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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趟相府,皇上也是准的。”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排版,大家看看吧!
☆、
凤栖宫内;跪在地上的长公主瞧着太后依旧平静的神色,不由得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多少年了,她从没在这女人的手中占得一点儿上风,即便皇兄待她还算亲厚,可断然无法和这女人相提并论。
一声轻笑从耳边传来,长公主反射性的抬起头来;对上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这么些年,公主的性子竟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说完这话;太后便放下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沉声说道:“你回去吧,哀家就当从没听过这些话。”说话间眉头皱了皱,朝身旁的崔姑姑轻声吩咐:“哀家有些乏了;你送公主出去吧。”
“是!”崔姑姑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客气的叫了一声:“公主!”
“哈哈哈。。。。。。”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太后的目光充满了讽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太后娘娘,您还真是看得开!真不知道这凝芷宫的主子给您喝了什么迷魂汤,让太后这般照拂她?”长公主自顾自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没等太后开口,她又继续说道:“太后仁慈,只是不晓得这件事儿落在旁人耳中是不是还能这般体谅了?皇上的宠妃,竟然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她的话稍微停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您猜猜看,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放肆!皇上的事情可是你能议论的?”太后冷眼一凝,厉声呵斥。
长公主掩嘴一笑,意犹未尽的说道:“太后这话可就有些不妥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便本宫藏着掖着,也架不住旁人暗地里嚼舌根啊?”
听出她话中的威胁,高座上的人冷冷一笑,看着她的面色有些微沉:“旁人如何是旁人的事儿,你贵为公主,好歹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长公主轻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说起身份,本宫还请太后替本宫问皇上一句,本宫如今到底是何身份?”
听到她的话,太后也不恼,只淡淡的开口:“越说越糊涂了,还是让人送你回去休息休息吧!”说着便朝身旁的崔姑姑示意一下。
没等崔姑姑开口,长公主就冷冷一笑:“本宫可不糊涂,糊涂的是太后您自个儿。贤妃身份卑贱,即便是诞下皇子,也只会玷污皇室的血统!”
长公主看了面前的人
一眼,又继续说道:“只怕真到那个时候,太后会后悔莫及吧?”
高座上的人端起茶盏来轻轻的抿了一口,复又站起身来,笑道:“你的意思?”
“若论身份,凤鸾才是最适合服侍皇上的人,太后何不给本宫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长公主上前一步,分外认真的说道。
太后微微颔首,出口的话却让面前的人立即惨白了脸色:“你倒说说看,一个将死之人,还怎么服侍皇上?”
“你说什么?”长公主抬起眼来,神色陡然一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眼中露出一抹疯狂。
太后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哀家的意思,你自然是猜得到。这宫里头,有谁谋害皇嗣还能活得好好的?”说话间,不屑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缓缓开口:“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学会什么叫做妥协,这次,就好好体会体会吧!”
“凤鸾在哪里,你说!你说!”闻得太后的话,长公主顿时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说道:“本宫告诉你,若是凤鸾少了一根寒毛,本宫必要搅的后宫不宁,朝堂不宁。让天下人瞧瞧,咱们的皇上,竟然宠爱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
太后合上双目,良久才睁开,冷不丁的抛出一句话来:“只怕,到那个时候,你会悔不当初!”
说话间,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抬起了长公主的下颚,意味难明的说道:“身份?你怎么能断定,贤妃的出身,就一定被人耻笑?”
她的手指一分一分的加力,眼中的冷意愈发的深了起来,话中有话的开口:“你可还记得,当年青霄国失踪的那个小公主?”
长公主心中剧烈的震动一下,便听一个声音徐徐缓缓的传入耳中:“现在,你可还觉得,能拿这事儿威胁住哀家?”
“这不可能,不可能。。。。。。”长公主大失惊色,不敢置信的叫道:“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说着猛地抓上了太后的衣袖,带着几分疯狂,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太后冷眼瞧着,淡淡的说道:“你的计划不错,倘若这贤妃真如你所说,哀家说不定会成全了你。毕竟,皇上丢不起这个人,哀家即便不忍也只能舍弃。”
长公主的身子一顿,蓦地跌落在地上,只听面前的人继续说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的身份,足矣配得起皇上!”
