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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仅仅是个小小的昭仪,就算着红,也只能着偏红。不知,这样的特意装扮,落在众人的眼中,又是什么味道?
没等林昭仪开口,就听身旁的一个美人呵呵的笑了一声,道:“贵妃娘娘不知道,这锦缎原是太后赏的,嫔妾听说满宫里就这么一匹,太后宠着昭仪,这不都赏了去,让妹妹们好生羡慕呢!”
她的话音一落,在座的女人瞧着林昭仪的目光立即就充满了嫉妒。也是,她算什么东西,当初不过是一上不得台面的修仪,还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勾的皇上隔三差五的去她那里。就连太后,也对她颇为照拂,想想就觉得不平。
看着林昭仪依旧平静的神色,萧清瑜不由得打量了她一眼。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什么时候这柔柔弱弱的女人,身上有了一种处变不惊的气势。
“妹妹说笑了,嫔妾的东西再怎么好也及不上贵妃娘娘半分,瞧瞧这凝芷宫,只怕比皇上的明光宫都要精致上几分。”林昭仪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话中有话的说道。
听到林昭仪特意给她拉仇恨的话,萧清瑜只是挑了挑眉,笑着摇了摇头:“昭仪这话就不对了,宫中规制自有先例所循,这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便罢了,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怕是惹得皇上不喜。”
萧清瑜虽然只是随意一说,可听到林昭仪的耳中,就不是一般的讽刺了。她过的什么日子,自己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提起皇上,摆明了是在刻意提醒她皇上根本就不在意她!
林
昭仪的眼中掠过一抹怨恨,转眼便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面孔,站起身来,似乎是有些紧张的说道:“嫔妾失言,还请贵妃娘娘降罪!”
她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绣帕,努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一抹不甘。只是,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落在众人的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哭?这宫里头的女人谁不会哭?难不成就你林昭仪的眼泪值钱?这般的惺惺作态还当真以为她们都是傻子不成?
其实,这林昭仪在后宫的人缘真是不怎么好。突然的邀得圣宠,自然惹人嫉妒。更不用说,她的身份,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人往往都是如此,对于自己高不可及的人,更多的是羡慕。可对于那些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连自个儿都不如的人,她过得越好,自己心里便越不舒服。
如今的林昭仪,在众人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存在。她就像是一根刺,时时刻刻扎在后宫女人的心里,刺痛刺痛的,碍眼的很。
“今日是凝芷宫大喜的日子,昭仪这般哭哭啼啼,可是不将贵妃娘娘放在眼中?”一声清冷的话语落在萧清瑜的耳中,让人不由得一惊。
对上萧清瑜的视线,那女子站起身来,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嫔妾徐妙龄给贵妃娘娘请安!”她的声音清冷,听在耳中只觉得分外的清爽。
“徐妹妹,本宫还以为你平日里闷闷的,是个不吱声的,原来,是到了贵妃娘娘宫里才有话说啊?”站在身旁的林昭仪转头看了她一眼,夹枪带棒的说道。
徐妙龄淡淡一笑,毫不示弱的看了过去:“昭仪若要真这样说,也只能是嫔妾的不是了。只是,嫔妾可听说,皇上在你盈月殿时也是少言的很,难不成,昭仪觉着这是皇上的罪过?”
这一句话,重重的压在林昭仪的身上,只见她的面色一变,刚要开口,就被萧清瑜打断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难得聚聚,还要这么吵闹不成?”
萧清瑜的话音刚落,林昭仪的身子便不由得颤了颤,她这话,明显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只是当下,她又不能多说什么,只恭敬的说道:“嫔妾谨遵贵妃娘娘教诲!”
这一幕看在众人的眼中,自然是各有各的心思。瞧吧,这林昭仪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昭仪。纵是皇上宠着,在贵妃娘娘面前,还不是得伏低做小?人家贵妃娘娘如今可是有皇长子,你算什么东西,承了那么多的雨露,也不见生出个种
来?
