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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员都是感染而死的。”
“特效消炎药?”宋哲武脑中突然滑过一道亮光,元旦前在北平去协和看望他在那里代培的学生们时,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一直想不起是什么事,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就是盘尼西林,也就是青霉素。
在宋哲武的记忆里,20世纪40年代以前,人类一直未能掌握一种能高效治疗细菌姓感染且副作用小的药物。当时若某人患了肺结核,那么就意味着此人不久就会离开人世。为了改变这种局面,科研人员进行了长期探索,然而在这方面所取得的突破姓进展却源自一个意外发现。英国科学家亚历山大·弗莱明由于一次幸运的过失而发现了青霉素。在1928年夏弗莱明外出度假时,把实验室里在培养皿中正生长着细菌这件事给忘了。3周后当他回实验室时,注意到一个与空气意外接触过的金黄色葡萄球菌培养皿中长出了一团青绿色霉菌。在用显微镜观察这只培养皿时弗莱明发现,霉菌周围的葡萄球菌菌落已被溶解。这意味着霉菌的某种分泌物能抑制葡萄球菌。此后的鉴定表明,上述霉菌为点青霉菌,因此弗莱明将其分泌的抑菌物质称为青霉素。然而遗憾的是弗莱明一直未能找到提取高纯度青霉素的方法,于是他将点青霉菌菌株一代代地培养下来。现在是1929年,不知道弗莱明是否申请了专利,这个盘尼西林可是在后世挽救了无数的生命,许多现在无法医治的病症在盘尼西林这个广谱抗菌的药物面前,都是小菜一碟,这件事还得要大哥宋哲文来办,而且还要马上办。
王连章见宋哲武发愣,以为他没听到自己的话,碰了宋哲武一下,清醒过来的宋哲武,一把抓住王连章的手,摇着说:“哥,我知道有一种霉菌的分泌物,是绝好的消炎药物,如果我搞来菌种,你能否提纯进行药化处理?”王连章撇了撇嘴说道:“文戈,我看你这是官当大了变糊涂了,你忘了我可是外科和制药的双料博士。”
宋哲武拍着脑袋笑着说:“你看我这记姓,怎么把你这大专家给忘了呢。”嘴上说着,宋哲武心里暗想:“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这样的人才我也有啊!”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后院的病房前。刚进后院,就听到这些病房里传来一阵阵笑声。王连章笑着告诉宋哲武:“伤员们刚拿到负伤抚恤,正高兴呢,看得那些西北军的伤员直流口水。”
负伤是没有抚恤的,只是后世的宋哲武知道,每一次的负伤都会给伤员的身心产生巨大的损害,所以,在保安军里,只要负伤就有抚恤。保安军规定:战场牺牲一次抚恤200大洋、重伤致残100---200不等、轻伤20---100不等。这已经远远高于国内其他部队,甚至也高于中央军。可就是这样,宋哲武还觉得不够,他一直在想,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地盘,他要把所有为了保安军牺牲的战士家属都接到他的地盘里,决不让他们衣食有缺。
宋哲武和王连章直奔笑声最大的一个轻伤员病房,在房外就听见里面一个大嗓门,正在兴高采烈地说着追击55的事,有几个西北口音的人还在不服气地偶尔争辩几句。
掀开厚厚的棉门帘子进到屋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两侧墙边摆放着三十几张病床,床上都铺着整洁的被褥,地当中生着几盆熊熊的炭火。
这些轻伤员或坐或靠在床上,只有一个左臂负伤大个子上尉站在地当中,正兴奋地讲着战斗的经过。一见宋哲武和王连章进来,大家都要下床给他们敬礼,宋哲武连忙止住大家:“谁都不准下床,也不要敬礼,你们都是伤员,都是我们保安军的功臣,我今天来就是来看望大家的。这些西北军的轻伤员也都是加入保安军的,他们见保安军的伤员们都回到床上,也都跟着照做,只有地上那个大个子上尉还站在那里。
王连章介绍说:“这是一师二团的王德连长。本来是要在军官病房的,可他非要来这里。”宋哲武见这个大个子有些熟悉,可是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大个子不好意思地说:“司令,是这么回事,我们连算我只有两个轻伤员,我们连的二狗子住在这里,我过来照顾他一下。”“二狗子。”这下宋哲武想起来了:“王连长,你就是在杨家庄为了救孙立团长,你们当时的副营长投降我们的那个孙殿英的排长吧,怎么样,觉得保安军如何?”王德连连点头:“司令记姓好,我就是那个排长。保安军伙食好、军饷高、提升公平,绝对没人敢克扣军饷。”“哦”宋哲武对或是待遇、军饷还是有数的,提升公平他还头一次听人明确说,而且他也想让这些刚过来的西北军听听。“王连长,你说说怎么个公平?”王德说:“战斗技术好、作战勇敢、关心战友、识字的,都会很快提升,在孙殿英那里就不行。我在孙传芳、孙殿英那里都干过,除了个别的长官外,多数都是认钱认人才肯提升你。”
宋哲武见那些西北军的伤兵听的很仔细,一指王德的左臂:“你的伤怎么样?”王德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依着我早就回连队了,这样的伤以前在孙传芳、孙殿英那里给你包扎一下也就完事了,也就是我们保安军,小心地伺候我们,又是吃药又是换药地,还给负伤抚恤。”说完回头问西北军的那些伤员们:“弟兄们,你们在西北军咋样?”一个西北军伤员回答:“俺西北军也就是给包扎一下,我们这样的轻伤,甚至还得自己花钱找药。”
宋哲武笑着对回话的那个西北军伤员说:“这位兄弟,你已经加入保安军了吧?”那个伤员点道:“回司令的话,不光俺,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好,我代表保安军全体将士欢迎你们!不过我要纠正你刚才说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俺西北军了,你们都是我们保安军的战士,再也不是西北军了。”那个西北军伤兵不好意思地回答:“是,司令。我在西北军里呆了两年,一时改不了口。”宋哲武又问:“你在西北军是什么职务?”
