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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轻尘大笑出声,一把握住她的手,“加油哦!不要丢了你师傅我的脸!”
莫柳儿磨磨牙,恨恨的撇开头,抽出手重重的跟她击了一掌。“我这辈子最失败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轻尘咧开嘴,“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收了你做徒弟!”
“不许让别人知道!”
轻尘瞅瞅后面,“已经有个人知道了!”
莫柳儿看看莫言,“她不会说出去!”瞥了轻尘一眼纵身跃下屋顶。
轻尘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叫道:“喂,下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
莫柳儿随意的挥挥手也不转身,悦耳的声音遥遥传来,“在我当上你师娘的时候!”
轻尘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人影,闷闷的说道:“徒弟变师娘,还是永远不要见到的好!”
群英荟萃
举得起放得下的叫举重,举得起放不下的叫负重。了结了长久以来积郁心中的一桩大事,轻尘本以为自己可以卸下肩上的轱辘了,谁知道一放下反而浑身不舒服,第一天夜里就梦到了陌柳和夕荷,看来,放下了一个担子,又挑起了另一个!
既然躲不过,那就去面对吧!第二天一早,轻尘麻利的收拾了包袱带着莫言就去了白塔寺。虽然耶稣总是举着个十字架叫着“信我者得永生”,轻尘还是宁愿相信佛祖!
如此住了一个多月,总算恢复到心无杂念,澄净似水的境界,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有事做的时候,别人总把忙碌当作劳累,没事做的时候又把放松当作无聊。可是轻尘却极为享受这种无聊!忙忙碌碌九年,肩膀一旦放松下来,她觉得整个人都轻松极了!每日里,睡觉睡到自然醒,打盹打到颈抽筋,能睡着绝不躺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站着。。。跟个毛毛虫没啥区别!
莫言纠结了许久,忍无可忍之下,纠集了莫忧莫愁,三拳两脚之下,把她打包打包运到了天涯海阁,顶替莫柳儿训练姑娘们的歌舞去了。至于为啥没有叫上莫语,以她对轻尘的宠溺呵护,叫她天天给轻尘捏肩捶背窝上一辈子,她都会乐呵呵的叫好,还是算了吧!
轻尘自是不会精通什么诗词歌舞,天天舞刀弄剑,飞来高去的,哪有时间去研究那个。不过“隐竹楼”出身的杀手暗哨什么都得精通,轻尘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了些,当年亲自教导莫柳的时候更是下了一番功夫。虽然自己的本事拿不出手,鉴赏辨别的能力还是有的。起码掺上些新颖别致的点子,也能让“天涯海阁”的节目更与众不同一些。
如此,轻尘就日日窝在了天涯海阁的后院,听听曲看看戏,倒也逍遥自在。这日正跟莫愁商量一出戏的台词,就见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喘着气喊道:“不,不好了,打,打起来了!”
轻尘挑挑眉看了过去,以天涯海阁的强硬后台,还有人敢在这里打架,真是奇了!莫愁放下本子,呵呵笑道:“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久不曾有人来闹事了,这乍听上去,还真是有些兴奋!”转头看向轻尘,“姑娘一起去看看?”
轻尘抽抽嘴角,摇摇头,无非就是些纨绔公子哥儿捻风吃醋,有什么好看的!砸你的场子你还开心!也只有她们这些闲的发慌的八婆,才会唯恐天下不乱!
莫愁站起身问道:“多少人?带头的是谁?为了什么?”
“八个人,带头的叫张廷玉,为了傲雪。”那丫头倒也口齿伶俐,一句废话也没。
轻尘和莫愁对视一眼,面色凝重,没想到是他!
“更衣,我亲自去!”轻尘冷了脸,沉声道。那丫头讷讷的道了声“是”,竖屏风去了。轻尘平日里言语虽少,但对着她们总是和颜悦色的,从来不曾使脸色,像今天这样冷言冷语的。虽然不是冲着自己,那气势还是有些吓人。
换上一身白色男装,轻尘大步朝前庭走去,莫愁莫言紧随其后。一进入天涯海阁主楼范围,嬉笑怒骂,娇声浪语,就不绝于耳。轻尘面色不变的通过专用通道直接上了三层。
本来幽静神秘的天涯海阁第三层,此时却是喧闹不堪,人影驳杂。平日里自持身份,躲在包厢里藏头露尾的各位爷倒都露了脸,起码,门口的侍卫仆役站了两排,把个宽敞的过道都差点挤满了。
轻尘略略算了下,站在外面的都约莫有二三十人,好嘛,才刚刚入夜,这全京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场所,就座无虚席了。看来,他真得感谢康熙了,皇上一回京,连带得财神爷们都回来了!