萧清瑜环视了她们一眼,只觉得无语极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后宫的女人,又都是经过□的,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每一句都弥漫着火药味儿,还真让人吃不消。
“启禀娘娘,薛公公来了。”说话间,一个小太监从殿外进来,恭敬的回禀道。
“快请!”萧清瑜莞尔一笑,柔声说道。
片刻的功夫,只见薛公公满脸堆笑走了进来,朝萧清瑜行了个礼,说道:“娘娘,时辰差不多了,皇上请娘娘过去。”
听到这话,萧清瑜微微颔首,自然而然的说道:“好,本宫这就去。”她没有看到,众人的脸上,齐齐的涌起了一种嫉妒和期待。
萧清瑜赶到时,尉迟睿正被太后抱在怀中,咿咿呀呀的逗弄着,不时地扑腾一下双脚,惹得太后一阵轻笑。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萧清瑜与众人齐齐拜下,恭敬的说道。不知为何,对于这位太后,萧清瑜心里总是是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起来起来,你身子弱,这些虚礼往后就免了。”太后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满是慈爱的说道。
听到这话,萧清瑜心下一沉,抬起眼来,却只看到高座上的人爱不释手的逗弄着襁褓中的孩子。萧清瑜压下心里的异样,缓步上前,坐了下来。
按照大殷的传统,满月酒是家人同贺,所以这满月宴,也只能算是一次家宴。除了几位宗亲,就是后宫的女人了。萧清瑜环视四周,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臣弟恭贺皇兄,这杯酒,臣弟先干为敬了!”尉迟洵轻笑一声,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站起身来,举起一杯酒,满是笑意的朝高座上的尉迟封示意一下。
四目对视,俱是一笑,萧清瑜瞧着他们兄弟二人的互动,心里只觉得涌起一股暖意。寻常皇家,甚少有这样的兄弟之情,不是手足相残便是尔虞我诈。对于尉迟封来说,这样的亲情,也是弥足珍贵吧?
萧清瑜才想着,便听尉迟洵笑着说道:“睿儿满月,臣弟也没什么有趣的物件可送,不巧前些日子得了一块上好的古玉,还请皇嫂不要嫌弃。”
这一声皇嫂,落在好些人的耳中,只觉得分外的刺耳。林昭仪抬起眼来,反射性的瞅了瞅皇上的脸色,只见他的笑意已经蔓延到了耳根,眼中就只有贵妃一人。
“甚好!可将那玉雕成九龙玉佩赐予皇儿!”尉迟封转头看了身旁的薛公公一眼,吩咐道:“这事儿就交由你去做!”
“是,奴才领旨!”薛公公面无异色的应了一声,冷眼瞧着因着皇上的这句话眼中震惊,脸上却要挂着笑意的女人,心里不由得嘀咕道:“没眼色的东西,皇上这边,横竖有贵妃娘娘伺候,你们啊就甭惦记了!”
这九龙玉佩乃是象征着皇上的微仪,皇上这般,明摆着是给宫里头的人一个警告。这皇长子的身份,可是尊贵的很,若敢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就是不要全族的性命了。
林昭仪悄悄的瞥了萧清瑜一眼,眼中的妒忌一闪而过,还没等她收起,就听到一声清冷的嗓音:“昭仪娘娘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嫔妾瞧着,您一个晚上都在盯着贵妃娘娘!”
林昭仪连忙站起身来屈膝道:“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只是想向贵妃娘娘道贺。”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嗤笑从席间传了过来,只见尉迟洵冷冷一笑,饶有兴致的说道:“既是道贺,不知昭仪备了什么礼物,本王倒想看看,是不是能比得上本王的东西。”
林昭仪动了动嘴唇,脸色陡然间变得惨白起来,他是王爷,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不要说她没有那些贵重的东西,就是有,她哪里敢越得过他去?
林昭仪想了片刻,怯生生的说道:“王爷真是折煞嫔妾了,嫔妾的东西,只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
坐在高座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后忽然开口,带着几分嫌弃:“既知道入不了眼,就别作践了哀家的孙儿了。”
林昭仪的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来,便对上了太后一双满含深意的眼睛。她顿时明白,太后,是在警告她。
林昭仪站在那里,独自一人承受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不用看,她便知道,那目光中,是讽刺,是嘲笑,更是不屑。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林昭仪勉强一笑,柔柔的说道。
“坐吧!”太后看了她一眼,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在林昭仪的脑海中。不,不,她还有机会,一定有机会。
林昭仪目光一冷,直直的看向了坐在她身旁的楚贵人,伸手状似无意的抚摸了几下腕上的手镯。
只见那女人举着酒杯的手微微一
顿,片刻之后,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82
凝芷宫内;萧清瑜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满屋的珍宝,突然间背后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毫无预兆的搂了上来。
萧清瑜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笑意,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人,满眼坏笑的调侃道:“皇上怎么不陪着你的美人儿?”
尉迟封勾了勾嘴角,微眯着黑眸看着怀中的女人;那种灼热的视线让萧清瑜心虚的低下头去,脸颊不由自主的微烫起来。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自然看得清楚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
“什么美人儿也不及爱妃美啊?”每次这厮称她爱妃的时候,定然没有好事儿。
尉迟封这人;别看着表面正经,暗地里坏着呢!有些时候,萧清瑜恨不得伸手掐死他;好让她耳根清净,远离了这些“污言秽语”。
没待萧清瑜开口,就被面前的人横抱起来,快步朝床边走去。
“尉迟封!”萧清瑜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急急的叫了一声。很显然,她的这种算不上拒绝的拒绝,对眼前欲/火缠身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欲拒还迎。
“啊。。。。。。等一下啊。。。。。。”刚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