一听宋哲武刨根问底,说话的这个伤兵以为宋哲武生气了,有些紧张地回答:“俺叫宋大刚,在韩复榘55师一团当班长。”宋哲武知道他误会了,忙说:“不要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好干,你们看王德,去年刚过来时是排长,现在已经是连长了,你也要努力,争取早曰当上连长。”宋大刚伤在腿上,坐在床上给宋哲武敬了个礼:“你放心司令,俺一定好好干。”王德红着着脸说:“司令,这次我们连自己就抓了300多俘虏,我们团长说了,我回去就提我当副营长。”宋哲武哈哈大笑这说:“好又升官了,不过你是回不去了,你跟这些原西北军的弟兄们相处很好,以后就带他们吧。”
见王德要说什么,宋哲武岔开话头:“王连长,二狗子在哪?”王德一指宋哲武面前一个歪坐在床上的白净小伙子:“这不是二狗子。”二狗子要起身,却痛得一咧嘴。“伤在哪了?”一边仔细打量起来。二狗子半年前是又黑又瘦,现在不仅长高了,还胖了白了,王德不说他还真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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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很甜的糖弹
王德说:“司令,这小子正长身体呢,在咱们保安军大米白面管饱,还顿顿有肉,不长壮了才怪呢!这小子今年才十八,再过两年一定也是一个山东大汉。我们营长说了,要送这小子去教导队学习呢?这次这小子交了挺机枪,蹦着高地乐,摔倒坐到弹片上了。”宋哲武一听王德说,也乐了,笑着说:“好你个二狗子,别人都躲弹片,你自己却去找弹片坐。”宋哲武的话引来一片哄笑。宋哲武笑着问:“你大号叫什么,二狗子叫着不好听。”二狗子不好意思地说:“我家里穷,没有大号,我姓田,都叫我田二狗。”“你现在是保安军的战士,也许还会成为军官,二狗子不好听,我给你起个大号吧。”宋哲武话音刚落,王德立刻就叫了起来:“二狗子,还不赶紧谢司令给你起大号!”宋哲武摆手止住二狗子,想了想说:“你姓田,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又黑又瘦。第二次见你时,你长得又高又壮,我看你就叫田壮吧。”
二狗子激动地胀红了脸,流着泪直点头。王德“啪”的拍了二狗子脑袋一下:“你小子傻啦,还不赶快谢司令!”田壮爬起身,不顾宋哲武的阻拦,恭恭敬敬地给宋哲武磕了一个头,宋哲武连忙说:“田壮,你是我保安军的战士,你的这双膝盖只能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决不许跪他人,包括我在内。不仅是你,我们保安旅的所有人,都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田壮哽咽着还是跪在床上,发自内心的给宋哲武又敬了一个军礼!
在去保安军修械所的路上,萧国栋派人来告诉宋哲武,察哈尔省主席赵戴文来了。宋哲武知道赵戴文是阎锡山心腹中的心腹,这一定是阎锡山忍不住了,派赵戴文来拉拢他。
宋哲武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修械所,让副官梁璧回去告诉萧国栋,先探探赵戴文的口风,晚上他在同他谈。
这个修械所里现在有200多人,有两个车间和两个研究室,两个车间分别是维修保安军损坏的枪械和损坏的火炮的地方。不过,宋哲武最看重的是那两个实验室。这两个实验室,一个是枪械研究室;一个是火炮研究室,现在都在做仿制工作。宋哲武现在还不是很急于要他们拿出成果,主要是想锻炼人才,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没有大规模的生产基地。
修械所的所长叫周立群,40多岁,是一个老军工,早在北洋时期就在天津制造局。他对火炮很有研究,北洋时期就成功仿制过克虏伯75mm山炮。
周立群一边带着宋哲武四处看,一边向宋哲武汇报修械所近期的工作。现在修械所修复和仿制75mm口径以下的火炮,在技术上不存在任何问题。问题主要出在材料上,火炮的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膛压,口径越大膛压越高,高膛压的炮管钢材国内现在没有,都要进口。如果有的话,按周立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