。”宇文尉言品起一口茶,说道。
“这个寡人知道,但有婚约而已,只要宇文兄一句话,他两年轻人的婚约就可破了,到时候,就无虑这些了!”白国国主毫不在意的回道,似乎这一切都必须向着他一样
不过,今天无论如何都是必须拿了那个宸王!莲花说她的面容被那宸王看过,那要么他娶了莲花,要么他就得死!
“白国国主是打算让朕棒打鸳鸯,毁了一对年轻人吗?”宇文尉言放下茶杯,这回的称呼早已不是先前那客气的“白兄”,这一句白国国主也警示到对面人说话该有分寸。
“一对年轻人的心意和整个国家的利益安危,宇文国主觉得前后者哪个更重要呢?”白国国主轻哼一声,话语中透露着层层威胁。
“合作就是威胁?”宇文尉言不畏惧,若他拿合作威胁,那自己认为这场合作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呵呵,那当然不是!寡人只是想提醒宇文兄能衡权一番利弊!若是两国能联姻亲上加亲,牺牲一对年轻人又何妨?”
“呵呵。”宇文尉言摇头冷笑一声,“朕还有一个更好的点子,既可以不让朕毁了红线也可以让莲花侄女心想事成。”
白国国主抬头:“什么点子?”
“让莲花侄女嫁到我宇文国,作宸王的侧妃!”
“岂有此理!莲花好歹也是我白国的嫡公主!怎可委屈嫁到你们这只不过是个王爷身份,还当侧妃?!”白国国主听言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宇文尉言坐在那没动,沉声道:“难道白国国主觉得,让朕棒打了鸳鸯后又将朕的亲侄子入赘到你国是件很有颜面的事?”
“那既然如此!朕看两国的交易也到此为止算了!”白国国主一起,挥袖欲走。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