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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采花贼
马车一路狂奔,我和二姐几次想逃跑都被程之远识破,随后就被姐夫安排的众多随从追赶,以至于马车都到江宁了我和二姐还没成功。
江宁是个大城市,在我和二姐的极力要求下,程之远终于同意在江宁多待一天。经过一夜的休息,我和二姐都恢复了精神,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姐迫不及待上街游玩。刚一出门,一个过路的男子神色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们一眼,摇摇头叹息着走了,搞得我们一阵莫名其妙。
江宁城虽然繁华,却处处透着古怪,走到哪儿都会有莫名其妙盯着我们的人,盯着看也就算了,看完还要摇摇头叹口气,颇似为我们惋惜。这是怎么回事?我和二姐面面相觑,虽然我们姐妹算不上什么绝世美女,但好歹面色清秀俏丽可人不是,怎么这路人看到我们都这幅德行啊。
走着走着看到一家炸春卷的,忽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我拉着二姐走到小摊旁,要了两份炸春卷。摊子旁边没有空桌子了,好在有张桌子旁只坐了一位男子。我俩走到那张桌子旁坐下来。周围的人又开始偷看我们,或窃窃私语,或摇头叹息,二姐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对这些人完全不在意,只顾到处乱看,寻找下一个购物目标。忽然,二姐奇怪的问:“怎么大街上一个女子也没有啊?别的店也就算了,就连对面这家首饰店也没有一个女客,莫非这江宁城有女子不出门的规矩?”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嘛,自出了客栈门口就觉得这江宁城怪怪的,现在才发现整个大街上竟然只有我和二姐两个女子,刚才还觉得二姐神经大条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到现在才发现。
“姑娘原来是外地来的,难怪敢在大白天出来逛街。”坐在我们对面的男子端起茶杯边喝边说。只见这人身穿青色衣衫,三十岁上下,面色俊秀却不失阳刚之气,温文尔雅又透出一种豪迈之情,右手边放了一把古剑,剑鞘和剑把由于经常抚摸依然散发着金属光泽。
“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我双手抱拳,问道。
“在下慕容雪。不知两位姑娘怎么称呼?”男子回问道。
二姐回答说:“我叫叶脉。这位”
“我叫叶小影。是她的妹妹。”我强先一步回答。开玩笑,我爹给我取的那笑死人的名字能拿到江湖上说吗,看看人家的名字,慕容雪,跟眼前这个人一样的帅气,再看看我们姐俩的名字,叶脉、叶柄,跟我俩一样的傻气二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小声说:“你怎么不提醒我也换个名字啊?”
我强忍着疼痛不理会二姐的魔爪,继续问慕容雪:“难道江宁真有这样的规矩?”
慕容雪回答说:“那倒不是,江宁虽然是几朝古都,还不至于迂腐至不准女子出门,只是江宁近来不怎么太平。”
“不太平?怎么了?莫非有采花贼?”二姐好奇地问。
“正是。”慕容雪回答说,“江宁自半月前出现一个采花贼,现已有十多名女子被害,而且这几名女子被害前都曾出门游玩或上香,官府推测这几名女子是在外游玩或上香期间被采花贼盯上的,早在数日前便贴了告示,敬告女子近日切勿出门。”
难怪我和二姐一出门就被人盯着看,还不断有人摇头叹气呢,原来如此啊!
慕容雪继续说:“近日也有打抱不平的江湖女侠故意现身江宁,意欲引采花贼现身将其擒拿,只是这几位女侠无一不被采花贼糟蹋!”
“啊!”我和二姐同时惊叹,看来这个采花贼不简单啊。我本来也想用这个方法教训教训采花贼呢,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看二位姑娘言行举止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只是这采花贼过于险恶,二位还是不要插手为好。”慕容雪说,“两位姑娘还是尽快离开江宁城吧,说不定你们已经被采花贼盯上了。”
我和二姐向慕容雪道过谢,春卷都来不及吃,赶紧回到客栈。虽然咱的目标是闯荡江湖,爱好是专门凑热闹,但是已经挂掉几个女侠了,我和二姐这不入流的功夫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了,赶紧撤吧。
刚回到客栈,程之远也回来了,一脸慌张的问:“你们两个出去过没?”