“啊!”一声惨叫从殿中传来,瘫软在
地上的女人疯狂的叫出声来,双手捂住耳朵,不停地摇着头。似乎她所面对的一切,顷刻间让她陷入了一片绝望。
太后的眼中冷光一片,半晌才毫无感情的抛出一句话:“你我相识一场,哀家便给你这个恩典,让你们母女再见上最后一面。”
长公主蓦地抬起头来,双眼猩红的看着面前的人,最后却是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个头:“谢太后恩典!”没有人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的恨意狂涌上来,只一眼,便能让人不寒而栗。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崔姑姑:“你亲自去,让她母女二人再见一面,算是,哀家为尚未出世的孙儿积福了。”
崔姑姑领命,应了一声,这才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公主请吧!”
出了凤栖宫,经过几条窄窄的小道,便来到了一个凄凉的小院子。她虽从小在宫里长大,可这样的地方,却是见都没有见过的。盛夏的院中,遍地的杂草,将这残破不堪的小院衬托的更加的恐怖。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踩着脚下的杂草,一步一步走了进去。若是恨意能够杀人,她相信,明光宫的主子早就死了不下百遍了。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房中的人蓦地回头,惊惧不堪的看着面前的人。
“鸾儿!鸾儿!”看着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的女儿,长公主几步走了过去,没等她开口,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喊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说话间,身子不由得向后缩去。
“鸾儿,是母亲,是母亲呀!”长公主面色一变,蹲下/身来想要接近面前的人。
“啊!!!”一声惨叫过后,萧凤鸾强烈的挣扎着,神智不清的想要逃脱出去,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直直的对着面前的人“出去!出去!”眼中的疯狂让人惊骇莫名。
长公主拼命地稳住声音,担心的说道:“鸾儿,你怎么了,我是母亲呀!”
而面前的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突然丢下手中的剪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道:“不是我!不是我害的,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说着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的血迹便顺延下来,分外的醒目。
看着这样的女儿,长公主的心中像是扎着一把尖刀,她突然间朝候在门口的崔姑姑呵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中藏着深深的恨意,直直
的盯着面前的人,没等到崔姑姑开口,却听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多年不见,公主可还记得故人?”
长公主的身子蓦地一怔,对上了一双没有任何生气的眼睛,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是什么人?”
那人吃吃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公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不要紧,有些人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公主的。”她的声音阴森森的,又格外的轻柔,让人不由得浑身一凉。
呵呵几声轻笑传进了耳中,那女人缓步上前,只迈出一步,殿中的萧凤鸾便惨叫着向后退去,凄惨的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停在了长公主的身前,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吐出一句话:“看着女儿这个样子,不知公主有何感想?”这样瞧着,她的一边脸竟然满是疤痕,骇人的很,长公主蓦地一惊,不由得退后几步。
“呵呵!本宫这张脸,公主瞧着可还熟悉?”面前的人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在自己的脸上,眼中尽是冷意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你是。。。。。。”过了许久,长公主才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不是死了吗?”
竟然是云贵人,当年不是早就被她处理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公主是想起嫔妾了。。。。。。”云贵人莞尔一笑,眼中没有任何温度的瞧着面前的人。
当年的她,只因为生的与贵妃极为相似,便被长公主送到了皇后身边。作为一颗身份卑微的棋子,被利用,又被舍弃。就连腹中的孩子,都被她们害了去。她永远记得那个夜晚,鲜血浸满了衣裙,她强忍着痛意,跪在地上哭哭哀求,而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杀意。
被太监抬出去的那一刻,她便暗暗立下毒誓,若能逃过此劫,余生只为复仇而活。
好在,苍天有眼,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让她亲手看着仇人痛不欲生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模样,只怕,她心中比死还痛苦。
没待长公主开口,云贵人就朝殿中移了一步,看着面前惊惧不堪的萧凤鸾,淡淡的吐出一句话:“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都是拜你母亲所赐!”
她的嗓音阴柔缓慢,像是要将此话慢慢地浸透到萧凤鸾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家了,才将前两张排版改了改,以后会恢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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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芷宫内;坐在绣榻上的萧清瑜毫不愧疚的完成了棋盘上的不知多少次悔棋,面对尉迟封投过来的不敢苟同的目光,萧清瑜只眨了眨眼睛,大言不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