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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自己乃是相府正儿八经的嫡女,根本就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
她的话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奴婢虽不知娘娘什么时候做了这人偶,可前几日,娘娘却是吩咐奴婢找些云锦。奴婢也有些诧异,那云锦是刚进宫时皇上赏赐的,娘娘一直舍不得用,如今,却要拿出来。”
“胡说!本宫什么时候让你拿出云锦?”淑妃又惊又怒的呵斥道,又朝尉迟封哭诉道:“皇上!这兰香必定是怀恨在心,才来诬陷臣妾,您可万万不能相信她!”
听到淑妃的话,跪在地上的兰香朝尉迟封磕了一个头,哽咽着说道:“求皇上明鉴,娘娘素来怨恨凝芷宫,奴婢不过是劝了几句,就被娘娘罚跪了两天两夜。可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主子要打要骂都是奴婢的福气,从来不敢怨怪半分。此事重大,奴婢也没有那个胆子欺瞒皇上!”
“胡说!你胡说!”淑妃又怒又恨,就要朝兰香扑过来,却被两名侍卫死死的压在地上,她一遍一遍的喊着冤枉,可除了萧清瑜再没有人相信她半分。
而此刻,萧清瑜的心情却愈发的沉重起来,诬陷淑妃的,到底是谁?她收买了淑妃宫里的兰香,请出了太医,更巧妙的是,太后也病的这般的恰到好处。她怎么能断定,在她将人偶送到永淑宫的晚上,凤栖宫便会出事儿?
除非,太后的病,也是她一手策划!萧清瑜的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崔姑姑的那句话,竟然,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mua!新章节送上!
★72
这样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之后;一向平淡无奇的永淑宫;顷刻间成为了后宫女人最为关心的地方。然而;比起淑妃擅用巫蛊之术;更让人看不明白的是皇上的态度。
如此行径,本该废黜赐死,而这位主子;却只是被幽禁永淑宫;就连封号,都未曾褫夺。这一切,看在众人的眼中,就不知作何猜测了。
凝芷宫内;琳琅备好了热水;服侍着萧清瑜沐浴更衣后,这才扶着她躺在绣榻上。昨夜折腾了很久,尉迟封派人送萧清瑜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脑子里有太多的事情,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
“琳琅,皇上还在凤栖宫吗?”萧清瑜睁开眼睛,出声问道。
“是,奴婢去打听过了,太后这会儿还没有醒过来,几位太医也都守在那里呢!”琳琅看了倚在绣榻上的主子一眼,小声的回道。
萧清瑜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将眼中的深思尽数压下。
昨夜的事情,实在是诡异的很。若真如她所猜测的那般,一切都是林修仪策划的一场阴谋。那她又是如何对太后下手,如何收买了太医院的太医?
要知道,太后的一切吃穿用度都颇为细致,又有崔姑姑在身边服侍,怎么都不会有下手的机会。而太医院的太医,岂会听从一个小小修仪的差遣?这其中,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
“主子,您还在想昨晚的事情?”候在身旁的荣姑姑看出萧清瑜的心思,俯下/身来,轻声问道。
萧清瑜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说道:“姑姑难道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主子的意思是?”荣姑姑抬起头来,想了想,这才说道:“奴婢也觉得太后病的太是时候了,而淑妃,也不像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只是,若是有人指使,那她算计得了旁人,如何又算计的了太后?”
萧清瑜听了她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敛下眉来,叹了一口气:“这正是本宫想不明白的。”她的话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个林修仪,你派人多注意着点儿。”
“主子是怀疑她?”荣姑姑微微一震,不可置信的问道。
萧清瑜勾了勾嘴角,突然间冷冷的笑了出来:“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这事情不管怎样,她都逃不了干系。你没听太后身边的崔姑姑说,这林修仪,最近常去给太后请安吗?只怕这请安是假,谋划是真。只是有一点,本宫瞧不明白,她到底是如何下手,又能算计的那般恰到好处?”
荣姑姑皱了皱眉,说道:“看来,这林修仪,也是个极有野心的主!”
萧清瑜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讽刺:“野心?这宫里头哪个女人没有野心?如今皇上宠着她,她自然不甘心只当一个小小的修仪。说不定,就算是皇后的位置,她也不知想过少遍了。”
“就她那样的身份,能像如今这样也算是抬举她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怕把自己承受不起?”听到这里,一直没有开口的琳琅也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萧清瑜随即轻笑一声,转头看了过去:“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不饶人了?”
琳琅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奴婢还不是为主子抱不平,这些日子,皇上可是隔三差五的要去她的词韵厢,主子也不知道想想办法!”
看到她有些不满的神色,萧清瑜与荣姑姑对视一眼,莞尔笑道:“她到底是后宫的女人,皇上要宠着本宫还能把皇上拉回来?”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琳琅投过来的理所当然的目光,当下就有些无语。难道自己在这丫头眼中,就这么强悍?