“出去了,晃了半天,还听说了采花贼的事,吓回来了。”我回答。
“看来是躲不掉了。”程之远说。
“躲什么呀,赶紧跑吧,已经有几个女侠被糟践了!”二姐有些着急的说。
程之远说:“这个采花贼执着的很,逃也未必能逃的掉,他本来是在临安作案,盯上一名女子,这女子举家逃到江宁,这采花贼也便跟到了江宁。你们若是真被盯上了,在这江宁城倒还好对付他,毕竟官府和许多江湖人士都在通缉他,若是我们跑到其他地方,反倒是如他的意了。”程之远说着,脸上的假胡子也跟着一动一动的,颇有些搞笑,看着程之远化妆成的赵四的脸,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夜晚很快笼罩江宁城,整个城市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在夜里格外的清晰。“我”和“二姐”别扭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梆梆梆,当——”打更人敲响了三更的梆子。
“呼——”伴随着风声,一个黑影从天空掠过,落在了客栈的房顶上。
客房里的我和二姐忽然停止了扭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二姐暗地里捏了捏我的手指,我也悄悄地回应了一下。黑影微动,一股香甜的气味悄悄飘入客房。气味从我和二姐的房间蔓延,渐渐到了整个客栈,味道从香甜也变成了微涩。闻到微涩味道的人睡着的睡的更浓,醒着的也渐渐昏睡过去,而闻到香甜味道的人却渐渐产生了幻觉。屋子里的我和二姐——不,是程之远和慕容雪,早已屏住呼吸,并用内力悄悄将屋里的气味逼到屋外。不一会儿,屋顶的黑衣人从窗户潜入了屋内,“咦”,黑衣人发出疑惑的声响,随即轻蔑的一笑。他已经感觉到床上的两个人不但没有中招,还把他释放的□□逼出屋外。不过,作为一名资深的采花贼只有这点本事怎么能行呢。趁床上的二人还没有发难,采花贼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和及其诡异的步伐在屋子里走动,不一会儿,采花贼停下来,屋子里的景象却是大变。这是一种很玄妙的阵法,能够极大拓展空间和时间,虽然这只是小小的一间屋子,但是对阵法中的人来说,看到却可能是一座城市,同样的,短短一夜的功夫,阵法中的人却可能过了好几年。可是这种阵法偏偏对布阵者本身无效,也就是说,无论阵法中的人费了多大的功夫躲在了多么巧妙的地方,对采花贼来说,他们其实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捉迷藏。
程之远和慕容雪很快便发现自己被阵法笼罩了,温软的床变成了草地,屋子变成了一片森林,采花贼除掉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尖瘦的脸。采花贼猥琐地笑着朝程之远和慕容雪走过去,边走边说:“美人儿,我来了!”
程之远眨巴着吧眼睛,故作天真地说:“大叔,你来做什么呀?”
采花贼流着口水说:“我来陪两位小妹妹玩啊!”
“姐姐,他要陪我们玩啊,你愿意不愿意跟他玩啊?”程之远模仿着女孩子的声音继续说。慕容雪很机械地摇摇头。他不会模仿别人的声音,也懒得跟采花贼纠缠。慕容雪一个鱼跃跳起,伸手向采花贼招呼过来,采花贼早有防备,灵活地躲慕容雪的攻击。程之远看慕容雪的身手,似乎不用自己出手了,只管躺在一旁慵懒地观战。
慕容雪招式凌厉,直击要害,采花贼连连躲闪,捉襟见肘。忽然慕容雪连出三招,分别打向采花贼的三个部位,眼看采花贼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闪都要中招,采花贼却一个转身消失不见了。慕容雪落回地面,冷静地观察四周,企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程之远走过来说:“不必找了,那家伙分明是躲到阵法之外去了,看样子,他要是一直不出现,我们不得在这阵法中饿死啊”
程之远和慕容雪在森林中走了几圈,发现这是一个由几个同样场景连接成片的大场景,在里面绕来绕去容易迷路,也很难找到突破口,而且无论他们在某一个地方做了什么改变,其他同样的地方也会随之做出同样的改变。莫非阵法的出口在相同场景的连接处?可是到底什么地方才是连接处呢?夜寒雪回想着采花贼消失的地方,仔细地观察周围每一处,试图发现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程之远走累了,屁股往地上一坐,用女子的声音说:“姐姐,不走了,累死我了,我要用身体换回自由。再说了,刚才那个大叔长得多帅啊,比我梦里面梦到的夫君帅多了。莫说是陪他玩啊,嫁给他我都愿意啊”慕容雪很不屑地撇了程之远一眼,自己走开,继续去寻找出路。
采花贼一直在阵外观察着程之远和慕容雪,见慕容雪走远了,采花贼又潜入阵法中,直接出现在程之远面前。“叔叔,你快放我出去吧,我愿意陪你玩!”程之远故作欢快地说。采花贼伸手在程之远腰间摸了一把,□□地说:“小美人儿,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你那个姐姐就是不开窍。”程之远强忍住心中的恶心,继续勾引采花贼:“大叔,那我们玩什么呀?”采花贼急不可耐地伸手撕扯程之远的衣服,说:“就让我们玩脱衣服吧!”程之远扭扭捏捏地说:“大叔你好坏啊,人家自己脱嘛。”一把拍开采花贼的手,程之远转过身把衣服脱掉,猛一回头。
“你,你!”采花贼在看到程之远身体的那一刻惊讶万分,“你竟然是男的!”随着采花贼情绪的波动,阵法也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而这一变化被慕容雪敏锐地捕捉。
“没错,我就是男的。”程之远迅速穿好衣服,擦掉脸上的易容妆,用自己本身的声音说。
慕容雪也擦掉易容妆,从远处走过来,与程之远对视一眼,点点头。程之远了然。采花贼见自己中计了,又一个转身逃出阵法,慕容雪一个箭步,从