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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盯了她半晌,不愠不火的,就连最初的惊讶都没有了。四目对视,终是萧清瑜有些心虚的败下阵来。
萧清瑜足足忐忑了好一会儿,才想要将压在他胸前的双手移开,殊不知,她才刚刚动了动,便被尉迟封的大掌捏在手中。
“怎么,方才的不是还厉害的很?这会儿知道怕了。”尉迟封的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唇角慢慢地扬起一抹笑意,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不愠不火的表情。
怕?她。。。。。。她当然怕了。不过,更多的是紧张。还不是这厮,让她乱了分寸,平日里,她哪里会这样啊?
不过当下,萧清瑜只知道,自己想这么蒙混过关是万万不可能了。依着尉迟封的性子,哪里能轻易的放过她去。
萧清瑜抬起头来,几乎是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人,没等她开口,便见尉迟封挑了挑眉,不容拒绝的说道:“过来!”
萧清瑜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了面前,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绒毛;不知为何,萧清瑜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天知道,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这一切,看在尉迟封的眼中,就不是一般的好笑了。
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气氛中,尉迟封强势的吻住了萧清瑜的嘴唇,她的脑袋被他的手掌控制着,丝毫动摇不得,只得承受着这种几乎是毁天灭地的吻。
此时的萧清瑜,就如同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尉迟封的身上,任由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灵巧的探索着,过了片刻,他才满是调笑的放开了呼吸不畅的她。
萧清瑜看着他这样调侃的目光,想都没想便朝他吻了下去。殊不知,这样的主动,让尉迟封愈发的开怀了。他可不介意,这吻是报复还是什么,反正得到甜头的都是他自己。
萧清瑜拙劣的吻技明显不能满足尉迟封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尉迟封便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舌尖探入她的唇齿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嘎吱一声,不知是谁从殿外闯了进来,萧清瑜一惊,搜的一下就从榻上坐起,看到来人,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滚出去!”尉迟封面色一冷,沉声呵斥。
“皇上,奴才万死,太后娘娘晕倒过去了!”薛公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忐忑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求撒花!
★71
萧清瑜他们赶到时;凤栖宫早就一片慌乱,太后身子本就不好,这突然间昏厥过去,宫里的人都不由得揪起心来。
“太医呢?”进入殿中;尉迟封看了榻上的太后一眼,转身朝身旁的薛公公问道。
“回皇上,都在殿外候着呢!”薛公公俯□来,恭敬的回道。
“快传!”尉迟封扬一扬手,沉声吩咐。
片刻的功夫,众位太医就从殿外走了进来,见了尉迟封忙下跪请安:“微臣给。。。。。。”
“好了;好了,还不赶紧给太后瞧瞧!”尉迟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冷声说道。
“是!微臣遵旨。”御医应了一声,这才走到太后的榻前,侍奉的宫女早在太后的手腕上垫上一块白色的丝帕,几位太医这才开始轮番为太后细细的诊脉。
过了许久,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萧清瑜担忧的看了过去,只看得见他们在那里窃窃商讨,脸上有些前所未有的凝重。
“到底怎么了?”尉迟封上前一步,扬声说道。
“皇上。。。。。。”站在最前面的御医迟疑了一下,额上的冷汗不住的冒了出来。
“崔太医,你来说!”尉迟封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抹不耐。
“回禀皇上,从太后的脉象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至于太后为何昏迷不醒,微臣实在查不清楚。”崔太医行礼说道。
听到崔太医的话,萧清瑜心下一惊,对于他的医术,她还是颇为钦佩的。到底是什么病症,竟然连他都瞧不出来?
“那太后何时能醒过来?”尉迟封面色一沉,定定的看了过去。
“微臣。。。。。。”崔太医的声音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恕微臣直言,若不查清太后昏迷的原因,微臣不敢擅自用药。”
尉迟封抿着唇不说话,半晌才开口问道:“这些日子都是谁服侍太后的?”他的目光在殿中扫视一圈,众人都惊骇的低下头去。
“皇上,是奴婢在近前服侍主子的。”荣姑姑站出身来,恭敬的回道。
尉迟封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几分:“崔姑姑朕自然是信得过的,最近母后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听到尉迟封的话,崔姑姑想了片刻,这才回道:“奴婢瞧着主子这几日身子比前些天还好些,昨日还叫奴婢陪着去太液池赏荷。w w w。go sky 。再说,这些天林修仪常来陪太后说话,她性子温顺,太后每每都要说上好一会儿的话,奴婢实在瞧不出太后有什么不适。”
崔姑姑言罢,尉迟封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半天都没有出声。
“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最右边的一名太医小声的说道。
“说吧!”尉迟封抬了抬眼,沉声道。
“据微臣所知,太后虽常年抱恙,可这些年细心调养身子恢复了不少原气,断不会如现在这般骤然昏迷,连崔太医都瞧不出端倪。事情蹊跷,微臣斗胆猜测,太后的身子,怕是邪气所侵,邪气不除,太后只怕。。。。。。”
他的话一出,殿中的所有人俱是一惊,而尉迟封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他话中所言,乃是皇族最大的禁忌。巫蛊之术,在这个朝代,对于任何一个帝王而言,都是深恶痛绝不能容忍的。
“皇上,先帝二十一年,宫中便有李昭仪用此巫术祸乱后宫,先帝震怒赐死昭仪,并将其全族流放。巫蛊之祸,祸起萧墙,此事皇上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说完这话,孙太医便重重的跪在地上。
“皇上,这。。。。。。”薛公公担忧的看了尉迟封一眼,犹豫的问道。
尉迟封重重的一掌排在桌上,眼中掠过一抹狠戾:“搜宫!给朕好好的搜!”