萧清瑜转了转眼珠子,刚想开口,便听见殿外一阵脚步声,一个小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回禀娘娘,林修仪在外边,想要求见娘娘!”
林修仪?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会儿子功夫,她倒是想起凝芷宫来了。
萧清瑜淡淡一笑,挥了挥手,轻声说道:“请进来吧!”
“是!”那太监应了一声,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一走,荣姑姑便眉心一沉,说道:“也不知这林修仪打着什么主意,娘娘要小心应付才是。”
萧清瑜淡淡一笑:“比起徒然猜测,本宫倒是更愿意与她亲近亲近。接触的多了,咱们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说话间,林修仪便从殿外走了进来,只见她身着一袭湖绿色的宫装,领口绣着几朵浅色的百合,发间簪着那日太后亲赏的七彩流珠簪子,远远的看去,真是分外娇柔,让人移不开眼睛。
没等萧清瑜开口,林修仪盈盈拜倒,柔声说道:“嫔妾给贤妃娘娘请安!”
萧清瑜将目光在她身上审视了半晌,这才轻笑着开口:“快起来吧,怎么修仪想起到本宫这里来了?”
林修仪道了声谢,莞尔一笑:“娘娘乃是后宫第一人,嫔妾本该早来拜见,只是不敢贸然登门,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萧清瑜看了她一眼,客气的笑了一下:“修仪这话本宫可不敢承受,都是后宫姐妹,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听到她的话,林修仪从座上站起身来,复又拜道:“娘娘这话,嫔妾甚是惶恐,嫔妾一个小小的修仪,不敢与娘娘姐妹相称。这宫里头,能让娘娘这般高看的,怕是只有永淑宫的那位主子了。只不过。。。。。。”
林修仪微微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安的开口道:“只不过这人心难测,哪里能想得到淑妃会那般狠毒,竟然使出这种手段来诅咒娘娘。”
说完这话,她细细的瞧了瞧萧清瑜的神色,语气中又带着几分试探:“嫔妾听闻皇上震怒,还以为这淑妃定是难逃一死,哪里想的到,皇上最后竟然如此处置。嫔妾想起来,都有些替娘娘委屈。”
听到此处,萧清瑜心里暗笑一声,这林修仪,到底也是沉不住气。皇上如何处置淑妃,她自己都不急,她急个什么劲儿?
“有什么话坐下说便是!”萧清瑜看了她一眼,朝身旁的荣姑姑吩咐道:“还不给修仪上杯茶来?”说完这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淡淡的开口:“看来修仪,对淑妃倒是颇有微词。”
她的话刚落,林修仪面色一紧,恭敬的回道:“嫔妾不敢,只是此事涉及娘娘,娘娘平日里待嫔妾不薄,娘娘的事情也就是嫔妾的事情。”她一边回话,一边观察着萧清瑜的神色,只是,她看到的,依旧是一副平静无澜的面孔。
这个贤妃娘娘,她怎么都琢磨不透,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痛恨淑妃的不就是她?可是,这女人,竟然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将事情在心里细细的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差错。这女人,绝对不可能猜得到,那东西,是出自自己的手中。
她没有想过,太过完美的计划本身就是一种破绽,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萧清瑜垂下眼,压下眼中的意味,心下一转,装作委屈的说道:“皇上这样,本宫又如何不委屈。只是,这宫里头,你就是再怎么委屈也只能忍下去。当着旁人,还要装作高兴的样子。”
这林修仪,当真是一刻都等不得,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淑妃。一个毫无恩宠的主位,按理说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儿,她用得着这般精心谋划吗?也许,这世上总有这么一种人,任何一块小小的石头挡在自己面前,她都想要除去,甚至不留一丝的余地。
听到她的话,林修仪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身子朝萧清瑜的身边凑了凑,亲切的说道:“娘娘的委屈,嫔妾哪里不知。只是,嫔妾人微言轻,纵是想替娘娘出口气,也使不上那个力。倒不如娘娘,亲自去求皇上!”
她的话音顿了顿,又饶有意味的说道:“皇上如此宠爱娘娘,只要娘娘在皇上面前哭诉几次,想来皇上也会如娘娘所愿的。再说,这淑妃,谋害娘娘,便是谋害皇嗣,这其中的利害,皇上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
林修仪的目光自然,将眼中的一种急切掩饰的很好。可即便这样,萧清瑜还是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一些前所未有的急切。
萧清瑜略微思考了那么一下,很配合的说道:“虽说如此,可皇上的心思谁又猜得准?本宫只是怕,万一事情不成,反而惹怒了皇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修仪急急的打断了:“娘娘多想了,先不说此事本就是娘娘委屈,皇上这般宠着娘娘,纵是不允,也断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