那些人见着他们过来,纷纷抱拳叫着:“公子好,莫愁姑娘好!”轻尘淡淡颔首回礼,并不接腔,任由莫愁娇声笑着一路招呼过去。无非这个公那个侯,这个大人,那个公子。他们当然是不认得自己,只不过见自己走在莫愁前面,礼节性的招呼而已。
轻尘也不介意那些好奇打探的目光,面色不变的一路前行。忽然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陌”,却又突然没了声响。轻尘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包厢前站了两道身影。
青衣少年剑眉星眸,挺鼻薄唇,皮肤略带点麦色,五官虽还未完全长开,但那天生的丰神俊朗却已是显而易见。只那双炯炯有神,刚毅不屈的眼睛,就让轻尘一下认了出来。
微微一笑,轻尘抱拳颔首道:“多日不见,十三爷一向可好?”
胤祥同样抱了一拳,微笑点头,“很好。陌公子倒是越发英气了!”轻尘定睛看去,胤祥已是没了初见时的羞涩赧然,多了几分成熟潇洒,看来茶陵的动乱让他收益不小。
轻尘淡淡笑笑,不理他的话中有话,转眼看向旁边的蓝衣少年,跟胤祥差不多的年纪,眉目间更像胤禛,只是眼睛略为狭长一点,嘴唇较薄些,脸上还留着几分稚嫩和调皮,正一脸兴味的在自己和胤祥之间扫来扫去。见轻尘望过去,却是懒懒的别开眼,鼻孔向天。很好,高傲无礼,目中无人,野性难训!必是胤禛的胞弟,十四阿哥胤祯了!
轻尘冲胤祥点点头,正待提步前行,就听“砰”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轻尘转头看去,胤禟一个箭步冲了出来,胤禛紧随其后。
“胭脂!”“尘儿!”不待她反应过来,两人已是齐齐冲到她面前,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轻尘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明明是十三的哥哥,明明一个精明能干,一个聪明伶俐,人家十三都知道忍了冲口而出的姑娘,叫她“陌公子”!这两个盐米吃的多的怎么反倒活回去了呢!听听都叫些什么!胭脂——明摆着说她是女子,尘儿——有哪个男人,成年男人,让人这么称呼的?最重要的是,她跟他有这么熟么?还尘儿呢!怎么不叫她轻轻啊?
两个不动脑筋的猪脑袋!看吧,那小十四正满脸惊讶兴奋的打量着她,那眼神跟红外线探照灯似的在他们仨儿身上扫的更欢了!
“轻尘!”不等她回个声,又一道惊喜万分,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轻尘木木的扭头顺着声音看过去,胤禛胤禟后面站着的可不就是岳阳城里见过的那个青衣男子,眉目依旧英挺柔和,只是看她的目光中那满满的惊喜温柔,真是拦都拦不住!
轻尘中规中矩的笑笑,撇开眼看向一旁,是两个个子差不多高的青年男子,只是轻尘很自然的就撇开了其中一个,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对上了一双眼睛。形容不出是怎样一双眼睛,只是淡淡的笑着,眉宇间却像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华,吸引着人去流连去沉迷,却又害怕亵渎。
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一身秋香色长袍,再看看那双漆黑潋滟的双瞳,微微思索就明白了他的身份。一别九年,当日那个时而温柔,时而阴狠的小帅哥,已经长成了气质脱俗,温润如玉的男子了。真不知这样的他,要迷的多少闺中少女神魂颠倒,夜不能寐。
这样想着,神色就不知不觉温柔起来,嘴角含着友善的笑朝他点了点头。胤禩看着她的笑容微微一愣,随即也浅浅笑了,如春日的阳光般温柔和煦。只是那眼神却仿佛是穿透了她一般,带着一丝迷茫疑惑,越过她投向了远方。
好戏连台
轻尘正待回头,胳膊上的剧痛让她立马扭过头去,左手边,胤禟正捏紧他的胳膊,一脸疑惑愤怒的看着他。
轻尘银牙紧咬,扯起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眼睛里小刀一片一片的飞出去,凌迟了他不下一百次:臭小子,下手真是狠啦!当我的胳膊不是肉做的么!要是有一片青了,我铁定打的你跟茄子似的,满身紫罗兰遍地开花!
胤禟见轻尘看过来,脸上的愤怒疑惑立马没了,仔细的看看她的脸,眼里突然盈满笑意,一脸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戏谑道:“臭丫头,干吗看着爷这么笑!爷知道你见着爷很开心,不过要是高兴过度笑成个傻子,爷可怎么办啊!所”
话还没说完,那点着轻尘的额头一戳一戳的指头就被人突然捉住了,胤禟抬头一看,就对上胤禛冰冷的眼,那深邃的眸子里怒海翻天,波涛汹涌!
胤禛慢慢拉下胤禟的手指,沉静的开口:“九弟跟尘儿很熟么?这样点着姑娘家的额头说那些个话,对她的闺誉不好!”
“闺誉!哈哈!”不等胤禟反驳,一个犹自带着童音的男声嘲讽道:“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女人,还有闺誉吗?”
“十四弟不许胡说!”四道声音同时怒声呵斥道,吓了小十四一跳!轻尘转头看去,胤禛,胤祺,胤禟,胤祥都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自己,好像出了多大个事似的。
轻尘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