尉迟封的话一出口,薛公公眼中掠过一抹凝重,只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出殿外。寂静的夜中,骤然间吵闹起来,即便是隔着几道宫墙,萧清瑜依旧能够听到远处传来的喧嚣声。
半个时辰的功夫,侍卫们就从永淑宫里搜出了一个人偶,萧清瑜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偶上面插满了细细的银针,而上面的名讳以及生辰八字竟然都是她自己的。
看到此处,萧清瑜不由得心生寒意,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人偶,却是第一次这般惊骇。原来,那兰香袖中的人偶,竟是冲着她来的。
不对!萧清瑜转念一想,若真是如此,淑妃大可不必让她将人偶带出宫来。御花园与永淑宫相隔甚远,这人偶,很显然是才放到永淑宫的,而太后,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这样一想,萧清瑜越来越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她心里一紧,抬起眼来,目光落在远处的孙太医身上,从这人的脸上,她瞧不出什么其它的东西。可她心里隐隐的生出一种不安,身为太医,若不是事先有准备,他怎么会想到这上头去?
尉迟封拿起托盘中的人偶看了半晌,眸中闪过一抹冷光,抬起手来狠狠的掷在地上,没有一丝感情的吩咐:“传她进来!”
尉迟封话中所指,众人自然清楚。片刻的功夫,就见淑妃发丝凌乱的走了进来,面色惨白的看着面前的人,经此一事,她似乎早就乱了分寸。
“皇上!”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尉迟封便朝地上一指,面色铁青的问道:“这东西,你可认得?”
“不认识。。。。。。不是臣妾,皇上,不是臣妾!”淑妃面色惨白的摇了摇头,惊骇莫名的跪倒在地上。
“不是?那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人偶所用的云锦,不是从你宫里出来,难不成是贤妃陷害于你?”尉迟封气到极点,抬起脚来,毫不留情的将她踢倒在一边。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淑妃脸上露出一种痛苦,却依旧不顾一切的爬了过来,伸手抓住尉迟封的衣摆,死死的不肯放手。因为她知道,这一放手,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淑妃宫里服侍的人都候在外面了。”正在这时,薛公公上前一步,饶有深意的插了一句话。
听到薛公公的话,尉迟封收敛了怒意,冷声说道:“都传进来!”
“是!”薛公公应了一声,朝候在那里的两名太监使了个眼色。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淑妃近身的两名宫女都被领了进来,两人俱是小心翼翼的行了个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叫什么名字?”尉迟封挑了挑眉,随意的问道。
“奴婢兰香,奴婢红菱!”两人忐忑的伏□去,低声说道。
尉迟封的目光在她俩身上打量片刻,这才示意身旁的薛公公将地上的人偶递到她们面前:“这东西,你们可还认得?”
两人身子一颤,慌乱的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惊骇。
“都想好了再说,这万一说错了啊,保不齐就掉了脑袋!”薛公公上前一步,厉声提醒道。
“皇上明鉴,奴婢未曾见过。”宫女红菱抢先开口,众人的视线又都放到了兰香的身上。
“奴婢。。。。。。奴婢。。。。。。”兰香眼中掠过一抹挣扎,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决心一般:“这人偶,是娘娘亲手做的!”
“贱人,你少来诬陷本宫!”兰香的话一出口,倒在地上的淑妃瞬间就厉喝一声。
“奴婢。。。。。。”兰香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说!”尉迟封面色一冷,沉声喝道。
“奴婢不敢欺瞒皇上,自从进宫后,皇上从来没有临幸过我家主子。贤妃与娘娘乃是同一天入宫,又都是一宫主位,可贤妃娘娘得皇上宠爱,如今更是身怀皇嗣。此事娘娘一直怀恨在心,私下同奴婢们说,贤妃娘娘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而主子自己乃是相府正儿八经的嫡女,根本就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